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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很歡迎呢,沒看見張心蕊見天的往瑞恩醫院送營養湯嗎雖然都進了博瑞的肚子。 李顯聽這話聽出了幾分意思,再次腆著臉湊了上去:我缺個女伴,你陪我去好不好你陪我去了我就出院,不然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 祝寧嬋歪著頭看了看他,就在李顯認為沒有希望了的時候,她終于開了口:好啊。態度十分的輕描淡寫。 如此干脆讓男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我的衣服要你準備。祝寧嬋配備好藥品之后,扔下一句話,托著托盤扭著腰走了。 李顯看著少女雖然穿著統一的白色長裙,但是依舊婀娜多姿的背影,突然癡癡笑了起來,嘴角咧到耳后根的那種。 博瑞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扭頭自己上了樓。 人生如此艱難,在軍中赫赫有名的lsquo;冷面少將rsquo;竟會在這間小小的醫院變成一個傻子,說出去誰信呢 下午李顯便遵從自己的諾言,利落的收拾收拾便出院了,對此史密斯醫生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待到晚上方晚飯的時間,博瑞便來接祝寧嬋了,彼時她正忙著給傷員分飯,忙完之后脫下了裙子,略微洗了洗手便跟著博瑞出了門。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博瑞替她拉開了后車門:祝護士,請。 祝寧嬋道了謝上了車,約莫開了二十來分鐘,到了一處宅邸門口。司機鳴笛,大鐵門便緩緩打開,轎車行駛進了院中。 這院子中央還帶著噴泉,雖然面積不算頂大的,但是從外表看這座三層小樓的主人一定很有錢。 博瑞引著她進了門,果不其然在客廳的皮沙發上看見了李顯。 去他喵的家離得遠,祝寧嬋可不認為這么一處宅邸是隨隨便便就能找過來住的。 李顯迎著她的眼神,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十分識相的揮了揮手,一旁的一個看起來十分面善的圓臉婦女便上前來,請祝寧嬋上二樓。 祝寧嬋淡淡的看了一眼李顯,便跟著那女人上了樓。 沒過多久,樓梯上便有了動靜,在樓下等的坐立不安的李顯瞬間站直了身體,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樓梯處。 然后便忘了呼吸。 祝寧嬋已經換上了一身淡粉色的新式旗袍,上面用金線繡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看起來清純又高貴。一雙筆直的大長腿若隱若現,頭發也已經燙成了波浪卷,慵懶的盤在腦后,前面露出了光潔又好看的額頭,整個人站在那里好像在閃閃發光。 那是骨子里透露出來的嫵媚。 祝寧嬋緩步走到已然呆了的李顯跟前,男人這才回過神,眼神看向別處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走吧。 再次坐上轎車,這回只行駛了十來分鐘就到了一處大宅門。這里與剛才那西洋樓完全不同,是老式的大院子,不過內里的裝修也算的上是時髦至極了。 李顯帶著祝寧嬋剛剛進門,張營長便立刻迎了上來:李少將!歡迎歡迎,哎呀,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打過招呼之后,他才看到李顯身邊的女人,猛然之下沒敢認,細細看了兩眼才遲疑的叫道:祝護士 張營長。祝寧嬋倒是落落大方的微微頷首:多日未見了。 原來李少將找到了女伴此時一個美婦人扭著水蛇腰走近了,大眼有些輕蔑的看了看祝寧嬋,紅唇微勾:我們心蕊可是傷心極了,原本滿心歡喜的想要做您的女伴呢,李少將。 一旁穿著蓬蓬裙的張心蕊臉上有一絲絲的難堪,不過還是勉強笑了笑:李少將并未與我說您已經有了女伴了。 不好意思,李少將向來對你這種沒什么女人味的類型不太喜歡。祝寧嬋微笑:而且據我所知,李少將也并未應了張小姐什么吧,一廂情愿是種病,得治。 張心蕊白了一張小臉,原本想要反駁,卻在看到祝寧嬋那前凸后翹的身材之后徹底失了言語。 不過沒關系呀。祝寧嬋扭頭看向了屋外,此時正有幾個人進了大門:張小姐,您的舞伴來了。 幾人慢慢走近,其中一個正是王星禾,今日他穿著灰色條紋西裝,看起來挺像一回事兒的。 祝寧嬋笑瞇了眼,今日答應陪李顯前來未必沒有自己的算計。祝長春母子這么多天沒有動靜,也是時候加一把火了。 呵呵祝護士真是幽默。張營長這話似乎是咬緊了牙根說的:李少將,里面請。 偌大的廳堂中已經來了不少人,不過見到李顯都是要恭敬的喚上一聲lsquo;李少將rsquo;或者lsquo;李三爺rsquo;。 又過了約莫幾分鐘,張營長端著酒杯站到了前面,說了一些場面話,歡迎了一下李顯,然后便響起了舞曲。 因著李顯的腿上并沒有完全痊愈,是以他們二人便大喇喇的坐在了沙發上,舞池外圍,王星禾正掛著討好的微笑與不甚開心的張心蕊說著什么,廢了好大力氣才讓對方露出了一絲笑意。 嘁!還真是情真意切呢 正看著起勁,臉頰卻被一只大掌強硬的掰到了另一邊,眼前是李顯面無表情的俊臉,微瞇的黑眸顯示了主人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