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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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要出動殷朝幾千人的軍隊,僅僅只是為了搭救一個朝廷小官?”他定定的盯著蘇澈的眼睛,目光暗沉。 蘇澈的眼珠轉了轉,閉上眼睛完全把自己陷入封閉狀態。 惡心......好惡心...... 再也不想跟這些人相處一分一秒........ 殷長楓被那青衣衛士掀到了地上,又撐著胳膊慢慢坐起來,喘著粗氣邪笑著插嘴道:“這些,都不是你需要關注的問題,” “你要考慮的只有一點,如何解決目前的困境。我想,你之所以如此慌張,大抵是寨中的糧倉已經被偷襲了吧?!彼淖旖枪雌鹆艘粋€高深莫測的弧度: “和我合作,只要你幫我得到我想要擁有的東西,我來幫你應付寨外殷朝的將領?!?/br> 見他意有所指的停頓了下來,蒙耶的目光微微晃動了一下,拽著他走到了牢門外一處隱蔽的地方,示意他繼續。 殷長楓舔了舔嘴唇,貪婪的看向蘇澈所在牢房的方向:“現在寨中糧草已經被毀,況且外面殷朝官兵人多勢眾,遠非蒙少主手中這點小小的兵力所能抵御,所以,將裴清交出去是早晚的事情?!?/br> “蒙少主擔憂的是,一旦老老實實的放了人,殷朝便翻臉不認人,縱兵屠寨?!?/br> “你到底想說什么?”蒙耶涼涼的開口。 “我們來做個交換,和裴清出去以后,我會向殷朝作證,苗寨給裴清下了當世早已失傳的千足蠱,須得苗人親自每月制了解藥方可確保其無虞?!?/br> “千足蠱早已失傳,我們又哪里去尋這種東西來?” 殷長楓搖搖頭,眼神輕蔑:“又何須真有蠱呢?只要殷朝信了,便不敢輕舉妄動?!?/br> “你要什么?”透過男人那雙琉璃色的桃花眼,蒙耶隱隱約約猜到了他的意圖。 “我和裴清本就是不容于世俗的關系,既然是要在一起,就不得不考慮兩人日后的容身之處?!?/br> “聽聞苗疆有一座忘憂城,是族中有地位的苗人獨有的避世之所,而據我所知,蒙少主手中恰好有進入此城的憑證?!?/br> 蒙耶嗤笑,滿臉的不信任:“說的倒是天花亂墜,只是本少主憑什么要信你?你有什么資格讓我信?” 殷長楓正色道:“‘纏情絲’這種東西,中了子蠱的那一方,性命可是牢牢地把控在施蠱人的手中,施蠱人一旦毀去孕育子蠱的蠱田,那被種下去的子蠱便會在體內爆裂,蒙少主莫不是忘了《蠱書》中的這一段?” “蒙少主大可放心,殷某出身制毒世家,這點秘辛還是略知一二,況且自我出生起,族中長老便一而再二而叁的教導后輩,若是在毒術上扯謊騙人,死后是要墮入阿鼻地獄的?!?/br> 蒙耶眼中疑慮更甚:這《蠱書》早已殘缺不堪,便是族中也只有半卷殘稿,他是沒見過《蠱書》中有對‘纏情絲’這樣的記載的, 只是若說殷長楓故意誆他,看他的神色似乎也不像,況且蘇州殷氏在毒術上的嚴謹態度也是天下聞名,族中子弟在涉及用毒制毒的話題上也是絲毫不敢有一句虛言。 再者說,要是他表現出懷疑來,這殷長楓便知道苗寨中其實并沒有確切的控制中蠱人的方法,那好不容易抓住的把柄又生生的失掉了一個........ 蒙耶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咬咬牙決定暫且相信殷長楓一回,命令手下取了忘憂城的那道竹令給他。 ..................... 殷長楓蹲在床前,執起一只靴子,一手扶著蘇澈白嫩的足背給她穿鞋。 蘇澈仍是那副木木的樣子,眼底空無一切。 “阿清,終于可以離開這里了,你開心嗎?”殷長楓眸光溫柔,仿佛一個善解人意的情人。 “............” 穿好鞋直起身子,他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蘇澈的臉:“說話啊,奴實在害怕,你要是這輩子都不理我了,以后可怎么辦?” 蒙耶站在他身后神情復雜的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眼前被自己極度痛恨的女子竟也有些可憐。 情蠱當真是害人不淺,更何況是,用在了殷長楓這樣的人身上。 感慨萬分之際,他忽然一激靈的想到一個被自己忽視的問題,陡然道:“等等,既是你和裴清一道回去,萬一裴清拆穿你的計劃,挑明她實際并沒有中千足蠱,那不就露餡了嗎?” 殷長楓沒有理他,只是半勾唇角,低頭親了蘇澈一下:“阿清,是不是恨我?想殺了我?沒關系的?!?/br> “要是阿清戳穿我,或者動了殺心,奴那么愛阿清,必然是要讓阿清終生都記得我。奴會當著全軍將士的面,親口指證是阿清jian污了我,若是回去后阿清要殺奴,奴也有法子在阿清弄死奴之前報信,就會有人去應天府擊鼓鳴冤......” 他仿佛是想到了什么興奮的事情,瞳孔驀的放大,裂唇露出一個笑來:“阿清也不想讓沉謙知道我們的關系吧....但其實奴很想告訴她,你是屬于我的呢....” 