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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遲洛兮一樣也是一頭烏黑的長發,但五官卻沒有遲洛兮那么硬朗,反而有種陰柔之感,好看得雌雄難辨。 師兄,好久未見,你還好嗎男人開口,聲音溫潤悅耳。 江弦掙扎著想從遲洛兮懷里下來,對方卻收緊手臂,不準他離開,好像他一下地就會被別人搶走似的。 遲洛兮的唇角勾出一個譏誚的弧度,目光卻如臘月寒冰:以前倒是一直很好,但自從被你騙到這個島上之后就不太好了,現在看見你就覺得更糟糕了。 我還以為這么久沒見,咱們一定能來一個畫面感人的再會呢,師兄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男人的聲音里滿是委屈,連江弦停了都忍不住想要去安慰安慰他,可遲洛兮卻不以為意,嘴角諷刺的弧度不斷加大:如果在上島之前,或是你沒給我整出這么多幺蛾子之前,也許我會考慮一下配合你裝個感動,但現在,趁我騰不出手揍你,你最好麻溜地從我面前消失,柳毓,啊不,或許你更喜歡柳賽娥這個名字。 好吧。柳毓麻利地收起可憐兮兮的表情,轉而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反正靈異刑偵局那些煩人的家伙可能也快到了,未免你到時候和他們聯手來對付我,我就先暫且離開,以后有時間我再去找你敘舊的還有你手中那塊小甜餅,你可要看好了,別哪天一個不注意就叫狼叼跑嘍~ 說完,他便邁著施施然的步子消失在層層疊疊的楓樹林深處。 遲洛兮江弦的腦子里現在已經有了一部十萬個為什么,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個稱他為師兄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可還沒等他問出口,就被遲洛兮的一個吻堵回了肚子里。 乖,等回去我再跟你慢慢解釋。最后遲洛兮吻著他的鬢角如是說。 果然像柳毓說的,李橋在他離開沒多久就上了島,然后被遲洛兮揪著大罵了一頓。 我也想早點來呀,可是整個火楓湖都被布了陣,我可是找了三個精通堪輿術的專家,不眠不休折騰到現在,一解開就立馬趕來了李橋極力辯解著。 江弦看著他的黑臉上一臉委屈的神情,真真有種畫面太美不敢直視之感。 行了行了行了遲洛兮立馬打斷李橋的解釋,把島上發生的事和他大概說了一遍,最后道:小睿受傷了,我要早點帶他回去休息,這兒就交給你們忙吧。 說著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把江弦打橫抱起,全然不顧滿屋子驚詫的目光,朝碼頭走去。 唉你放開我呀,我是傷了手又不是傷了腳,用你一天抱來抱去嘛!江弦小幅度掙扎著,想要下地自己走。 遲洛兮卻不依:傷了哪兒都是傷,你別亂動,一會兒再摔著你,我就該更心疼了。 江弦無法,只好把漲的通紅的臉埋在遲洛兮胸口,任他抱著,一路受盡各種注目禮,感覺自己這輩子的臉都在這兒丟完了的同時,心底還泛起一絲甜蜜。 一路抱到家,把江弦放在沙發上讓他坐好,又給他榨了杯橙汁端來,遲洛兮才在他身旁坐下。 江弦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捏了捏,問:你抱了我一路,不累嗎 遲洛兮隨手摟著他肩膀往自己懷里一帶:受的傷都能瞬間愈合,別說損失點體力了 說著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臉壞笑湊到江弦耳邊,先是舔了舔他的耳垂,然后用沙啞撩人的氣息在他耳邊輕聲說:這點在床上體現的尤為明顯,你要不要試試 江弦: 在江弦的強烈要求下,在家里的時候遲洛兮終于沒有堅持像伺候殘廢一樣把他抱來抱去。 晚餐依舊是拉面,這次遲洛兮早早就熬了一鍋大骨湯做湯底,味美鮮香,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江弦傷的是慣用右手,左手拿筷子根本挑不起來面條,所以他的晚飯也是遲洛兮親手喂的。 看著對方一副狡黠的狐貍嘴臉,江弦不禁深深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吃過晚飯后遲洛兮先洗了澡,趁他在臥室吹頭發的時候江弦才抓緊時間溜進浴室,慣用手受傷讓他費了蠻大力氣才脫掉衣服,正當他打開花灑,高舉著右手艱難地洗澡的時候,浴室門被敲響了。 遲洛兮站在門外問:小睿,一只手洗澡很不方便吧要不要我幫你 不要!江弦一想到他那招牌狐貍笑就發憷,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估計這會兒自己在他眼里就是只色香味俱全的白斬雞,誰知道他看見赤身裸體的自己會不會立馬獸性大發,不顧自己有傷在身干出點什么 如果按他之前的說法,江弦十分擔心自己手上的線會不會白縫了。 門外安靜了一會兒,就在江弦以為他放棄了的時候,浴室門突然啪嗒一聲被遲洛兮推開,接著他就看見遲洛兮反手關門,赤身裸體,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江弦立馬化身一個被變|態偷窺的小媳婦,縮進墻角,手忙腳亂地都不知該捂哪兒。 說實話,遲洛兮真是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結實的上半身肌rou塊塊分明,性感的人魚線從盆骨一路向下,寬肩窄臀,脖子以下全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