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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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中的手,愈發握緊圣旨。 第181章 史上最沒用的探子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薄鈺問。 沈郅斂了神思,深吸一口氣,“沒看出來嗎?是圣旨??!” “你為何會有圣旨?”這才是薄鈺想問的,“皇伯伯讓你做什么?” “沒什么大事,就是遇見了一些事,皇伯伯給了我一點特權,僅此而已,你莫大驚小怪,以后這種事會源源不斷而來?!鄙蜊ぬР酵L福宮方向而去。 薄鈺慌忙跟上,“你去哪?” “去你方才跑出來的地方?!鄙蜊ぽp嘆,“總得去謝謝吧!” 薄鈺冷不丁搶過他手中的圣旨,詫異的瞧著上頭的東西,“怎么,細作?赤齊的細作?你什么時候學會查案子了?太傅的身子很快就痊愈,你哪有時間倒騰這些!” “時間都是擠出來的?!鄙蜊と』厥ブ?,“別胡鬧了,這事非同小可,關太師和丞相都在盯著我,我不可大意,否則這兩人又要笑話我了!” “笑話你?”薄鈺輕嗤,“都一把年紀了,還有臉笑話你呢?你才多大,就已經跟他平起平坐……不對,爹在的時候,他們都俯首帖耳,按理說你在他們之上?!?/br> 沈郅輕笑,“那又如何?” 爹到底是不在東都,凡事還是靠自己吧! 入了長福宮。 太后老淚縱橫,“可算是回來了,這是去哪了?” 自從沈木兮消失,太后唯一的寄望就是沈郅,若是沈郅再有個什么好歹,她怕是也不能活了。瞧著畢恭畢敬行禮的沈郅,太后有些不敢近前,只是細細打量著沈郅,“傷著沒有?” “太后放心,臣無恙!”沈郅仍是疏遠,“惹太后擔心,是臣的不是!” 但能常來長福宮,太后已經心滿意足。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太后如釋重負,默默拭淚,“你這廂是去哪了?知不知道整個東都城的人都在找你?就差掘地三尺了?!?/br> “臣發現了赤齊的細作,所以尾隨而去,未能及時讓諸位周知,惹太后擔心,請太后恕罪!”沈郅一板一眼的說著。 “傻孩子!”太后慢慢蹲了下來,“你能回來,且安然無恙的,皇祖母的心就放下了,什么恕罪不恕罪的。哀家是你祖母,不擔心你……擔心誰呢?” 沈郅不為所動,面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然則,當初皇伯伯能娶了小棠姑姑,多虧得太后極力支持,當眾交出了六宮印。 這情分,沈郅是記在心里的。 墨玉輕嘆,這小王爺淡漠疏離的模樣,真的像極了薄云岫。 “多謝太后娘娘!”沈郅行禮。 太后也不計較,似乎已經習慣,“你小棠姑姑,急得不行,你抽空去一趟她那里,免得到時候你皇伯伯又得吃虧!平素多護著點你皇伯伯,畢竟是個皇帝,臉上帶傷總不好看呢!” 薄鈺在旁偷笑。 沈郅眉心蹙起,抬頭望著太后,終是乖順的點頭,“是!” “去吧!”太后拍拍孩子的肩膀,“皇祖母為你們準備午膳,吃完了再出宮不遲,可好?” 那一句可好,太后帶著懇求。 每次都是這樣,巴巴的求著孩子們能留在宮里,多一會也好! 之前沈郅在南苑閣讀書,太后還能悄悄的在窗外看看,這幾日,連個人影都瞧不見。六宮大權已經交出去了,她現在閑暇無事,自然只盯著沈郅。 這就跟尋常老百姓家,祖母盼望孫子繞膝,共享天倫之樂一般。 “好不好?”見沈郅沒回答,太后又問了一聲。 薄鈺扯了扯沈郅的袖口,“應咯!” 