蒙耶忽的就明白了,只是身子陣陣寒顫,不禁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秦玥在馬背上等的望眼欲穿,故蘇澈出現在苗寨門口的一刻,他幾乎要激動地哭出來。 翻下馬背的時候有些踉蹌,他叁步作兩步的沖上前去,把她全身上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確認人沒事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把她狠狠的抱在懷里,秦玥的鳳眸里霧氣上涌,又狠狠的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br> “皇上可要急死臣夫了,我好害怕,就怕萬一——”他一邊哭訴一邊顫抖,哪里還看的出先前英氣勃勃的半分雄姿來。 蘇澈長睫低垂,任憑他抱著,只是沉默著不說話。 抱著她纏綿了半天,秦玥小狗一樣的蹭到了她的脖頸處,靈敏的鼻子突然聞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 是......那種床笫之間的味道。 他猩紅了雙眼,卻仍是小心翼翼的扯開她的衣領。 脖頸上,胸口上,到處都是啃咬出來的牙印和紅痕,還有按壓后留下的指痕和掐痕,有些紅腫的地方甚至往外滲著血絲。 秦玥不敢置信的抬眼看她,感覺有什么地方撕裂了一樣,像是鋒利的碎片深深的插進心臟里,鮮血直溢。 “誰干的?”他發現自己的嗓音冷的嚇人。 是誰,居然膽敢這么對她........ 他一定要宰了那個不要臉的賤人,給陛下報仇雪恨! 蘇澈面色灰白,眸光卻漸漸地從死寂中凝聚,凌厲的殺氣箭一樣的扎在殷長楓的臉上! 秦玥順著蘇澈的目光看過去,卻見他面露沉痛之色:“稟告賢君,奴和陛下被困之際,那蒙耶日日派人來請陛下,一去便是大半天,想必陛下在他那里是受了刑罰.....” 殷長楓微微一欠身,溫柔而又擔憂的看著蘇澈,桃花眼中卻隱隱的流露出威脅之意,用口型朝著她吐出兩個字: 沉謙。 殷長楓這話說的漂亮,平白的把行出齷齪之事的責任一股腦的推到了蒙耶的頭上,且不顯山不露水的說是‘受了刑罰’,不僅全了蘇澈作為帝王的顏面,還暗暗的提醒她—— 皇帝,是不可能被強迫的。 一旦他把兩人之間的事情宣之于口,世人只會自然而然的想到,兩人相jian導致殷長楓的名節被毀,而非蘇澈被他強暴的事實。 還有沉謙,殷長楓是沉謙的未婚夫啊..... 君奪臣夫這件事情捅出去,別的不說,一定會嚴重的破壞蘇澈在民間的名聲,那她作為帝王又如何立足于天下?她和沉謙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政治聯盟都將毀于一旦。 蘇澈此刻心中只覺得無比的疲憊。 什么帝王將相,王權朝堂她都不想再去管了,真的無所謂了,動心機動的也太累,她只知道,她原本也不過是一個軟弱的普通人,僅僅是因為時空變幻被卷入了一場皇權與相權的廝殺而已。 無休無止的性事讓她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她面上一片茫然,眼前也越發的模糊迷亂,歪歪斜斜的向前倒去。 秦玥沉默的接住她,打橫抱起就回身往馬背的方向走,只留下一句話:“程將軍,本宮現在要陪著皇上,暫時沒空理會這里的事情,不過,” 他的鳳眸中狂暴的戾氣猶如火焰一般肆意燃燒起來,嘴角一反常態的勾起一個嗜血的弧度:“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都要一并處死,尤其是苗疆南蠻子的那個什么少主,記得別叫他死的太容易?!?/br> 殷長楓隨著回行宮的隊伍跟在后面,眼中帶上了幾分笑意: 《蠱書》里面什么‘纏情絲’的記載,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也就是蒙耶那樣的蠢貨會相信。不過,他縱然心存懷疑也是必定不會輕易放棄這么一個能夠牽制住自己的機會,況且這人還篤信什么殷氏子弟必定不會在毒術上騙人的傳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笨啊—— 他殷長楓向來不懼鬼神之說,即便是上天有靈又如何,此生活得痛快瀟灑不就好了,只要能得到那個人...... 殷長楓極為嫉恨的瞪著前方策馬而行的秦玥,對方此刻正牢牢的把蘇澈攬在懷里。 女人被秦玥用一件黑色的披風裹得嚴嚴實實,整個人都軟綿綿的靠在他的胸前,只有一只玉雕似的手垂在外面。 殷長楓的眸色又深了一些,本來琉璃色的虹膜此刻竟顯得接近于漆黑。 他忽然想要搶過那只手來舔吻,想到自己的身份又硬生生的把這個瘋狂的念頭壓了下去。 秦玥算個什么東西,統不過是仗著家世而已,憑什么占著那個位置......明明她是屬于自己的,而僅僅只是礙于名分,現在也只能遠遠的看著....... 真是不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