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書迷正在閱讀:再蘇就炸了[快穿]、反派他爸教做人[快穿]、戀愛反面教材[快穿]、快穿:我是反派我最六、宇宙第一醋夫[快穿]、快穿之女配她總是不得好死、想飛升就找老攻、大魔王重生啦、白面饅頭、人間兇器小可憐[快穿]
徐氏瞪大了眼睛看她,眼中全是不可置信??赡苁裁炊疾慌?,可幾個兒女都是她最為致命的點,用小女兒的婚事來威脅,恰好就踩中了她的弱點。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胸口上下起伏,一副隨時都要昏厥過去的樣子。 她一把抓住江婉容的腕子,“真要將事情做得這么絕嗎?我知道你也不怎么喜歡錦瑤那丫頭,她嫁出去之后剛好不會礙你的眼?!?/br> “這是我自己的事?!?/br> 江婉容直接帶著人離開,剛出了府門,就聽見后面有人在驚呼,“夫人暈倒了?!?/br> 她沒有管,反而是催促著后面的人快些,生怕中間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在快要出城門的時候,她們一行人被攔了下來,夏嵐將車簾掀開了一道口子,臉上的顏色五彩繽紛,小聲說:“是郡王沈瑯,說是有話想要同您說?!?/br> 陸錦瑤原本捧著一盒桃酥在吃,聽到了沈瑯的名字之后,整個身子都往后面縮去,一張臉都變得煞白,視線不自覺地往下方看去。 江婉容也覺得意外,但是還沒有打算去見,“去和郡王說一聲,今日我們急著要離開,就先離開了等回來之后,若是有時間的話,再見也不遲?!?/br> 夏嵐將話原原本本同沈瑯說了一遍,沈瑯卻仍舊沒有讓開,執著得要得見上一面。江婉容想了想之后,在丫鬟們的擁簇之下,還是下了馬車,只剩下春景一個人在馬車上陪著陸錦瑤。 沈瑯的今年二十有四,正是一個男子最好的時候。他長相俊美,糅雜了中年男子的成熟穩重,又保留了少年的朝氣,看著要比實際的年齡小上不少。他同陸謹言是同一類的長相,不過陸謹言久居官場多了許多嚴肅,他則是通身的富貴,也難怪當年無數女兒家傾慕,就是不知道陸錦芷是憑著什么才嫁了過去。 不過他的外貌再怎么出眾,也改變不了他是差點侵犯小姨子的禽獸,就是這個禽獸比其它的過了一層鮮亮的外衣。江婉容皮笑rou不笑著:“不知道郡王找我來何事,我不過是個無知婦人,認識的也多是后院之人,可不記得和您有什么交集?!?/br> 面對江婉容的刁難,沈瑯也面不改色,慎重行了禮,“昨日之事我也不多辯解,不管有什么原因,都是我犯下了錯事。沈瑯在這里向陸六姑娘、陸大人和您賠個不是,也定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br> 江婉容笑了一聲,有些輕蔑。說是交代,又能交代什么。陸錦芷本身就是一腳踏入鬼門關的人,再多的懲罰在死亡面前都無關痛癢起來,這才是真正讓江婉容覺得憋屈的事兒。 沈瑯也明白她的意思,不經意抬頭的時候,看見前方的馬車窗口上探出一個腦袋來。因為距離遙遠,他也看不清小姑娘的臉,只看見了發髻上綁著的一段綢帶,鵝黃色的,鮮艷明亮,恰如她這個年紀一般。 他輕輕將視線轉移到其他地方,再三承諾著:“日后若是陸大人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沈瑯必竭盡全力?!?/br> 江婉容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么話,直接離開,這次倒是沒有再遇到得什么困難,馬車一直朝著遠方行駛。 一路上因為條件簡陋,她都是直接和小姑娘睡在一起的。