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封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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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宮東門,麗正門。 先回來的探子把消息報給林瀟,他衣服都來不及換一件就往麗正門那邊跑,正好看見秦玥抱著蘇澈從馬上下來。 女人被一件黑色的披風裹得很嚴實,可能是外面舟車勞頓的緣故,披風外緣的縫隙里夾了些沙土。不過,里面的人被照顧的很好,除了面色略微蒼白以外,竟不見半分風霜之色。 林瀟上前兩步,難得的對秦玥有了些好臉色,笑著就要去奪他懷里的蘇澈:“這次是賢君救駕有功,本宮回去一定重重有賞” 秦玥一側身子就躲了過去,丹鳳眼微微瞇起,勾著殷紅的唇也笑將起來:“這回還是臣夫來伺候皇上吧,皇后等了這許久也是心力交瘁,還是早早休息的好?!?/br> “臣夫這幾日照顧皇上已經有了些經驗,現在就不勞煩皇后再苦苦的熬著了?!?/br> 因為這次情況特殊,秦玥是帶著秦家的親兵一塊兒回來的,而宣平侯不日也將抵達沙河鎮,所以他現在更加有恃無恐。 環在女人身上的胳膊也收得更緊了一些。 “秦秦賢君,我不怕麻煩的,我好幾日沒見到她了,擔心的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安穩,就等著現在能”看了一眼秦玥身后虎背熊腰的將官們,林瀟咬咬牙,極度卑微的向秦玥示弱,希望對方能施舍一點時間給他。 一想到蘇澈要離他而去,林瀟就感到惶惶不可終日,現在好不容易得知她安然無恙的消息,心中悲喜交加,急切地盼望著能跟她獨處。 縱然是受一些白眼又能如何呢,因為蘇澈流的眼淚還少么? “皇后這是要過河拆橋咯?”秦玥笑的嫵媚,狹長的鳳眸中盡是諷刺。 “等臣夫累死累活的把皇上帶回來,皇后直接坐享其成,這算盤打的夠精細?!睂Υ麚屘K澈的男人,秦玥心腸一向冷硬似鐵,加之前幾日在苗寨給他的刺激,他現在只想把蘇澈藏到自己的地盤上,誰也不讓見。 他也不在原地繼續跟林瀟廢什么話,抱著蘇澈就往自己的院子那邊走。 林瀟想要跟上去,卻被一個面目猙獰的中年女人攔?。骸澳⒃瓉硎巧澈渔傌撠熯叿赖母睂?,在這次行動也中起了一些作用,皇后若是關心陛下,末將可以為您透露一些龍體的近況?!?/br> 林瀟想見蘇澈卻被秦玥接二連叁的羞辱,先前強行偽裝出來的友善大度又瞬間給崩了個粉碎,再想想前幾日的委屈求全,他氣的簡直要咳出一口血來。 “行,好的很!” “本宮是沒有什么強大的背景,只是皇后終究是皇后,怎么能被秦賢君這么作踐羞辱?!本宮明日勢必要讓林御史狠狠的參上一本!就算是起不到什么作用,最起碼也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秦賢君的悍妒之名!” 他的臉漲的通紅,幾乎有些瘋狂,聲音也變得尖刻怨毒:“我倒要看看,你們秦家能得意到什么時候!秦玥又能風光多久!” 秦玥抱著蘇澈回了自己住的院子——永恬居。 院子里頭留守的宮人看見他都一個激靈,平日里就被秦賢君欺壓慣了,現在見他雷厲風行的踹開門進來,不由自主的都從心底里生出一些懼意。 “快!去給本宮叫御醫,都叫來,一個也不留!”這幾日一直不見蘇澈有轉醒的跡象,秦玥心里莫名的生出些可能會失去她的驚慌。 秦玥把蘇澈放到床上,錦川拿過一條帕子來要給蘇澈擦身子擦臉,卻被他給搶過來。 “錦川,你們都先出去,一會兒御醫來了就叫我?!?/br> 秦玥捏著她的衣襟慢慢的扯開,用毛巾沾了些水給她擦了擦臉,又從床邊的紅木雕花柜子里取出一個瓷瓶,倒出些藥粉來灑在蘇澈胸前的傷口處。 動作已經是盡量的輕柔了,卻還是惹得她嚶嚀了一聲。 “皇上,皇上?”他輕輕地推了蘇澈一下。 夢里的蘇澈很害怕,可怎么也醒不過來。 這里好像是一個燈光昏暗的浴室,里面站著五六個黑衣男子,浴室靠里的水管上用手銬拴著一個傷痕累累的女人。 那個女人也是警察,是和她一起進入冷家臥底的同事。 “最后給你一次機會,那個‘清清’是誰?只要你說出來,就可以回家了?!睘槭滓粋€戴金絲眼鏡的男子蹲在那個女人身前,用那種很溫柔磁性的嗓音詢問她,好似是在問要不要出去約會一樣平常。 女人的眼珠子有些渾濁,迷迷瞪瞪的抬起頭,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我說是你媽你信嗎?” 那戴金絲眼鏡的男人也不生氣,笑著從洗漱臺上拿過來一卷塑料膜,一點點撕開,一圈一圈的往女人的腦袋上包。 他想活活憋死她。 “唔!唔!唔?。。。?!”