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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心胸廣博不計較此事,她卻不能容忍這般跳梁小丑扯著伯父的名號嘩眾取寵! 謝景行看向謝云崖,見她眉間朱砂痣鮮紅欲滴,十二分的靈氣逼人,眼尾卻是一抹姝麗冷色,與他叔父像了個七八成,縱使先前對安陽王恨得不行,此時卻也忍不住給他點了支蠟。 他這個妹子,可是他叔父一手調教出來,當得叔父半女的啊!惹惱了她嘖。 謝景行對謝云崖能力手腕都放心的很,未多做考慮便將下帖子一事應了下來。 謝清并不知道,他已經被他的兩位侄子侄女腦補成了一朵遺世獨立超凡脫俗的白蓮花。 好好走在路上突然被只狗沖出來對著叫,惱火嗎不至于。但是當然也不可能任由它繼續吠下去。 謝景行謝云崖一人來一遭,謝清那點子不多的睡意盡皆散了去,索性不再休憩,回到書桌前,在一疊紙箋中翻出一張印著蘭花紋的來,掃兩眼,鋪紙磨墨,挽袖提筆,應下一場文會。 王三郎心情不大好。他那個姓謝的死對頭,又參加了他家舉行的文會。 上次的事情給他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陰影,但是再見到謝清時,他還是沒忍住嘴賤撩撥一句:聽說安陽王請你指點一篇文賦,如何大家都知道王三郎這說的是謝清被比作女子一事,吃果子的繼續吃果子,寒暄的繼續寒暄,卻都不約而同默默把注意力投過來些。 謝清垂眸用碗蓋刮開茶沫,淡淡開口:甚好。 謝兄莫準備好的安慰的話卡在嘴邊,王三郎一臉懵逼。 甚好謝清你怕不是氣傻了! 周圍也有人沉不住氣,悄悄投來目光。謝清恍若未覺,淺抿了口茶,方慢條斯理繼續:文是好文,人卻未必。 王三郎:謝清你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 眾人松口氣:這才是謝明華的風格嘛! 謝清如安陽王的愿,為他的《洛神賦》做出了一個評價。 只是評價內容卻讓人不得不感慨:毒,真毒。 謝清這話說的不可謂不刻毒,但是王三郎聽了卻只想鼓掌即使這話是他看不順眼多年的死對頭謝清說出來的。 掃一眼周圍的人,見諸人神色,就知道大家想法都差不離。 咱們世家也是你能輕侮的 換了王三郎在謝清位子上,定然是說不出謝清今日這話來,臉皮一撕破,雙方太難看,方方面面利益糾葛更是麻煩。但是謝清做出這事王三郎意外之后,竟只覺得,理當如此,這才是謝清。 安陽王那邊接到消息是一臉懵逼。 謝清是個男的! 下屬一聽這話,比他還懵:謝家七郎君謝清,自然是男子。 安陽王腦子嗡的一聲:哪個謝家七郎君! 前些年方從隱居處回了盛京的,謝家現任家主七叔父,謝清謝明華。謝清,字明華。 安陽王崩潰地和下屬艱難交流半天,終于捋明白發生了怎么一回事。 前陣子吧,安陽王出去踏黃,帶著幾個小伙伴一起。 薄暮冥冥,秋菊落英,少女拈花一笑,朦朧間似九天神女。不過驚鴻一眼,轉眼不見人影,唯余婀娜身姿印在他腦海久久不散。 安陽王就問了:那處是何人 被問的是個一起來踏黃的勛貴子弟,幾年前剛回盛京的謝清殺雞儆猴,其中被殺的雞就包括這位,被調去地方上當了好幾年官,前兩天才回來。 聽了這一問,這位也沒讓下屬去,自己摸過去看了一番,回來對安陽王道:是謝清!這個時代直呼人名已是不敬,若稱呼的還是一位長輩,那就簡直可稱得上是侮辱,一個不好那就是結了仇。這位酒喝多了,又對謝清積怨已深,一時憤懣之下便脫口而出。 安陽王這就記下了:神女叫謝清。 決心把神女娶回家的安陽王回家就把《洛神賦》給默了出來,花了半個月時間,艱難地把各種不適宜的句子典故改掉,當即著人送了出去。 安陽王現在想想簡直恨得咬牙切齒:如何沒人告訴我謝清便是謝明華!謝明華他知道啊!文學家加詩人,男的!但是他怎么知道謝明華名字叫謝清! 下屬低頭喏喏認錯,心道您這些年和世家斗得死去活來,到頭來連人家那邊名聲正盛的謝明華的名兒都不知道那我每次給您報謝明華如何如何,您也不問我一聲 這事兒的確是安陽王的鍋。 原主早逝,在歷史上是有點才名,但也就流傳了個謝明華的名號來,安陽王一個理工科,又不專門研究這個,怎么會知道謝明華原來不叫謝明華,還有個本名叫謝清 他胎穿到這邊,現在也有了二三十年,按理說不至于還犯這種低級錯誤,但第一印象害死人,下屬上報謝明華如何如何這個時代的人互相稱呼基本用字,或者誰家幾娘子誰家幾郎君換了別人他還問一句,換了謝清哦這個人我知道,謝明華啊,嗯你繼續說,他做什么了 誤會,有時候就是這么產生的。 安陽王一拍腦袋,趕緊想著怎么給據說是謝清侄女的女神解釋清楚:我對你伯父沒意思我喜歡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