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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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小姐都是妾室,那她算什么? “好好好,你說說說?!痹S瀾也不指望她能說出什么勁爆消息,只裝著一副認真的樣子側耳恭聽。 就聽那丫鬟壓低著聲音說:“那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青玉今天突然暈倒了?!?/br> “老夫人為她叫了大夫,卻發現——” “她竟有了身孕!” 第十九回 許瀾有些意外的挑眉,內心隱隱的奇怪感得到了印證。 她走進院子里,因為過幾天要去寺里住幾天,大家已經開始收拾了。 一旁的丫鬟拍了拍自己受驚的胸口繼續說:“我聽旁的丫鬟說是廚房那個阿胖的?!?/br> 阿胖是大家給他的昵稱,其實是一直專管府中膳食的一個年輕男廚,長得還算清秀,性格也敦厚老實的。 許瀾很隨意的點了點頭,內心卻不以為意。 一個覬覦著攝政王的人怎么可能隨隨便便跟別人搞在一起。 腦海里想起上次青玉從青竹院里出來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內心陡然升起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不會是那廝的吧? 若是真是他的,如今青玉又懷有身孕,那豈不是嫁過來還壓她一頭? 許瀾這下也坐不住了,看外頭的天還未暗,就想去找陸肆問問。 結果剛走出院子就迎面碰上了賀九。 賀九站在她面前,笑吟吟的說:“許小姐,爺喚你去前廳一趟?!?/br> * 原本以為只有陸肆在前廳,結果進了前廳才發現,不僅有陸肆還有那個被她扇了一巴掌的楚祁。 許瀾從屏風后走出來,就見原本空蕩蕩的前廳地上都是未合上的箱子,箱子里的珠寶浮光溢彩。 許瀾:是心動的聲音。 她無視了一旁正眼巴巴看著她的楚祁,徑直走到陸肆面前,說:“我恰好也有事找你?!?/br> 陸肆似笑非笑的抱肩站在那里:“本官可沒那么大面子請的起許小姐?!?/br> 許瀾:? 這廝發什么神經。 身后的楚祁突然開口了:“是我找的你?!?/br> 許瀾轉頭,就見楚祁一臉認真的說:“我那日回 去后已經想清楚了,上次確是我魯莽,壞了姑娘的名聲,如今我特地上門求親,以示誠意?!?/br> 他本來還想等幾天的,只是許瀾和陸肆結婚的事情愈傳愈烈,他等不及,就親自帶著聘禮上門了。 “好的,那我不同意?!痹S瀾很干脆的接話道。 便聽楚祁不屈不撓的說:“我想許小姐應該不記得自己醉酒時曾做過的事情吧?” 許瀾:? 陸肆:? 許瀾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她從前也不是沒醉過酒,只是向來是鬧一陣就睡了,難道她還對他做過什么事情嗎? 楚祁見她反應,只是眼底笑意更濃:“若是許小姐一定要得知,讓一個丫鬟瞧瞧你的朱砂痣便可得知?!?/br> “你什么意思?”許瀾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他。 就見向來彬彬有禮的楚祁只是拱了拱手道:“那日是我不對,許姑娘親自檢驗一番便可得知?!?/br> 一直沉默的陸肆也接話了,他揮了揮手喚來了賀九:“去把許小姐的大丫鬟叫過來?!?/br> “是?!?/br> 守宮砂一般點于肩頭下方一點的位置,因為較為隱蔽,所以需要借助別人才能看的到。 側房內,小玉一邊抹淚一邊解開三姑娘的里衣,心道這都是些什么事啊? 才來沒幾天便失了貞。 許瀾也是一時沉默。 直到那件里衣緩緩褪下,白皙細膩的肩頭一顆鮮紅的朱砂痣緩緩綻開。 在抹淚的小玉:??? 