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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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你別這樣?!?/br> 盈袖泣不成聲,她拼著最后的力氣和尊嚴,跪下了,哀求:“求求你了?!?/br> “呦,大meimei腰板不是挺硬的嘛?!?/br> 陳南淮裝模作樣地抱拳,深深地彎下腰,給盈袖行了個大禮,同時歪頭,挑眉一笑: “不敢當,草民真不敢當,來,給您還禮了?!?/br> 說到這兒,陳南淮順手抓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放在鼻邊,輕嗅了口,笑道:“這是女兒紅,遠不如大meimei身上的汾酒好吃,對了,今晚你和左大人在杏花村酒樓喝好了么?” 盈袖身子劇烈一顫。 他在說左良傅的時候,眼中的殺氣甚濃。 “公子,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啊?!?/br> 盈袖雙臂環抱住自己,哽咽道:“你放過我吧,求你了?!?/br> “哼!” 陳南淮冷笑了聲:“你是沒害我,可你坐視不管,這比害我更令人討厭?!?/br> 瞧見女孩因懼怕而渾身顫抖,陳南淮滋兒地一聲喝了酒,笑著走過去,道: “如此良辰美景,大meimei還是別提左大人,好沒趣兒?!?/br> 說到這兒,陳南淮鼻翼微聳,使勁嗅,忽然看到女孩褻褲上似乎滲出些血,男人嫌惡地皺眉,轉身,走向浴桶那邊,滿滿舀了一木盆的水。 “你得洗干凈?!?/br> 陳南淮轉身,瞧見盈袖趁他不注意,連怕帶滾地往暗室門口走去。 “別費力氣了,你打不開的?!?/br> 陳南淮緩緩走過去,踩住盈袖的褻褲,不讓她再往前爬,他蹲下,笑著看她,忽然,用力將她的褻褲撕扯掉,與此同時,端起木盆,將水全都澆在她身上。 “??!” 盈袖尖叫。 涼水的刺激和衣裳被撕扯掉,每一件都讓她無法接受。 “瞧,這不就干凈了?!?/br> 陳南淮將木盆扔掉,然后,將自己的寢衣脫掉。瞧她,身子蜷縮成一團,光潔的腿上滿是涼水,還有淡淡的血。 就像一朵被疾風驟雨打過的鳳仙花,帶著股殘破的凄美。 當時在曹縣,他動過心的,……可這賤人冷眼旁觀,看他被左良傅玩弄,被胭脂折辱…… 一想到這些,陳南淮就恨,他直接動手,將盈袖的寢衣撕掉,然后是肚兜…… “大人!” 盈袖急得大喊:“你在哪兒??!” 剛喊完,她就后悔了。 頭皮一痛,陳南淮抓住了她的頭發,將她往繡床那邊拖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弄到拔步床上,眼前一黑,看見陳南淮欺了過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笑……就像掰開果子那樣,強行掰開了她…… 吻如疾風驟雨般落了下來,她昏厥了幾次,醒來依舊疼……到后面,她什么也看不見了,只能看見他脖子上戴著的那個平安扣,在跳躍晃蕩。 …… 也不知過了多久,很久吧。 那雙龍鳳紅燭已經快燃到底了。 暗室里甚是狼狽,地上散落著已成碎片的寢衣;歪倒的女兒紅酒已經流盡,弄得滿室酒味兒。 拔步床上更是凌亂。 錦被一半在床上,一半落在地上。 盈袖正面朝下躺著,她已經被折磨得沒知覺了,頭發披散了一身,身上到處都是傷,咬的,嘬的,抓的……都有,脖子上還有指痕,是被人掐出來的。 “你還活著嗎?” 陳南淮懶洋洋地湊在盈袖耳邊,吹了口氣,終于愿意從床上離開。剛下床走了兩步,腰上的酸痛就襲來。 他從浴桶里擰了個濕帕子,清理自己身上的血污。 挺累的,可也好玩兒。 比起在曹縣,他似乎變得更成熟了。 瞧,這丫頭已經不成人形了。 陳南淮心仍跳的很快。 那會兒,她著實掙扎了會兒,后面藥勁兒上來了,連人都分不清了,扯著嗓子叫喚……害得他不得不更賣力。 “你也別怪我?!?/br> 陳南淮從立柜中取出套嶄新的衣裳,朱紅的,喜慶。 他一邊穿,一邊笑:“都是咱們老爺子的安排,我要是不從,他會打我,你瞅瞅,我這背上有多少新舊鞭傷?!?/br> 盈袖頭還昏著。 