某一天晚上小姑娘突然抱住她,小聲說:“他……他應當是不知情的?!敝徽f了這么一句,她又停頓了很長時間,“我一開始去長公主府的時候,長姐就一直讓他過來吃飯。他……他知道我在,只在一開始來了一回,坐了一會兒之后就直接走了,后來到出事前都沒有再來過一次。要是……要是一開始他就是……就是知情的,就不會這樣?!?/br> 她應該是怕江婉容會生氣,在后面急急忙忙補充著,“我不是說原諒什么的,那天他那個樣子,我還是害怕,但是不能將所有事情都歸罪到他身上去?!?/br> 江婉容有點想吐血,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恨不得直接搖著她的肩膀,讓她立起來一些。哪有一個受害者去體諒加害者的?再將這件事情掰開揉碎了來說,真的和沈瑯沒有關系嗎?做局的人是他的妻子,得利的人是他,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就陸錦瑤的這個性子,還真得要再好好教教,不然以后怎么得了。這么一想以后她的婚事就更加頭疼了,也不知要給她尋上哪一門親事才好。 去梁平只有半個月的路程,她又怕在路上出事,緊慢趕著用了十日的時間抵達了梁平。才進了城門口,就看見有個管家模樣的人迎接了上來,說:“大人昨天夜里去了底下的鄉縣,怕是等到晚上才能回來,特意派小人在這里迎接,夫人先隨著小人一起去府上吧?!?/br> “可是出了什么急事?!?/br> “聽說有人得了癆病,不過不用擔心,梁平先前也出過這樣的病情,大夫早就研究出應對的法子,經驗也豐富著呢,不會出什么岔子的?!惫芗艺f起來時,臉上還帶著笑,說明情況確實沒有那么嚴重。 江婉容稍微放下心來,隨后跟著管家后面一起回去。 陸謹言原本沒準備江婉容會過來,想著自己一個人,便隨便找了一家客棧落腳。實際上比起客棧來,他更多時候是直接住在衙門里。前幾天聽說她們要過來,才臨時買了一處院落,里面有很多東西都是剛添加的。不過院子的前主人是梁平的一位富紳,原本是準備用來自己住的,因此院落的裝飾很是精美,可這種精美在京城也遠算不得什么。 陸錦瑤一路走來,有些驚訝于院子的簡樸,忍不住問她:“嫂子,我們要在這里呆上多久?” “不清楚,可能要一兩年?!彼赡苁翘焐膽B好,倒是還能夠接受這種落差,反過頭來安慰著:“現在一家人平平安安聚在一起,比什么都好?!?/br> “一家人”三個字極大程度上取悅到小姑娘,本身又是喜怒不加掩飾的年紀,頓時又歡喜起來,尋了一處靠近主院的院落,開始整理起自己的東西來。沒過一會又打發人來說,她晚上要留在自己的院子里就不過來了。 這時候江婉容不怕麻煩帶了許多下人一起過來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身邊都是用慣了的人,她也放心讓丫鬟們去歸置東西,自己則是和茗雪一起去了廚房,準備起晚飯來。 因為知道家里有人,陸謹言回來的要比平常早很多。檐上早早就點著燈籠,明亮而又溫暖,不像往日一般陰沉冷暗。他停頓了片刻之后才走進去,一路上遇上很多人,他都認得,是他夫人身邊的丫鬟。在見了越來越多熟悉的人之后,心底便生出許多期待來,也莫名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手心都有了些汗,他推開門進去。 女子穿了一身石榴紅的裙衫,金線繡成的海棠花層層疊疊,一路從裙擺延伸到腰間,襯得纖腰楚楚。背后是泛著碎金的燭火,她于暖色的燭火中粲然一笑,眼里是快要溢出來的歡喜,“我過來陪你了,高興嗎?” ☆、091 “高興?!标懼斞远ǘǖ们浦? 忽然上前兩步,伸手直接將她擁入懷中。 他的下頜就抵著她鎖骨的位置,熱氣直接噴灑在她的頸間, 有種酥酥麻麻的癢意。