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1㈧. 大雨淋漓(四)H
長庚洗凈身子,換上月白色的新衣,指腹取一點隱有異香的口脂涂抹雙唇,又調勻朱砂,在鼻梁右側點上一粒紅痣。 夏夜的弦月高懸,他提一個絹布燈籠,穿過蟬鳴不絕的廊道,緩步踏入寢殿。 殿內黑黢黢一片,聽不見一點人聲。他將手提的燈籠掛上一旁的木架,兩條赤裸的胳膊露了出來,失血的肌膚白得近乎透明。 “過來吧?!庇陌抵袀鱽黻懼厮穆曇?。 長庚摸索著走進里間。 屋內竹簾卷起,他借著朦朧的月色叩拜在陸重霜腳邊,說:“長庚失職,請殿下降罪?!?/br> 陸重霜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落在長庚耳中,鼻翼隨著笑聲涌出的氣音仿佛幽暗的水流咕咕冒出泉眼。 “文宣不是罰過你了?”她說?!耙垒慊ㄋf,你被打得皮開rou綻,連路都走不動了?!?/br> 陸重霜說著伸長了腿,腳背蹭過他的面頰,大拇指在他的耳廓搔弄。 “殿下是殿下,夏公子是夏公子……長庚只認殿下的罰?!遍L庚低聲道,身子麻了半邊。 他自小只聽命陸重霜一人,貼身照料她的飲食起居、入浴如廁,日常諸般瑣事不假他人之手,哪怕主管葶花的到來也未曾動搖他的地位。 對外,他是跟隨晉王多年的侍從;對內,他是主子的裙下犬。 如今主子成了家,身為正君的夏文宣自然享有掌管后院諸事的權力,長庚內侍的身份因此日益尷尬,既算不上陪床的小侍,也不是能任由正君懲戒的仆僮。 陸重霜聽他這般應答,邊說:“把衣服解了,讓我瞧瞧?!?/br> 長庚沒有猶豫,四肢著地,爬著轉身背對主子,將鞭痕交錯的后背展露在她眼底。疤還結完全,一段結了塊,另一段還有血絲,恰似淡粉色的長條蠕蟲趴在他的身上,一眼望去甚是掃興。 陸重霜俯身,袖口輕紗垂落,短短的指甲戳到還帶有血絲的疤,沒同他說任何話,指節一扣,忽然將他的傷口活活撕裂,血水沿著傷口流下,浸透月白色的輕衫。 長庚消瘦的身子打了個顫。 “嘖,看來春泣手底下的人沒給你留情面,”陸重霜說。 長庚道:“是夏公子娘家的人?!?/br> 陸重霜淡淡一笑,將指尖沾染的血水拭在他的領口,繼而抬腳踢他的臉頰,將長庚踹倒在地。 她面色忽而凌厲起來,冷聲道:“沒用的東西,到現在了還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弄這些腌臜勾當。此番出行,除卻我們晉王府的人,還有誰知道?車、馬、人,全是你長庚一手安排,如今你連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查不清楚,還有臉在本王面前說文宣的不是!” “殿下……” “住嘴?!标懼厮檫^束衣的革帶狠狠甩去,在他的頸肩接連打出幾道淤青?!氨就躔B你,是讓你作護家犬,若你一心想同文宣爭寵失了本分,倒不如收拾收拾搬去后宅,將本王賜你的名兒還回來。我隨你作野巷里的流民、青樓里的小倌,多的是爭風吃醋的機會?!?/br> 長庚慌了神,迎著她揮落的革帶往前爬去,橫臥在她裙裾下端,手指死死握住她的腳踝?!暗钕?,長庚并無爭寵之意,只怕殿下被夏家利用。殿下有所不知,在您命懸一線的時候,夏宰相曾派人來尋正君,勸他早日另尋后路。夏公子更是放言,您不在,他便是晉王府的當家人。他的意思就是您的意思?!?/br> 陸重霜聽聞,手腕一抬,隨手將革帶扔上床榻?!按嗽挳斦??!?/br> “長庚不敢說謊,殿下大可找夏公子房中的仆役問話?!遍L庚揚起臉,嘴上口脂蹭花了,倒像唇角被咬出了血?!按朔龃瘫砻婵慈ナ翘鶠?,可太女已在陛下面前獻過讒言,害您無辜受難,又何必大費周章埋伏在安陽寺?大理寺寺卿戴大人與您交好,尚書令夏宰相是您的婆婆,晉王遇刺這等大事,刑部與大理寺必然不敢怠慢,若查出儲君竟殘害手足,太女前功盡棄?!?/br> 陸重霜神色稍緩,淡淡道:“說下去?!?/br> “地牢里刺客招供自己聽命于太女,夏宰相卻在您命懸一線的時候勸夏公子另尋后路,長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此事與吳王有關。夏宰相因夏、蕭兩家姻親關系,怕引火上身,才不敢授意刑部一探究竟。