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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勾起了一抹笑,張心蕊瞧著就覺得心頭發慌。 畢竟王星禾是因為張小姐才與我離的婚。祝寧嬋看著眾人驚疑的神色,笑容加深:怎么覺得很驚訝嗎其實不必的呀,想必王星禾不會隱瞞已經成婚的事實,而且必然在您及您的女兒面前極力詆毀過我才是。 王星禾是個聰明人,一定不會選擇隱瞞這件事,而是會想著如何利用這件事博取別人的同情心,以達到自己最終的目的。 可惜了,千算萬算算不清楚女人心,愛好權勢可不是男人的專長。 只是不知他向來自詡聰明,得知了自己被女人當成了備胎,是個什么表情 你血口噴人!張心蕊反駁,俏臉楚楚可憐:我與王星禾只是普通朋友關系,何來的他因為我才會與你離婚之說你二人本就是包辦婚姻,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偏偏要怨上別人,祝護士,您的個人修養呢 個人修養祝寧嬋冷笑:我一個小護士要什么個人修養張小姐也不必這么潑我的臟水,信口雌黃也不怕出門被車撞死。 這略顯粗俗的話讓張心蕊一瞬間失了言語。 祝寧嬋沒有放過她:這事兒孰是孰非張小姐本人心里最清楚,王星禾當初可是當著王夫人的面兒親口說的心悅于你,王夫人可是很喜歡你這個lsquo;未來兒媳rsquo;來著,想證明這件事兒也簡單,把王星禾叫過來當面對質不就得了。 把王星禾叫過來王星禾會說出什么張心蕊心里再清楚不過了。之前她有多享受對方將她捧得高高在上,現在就有多恨不得對方離她遠一點。 我未曾想到今日前來探望李少將竟然會受到這種屈辱。張心蕊泫然欲泣,一雙美目盯著李顯,意圖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些憐惜或者別的什么,只可惜并沒有,她跺了跺腳:我先回家了。之后轉身就出了病房。 張營長臉頰微微抽動,想來出門前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在李顯面前會被釘上lsquo;第三者rsquo;的標簽,他看向祝寧嬋的表情如同毒蛇一般。 祝寧嬋好似沒有什么反應,依舊靠著椅背小口的吃著香蕉。 博瑞,送客。李顯淡淡開口。 博瑞應了一聲,半推著將眾人送出了病房,待到將人送到樓下回來的時候,他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苦著一張臉:少爺,稍微提醒您一下這里可是嶺城,是劉家人的地界兒,所以您對人家的態度能不能稍微的客氣一點點。 滾。李顯把手中的香蕉皮隨手扔在了博瑞的身上,帶著一堆人進來不敲門的賬他還沒算呢。 博瑞登時便閉了嘴不敢言語。 哎。祝寧嬋嘆了一口氣起了身,隨手將手中的半根香蕉塞到了李顯的手里:該放飯了,我讓小翠給你們留兩分。 李顯呆愣的看著手中的香蕉,這這是祝護士咬過的 腦海中浮現出那一開一合的粉嫩唇瓣,這感覺太刺激了。他小心翼翼的捧著那半根香蕉:博瑞,你說她是不是喜歡我。 博瑞神色復雜。 人家喜不喜歡你不知道,反正看起來你是看上人家了。 第37章 民國自強下堂妻(11) 李顯身體素質好,年輕,所以傷口恢復的很快,沒兩天已經可以獨自下地行走,基本上看不出來小腿還帶著傷。 這幾天祝寧嬋過得還是比較平靜的,整日里也沒有別人過來找麻煩,只多了些常常把她當做聾子一般的議論聲,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某個腿上好了有事兒沒事兒就愛過來找她說幾句話的男人。 是以醫院里以吳萍萱為首的女孩兒們經常在背后說她,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有什么好的,不過是因為有過經驗,才能用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勾的lsquo;不經世事rsquo;的李顯暫時迷失了。 祖師奶奶對此冷漠已對,開玩笑,本奶奶對付李顯的手段多了去了,她們這些嬌嫩的花骨朵是不會懂的。 祝護士正在被祝寧嬋消毒的傷員咧著一張大嘴笑了笑,擠眉弄眼的看向她的身后。 祝寧嬋手上稍微用了一點力氣,登時疼的這人倒抽了幾口涼氣,她消毒完畢端著托盤走向置物架,好像那倚靠在墻壁上穿著干凈條紋病號服的男人是透明的一般。 李顯不氣餒的直接貼了上去。 少女將托盤重重放下,內里的金屬器械亂響:李少將,您這樣十分影響我工作的。而且她轉了身雙手環胸:史密斯醫生說您可以出院了。 其實史密斯醫生已經很委婉的趕了他好多次,每次都被他糊弄過去。 小嬋,干嘛假裝咱們不熟。男人委屈巴巴的像一只大型犬,如果身后有尾巴一定是沒精神的垂在那里。 那我應該叫什么祝寧嬋皺了皺眉:李少爺 李顯正欲開口反駁,博瑞風風火火的從外面回了來,見他正在樓下便跑了過來:少爺,張營長聽說您恢復的不錯,晚上要在家中替你接風洗塵,說是去去晦氣,請您務必要到場。 祝寧嬋輕輕一笑:博瑞回來的正好,去給你家少爺收拾東西,現在我們醫院的病床可是很寶貴的資源,不能這樣浪費。正好張營長前些日子不是邀請你家少爺去住兩日嗎想必他們不會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