沈郅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應了聲,“好!” “真乖!”太后眉開眼笑。 出了長福宮,沈郅依舊沉著臉,腦子里想著赤齊的事,薄鈺還不知道他自己的父親,給他留了這么大一禍患,想來要解決此事,所需費時。 “郅兒!”沈郅一進去,步棠就已經甩開薄云崇,疾步沖了過來,“怎么樣,那些老頭子有沒有為難你?” “姑姑!”沈郅笑了笑,“有皇伯伯護著我,我又怎么會被欺負呢?” 薄云崇捂著臉,“就是!自家人不護著自家人,難道胳膊肘往外拐嗎?何況,你是沒瞧見,咱家這小子,厲害著呢!那尤重和關山年出去的時候,臉色那叫一個難看?!?/br> “如此,甚好!”步棠總算放了心,“郅兒,赤齊的事情,我知道了!” “姑姑?”沈郅皺眉。 “你也不必瞞著姑姑,姑姑知道輕重,你既然想去做,姑姑又怎么會攔著你呢?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想要什么,便是最好的!”步棠抱了抱孩子,“其實姑姑知道,你關注邊關之事,是為了你娘做打算?!?/br> 沈郅垂眸。 松開沈郅,步棠牽著他的手往里頭走,“關于赤齊的事情,姑姑有話要對你說?!?/br> 沈郅詫異,有些不解。 “怎么,小棠姑姑也知道?”沈郅駭然。 薄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欄桿處坐定,步棠踹了薄云崇一腳,“還不把你知道的,都告訴郅兒?” 薄云崇有些猶豫,瞧了瞧薄鈺,默默坐在了薄鈺身邊,“鈺兒,皇伯伯有些事必須要說清楚,沈郅這次……” “皇伯伯!”沈郅登時站出來,“這次的事情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跟我有關?”薄鈺不敢置信,瞧了瞧眾人凝重的臉色,俄而盯著沈郅。 沈郅搖頭,“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擔心你會出事,所以……” “你特意跟我換了衣裳,本來這次要出事的人,是我!”薄鈺猛地站起身來,心里砰砰亂跳,“為什么是我?是我娘的仇人嗎?” 娘,干過很多壞事,害死了不少人,所以那些人要來尋他報仇? 若是如此,母債子還,天經地義。 無謂讓沈郅,替他擔了這罪責。 薄云崇搖搖頭,拽著薄鈺回到自己的身邊,“鈺兒,不是你娘的仇人,你莫要胡思亂想。但是這次,他們的確是沖著你來的!至于目的如何,朕就不清楚了,但肯定和當年的事情有些關系。赤齊曾經與皇四子,也就是朕的弟弟薄云郁,關系密切?!?/br> 剎那間,眸子瞪大,薄鈺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皇、皇伯伯?”薄鈺心虛,他終不是離王府的孩子。 “不管你是誰的孩子,皇伯伯始終是你皇伯伯?!北≡瞥巛p嘆,“鈺兒,能坐下來,好好聽皇伯伯說嗎?” 薄鈺點點頭,與沈郅并肩坐著。 “赤齊是個不大不小的國度,之前有薄老二在,這些小東西都不敢輕舉妄動,現在一個個都跳出來了?!北≡瞥鐭o奈,“先帝之時,薄云郁曾經出使過赤齊,彼時正好赤齊出現了旱災,所以薄云郁的出現,對赤齊而言如同是救世之主?!?/br> 沈郅斂眸,原來如此。 現在愈發確定他們口中的貴人,肯定是薄云郁無疑!唯一讓沈郅想不通的是,薄云郁已死多年,這些人為什么現在才回來呢? “老四這個人呢,很是安靜,什么都藏在心里,外表瞧著柔柔軟軟的,不成大器,所以當年赤齊求助,他自告奮勇要出使赤齊,先帝想都不想便答應了!”薄云崇搖頭,“誰知道啊,兄弟之中,藏得最深的竟然就是他!” “四叔和赤齊勾結,打算里應外合,可惜后來四叔殞命,我爹執掌大權,整個南苑被封鎖起來,邊關嚴防死守,那些赤齊的探子無法收到赤齊的消息,也無法往母國遞消息,便在這里留了下來。