她此時渾身乏力,痛得如同被扎了無數刀,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完了,她這一生都完了…… “他想讓咱倆給他生個孫子?!?/br> 陳南淮戴好玉冠,他從柜中取出個精致的木盒子,放在桌上,隨后,緩步走向拔步床,兩指夾住那滿是血污的元帕,用力抽.出來,同時,從床上找到那個玉做的假物具,將這兩樣東西全都裝進盒子里。 “這樣的喜事,得和好朋友分享?!?/br> 陳南淮關上盒子,手輕輕地撫著,莞爾一笑:“你說,咱們的好朋友左大人收到這些個寶貝,會是什么表情?!?/br> “別?!?/br> 盈袖忽然就來了力氣,她也顧不上穿衣遮羞,翻滾下床,往陳南淮那邊爬…… 女人此時臉色極差,濕發粘在側臉,手伸向陳南淮,哭著求:“別,別給他,求你了,這是我最后的尊嚴了,求你了公子?!?/br> “你說什么?” 陳南淮大怒,走過去,蹲在盈袖跟前,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 “搞搞清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是我陳南淮的妻子?!?/br> 陳南淮咬牙冷笑,手輕輕地拍打盈袖的臉,譏諷:“你現在是不是特后悔沒跟他睡?呵,你現在是雙破鞋了,破鞋,破鞋懂么?你覺得他還會要你?” 心疼得厲害。 盈袖只感覺一口氣憋悶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所有人都在欺負她,她到底做錯什么了。 “對,你就該哭?!?/br> 陳南淮得意洋洋地看著哭得絕望的女人,笑道:“你放心,我會把你剛才的sao樣畫下來,全都送給左良傅?!?/br> 盈袖萬念俱灰。 她含淚看著陳南淮,死盯著他,要記住這張臉,就算做鬼,也不要放過他。 “大人,我,我是愿意的?!?/br> 盈袖喃喃說出這句話,凄然一笑,瞅準了桌子腿,一頭磕了下去。 …… 第74章 疼如果太多, 那么再多加一次,仿佛已經無所謂了。 盈袖正面朝下趴著,她感覺額頭好像有什么東西流出來了, 慢慢地, 滑到眼睛上,有些刺痛……媚.藥的效力還未徹底散去, 現如今, 那顫栗熾熱的身子,逐漸在變涼,現實的黑暗逐漸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 原來, 這就是死亡的味道…… 模糊間, 盈袖看到陳南淮了。 他瞧見她尋死, 先是震驚, 急步奔到她跟前, 轉而眉頭皺著思慮, 想了良久,最后連連后退, 坐到拔步床上, 翹起二郎腿, 什么話都不說,就笑著看她, 看她靜靜地走向死亡…… “絕望么?” 陳南淮唇角噙著抹淺淺的笑,柔聲問:“當初在那蠢尼姑的墓前,我就是你現在這種感覺, 耳邊全是胭脂那毒婦的訕笑,眼前全是左良傅的狷狂……” 盈袖說不出話了,呼吸逐漸變輕。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 陳南淮打開錦盒, 從里面取出那個玉做成的假玩意兒。指尖摩挲著上頭斑駁的血污,笑的溫柔: “我最恨的是,你居然同情我?!?/br> 男人閉眼,嗅著這滿屋的春色與血腥,舌尖輕舔了下唇。 這假玩意兒的尺寸和當初胭脂羞辱他的一樣。 方才,他興致上來了,混混索索間,就用這玩意兒鼓搗她。 果然,她因亦因藥上頭了,分不清真假,一面痛苦,一面愉悅,一面迎合,一面抗拒…… “你算什么東西啊?!?/br> 陳南淮睜眼,歪頭,盯著半死不活的盈袖,笑的斯文:“你是山賊的meimei,卑賤低劣;你自甘墮落,去酒樓賣,放蕩風sao;你居然還在南方誘惑子風,在北方與左良傅調情,還假裝醉酒勾引我,無恥至極??删褪沁@樣的你,那天居然同情我,你配么?” 盈袖冷笑了聲,她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 這輩子,已經被陳南淮毀了,再無任何希望。 直到瀕死,她才肯直面自己的心。 喜歡就是喜歡,沒有什么原由,左良傅啊,你的壞和好,怕是再也看不到了…… “喂,你死了么?” 陳南淮皺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