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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使跟隨李憐花的女子不在那么容易懷孕,也就是懷孕的幾率微乎其微,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 而左詩能夠懷孕,除了當時李憐花的“混元道胎“還沒有成長到一定的程度,而另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占了李憐花這個懷孕幾率萬分之一的那個“一“,也是作者我不想看到他絕后而賞給他的一個女兒,呵呵…… 弄清楚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是虛夜月自身的緣故,虛夜月才慢慢開心起來,但是心中依舊有一絲陰影,不能為自己的夫君懷孕,始終感覺缺少點什么似的。 現在要想懷孕,只有看老天幫不幫忙了! 為了不讓虛夜月處于黯然神傷之中,李憐花岔開話題道:“既然已經做好飯,月兒,我們一起去吃吧!” “恩?!?/br> 虛夜月答道,便和李憐花離開這個地方,回轉他們那溫馨的小屋。 武昌府長江之畔。 風行烈逃脫了“魔師“龐斑的毒手,跳入江中,而當他游到這個位于武昌府長江之畔的時候,已經虛脫得昏了過去。 這時只聽一陣馬蹄之聲響起,不一會兒的功夫,從遠方騎來一個人。 這是一個瘦弱的身形,只見他一手策馬,一手持燈籠,正在連夜趕路。 燈火照耀出一張年輕的臉,看樣子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穿的雖是粗衣麻布,一對眼睛非常精靈,額頭廣闊,令人感到此子他日必非池中之物。 這時他神情焦灼,顯然為錯了渡頭而苦惱。 馬停。 他躍下馬背,走到空無一人的渡頭盡端,苦惱地叫道:“這回慘了,回去時那惡人管家必要我一番好看了?!?/br> 江水滔滔,對岸一列民居透出點點燈光,份外使人感到內里的溫暖,又那樣地使人感到孤獨和隔離。 馬兒移到他身後,親熱地把馬頭湊上來,用舌舔他的後頸。 少年怕癢縮頸,伸手愛憐地拍著馬嘴,苦笑道:“灰兒啊灰兒,你可知我的心煩得要命,去吃草吧!” 這個瘦弱的人一邊給自己的愛馬說著話,一邊到處張望,希望能夠找到一艘船,能夠搭自己到對岸去,但是他無論怎么找都找不到哪怕是一小艘漁船,心中不僅失望不已。 正在他焦急張望的時候,忽然看見自己的腳邊躺著一個人影,他以為是鬼,害怕得“啊“的大叫一聲,身子不住地往后退。 他等了半天,見這個躺在地上的人影沒有反映,才慢慢又走上前去想要看看這個到底是人還是“鬼“。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地上的人影,先用腳踢了題,沒反映,然后他好奇地蹲下去想要望清楚這個人影的長相。 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看見這個人是一個長相頗英俊的年輕大漢。 風行烈在迷迷糊糊之中感到有人在動他的身子,微微睜開蒙朧的眼睛,看到自己躺在一個瘦弱的年輕人的懷里,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問道:“小兄弟,你是誰?” 那人一聽風行烈的問話,立馬答道:“我叫韓柏,是武昌韓府的一個下人,大哥,你受傷了,我帶你去看醫生?!?/br> 第24章 鴻門宴 花榭花飛飛滿天,紅綃香斷有誰憐?游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 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復去。 柳絲榆莢自芳菲,不管桃飄與李飛;桃李明年能再發,明歲閨中知是誰? 三月香巢初壘成,梁間燕子太無情!明年花發雖可啄,卻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傾! 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獨把花鋤偷灑淚,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荷鋤歸去掩重門;青燈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溫。 怪儂底事倍傷神,半為憐春半惱春;憐春忽至惱忽去,至又無語去不聞。 