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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人沒死吧?rdquo;行至半路,婁琉月瞥見遠處的院落,淡淡問道。 侍衛一呆,反應過來后回答:屬下只在外面輪班看守,并未進去過。rdquo;見主子皺眉,他忙補充道,不過聽送飯的說,里面的hellip;hellip;公子吃的很少,好似情緒不佳。rdquo; 情緒不佳嗎?婁琉月瞇起眼睛,莫名有些滿足,正如他所想,那廢物對他癡戀極深,見不到他茶飯不思很正常。 他不再多問,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將近院子時,卻聽見里面悠揚舒緩的琴聲。 廢物不會琴藝,只可能是hellip;hellip;婁琉月一個眼神過去,制止了想行禮的看守侍衛,大步跨入院內,行動間全無聲響,并沒有驚動里面的人。 駱殊途這幾天失眠,大半夜地睡不著覺,眼底發青,吃的更少了,走路來都飄忽。嵐歌沒轍,只得請侍衛帶了把古琴來,每天中午給他彈曲,好讓他能睡一會補補精神。 這招挺有效果,嵐歌技藝精湛,選的曲子柔和助眠,駱殊途聽著聽著,就有了困意。他側身臥在搬出來的小竹榻上,撐手托著臉,此時忍不住地合上了眼,腦袋一點一點的,迷迷糊糊著想睡過去。 那模樣逗人,嵐歌按下琴弦,嘴角含了笑意,起身到塌前,半摟過他輕輕放在枕上,動作溫柔。駱殊途模糊地知道是他,習慣性地往里挪一挪,很配合他的服侍,并不知兩人的默契看在旁人眼里是多么親密。 婁琉月站在門口,臉色沉得嚇人,胸口一團火氣燒得他悶疼,情緒不佳?他看這廢物過得如魚得水,恐怕連魔教沒了都無所謂! 將軍hellip;hellip;rdquo;侍衛小心翼翼地開口叫他,沒等話落便被一袖子甩開,婁琉月按捺不住怒火,厲聲道:滾!rdquo; 聽到聲音,嵐歌驚訝地轉過頭,只見婁琉月幾步上前,一把扔開了他。 被驚醒的駱殊途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就意識不清地對上了一雙陰沉沉的眼睛,濃墨般的色彩讓他有點喘不過氣。 ☆、第74章 第七發教主幫幫忙 整件事發生得太過突然,駱殊途根本沒時間弄清楚狀況,頭皮就是一痛。 他脫口輕呼了一聲,掙扎著去推對他施暴的人,手堪堪碰到婁琉月的衣角,對方便惡狠狠地抓住他的頭發,更加用力地將他從竹榻上拽了下來往屋里拖。 睡意散盡,他本該清醒了,此刻卻仍像處于夢境一般,腦子暈乎乎的。午后的太陽灼得他眼底火燎似的難受,不禁條件反射地抵抗起來,雙手胡亂扒著地面,揚起陣陣塵土,反倒嗆得自己愈發狼狽。 耳邊嵐歌的喊聲忽近忽遠,聽不真切,駱殊途覺得頭皮疼得厲害,恍惚有種會被扯掉頭發的錯覺,現在他有點回過神了,這才看清自己被婁琉月像拖死狗一樣拖進了房間。 琉hellip;hellip;rdquo;他跌撞著摔到了床邊,稱呼還沒出口,婁琉月一腳就踢在了他肚子上,半點力道都沒減,踢得他當即蜷起了身體。 婁琉月不等他反應,下一刻就壓了上去,撕扯起他的衣服。 我這幾天沒來,你想男人想成這樣?!rdquo;手下的肌膚和以前一樣光滑,壓抑的欲望瞬間就和怒火一起迸發,婁琉月冷笑一聲,往下摸到他的股間。 不要hellip;hellip;不要!rdquo;消瘦了許多的青年因為疼痛而眼泛淚光,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企圖從他身下逃開,驚惶失措的樣子重重朝婁琉月心上敲了一記,他忽然覺得某個地方有些堵。 門外傳來嵐歌焦急的呼喊聲,青年聽見了,開始拼命往那頭爬,嘴里嗚咽著說了什么,很像嵐歌的名字。婁琉月暴怒,一把將他拖回來,沒再管他的掙扎,按著青年便直接進入了。 以往床事同樣是兩月一回,時間的間隔并無差別,但這次結合卻顯得格外久違,青年里面熱而緊致,前戲不足造成的撕裂流血正好充當了潤滑,婁琉月沖撞了幾下,略微平靜了些。 身下的人不再反抗,偶爾因他的頂弄而不得已地前后搖擺,一絲聲息也無。 婁琉月皺起眉,不悅地扳過他的臉,冷冷道:裝什么,以前叫得不是很浪嗎?rdquo;他看著眼前蒼白的臉,惡意地說,魔教沒了,一個活口都沒剩,你擺教主架子給誰看?rdquo; 青年瞳孔一縮,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臂,又頹然垂下。 很傷心?魔教滅我婁氏時,沒想過會有今天吧!rdquo;婁琉月紅著眼睛,捏緊了他的下巴,說,魔教的罪,你不背誰背!廢物!rdquo; 青年抖得更加兇,無聲地流著眼淚,婁琉月粗魯地吻住他,身下大力沖刺著逼迫他張口,但始終沒有成功,無論怎么折磨,青年都緊緊閉著嘴巴不肯讓他進去,也不肯發出聲音。 這是場凄慘的情事,或者說性事更恰當。 婁琉月沒有享受到任何快感,釋放的時候亦索然無味。等他退出來,青年已經昏了過去,股間流出紅白相雜的一片,雙腿還無意識地微微痙攣著。 說不清是怎樣的心情,他一面覺得骯臟,一面又無法丟下人不管,矛盾間就這么替人草草地清理了身體。 過去他從來不管事后處理,這是第一次hellip;hellip;婁琉月不愿深想,轉身出了門,并未察覺床上的人靜靜睜開了眼睛。 屋外的嵐歌早已被強行拉走,駱殊途扶著墻走出來時,只看見幾個交班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