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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也往河岸邊望去,很奇怪,這幼鳥的叫聲并不是從樹上傳來的,而是樹下。 近河的幾棵樹根部被水淹沒,一截樹干浸泡砸水里,就在這樹干間的水面上,一個鳥巢漂在上面。 啾啾 君也看見鳥巢里冒出的幼鳥腦袋,心里涌起一種莫名的感覺。 就當日行一善吧,君也在心里說,甩尾游了過去。 剛游一段,君也就瞥見視野左上角的系統地圖上一個粉點現了出來,對應的位置正是那漂在水面的鳥巢中的幼鳥。 君也與那幼鳥雙眼對上,幼鳥再次張嘴啾了聲,君也臉上的表情逐漸僵硬。 君也游過去,在靠近鳥巢時減速停下,哪怕如此,他帶起的水流還是沖得鳥巢往后漂了漂。 鳥巢內灰色絨羽的幼鳥站立不穩,啪嘰展示個下原地摔,隨后掙扎了半響也沒能爬起來。 君也看著拼命折騰的幼鳥,對方還沒他一個手掌大,他從沒想過對象會變成這么弱小的東西。 那該死的熟悉感,讓他連把鍋推到系統地圖bug了的身上都不行。 伸出手,用指腹點了點幼鳥的腦袋,君也試探道:小修? 幼鳥不掙扎了,利落一仰頭,張嘴咬住君也的手指,努力往肚子里吞。 君也: 為了不弄出把對象一指到胃的慘劇,君也默默抽回手指。 但幼鳥咬得太緊,一抽手指便連著對方一起提了起來。 幼鳥茫然的蹬了蹬腿,嘴上依舊緊咬不放。 君也: 君也費了不少功夫,才在不傷著對象的情況下把對方弄下去。 啾一落入鳥巢,幼鳥便開始凄厲鳴叫著朝君也張開嘴,鳥嘴張得比它的小腦袋還大。 這么餓嗎? 到底對對象身體的關心高于一切,眼見鳥巢好好地漂在水面上,一時半會不會沉下去,君也利落往水里一鉆。 幼鳥:啾大魚沒了。 君也不敢離太遠,就在附近的海域里搜尋,最佳目標是那些成年海雕抓的幾種魚。 君也跟著海雕們一路過來時,記下了他們捕獲的魚的樣子,此時借著系統地圖的顯示,專往黃點密布的地方找,很快就讓他找到了一群目標之一的魚。 甩尾,猛地沖入魚群,待魚群逃竄散去,君也一手扣住一條,嘴里還咬著一條。 嘴里的腥味讓君也頓了下,呸地將還在扭動掙扎的魚吐了出去。 被君也咬得只剩半條命的魚擺尾逃離,一縷血氣如絲線般的牽在魚身上,君也臉色有些難看。 這應該是這具身體殘留的狩獵本能,他可沒這么饑不擇食。但想著還有只小的要養,自己也需要進食,君也還是追著血線而去,給了那條半死不活的魚一個解脫。 君也抱著三條魚回到河岸,狩獵全程也不過花費了兩分鐘,鳥巢里的幼鳥卻已經焉嗒嗒地趴了下去。 見君也回來,幼鳥抬起頭,微弱的啾了聲,對君也張開嘴。 這么小的一個生命,君也真怕一不小心就把對象給餓死了。忙把魚放一旁橫倒的樹上,拎起一條用爪子處理了下,便捏著團白嫩的魚rou往對象嘴里送。 幼鳥一口吞下,似是有了些精神,啾啾催促了兩聲,將嘴張得大大的。 君也一團團地喂著,幼鳥吃完一團就立刻張嘴,仿佛永遠不知足似的,君也所擔心的很快就從對象餓死變成了對象會不會撐死?。 君也的視線落在幼鳥鼓鼓的胸.部,伸出用指腹揉了揉。 嗯,是實心的鼓。 幼鳥此時精神大好,循著魚的味道一低頭,再次張嘴咬住君也的手指。 啾啾這團魚rou格外難吃下去啊。 middot; 君也將剩下的魚解決,他們一只是鳥一條是魚,直接吃生魚會不會生病這點君也拒絕思考。 對象被喂飽后就不吵不鬧了,乖巧地在鳥巢的絨羽里趴著,只偶爾聽到動靜會抬了小腦袋。 君也祭拜完五臟廟,開始看著迷你幼崽版對象發愁。 想起來這個世界前,系統的那幾句對象不可*不要*對象,君也很懷疑這個世界的身份是系統有意安排。 對著只品種都和自己不同的禽獸幼崽,他得是禽獸不如才下得了嘴。 這次大概是如了系統的意,不過現在真正的問題是對象這么弱小,他該怎么養? 沒有養幼鳥經驗的君也決定偷師,他將視線移到了附近樹上的鳥巢里。 原本正頭抵著頭欣賞鮫人喂幼鳥這一奇異景象的角雕夫婦頓時一激靈,齊齊伸出翅膀將自家幼鳥擋住,居高臨下地對鮫人怒目而視。 角雕夫婦:嘎嘎看什么看!這是我們的崽崽,有雙親的! 君也并不理會那兩只亂叫的沙雕,他已經偷師到了養幼鳥的第一步,雖然著應該是個常識問題。 首先,鳥巢不能漂在水面,它要落在樹上。 可他該怎么把鳥巢弄到樹上去呢? 君也仰頭看離他最近的樹,那樹上還掛著些干枯的樹枝草葉,與對象的鳥巢材料極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