吳王正君蓮霧公子可是夏宰相的親戚,夏宰相也算看著他長大,殿下如何不防夏公子一手?!遍L庚道?!暗钕驴蛇€記得,王府因赴宴的事兒去年就查過一次,葶花督查,每個角落都翻遍了。自那后,除卻夏公子入王府有帶人進來,再無變動?!?/br> 陸重霜沉吟片刻,低低笑了聲,捻起裙擺俯身看了眼匍匐在自己腿間的長庚,道:“臟了?!?/br> 白如新雪的小腿上有一抹紅痕,是方才長庚應著革帶爬來,慌亂中蹭上的。 “舔掉,”陸重霜稍稍歪頭,幽暗中的神態難以捉摸。 長庚忍著后背的刺痛,向前爬動幾寸,一手捧住小腿,一手握住腳踝,殷紅的舌一下下舔掉主子小腿殘留的胭脂痕。 濡濕的舌漸漸向上,撥開褻褲,自覺地親吻yinchun。真是討喜的狗,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都被他溫軟的舌苔照顧到。陰戶仿佛白膩的米糕,隱藏其中的rou核也被靈活的舌尖勾動舔弄,變得嬌軟滑膩。 “好sao?!彼[起眼撫摸著他的頭頂,眼底淺藏著晦暗不明的笑意。 長庚仿佛得了夸贊忙于搖尾,討好的唇齒往內探得更深,不斷拍打著xue內嫣紅的內壁,又模仿陽具在逐步濕潤的花xue抽插。他柔軟的發髻在腿間聳動,有些許的癢,又順滑地令人酥麻。陸重霜打開雙膝,兩條腿各自搭在他的肩頭,華美的羅裙全然將他納入其中,仿佛正騎著他、壓著他,如同玩弄一條私養的大狗。 他抽插拍打的動作越來越快,恨不得連前頭排泄的小口都鉆進去撫慰一番,陸重霜忍不住向后仰,鼻翼翁動,發出幾聲嫵媚的呻吟,面上卻仍是漫不經心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到xiaoxue被他舔得濕透,長庚解開衣袍,從她的羅裙下四肢并用地爬出。他低頭,牙齒咬著她裙衫的一角,右手撫摸起腫脹的性器,對著主人揉搓擼動,發抖的身子不斷祈求她的憐愛。 鼻梁旁點上的一粒紅痣瑟縮的嫵媚。 陸重霜還在興頭,見他自作主張地停下服侍,皺了皺眉頭,不悅道:“爬上來?!?/br> 長庚依言,弓著身子爬上床榻,輕柔地解開主子的衫裙,對著濕滑的xue口又是一番舔弄,而后用自己畸形的陽物填滿,胯部沖撞,眼皮低低地不敢向上往,他只瞧見一對雪乳搖動。 陸重霜被往前推了幾分。她闔眼,享用這股麻痹大腦的的歡暢,碩大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戳著內壁。隨著交合的水聲,脊椎的酥麻擴散到全身每一寸。 沒有命令長庚不敢變換姿勢,眼珠看著誘人的胸乳,下身越發饑渴。他恨不得剖開主子白皙的肚皮,將甘美的內臟全吃下肚,或是給自己開一個大口,把對她的愛意連帶心肺全掏出來盛放在銀盤獻給殿下。 這般急切地cao弄數十下,陸重霜覺得四肢忽然發熱,感覺熱流自小腹涌了出去。 長庚揪緊床單,白濁似要噴涌而出。 “拔出來,”陸重霜冷不丁開口,“別把你的臟東西射進去?!?/br> 奔涌的情欲剎那間褪去,長庚臉色慘白,緩緩拔出腫脹的陽物。 陸重霜撐起身,右掌觸到他掛著yin水的性器,憐惜地撫摸。 “長庚,最近的事,你讓我很失望?!彼氖种笁鹤uitou中間的細縫,從下往上摩挲幾次,食指又摁住往外分泌粘液的小口旋轉按壓?!拔业膶捜菔怯邢薅鹊??!?/br> 長庚被玩弄地渾身發抖,癡癡地看著主子,語無倫次地喊著:“殿下……殿下……” 陸重霜冷笑,忽然收回手,拿過革帶抽向他的面頰,繼而將他扔下床榻。 裹身的褻衣隨之落下,蒙住他的面龐。 “滾吧?!标懼厮p聲說。 長庚畢恭畢敬地取過褻衣,對床榻上的女子重重叩拜幾聲,弓著腰悄聲離去。 次日,陸重霜喚來葶花,命她寫一封花箋給沉府送去。 “是沉念安,沉宰相,還是……”葶花見她面色不佳,說起話來小心翼翼。 “給沉懷南,讓他收拾干凈來見我?!标懼厮聪蜚~鏡,似是自言自語?!拔乙幌虿淮笙嘈潘欠N人,不過舊人跟著我久了,總容易忘記本分,開始在我眼皮子底下作亂……他那種有所圖的jian佞小人,反倒讓人放心?!?/br> 葶花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不敢多言。 “這件事你也要藏肚子里,尤其不能向文宣透露?!标懼厮a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