她被鬧得一直往旁邊躲,笑著:“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熱情了,是不是特別特別的想我?!?/br> 陸謹言真的很少有這么情緒外泄的時候,也只那么一會兒,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回了一句說:“想或者不想, 你都不在身邊,不是全憑著我想怎么說嗎?” 雖然這么說,他的手卻是一直牽著她的, 沒有放開。 “那我等吃完飯之后可是要好好檢查一下子,若是院子里你給我添了什么meimei們,那就是不想的?!苯袢萃黄鹱讼聛?,開始給他盛湯,“你嘗嘗看,這次時間不夠, 火候不夠,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樣?!?/br> 他倒是也沒有推辭, 兩個人在一處用了飯,簡單收拾一番之后就去洗漱。 在平北侯府的時候,因為地方大,因此主臥都有兩間用做沐浴的耳房, 兩個人就算是同時要用,也是來得及的??傻搅诉@邊之后,卻遠沒有這樣的條件, 兩個人互相推辭著,最后還是陸謹言先說了話,“要不然就直接一起吧,還能夠節省些熱水?!?/br> 他剛說完,江婉容就瞬間紅了臉,理所當然地拒絕著:“那怎么能行呢……還是……分開比較好?!?/br> 這句話直接被忽略過去,男人長手一撩,便直接將她抱了進去,理由自然也是充分得很,“為了買這個院子,我已經花了不少銀子,我們還是節省些才是?!?/br> 不過陸謹言該正經的時候偏偏不正經,在以為他要做什么壞事的時候,又偏偏比誰都要正經。比方說他抱著女子一起去了浴室,也真的只是規規矩矩想沐浴。 江婉容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心大,在經歷一開始的羞澀之后,很快就淡定下來,同他說起府中的事兒。在她眼中但凡過去的都不叫大事,便直接從他離開那天開始說起。說徐氏為了陸錦媛的婚事怎么折騰,宣氏同陸家二爺一起又鬧出什么笑話,又說了老夫人的偏心,最后才是陸錦瑤的事兒。 她感概了一句,“她真的是容易心軟,還替沈瑯說話,也不知道為什么當初只針對我來著。不過我也著急,等明年的時候,她便要及笄了,也要開始說親,不知道要挑什么樣的人家才合適?!?/br> 陸謹言正在替她洗頭發,如藻的長發用水沾濕之后,打了胰子便慢慢地揉搓,已經起了一手的泡沫。頭發有的地方已經打了結,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耐心,一點點地將纏繞在一起的地方捋順,聽了之后接了一句話,“不著急,她才多達一點年紀,等上幾年都可以?!?/br> “等上兩三年都是遲的,還能幾年?”江婉容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轉過身子去,細白的腕子就搭在木桶的邊緣,“仔細想想,我嫁給你的時候年紀也小得很,怎么就沒聽見你說年紀小了?!?/br> 這次沐浴并沒有在中間加草藥,雖說上面加了一層花瓣,可水汽繚繞中該看清楚的還是能看得清楚。脖頸纖長,鎖骨精致,兩邊的胳膊沒有一絲贅rou,可該道豐盈的地方還是豐盈的。上面一層花瓣半遮半掩著,倒是多了幾分欲語還休的意味。 他只掃了一眼,便湊了過去,“不小了?!?/br> 江婉容這方面的反應還是有些遲鈍的,頓了半天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氣得用手去捂住他的眼睛,告誡著:“不許看?!?/br> 這話說得真的有些遲了,都到了這時候,該看見的不該看見的,早就已經看了完全。