昨宵庭外悲歌奏,知是花魂與鳥魂?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語花自羞;愿儂此日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艷骨,一杯凈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強于污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癡,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岳州府。 “抱天覽月樓“是岳州府最有派頭的酒家,酒席必須預定,兼且非是有頭有臉的達官貴人,富商巨賈,一般人要預定酒席還不受理呢。 該樓位於長江之旁,附近藝社妓院店鋪林立,笙歌處處,只要肯花錢,保君樂而望返,大嘆人生若此,雖死無憾。 這刻是入夜戌時初,抱天覽月樓燈火通明,所有廂座擺滿酒席,雖聞杯盤交錯的響音,卻不聞喧嘩囂叫,這里客人品流高尚,故少塵俗之態。 在該樓最高的第叁層一個特別華麗的大廂房內,筵開兩席,每席十二人,精美豐盛的菜肴流水般由美麗的女侍奉上,舉杯勸飲,氣氛歡洽。 此時恰好當地色藝雙全的名妓楚楚奏畢琵琶,施禮告退,眾人報以禮貌的掌聲。 李憐花這次是第三次來到岳州府的抱天攬月樓,這次的他不在是一個人來,而是和怒蛟幫幫主上官鷹以及他的首席謀士翟雨時等一眾怒蛟幫的精英來參加這個鴻門宴。 李憐花近兩年來一直在怒蛟島深居簡出,因此認識他的人并不多。 雖然他的大名在江湖上已經響徹天下,但是見過他真實面貌的人卻少之又少。 這次陪同怒蛟幫上官鷹來岳州府,也是為了防備上官鷹有何不測。 怒蛟 幫的首席護法“覆雨劍“浪翻云早在幾天前去出外遠行,找不到蹤影,而李憐花的兩個妻子——左詩、虛夜月以及他的寶貝女兒雯雯也被他遣送回金陵的家中,這樣他就再無后顧之憂。 這些年上官鷹飽經變故,已非是當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加上這些年來潛心苦修,氣度已經迥然大變。 這時只見一個臉目精瞿,年約五十的老者首先開口道:“側聞貴幫“覆雨劍”浪翻云,最近忽起遠行之念,飄然而去,未知是否還有保持聯絡?還有那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小李探花'李憐花也不在幫中,不知貴幫這兩大高手現在何方,上官幫主可否為在下解答一二?” 旁邊正在閉目養神的李憐花聽這個老頭提到他,微閉的眼簾輕輕地張開一條縫,看了他一眼,又繼續閉目養神。耳中傳來上官鷹的話語:“浪首座確有事出門,但只是暫時性質,一待事了,便會歸來,多謝陳門主關心。至于浪首座的結拜兄弟李憐花只是我們怒蛟幫的客人,并不屬于怒蛟幫的人,所以還請陳門主能夠分清楚?!?/br> 上官鷹的幾句話,讓與怒蛟幫存在敵意的這幫人的神經不僅放松下來,他們都輕輕地吁出一口氣,而李憐花的嘴邊則是露出一股充滿寒意的冷笑。而翟雨時最擅觀人於微,大感不妥,連忙思索其中因由,不過當他看到李憐花嘴邊露出的那一絲冷笑,原本焦急的心又放下去了! 今天這桌酒席是以洛陽為基地的黑幫“布衣門“的門主陳通假借金盤洗手的黑道元老葉真擺的,并且含有化解怒蛟幫和布衣門積怨的含意,是決定黑道勢力劃分的“和頭酒”兩圍酒席為借口的鴻門宴。 對這些計量,李憐花心中可說是一清二楚,誰叫他能夠清楚故事的發展呢! 這次鴻門宴,他想來親身經歷,就是想要看看這些家伙還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原本參加鴻門宴上對上官鷹圍攻的一個強敵——“逍遙門主“莫意閑早在幾年前被他擊殺在鄱陽湖中,現在還剩那個“十惡莊主“談應手沒有解決,今次如果這個家伙也向原著中那樣來參加圍攻的話,那么就順便把他也送進閻王爺那里報到去,好和他的搭檔莫意閑一起做伴。 “覆雨劍“浪翻云名滿天下,除了至尊無上的“魔師“龐班外,聲勢無人能及,還有那個不輸于浪翻云的“小李探花“李憐花,若果這兩人離開怒蛟幫遠去,不知行蹤,那怒蛟幫無論在生勢和實力上,削弱將會一半都不止,眾人最關心的兩人都不在,這樣的結果是他們最為重視的一則好消息。 在座的怒蛟幫與其他江湖人士心中各有各的小算盤,臉上都沒有顯露出任何的異樣出來,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場面變得非常安靜,靜得落針可聞。 