這一留,竟是這么多年?”沈郅都覺得不可思議。 赤齊之事能解釋得通,可四叔的人,為什么現在才冒出來呢? “抓你的是赤齊的人,也就是說……”薄鈺抿唇,“是當年跟著我爹一起回來的?可他們如何知道,我是、是……” 是薄云郁的孩子。 皇室這樁事,外頭傳得沸沸揚揚,但是誰也沒有實打實的消息,所以也不敢下定論,畢竟皇家沒有站出來宣布薄鈺的身份,誰也沒有牽扯到薄云郁。 畢竟薄云郁死了那么多年,無謂打擾死者。 薄鈺是不是薄家的孩子,對朝臣來說亦是疑惑。只因薄云岫此前將薄鈺的身世,掩藏得太好,而魏仙兒執掌離王府多年,所以懷疑也僅僅只限于懷疑。 “可見啊,這老四……”薄云崇起身,“算計了老二和沈木兮,錯過了七年時光。這只是個收尾,在此之前,他還不定干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盡管當著孩子的面,說這些不太好,但……他們有權知道真相。 “在薄云郁死之前,他一定安排好了?!辈教乃紤]再三,“否則這些人如何知道,離王府的小公子,并非離王之子,而是四皇子薄云郁的孩子?” 薄鈺垂著頭,“所以,我的親生父親,算計了姑姑和姑父的一生,害得……妻離子散,差點家破人亡?可這又是為何?” “因為薄云郁太了解薄云岫的性格,薄云岫重情義,守承諾,只要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薄云崇了輕嘆,“如果不是魏仙兒太過分,薄云岫定是打死都不會說出你身上的秘密?!?/br> 薄鈺紅了眼眶,“我……” “這事跟你沒關系,上一代的恩怨?!鄙蜊蒯斀罔F,“當然,如果要處理,我們也得參與。你爹算計我爹,還算計了我娘,害得我差點死在我娘肚子里,這筆賬我要從你身上算回來?!?/br> 薄鈺定定的看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給我好好活著,畢竟我要算很久?!鄙蜊ぱa上一句。 薄鈺點點頭,“知道了!” “赤齊,現在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呢?”薄云崇不解。 “四叔……是不是有什么黨羽,或者很厲害的組織,比如長生門,十殿閻羅之類的?”沈郅問。 薄云崇眨了眨眼睛,回望著自家皇后,“小棠,你行走江湖,有沒有發現什么?” “未曾!”步棠搖頭,“十殿閻羅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號,按理說不可能不知道,那些隱藏在江湖中的特殊門派。江湖人很忌諱跟朝廷打交道,你們看我當初,不就知道了嗎?” 沈郅頷首,“誰會說赤齊的話語,我聽不懂那些人嘰里咕嚕的,不知道他們說什么。細作就在天牢里,可我拿那個為首的沒辦法?!?/br> “這還真沒辦法!”薄云崇兩手一攤,“若是薄老二在,那肯定沒問題,他什么都會,但是朕嘛……就負責給你找人,看看有誰能與這幫蠻子溝通!” “四叔有自己的勢力,但不知道為何,藏起了那股勢力,現在又冒出來……還跟赤齊勾結……”沈郅有點頭大,看樣子還得從細作的身上下手。 薄云崇是想不明白的,畢竟他從來沒想過要跟誰斗一斗。 “這股勢力,我幫你查!”步棠深吸一口氣,“給我點時間,你回去等消息。此外,薄鈺不要隨便亂走,免得中了他們的圈套,記住了嗎?” 薄鈺點頭,握緊了沈郅的手,“我跟著他!” “行!”薄云崇點頭,“朕這就去問問,誰能跟那些嘰里咕嚕的怪人對話!” 沈郅抿唇,但愿真的能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