他的腦海中還有些殘存的印象,細膩瑩白的,曲線驚人,周圍還能聞到獨屬于她的好聞的香氣。離遠了聞到只是一種冷香,只有湊得近了,才能聞到一種甜膩的香氣。 視覺和嗅覺都有了,心上反而是空蕩起來,總覺得缺了些什么。他莫名覺得燥熱,連聲音都低沉沙啞,說出來的卻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他說;“嬙嬙,我很想你?!?/br> 她聽過不少的情話,話本子里、現實里,可都不如他這么一句來得震撼。 就像是一粒種子于塵土中修行,歷經風雨之后才生出一朵花。她的心上也開出一朵花,占據了心上所有位置。手上傳來溫熱的感覺,還有男人的睫毛劃過手心時帶來的酥癢的感覺。 手緩慢下滑,直到捧著男人的臉,她的額頭抵了上去,風眼里全是光亮,“我也很想你?!?/br> 你想念的人,同樣在想念你,這是一件多么難得而又美好的事情。 陸謹言輕輕吻了上去,只是唇瓣貼著唇瓣,能夠在彼此的眼中看見彼此。這是一個挺奇妙的體驗,江婉容忍不住笑了出來,手指抵著男人的胸膛,讓兩個人之間拉開一些距離,“這可是不行,不是說好了只是洗澡嗎?!?/br> “也是?!蹦腥烁诤竺嬉彩窃谛?,然后拿起一旁的帕子,朝著她招手,“水都快要冷了,坐過來些?!?/br> 他神情認真,舉止中沒有意思扭捏,光明磊落地不得了。江婉容自然裝作自己已經相信的樣子,慢慢吞吞坐了過去。 帕子是用棉布做成的,先前漿洗了一次,上面還有些粗糙,從鎖骨處往下滑時,沿途的肌膚都開始翻起來粉紅色。她拍了一下他的手,兩頰都是紅彤彤的,“你輕些,疼?!?/br> “那我換一個……”他的聲音又輕又慢,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帕子滑落進水中,水面上泛起圈圈漣漪。男人的手撫了上去,沿著后頸那一塊突起的骨頭,順著溝壑緩慢下滑,分向側邊,再往上的攀爬著。他的掌心處還覆著一層薄繭,每次行一寸,身前的女子便戰栗一分,最后還是忍不住握著他的手,告誡著:“不許胡鬧?!?/br> 她許是不知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的,帶著一股媚意,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陸謹言的眸色漸漸沉了下去,然后低頭,吻上后頸那一塊突起的骨頭,慢慢地用牙齒去啃噬、吮吸。 疼痛中多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感覺,她感覺身體的每一處都空空落落的,也沒有依靠,像是一葉漂浮在熱水之上的小舟。在男人擠進來的時候,她莫名覺得心慌,高高仰著臉,十指陷入到胳膊中,她本能地去叫他的名字。 一聲一聲,于情義正濃時。 長腿被迫分開,嫩白纖細的小腿便直接掛在男人的胳膊上,腳尖上下起伏,就緊挨著水面上下點動。在某一個時刻突然緊繃成一條直線,隱約能夠看見腳背上的青筋。未干的水珠便順著腳背飛落下來,水面之上泛起圈圈漣漪,在暖色的燭火之下,美得驚人。 江婉容在昏睡過去之前,能夠感覺男人將她抱了起來,擦干身上的水之后,才抱著她一起上了床。 梁平雖說是四季如春,可溫度卻不高,又不適合點炭盆,因此屋子里有些濕冷。她側過身子去,朝著熱源又靠近一些,最后整個身子都掛了上去。等全身都暖和和的之后,她才陷入到沉睡當中。 隔天醒來的時候,她緩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梁平。外面有人壓低了聲音在說話,她聽不清楚,覺得有些難受,索性直接披了一件外衣朝著外面看,赫然是陸謹言兄妹在說話。 