這樣安靜的氣氛持續了幾分鐘,一個面目陰沈的彪形大漢首先沈聲道:“聽說盜霸赤尊信為了專心武事,叁個月前讓位與師弟‘人狼'卜敵,未知上官幫主可有所聞?” 這發言的梁歷生曾是橫行洛陽一帶的大豪,五年前慘敗於“左手刀”封寒刀下,聲望大跌,暫時歸隱潛修,但仍有極高地位,是黑道父老級的人物,這次聚會,便由他和葉真聯名邀約,否則上官鷹也不會親來赴會。 上官鷹可不敢怠慢這個家伙,說道:“關于這個情況,我們怒蛟幫也只是在十多日前才得到消息,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br> 韓柏慢慢地扶起還處于昏昏沉沉中的風行烈,準備把他扶到自己的愛馬——灰兒的身上。 風行烈艱難地說道:“小兄弟,你就不要管我了,趕緊離開吧!要不然等一會兒追蹤我的敵人來到這里的話,你會被我連累的,快走吧!” 韓柏聽風行烈說后面還有追蹤他的敵人,雖然他不知道是誰,甚至這些敵人也不是自己這樣一個小小的人物所能對付的,但是他依舊沒有想要拋棄風行烈,自己逃跑,讓風行烈一個人面對危險,這不是他做人的原則。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瘋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 眼花耳熱后,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你們哪里都不要去了,乖乖待在這里吧!” 驀地風聲呼呼,一卷風從他們的身旁吹,狂風消去。韓柏與風行烈的身旁多了兩個怪人。 兩人一穿黑一穿白,身形高瘦,一眼看去像很年輕,但細看又像很年老,冰冷的臉容,使人感到不寒而栗。 尊信門的“人狼“卜敵性好女色,人卻生的風流瀟灑,一表人才,武功遜於赤尊信但狠殘狡辣處,則連赤尊信也瞠乎其後。 上官鷹道:“這件事情的具體內幕各位不知清不清楚?” 一直未有發言,坐於上官鷹右側的美女燕菲菲美目水溜溜地轉動,未語先笑道:“聽說這次赤尊信并不使心甘情愿讓位的!” 燕菲菲身為“黑榜”高手之一“十惡莊主”談應手情婦的特殊身份,在場的根本沒有人敢惹她,而且其本人一身武技也是不俗。 聽到這個消息,上官鷹霍然動容道:“以“盜霸”赤尊信的武功威望,誰能迫他做不愿意的事?” 燕菲菲接著道:“上官幫主如此在意,妾身倒有秘密消息提供參考?!?/br> 抱天攬月樓上的各人都是老江湖,故意不動聲色,也不追問。 燕菲菲知 道不主動說出,沒有人會出言請求,忽爾嬌笑起來,她喜歡那成為眾人注意目標的感覺。 其他人見她笑得嬌態橫生,煙視媚行,心中都大叫可惜,因為她已經是談應手了禁臠,名花有主,誰敢弄她上手? 燕菲菲笑聲倏止,輕描淡寫地道:“各人知否“人狼”卜敵,兩年前已入了方夜雨門墻,成為“魔師”龐斑的徒孫,有了這硬得不能在硬的大靠山,赤尊信怕也不能再像以往那樣呼風喚雨了吧?” 這一消息頓時引起濤天巨浪,所有人都臉色一變,好像末日剛好在這一剎那降臨。 要知方夜雨乃“魔師”龐斑親傳叁徒的二弟子,龐斑潛隱後,“魔師閣”的一切便由他主理,隱焉為龐斑的代表,天下黑道無人敢拂其意,幸好他一向極為低調,從不理江湖之事,但假若卜敵真在他支持之下向赤尊信奪權,那便代表龐斑開始將魔爪伸向黑道了。 李憐花坐在旁邊一直都是神情鎮定,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因為魔師龐斑打破二十年的閉關不出,踏入江湖,天下兇邪歸附,是必然的事,燕菲菲的男人是“十惡莊主”談應手,位居“黑榜”地位顯赫,當是龐斑招攬的對象,消息自是由其中輾轉而來,而且這個家伙早已加入了龐斑的陣營。 如今龐斑一統黑道的第一目標是三大黑幫,一向被稱為“黑道里的白道”的怒蛟幫當然更不會放過。 他的眼光同時掠過同臺的其他人。 主人身分的葉真神色有些微緊張,“布衣門”門主陳通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臉有得色,梁歷生和霍庭起注意力都集中到上官鷹身上,反似對燕菲菲要說什麼毫不在意。 這種種的表現無不顯示今晚的宴會是個對付怒蛟幫的陷阱。 當燕菲菲說到“那告知我此事的人是……” 時旁邊的翟雨已經雙手一合,穿在他左右手腕的兩只鐵鐲猛地相碰。 “叮!” 清響鎮徹全場。 這是早先約定的警號,自從知道卜敵出掌尊信門,怒蛟幫便處在最高警戒,因當年赤尊信曾立下誓言,只要上官鷹”在生一天,尊信門便一天不犯怒蛟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