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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給勸住。 并答應她只要忙過自己的妻子左詩這件事情以后,便立馬來雙修府找她。 李憐花隨著離開雙修府的船只一起離開他待了三個月之久的雙修府,離開了對他依依不舍地谷姿仙和谷倩蓮兩女,而他的師傅“毒醫“烈震北對于他的離開不象谷倩蓮她們那樣激動,反而大度許多。 畢竟李憐花又不是永遠離開,到時候還是可以見到的,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現在的離別就是為了等待以后的再次相聚。 現在的毒醫已經在李憐花的不懈努力之下,把困擾他多年的頑疾治好,全身都有說不出的輕松。 他的技藝現在已經后繼有人,他也不用再為其他事而cao心,只知道一心追求天道。 船到岸,李憐花先來到岳州府的地面,找到這里的怒蛟幫據點,請他們搭他回怒蛟島。 由于現在李憐花不僅是怒蛟幫的大恩人,更是幫中首席護法——“覆雨劍“浪翻云的結拜兄弟,他在怒蛟幫的威望甚至比幫主上官鷹還要高,那些普通的怒蛟幫的幫眾對他都不敢怠慢,在他吩咐沒有多久,這些幫眾便已為其找到一艘小型的快艇,李憐花沒有在岳州府多作停留,在怒蛟幫幫眾的帶領下,駕駛快艇,向怒蛟島的方向駛去。 怒蛟島,“覆雨劍“浪翻云悠閑地坐在暗邊,他的覆雨劍依舊放在旁邊的石頭上,手上不用說,拿著的當然是左詩釀造的“清溪流泉“。 左詩坐在他的旁邊,眼睛不時地張望遠方,那種仿佛在期盼什么的眼神是那樣的濃烈。 “詩兒,你別著急,憐花他很快就會回來了,剛才接到幫中弟子傳來的訊息,憐花已經在他們的安排下向怒蛟島駛來,你很快便又能見到你的好夫君了,呵呵……” “恩,謝謝浪大哥,詩兒讓浪大哥看笑話了??墒欠蚓x開怒蛟島已經有三個多月,三個多月來詩兒一直都很擔心他,怕他出什么意外。浪大哥,詩兒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 “呵呵,詩兒,你關心自己的丈夫沒有什么不對,這是人之常情,浪大哥又怎么會笑話你呢。浪大哥只會為憐花這小子能夠娶到你這樣賢惠善良的好妻子而高興?!?/br> “啊,快看,浪大哥,那正向怒蛟島駛來的小艇是不是就是夫君乘坐的那個小艇???” 只見左詩用右手指著遠方正在向怒蛟島方向快速駛來的快艇興高采烈地喊道。 浪翻云順著左詩手指的方向望去,在他那比左詩不知好了多少倍的眼神注視下,他看到一個身穿白色儒裝,瀟灑不羈的年輕人正站在船頭,黑亮的長發正順風飄拂,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和左詩兩人等了許久的李憐花。 第22章 龐斑出山 小樓一夜聽春雨/墨灑案頭空悲凄/不知風華幾時逝/道是無心已心許小樓一夜聽春雨/以火來照所見?。雎勔案柙~亦苦/不能聽終且吟泣小樓一夜聽春雨/水清月明久未居/潭中魚可近百許/皆是空游無所依小樓一夜聽春雨/江湖無定風云急/佳人不在燈火處/錯把浮萍做嫁衣小樓一夜聽春雨/殘酒更漏水聲激/恩心款語花月下/對影無人雨淅瀝小樓一夜聽春雨/相思紅豆血淚滴/山紅澗碧水爛漫/春濤激激風吹衣小樓一夜聽春雨/風刀霜劍嚴相逼/一年三百六十日/一朝漂泊難尋覓小樓一夜聽春雨/醉臥寒榻眼迷離/紅燭已灼百折裙/驚醒一人影清晰小樓一夜聽春雨/春花慘淡春草?。延X春風春無盡/春心那堪春聲急小樓一夜聽春雨/臺前綠水碧依依/可嘆香花無倚處/明朝對酒兩人離小樓一夜聽春雨/終朝只恨聚無期/是否離合皆有定/只留袖邊枕上跡小樓一夜聽春雨/不留污身陷濁渠/碧落紅塵誰家賦/花落人亡兩不棄李憐花乘坐快艇,只覺得時間如流水,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經來到怒蛟島,他也看見了正在島上接他的妻子左詩和自己的結拜大哥——“覆雨劍“浪翻云。 左詩看到李憐花上岸,也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完全拋棄了以往的羞怯,快速奔向李憐花的懷抱,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李憐花張開自己的雙臂,把左詩緊緊地抱在懷中,小聲安慰這,然后對旁邊的浪翻云微笑著道:“大哥,勞你陪同詩兒一起等我,謝謝!” “自家兄弟,客氣什么,呵呵……” 浪翻云豪邁地笑道。 “兄弟,為兄現在也不打攪你們了,你和詩兒好好敘敘舊吧!大哥先走一步?!?/br> 說完,浪翻云向自己的小屋走去,這里只剩下李憐花與左詩兩人。 “詩兒,我們也回家吧!” “恩?!?/br> 左詩答應著,和李憐花兩人相互擁抱著走回自己的家…… 高崖下的長江,活像一條張牙舞爪、起伏狂翻的怒龍,帶起洶涌波濤,延綿無盡地向東激沖奔去。 這截江流被兩旁驀然收窄的崖壁緊夾,和江流底許多暗礁阻遏下,不甘屈服的激流奮起掙扎,形成一個一個擇人而食的急漩,兇險萬象。 風行烈一個人立在高崖之上,俯瞰三十丈下這令人嘆為觀止的急流,心內卻找不到分毫豪情壯志,只想到自己英雄了得,自負平生,當年他叛出“邪異門“,并且還大破了“邪異門“的十三夜騎於明月之下,又娶得絕武林,來歷神秘的美女靳冰云為妻,慧星般崛起於武林,成為可與“黑榜“高手擷抗的白道傳奇人物,竟落得目下這般田地。 冰云! 你究竟到那里去了? 靳冰云,她的輕言淺笑,流波顧盼,無不牽動這個白道突起的高手的心。 但十日前她已不告而別。 厄運并不止於此。 在冰云離去後的極度頹廢里 ,最可怕的事驀然降臨到他身上,在一次入定里,毫無先兆和在絕不可能的情形下,他忽地走火入魔,回醒後功力只剩下一小半。 天上白云悠悠。 江水怒叫咆哮。 風行烈長嘆一聲,往崖邊走去,想要跳下去,以了結自己這悲慘的命運。 在他正準備往下跳的時候,一聲冷哼,忽然從他身後傳來。 風行烈但覺耳股發麻,愕然回首。 映入眼簾的是一先兩後,三名男子,赫然卓立叁丈開外,當中站在前面的華服男子,身形雄壯之極,一看便知是領袖人物,其他兩人衣服一黑一白,予人非常怪異的感覺,明顯地是隨從身份。 華服男子看上去只是三十許人,樣貌近乎邪異的俊偉,尤使人印象深刻處,是其皮膚晶瑩通透,閃爍著炫目的光澤,一頭烏黑亮光的長發,中分而下,垂在兩邊比一般人寬闊得多的肩膀上。鼻梁高挺正直、雙目神采飛揚,如若電閃,藏著近乎妖邪的魅力,看一眼便包保畢生也忘不了,配合著有若淵停岳峙的身才氣度,卻使人油然心悸。 風行烈不僅倒吸一口涼氣,這樣的人物,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這活像魔王降世的男子,身上的紫紅銹金華服一塵不染,外披一件長可及地的銀色披風,腰上束著寬叁寸的圍帶,露出的一截綴滿寶石,在陽光下異彩爍動,只是此帶,已價值連城。 風行烈猛地想起江湖上一個類似屬於神話的人物來,全身襲過一陣冰冷。 男子眼內寒意結凝,仰首長笑,回音轟傳遠近崖岸峭壁。 男子笑聲倏止,淡然道:“辛苦你了?!?/br> 風行烈凜然不解。 對方續道:“風兄有大恩於我,請受龐斑一拜?!?/br> “龐斑“二字入耳,風行烈不僅栗然大驚。 龐斑正要下拜。 風行烈那敢受這魔君此禮,尤其連自己究竟對他做過什麼好事也不知,便要避過一旁,剛欲移動,一股奇異的勁氣,已封死移路,欲動不能。 龐斑一躬身,算行過了禮。 風行烈被人強迫受禮,尤其是這個傳說中的蓋代魔君,心中難免直打鼓:“前輩無敵天下,風行烈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又怎么會有恩於前輩?” 龐斑回復冷漠的神情,冷眼掃了風行烈一遍。 他的眼光利若鷹隼,風行烈感到自己的衣服一點蔽體的作用也沒有,身體內外的狀況完全裸露在他的觀察下,他知道這是魔門秘傳的一種“觀人察物術“,失傳已久,想不到又在這魔君身上重現。 龐斑負手緩行,悠閑地在風行烈身旁走過,直至高崖邊緣,才轉過身來,眼神像利劍般刺在風行烈背上。 龐斑柔和的聲音從背後傳入風行烈的耳內道:“風兄對我的大恩,我已一拜謝過,現在輪到算算我們之間的大仇?!?/br> 風行烈對于他和龐斑之間的仇恨問題實在不解,不僅疑惑地問道:“前輩,不知我們之間有何仇恨呢?” “仇恨何來,當然是風兄首先盜走了我女人的紅丸!” “風某人什么時候盜走過前輩女人的紅丸了?” 風行烈納悶不已。 “靳冰云你該認識吧,她就是龐某人的女人?!?/br> “??!” 風行烈心中驚訝不已,冰云什么時候變成這個蓋代魔君的女人了? 