也不知道陸謹言說了些什么,小姑娘低著頭一聲不吭,只用了帕子默默地抹著眼淚,樣子不知道有多委屈。 說到底她和他們也不是一個姓氏,現在出去也不合適,直接當作不知道,又回去呆著。等早上用飯時,外頭晴安進來叫了一遍,她才出去。兄妹兩面上都正常得很,絲毫瞧不出之前男人之前將小姑娘訓哭的樣子。 江婉容怕這么一來,小姑娘的性子會被養得更加怯懦,便想著帶著小姑娘一起出去逛逛,就在飯后主動提出,“正好也快要過年了,等會我和錦瑤一起出去逛逛,順便看看有沒有什么要添加的。雖然人少,可這年也要過得熱熱鬧鬧的?!?/br> 陸謹言一反常態地沒有應聲,先是沉默了一段時間,才開口,“再等等看吧,現在梁平不是很安全。若是短缺了什么,直接去和管家說一聲,他會安排好的?!?/br> “怎么了,我一路過來也沒有瞧見什么不安全的?!?/br> “綏化出現了瘟疫?!?/br> ☆、092 “不是說只是癆病嗎, 怎么又成了……瘟疫?” 自古以來,但凡有瘟疫的出現,定然死傷無數, 這是天災。前世的這時候,好像也是出現了一場瘟疫,讓梁平無數人數月間就失去了平生的所有積蓄。而皇帝一心求仙問道,絲毫不顧這些人的死活,反而在這個當口上增加了賦稅, 惹得怨聲載道, 這也是后來寧王篡位成功的原因之一。所以她在說起這兩個字的時候都有些,語氣都有些嚴肅。 她那時候只顧著風花雪月,要不就被李氏挑撥得和平北侯府的人作對, 對這些都沒有很關注,只聽說有了瘟疫,沒想到就是梁平。 陸謹言才上任就遇上這么棘手的事情,也頗為頭疼,“已經在城外找了一處院子,將得病的人安置在那邊, 派了大夫專門守著,城中也在排查有沒有人已經被染上。目前來說, 應當沒有什么大問題,但是也沒有辦法保證,只能說盡量還是不要出門的好?!?/br> 其實更為棘手的遠遠不止這些,現在已經確定病人的妻兒已經被傳染上了。妻兒在城中有一家賣魚的攤子, 正好是年底生意正好的時候,一條到晚也不知接觸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會被傳染上。而要不要像百姓公布真相也是一個問題, 公布之后怎么應對后續的慌亂,要不要限制人口出入,限制人口出入之后城中百姓的食物供給又該如何。 問題簡直是數不完的,每天衙門里都為了這些事情爭論。再加上陸謹言才到梁平來沒有多久,在這個地盤上雖說他的官位最大,但是強龍南壓地頭蛇,事情處理起來,也有很多阻礙,并沒有那么一帆風順。 江婉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應了聲,“那我和錦瑤只在院子里轉轉,剛好也要過年了,就將院子布置一下,看起來也要喜慶一些?!?/br> 男人點了點頭。 他出門的時候,江婉容替他整理了衣服,叮囑著:“你自己也要注意一點,問問大夫有沒有什么預防的藥物,時時刻刻帶在身邊?!?/br> 陸謹言握住她的手,點了點頭之后,就離開了。 這場災難江婉容既然的知道了,自然做不到什么都不管,等回了房間之后就開始拼命回想關于這場瘟疫的事情,隱約記得最后是被一個山間隱居的大夫治好的,但是這個大夫姓甚名誰則全然不知。 她來了梁平之后,手上能用的人的幾乎是沒有,最后只能靠著陸謹言的關系。但是這樣以來的話,她要怎么解釋自己是如何知道這個大夫,有如何確定這個大夫真的能治瘟疫。難道說她是重生的人,這樣虛無縹緲的話能有幾個人會相信。 這幾天她也有些發愁,陸錦瑤應該是察覺到她和陸謹言都在忙著,沒有過來打擾,閑暇時候跟著緋珠她們一起玩,倒是比往常省心很多。 日子一眨眼就過去了十來天,很快就到了臘月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