第二十回 “小玉?!?/br> 許瀾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等了半晌也沒等的那丫鬟說話,難道真的失貞了? “小姐?!毙∮衲贸鍪峙敛亮瞬磷约貉劢堑臏I,把里衣重新給她系上,一邊說:“朱砂痣還好好呆著呢?!?/br> 許瀾:? “若你不相信,奴婢也可以叫上mama來看?!毙∮駧еσ庾叩皆S瀾眼前,許瀾看她樣子不像作假,心中一直懸空的心石頭也落下了。 果然是楚祁在騙她。 但令她有些不解的是,楚祁拿這個騙她做什么? 難道不是一看便可以知道的嗎? 身后的小玉已撩簾出去,外面兩個位高權重的人正面帶笑意在交流著什么,聽到珠簾碰撞的聲音才齊齊望了過來。 陸肆方才已讓賀九去打探清楚,此時正懶散地坐著,眼里帶著一絲難得的笑意:“結果如何?” “稟報陸爺,許小姐的朱砂痣仍在?!?/br> 小玉剛說完,楚祁就站了起來,他厲聲質問道:“怎么可能?” 小玉對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污蔑小姐名聲的人也是恨極,如今見他如此也只是低頭不說話。 楚祁見了,篤定道:“定是你包庇你家小姐的名聲,待我再尋一個婆子來看看?!?/br> 說著,就想往內間走,陸肆臉沉下來,抬起一只腿往地中央一擺,硬是阻了楚祁的道路:“王爺如今做事倒是越來越沒頭腦了,女子更衣間豈是你可以隨便闖的?!?/br> 楚祁剛想反駁,就見一個穿著青綠色裙襖的女子跌跌撞撞從外面跑進來。 是青玉。 她如今也不顧什么儀態了,只是沖上前拽住楚祁的衣袖道:“王爺,是奴婢,是奴婢有了你的孩子?!?/br> “你這賤奴在混說什么!”楚祁一把揮開她的手,卻被賀九抓住了手腕。 “陸肆,你什么意思?”他連平時的尊稱都不叫了,此時臉漲得通紅,徑直叫了名字。 只那男人依舊一副悠閑的樣子,身緋袍,佩玉冠,身披插金消繡月白鶴氅,兩腿交叉著搭在地上道:“到底這青玉還是我府中的人,還望王爺當心點好?!?/br> 楚祁怒極反笑:“你這賤奴說是我的孩兒,可我那日卻拿到的是許姑娘的耳墜,你當如何辯駁?” 青玉沖進來時的興奮感已漸漸消褪,如今只是扶著肚子站好,低著頭跪下道:“恕奴婢請罪!” “那日,我扶醉酒的許小姐至周小姐廂房歇息,見那青寶石墜兒著實好看,便鬼迷心竅地偷了戴了?!?/br> 楚祁心中涼了一截,畢竟她連什么樣式的耳墜都復述出來,只是他內心又隱隱有些僥幸心理。 興許那天她覺得好看多瞧了幾眼記住了呢? 青玉見他神情猶帶狐疑,又急急解釋道:“那時,我是在經過男廳的桃花林遇見王爺的?!?/br> 這句話就有點露骨了。 眾人皆豎直了耳朵要聽,就見青玉接著說:“若是王爺一定要證明的話,我還可以復述那天王爺的衣著,甚至可以讓大夫說我的懷孕的年月?!?/br> “好了?!?/br> 一個身穿一套織金重絹的衣服,梳高鬢,戴金玲瓏簪兒的婦人從側門屏風跨步邁進。 她顯然是來了不久了,上前便先把跪著的青玉扶起。 楚祁愣了愣,叫了句:“娘?!?/br> “你還好意思叫我娘?”婦人立著眉,上前捏住他肩:“我怎么跟你說的?自己做的風流債還不認了?” 她對一旁的陸肆屈了屈禮道:“陸爺,這丫鬟的奴籍可以消除嗎?” “自然?!?/br> …… …… 等許瀾出來后,楚祁已經被帶走了,陸肆似乎和他達成了什么不錯的交易,難得好心情地摸摸她頭道:“明日你就啟程去寺廟吧?!?/br> 省的整天整些幺蛾子出來。 許瀾:? 第二十一回 古寺幽幽,鐘聲長長。 許是有陸肆打點,許瀾被安排住進了一個比較干凈的廂房里。 靠著墻壁的是一個褪色的木桌子,上面擺著一個白瓷繪竹的細口花瓶。 許瀾瞧著太過清凈,又從旁處折了幾枝野菊插上,只退后幾步時仔細瞧時,又覺得有些熟悉。 或許是從前的廂房也曾這樣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