龐斑并沒有容風行烈思考下去,把前因后果一說,風行烈才知道他已經成為這個蓋代魔君修煉“道心種魔“的最佳鼎爐,最后因為不能接受現實,風行烈便氣憤地和這個蓋代魔君對打起來。至于詳細經過,作者我就不在這里詳細介紹了,大家可以去看原著,這里發生的一切和原著上描寫的一模一樣,不需要作者再用過多的筆墨形容。 決斗的結果是最終風行烈跳入水中,高大的身形由大變小,再化作一小點,沒入水里,并逃脫了龐斑這個蓋代魔君的手心,從而撿回一條命來。 而那滔滔江水,依舊滾滾東流,便像從沒有發生過任何事。 龐斑挺立高崖上,神色出奇凝重,望著下方滾動的江水,沈聲對他旁邊的黑白二仆說道:“你們兩個人立即去追他,不論用任何手段,務要將他生擒回來,否則我的‘種魔'將功虧一簣,不能超越‘天人之界'?!?/br> 背後黑白二仆跪下連叩叁個響頭,一言不發,迅速離去,剩下龐斑一人。 龐斑仰首望天,忽地長笑起來。 “轟??!” 一個驚天裂空的閃電後,暴雨傾盤下。 這成就前無古人的魔師狂喝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br> 江湖的噩夢,終於由他帶來。 第23章 韓柏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楮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微風輕輕吹拂洞庭湖的湖面,激起一陣漣漪。 李憐花望著那“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的波瀾壯闊的美麗湖光山色,眼神之中顯露出滿腔豪情。 “夫君,你又來湖邊觀賞美景了,快回去吃飯吧!” 李憐花轉過身,微笑道:“月兒,為夫觀賞洞庭湖的一山一水,就是為了想像浪大哥那樣從洞庭湖中去領悟一些人生道理,也可以更好地提高自身修為!” 原來來人是他的妻子虛夜月。 虛夜月的到來并不是什么偶然。李憐花當初從雙修府回到怒蛟島,到現在已經又過了兩年多的時間。 當時他是因為左詩懷孕才回到怒蛟島,同時寫了一封家書讓怒蛟幫的幫眾帶給居住在金陵應天府的父母以及自己的另一個妻子——虛夜月。 他的父母與虛夜月三人收到這封 家書,就星夜兼程從應天府趕到怒蛟島。李憐花由于事先沒有給家里,尤其是虛夜月打過任何招呼,便又另外娶了左詩為妻,他有點擔心虛夜月會責怪他。 當虛夜月和他的父母來到怒蛟島以后,李憐花的心都是高高懸著的,但事情的發展卻完全出乎他的預料,虛夜月不但沒有責怪他,相反的,虛夜月很快便和左詩有說有笑,就像一對親姐妹似的,當時的場面把李憐花看得傻愣當場,讓他懸在高空半天的心終于又落回原處。 在以后的日子,李憐花可謂是左擁右抱,幸福美滿。 十個月后,左詩順利產下一個女嬰,李憐花想起原著中左詩有個女兒叫“雯雯“,而自從他來到這個時空以后,歷史難免有點偏差,原著中左詩那個叫“雯雯“的可愛小女孩已經消失無蹤,為了不讓這個人物消失,李憐花便把自己與左詩所生的女兒取名為“雯雯“。 “就你理由多,就算要領悟什么人生道理,也要先吃過飯再說吧!現在詩姐和小雯雯還在家中等著你呢!你不會讓你的寶貝女兒就這樣餓著肚子等你這個家伙吧!” 虛夜月嬌嗔道,一說到小雯雯,她的眼神之中不僅透出一絲黯然之色。 李憐花看到虛夜月的表情,心中也是一聲感嘆! 自從左詩為他生了一個女兒后,虛夜月也嚷著要給他生一個孩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故意玩他。 幾年來,虛夜月的肚子就是沒有任何反映,虛夜月剛開始時認為是自己的肚子不爭氣,整天自怨自艾的,李憐花多次安慰都效果不佳。 后來才搞清楚是什么原因,原來是李憐花體內的“混元道胎“在搞鬼。 李憐花現在的“混元道胎“已經慢慢成長,幾乎占據了他全部的精華,而順著他功力和“長生真元“的不斷成長,體內的“混元道胎“也迅速地成長著,一旦成長到一定的時候,李憐花便可以踏出那最后一步,像百年前的傳鷹大俠一樣破碎虛空而去,到時候就可以與日月同輝,與天地同壽,長生不死。 這種境界是許多武人夢寐以求的結果。 但是,相反的,也會有一些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