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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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蕓茹的婚期臨近,方璐終于從某個神秘的男友身邊脫身,決心好好為她慶祝新婚。用她的話說,婚姻是墳墓,現在她要為丁蕓茹完成人生清單。 整個12月,從圣誕到新年,她都安排了一系列大大小小的派對。 覃沁只確認了這些派對女人比男人多,就什么都不管了,只祝她們玩得開心。并且作為稱職的工具人,會在方璐的召喚下出現。 祝笛瀾也帶著極度的好心情跟著她們玩耍。 圣誕前,方璐在文泉山莊定了個別墅房,說要組織閨蜜睡衣派對。孟莉莉因為每天都在排練跨年音樂會,缺少睡眠所以只能缺席。 除了她們叁人,還有丁蕓茹的伴娘團,也就是凌顧宸的秘書們,她的舊同事。 所以大秘書鄭輝出現的時候,祝笛瀾以為伴娘團里混進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見他穿著粉色睡袍和粉色毛拖鞋來,她也只能自愧不如。 鄭輝不愧是稱職Gay蜜,與女孩們什么話題都能聊之外,還偶爾展現出雄性本能,施展一點男友力,省得一個個姑娘醉得沒人扛。 祝笛瀾因為學校里的事耽擱了一會兒,她到場時,女孩們已經喝了兩輪酒。 她匆匆朝別墅里走,卻剎那間在門口止住腳步。 周邊什么異樣都沒有。她的直覺比不上保鏢,但是這么多年,她也練出相當的敏銳。 她向四周望了望,然后裝作沒事地繼續向里走。 別墅外探出一個腦袋。他見一個女人消失在門口,便躡手躡腳地跟過來。他正想伸頭朝里張望,忽然被人抓住。 祝笛瀾左手拎著他的頭發,踱步到門外,右手朝還在車里的羅安打了個響指。 羅安迅速下車朝她跑來。 男人有點害怕,想趕緊掙脫。卻發現眼前的女人力氣大得驚人,而且她抓他頭發的方式似乎很嫻熟,知道怎么樣能讓他痛,怎么樣能讓他屈服。 羅安跑到她身邊,掐住這個男人的脖頸,把他死死壓在墻上。 祝笛瀾這才看清他的臉。 他戴著灰框眼鏡,清秀的外表中帶著書卷氣。 她意外地發現眼前這個人有點面熟,可她怎么都想不起來。為凌氏工作的多年經驗讓她有對人臉幾乎過目不忘的能力,她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讓她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毫無印象。 男人的雙腳微微離地,他很快感到呼吸困難。 而眼前這陌生的一男一女,有著一模一樣兇神惡煞的神情。兩人互相間什么話都沒有說,卻對對方下一步的舉動十分熟悉,顯出驚人的默契來。 “你見過他嗎?”祝笛瀾輕聲問。 羅安搖頭。 他記人的本事比自己更甚,祝笛瀾很清楚這點,因此更感困惑。 “你是誰?”祝笛瀾低聲問,“干嘛跟著我?” 男人露出困惑的表情,“我沒有跟著你,我都不認識你……” “那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我……”男人被掐得話都說不順,“我在找人?!?/br> “找誰?”祝笛瀾越顯兇狠。 “笛瀾??!” 聽見方璐的聲音,祝笛瀾迅速調整臉上的表情,轉臉笑著看她。 “哎呀!你跟我說你來了,結果快半個小時你還沒進來?!狈借丛谒雇馀思馓?,匆匆朝她跑來,“我想著你不會連這都找不到吧?蕓茹叫我出來接你……” “璐璐!”男人漲紅著臉喊她。 方璐這才看見羅安手里還掐了個人,她一愣,隨后驚訝道,“周川立?!” 祝笛瀾一怔,想起她的熟悉感來自哪里了。她調查過這個人,見過他的照片。 見兩人認識,羅安才松手。周川立瞬間跪倒在地上瘋狂咳嗽。 方璐趕忙扶住他,拍拍他的后背,“你沒事吧?你怎么在這里?” “我……我……”周川立緩了許久才結束上氣不接下氣的狼狽模樣,“我要見小茹……我……我有事要跟她說?!?/br> 方璐愣住,猶豫道,“這……” 周川立也是她的朋友,可周川立與丁蕓茹分手已久,丁蕓茹又快要結婚,對他的請求,方璐顯得很猶豫。 “璐璐,求求你,你讓我見她,”周川立跪坐在地上,他說話非常柔和,使得文質彬彬的氣質越明顯,“我有事要告訴她,很重要的事?!?/br> 方璐輕聲嘆氣,也在草坪上坐下,“川立,我知道你……你還放不下……可是小茹要結婚了,我不想成為那個讓她的婚禮橫生枝節的人?!?/br> 祝笛瀾打量著兩人,她微微瞇眼。 “真的很重要,”周川立死死握住她,“你一定要讓我見她!我必須當面對她說?!?/br> “為什么?川立,如果你要她別結婚,跟你走……” “不是的,璐璐。我不能看她受傷害?!敝艽⑿÷曈謭远?,“你們一定不知道,她的未婚夫有黑道背景。我不能看著她嫁給這樣的人!” 方璐怔怔得,隨后看了眼祝笛瀾。 丁蕓茹沒有把覃沁的家世告訴她,她依舊以為祝笛瀾是覃沁的meimei。 祝笛瀾雙手抱胸,“怎么,你想破壞婚禮,還編出這種理由來了?” 周川立詫異地看向她。 “她是小茹未婚夫的meimei,小姑子,”方璐輕聲勸,“你別再說了?!?/br> “難道小茹真的不想見我?”周川立略顯難過。 “也不是……”方璐知道丁蕓茹善良又心軟,還覺得對不起周川立,怎么可能不愿意見他,“她只是不知道……” “要見就改天,怎么也不能是今天,”祝笛瀾打斷他,“蕓茹高高興興的,你跑出來哭慘算怎么回事???” “嗯,也對,”方璐勸他,“川立,改天。小茹一定愿意見你的。她一直希望你過得好,這幾年也是出于愧疚一直不敢主動問你?!?/br> “我只說幾句話就走,求求你,”周川立緊緊握住她的手,“很重要?!?/br> “璐璐,你現在去跟蕓茹說吧?!弊5褳懰坪跣能浟诵?。 “現在嗎?” “我不信他能說出什么來,”祝笛瀾擺出嬌慣大小姐的做派,“小茹跟我哥感情那么好,他說幾句就能拆散,我才不信?!?/br> 方璐也對他于心不忍,“行,我去叫她?!?/br> 周川立流露出欣喜的神態。 方璐的身影剛一消失在門里。祝笛瀾就一把拎起周川立的衣領。周川立還在眼巴巴地望著大門,被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只能被拖著走。 祝笛瀾把他硬生生拉到另一側的拐角,確保從大門出來的人看不見他們。 羅安跟上,祝笛瀾對他比了個手勢,他就知道了,她想自己動手。 周川立剛勉強站穩,祝笛瀾就用膝蓋狠擊他的雙腿間。他痛苦地想蹲下,喉嚨卻被她的手肘死死壓住。他眼里滿是驚恐。 “你不認識我,”祝笛瀾的狠勁里透著聳人的笑,“但我記得你?!?/br> 周川立說不出話,他的眼里流露出不解。 “還記得那個女孩嗎?在美國時,跟你睡了一張床,”祝笛瀾的頓音讓她的話語顯得更恐怖,“腰上紋著玫瑰花藤的女孩?” 周川立睜大雙眼。 “你以為她說她會殺了你,是開玩笑的嗎?你現在竟然還敢在這里出現?” 周川立漲紅了臉,拼命掙扎。 那個女人用他的學業、他的前途、他的家人威脅他,要他從此在丁蕓茹的生命里消失。周川立迫于壓力屈服。但他每一天都在后悔,更是害怕,害怕丁蕓茹與這樣背景的男人交往會遭遇不幸。 當他聽說丁蕓茹與那個男人訂婚的消息,便再也按奈不住。他可以努力放下對她的感情,但他不想她承受這樣的痛苦。他甚至覺得,丁蕓茹答應結婚會不會也是被脅迫? 他不想驚動覃沁身邊的人,因此只能這樣偷偷摸摸地跟蹤丁蕓茹,求得與她見面的機會。 沒想到眼前這個陌生女人,更是十足的狠角色。 祝笛瀾朝他的腹部再擊一拳,周川立的掙扎立即消失。他試圖緩解他的痛苦。 “你以為我說我會殺了你,是開玩笑?” 他趕緊搖搖頭。 這個女人身上的殺意仿佛帶出猩紅的血色。 “你要是敢跟丁蕓茹說一句真話,我讓你全家跟著陪葬!” 祝笛瀾繼續拎著他朝車子走去。她把他扔進副駕。車鑰匙還在,她迅速發動車子。 羅安跟著她到車邊,他沒有任何制止。 “給我拖時間?!弊5褳懘掖艺f了一句,迅速開車離去。 羅安站在草坪上等。丁蕓茹跟著方璐跑出來的時候,只看見羅安一人。他輕描淡寫地解釋,說周川立又害怕想跑,祝笛瀾決定好好與他談談勸勸他。 丁蕓茹顯得意外又擔憂。羅安把兩個女孩送回房間,又叫人盯著確認他們今晚不會離開。才慢悠悠叫了輛車,查閱祝笛瀾的手機定位,隨后出發與她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