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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們都到以后,學堂門口就走進來一個穿著醬色直裰的先生,先往下掃了一眼學子們,在看到沈凌時也不過目光頓了一下,就開始拿出冊子點名。 沈凌直等到最后才聽到自己的名字,忙和之前的學子們一樣站起身朝先生行了一禮。朱先生微微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便開始上課。這位先生與鄭銘的風格完全不一樣,鄭銘是出題目讓學生們自己作,然后指出其中的不好讓學生們再修改一遍。這位朱先生則是出了題目后,很詳細的給他們講如何破題、承題等,每一個步驟該如何做,講解的很清楚。 一堂課下來,沈凌覺得收獲很大。再上課的時候,朱先生接著原來的內容繼續往下講,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下午的時候,朱先生便給他們出了一道題目。學子們做題的時候,朱先生便在他們的周圍站一下或是停一下,這個時候,有疑問或不解的學子就可以向先生提出問題,先生都會耐心的一一解答。 沈凌開始還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寫作環境,所以比平時多用了一倍的時間才寫好一篇六百字的文章。文章交上去以后,學子們也不能走,而是要繼續留在學堂里溫習上午先生所講的內容。 第34章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 沈凌交上去文章以后, 看了一會兒書就想打瞌睡。好在沒一會兒,也就到了下課的時間,不然若是在課上睡著就不好了。 回去以后, 沈凌草草用過晚飯便打發鄭澤去睡,言明若沒有他準許,晚上的時候不許進他房間。鄭澤走后,沈凌不放心的又把門插上, 這才進入到了空間里面。 之前他在家里的時候,有一晚在空間跑步,因為太累, 所以他懶得出去,直接就在空間里睡了一覺。醒來以后,就發現精神狀態特別好,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空間的一種福利。 昨晚沒有睡好, 今晚沈凌就想到空間好好睡一覺, 要不然明天起來的時候精神狀態不好,就會影響他一天的學習。 沈凌抱著被褥進到空間后, 忍著困意跑了幾圈,這才開始睡覺。第二天醒來以后,只覺整個人神清氣爽, 看看時間,不過才四更,也就是凌晨三點左右。反正左右也是睡不著, 沈凌從空間里出來,就著朱先生昨天出的題目寫了一篇文章,預備將來攢夠十幾篇,夠出一本題集就交給鄭棠。 寫完文章,住在他隔壁的鄭澤起來了,沈凌聽見他出去,過了一會兒就將早飯提過來了。 這天和昨天一樣,上午講題,下午便做文章。沈凌后面也問了朱先生幾個問題,都得到了詳細的講解。晚上的時候,崔尋章又過來了一次,兩人探討了一些課上的內容。 沈凌等他走后照常去空間睡覺,再過兩天就是山長授課的日子,他可不能在這期間病倒,一定要養足精神。沈凌倒不是為了省那三百文錢,而是聽崔尋章說,山長講課的水平在整個書院是最高的。所以他的課一定不能錯過。 八月二十五的時候,沈凌終于見到了這位山長。山長大約五十來歲,面容清癯,身上有著nongnong的書卷氣,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不高,吐字緩慢而清晰。 他依照下旬講做文章的慣例,上午的時候,也是同朱先生一樣先出題目,然后細細講來這樣的題目怎么做,比朱先生講的更詳細明白,更深入淺出。中間還穿插一些破題和承題時需要注意到的一些問題。和郭安說的一樣,他這一講就是一上午,中間幾乎沒有停頓。 下午的時候,沈凌本以為山長會和朱先生一樣另換一道題目讓他們做,哪知山長出的還是上午的題目,而且他就在課上,按照上午所講的內容當場做了一篇范文出來。范文做出來以后,他就離開了。 沈凌并沒有和其他學子們離開,而是仗著記憶力好,就在學堂將那篇范文默寫下來,記不太清的便自己補了幾句?;厝ゼ毤毚α艘槐?,再聯系山長之前講的內容,好像摸到了那么一點門道。 過了幾天,就到了八月底。朱先生在二十九這天給他們發了一張試卷,算作這個月的考試。試卷上有墨義,有關于歷史的問題,還有一篇八股。都是他們這個月所學的內容,沈凌是二十以后才來的書院,關于墨義的問題,他不知道這里的先生都是怎么講注釋的,便按照鄭銘講的寫了上去。至于那些歷史方面的問題,他真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因此答的一點也不好。 至于八股,沈凌跟著鄭銘學習了這么長時間,已經做得有一定水平了,可以稱得上是他的強項。 考完試的第二天,書院給學子們放了一天假,崔尋章大清早就到了沈凌的學舍約他去參加一個文會。 參加文會的大半都是茂林書院的學子們,也有一些在其他書院讀書的學子。沈凌來到舉辦文會的地方,就發現在座的大部分人都和崔家兄弟一樣出身世家,住在沈凌隔壁的謝榮也在。少數人像沈凌一樣,家境稍微比平民好一些,可以負擔得起一些額外的開銷。 這次文會主要是以切磋學問為主,做東的是一位姓林的富家少爺,他家在茂林書院附近有一處別院,這次文會就是在他家的別院舉行的。 這位林少爺在青松書院讀書,看上去和崔尋章的感情很好,見到沈凌便問他們之間的關系。 崔尋章輕描淡寫道:鄭楓的老師與家父是多年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