女人兩只手都被鋼制手銬死死地銬在塑料水管上,只能兩條腿瘋狂的踢蹬掙扎,像是待宰的羔羊。 一層層的塑料薄膜牢牢地裹在她的臉上,本來因五官而撐出來的些許空隙也因為吸凈了最后的氧氣而緊貼皮膚。女人像是一條被丟上岸的魚,絕望而無助的蹬著腿,腕骨處拽出可怖的血痕,可頭頂的手銬仍是冷酷的禁錮著。 從喉嚨里泄露出的悲鳴越來越細微,動作也越來越荏弱,最后的最后,女人裹滿了塑料膜的頭顱無力的垂下。 那個戴金絲眼鏡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站起身,沖著余下幾個黑衣男子吩咐了一句:“處理了她,做的干凈點, “另外告訴冷總,她那個同伙還沒找到?!?/br> 蘇澈呆滯的愣了一會兒,回頭想要再看那個被拴在水管上的女人一眼,可她的面容被塑料膜包的模糊不清,竟是怎么也瞧不真切。 蘇澈的眼淚忽的就順著下頜角淌下來了。 那個人就是死也沒把她供出來,那個人記得她的使命和責任,那個人堅守到了最后一秒。 守在冷家那個地方,隨時都有可能落成和同事一樣的下場;如今穿越做了皇帝,卻也處處掣肘,半點不由人。 可是,有些東西有些崗位,是再艱難再痛苦也要繼續堅守下去的; 有些敵人,是再羸弱再怯懦也要咬著牙面對的。 空中突然轟隆隆一聲響雷,緊接著噼噼啪啪的雨點也狂暴的落了下來,天地間像掛了一層無比寬大的珠簾,迷蒙蒙的一片。 大抵是驟雨侵襲的緣故,院子里爭奇斗艷的花卉大多凋零揉損,那素日里嬌艷的繡球花也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懨懨的低垂著。 唯有偏僻處的一株君子蘭,厚實光滑的葉片直立似劍,那雨滴澆灌在上面,竟顯得更加晶瑩剔透,光彩照人了 東方天際漸漸地浮起一片魚肚白,溫暖而不刺目的光線從窗外透了進來。 蘇澈抖了抖睫毛,蘇醒過來,卻發現床榻邊趴著一個人。 秦玥一頭烏黑的長發柔順的散在床沿處,眼底微微有些青黑,一只白玉似的手把她的手緊緊的握著,鼻息輕微,顯然睡得也不是很沉。 蘇澈不太忍心叫他,輕輕地挪了挪地方打算再瞇一會兒,誰知他卻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眉頭一蹙就睜開了眼睛。 “皇,皇上?”秦玥目光猛地一亮,喜道:“皇上龍體可還好些了?哪里還不舒服?臣夫立即就叫了御醫過來?!?/br> 一只手扯住了他的衣襟,蘇澈搖頭苦笑,眼中盡是頹然之色:“阿玥,這種事情如何去叫太醫來看?” 她的鳳眸中一片愴然,垂著頭默默不語,看的秦玥心頭一痛。 他坐回榻上緊緊的把蘇澈攏到懷里,湊上前輕柔的吻了吻她的唇瓣,心中是千般萬般的憐愛與疼惜。 秦玥一邊抱著她,一邊用手在她的脊背上輕輕婆娑,低聲哄勸道:“臣夫已經把那個南蠻子處死了,據程將軍說是五馬分尸?!?/br> “那個賤人實在該死,如此不知廉恥的求寵,竟然還敢傷及龍體,就是死個一百回一千回也不為過?!?/br> 蘇澈埋在他的胸前,肩胛骨仍是抖個不停,從眼角滲出來的晶瑩液體一點點打濕了他的衣襟,極為隱忍的哭聲從胸腔的位置xiele出來。 秦玥不知所措的攬她在懷里,只覺得要是能叫她不再難過,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皇上,明日臣夫母親就過來了,正好我們去燕山旁邊的草場上跑馬。晚上圍著篝火,臣夫給皇上做烤羊rou吃,好不好?” “誒誒,還不止這些呢,母親大人在那邊還有兵營,晨起的時候我們可以去看程將軍練兵,等到黃昏日頭不毒了,臣夫帶著皇上去馬場挑一匹好馬來,順便獵一只兔子,也好展現一下臣夫高超的箭術!” 他也算是絞盡腦汁了,把從小到大自認為最有意思的東西都一樣一樣的擺到蘇澈面前,還故作聰明的在結尾處吹噓了一把。 宣平侯的駐兵處 有意思。 “阿玥可真好?!碧K澈果然破涕為笑,本來枯寂的鳳眸里也漸漸的透了些陽光進去,清爽而耀眼。 秦玥癡怔的看著她,心里滿足的不像話,也跟著傻傻的笑起來,本就絕艷的容色更是映的滿室生輝。 “這次是阿玥救駕有功,朕早想著給你晉一晉位分,便晉為貴君,”蘇澈眼中含情,似是帶了十分的真心,見他仍是一副神搖意奪的癡態,又調侃道:“只是這個‘賢’字作為封號,卻是名不副實,著實該換上一換” 秦玥反應過來,媚眼如絲的橫了她一眼,嘟著嘴不滿道:“皇上好沒良心,臣夫雖不賢德,對皇上可是十成十的用心,誰知卻被這樣取笑?!?/br> 他不依不饒的再度撲上來同蘇澈笑鬧了片刻,便如一只慵懶的波斯貓,從背后把下頜擱在蘇澈的肩上,只聽見懷中的女人溫言道:“內心合一曰純,阿玥素來率性天真,更難得一片赤子之心,想來是當得起這個字的?!?/br> 精┊彩┊文┊章┊盡┇在: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