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臣他懷了龍種_分節閱讀_69
“云相可知,在我們大昭,一般來說,姿容越出眾的可孕男子,面上的痣越鮮艷?身子也越**蝕骨,越容易受孕?” 云歇搖頭,有點羞恥:“你沒事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阿越披上衣服坐起來,狀似不經意道:“阿越已是大昭公認的第一美人,云相樣貌,卻勝阿越良多,大楚朝可從未出過這般姿容的男子,就是陛下,也多是氣勝質,方顯天人之姿,并非容貌絕艷?!?/br> 云歇最討厭別人夸他美,又見他可憐,不好發作,冷下臉問:“你到底想說什么?” “阿越那日于監斬臺上初見云相,當真驚鴻一瞥,當時就在想,云相不像大楚人,倒像大昭人呢?!卑⒃叫Φ们鍦\,像是一句隨隨便便的感嘆。 “我那會兒就在想,自己真是糊涂了,云相生父乃赫赫有名的云大將軍,生母也并非籍籍無名之輩,又怎會是大昭人呢?!卑⒃脚郧脗葥?,說完緊盯著云歇。 阿越有些懷疑云歇身世,他一切推論的立足點都在云歇懷孕了這個事實上面,顯然這個立足點并不很牢靠。 阿越的關注點主要是云相的生母,他比較懷疑云相生母的身份,卻未承想在他提到云相生父云大將軍時,云歇的臉色變了變,前所未有的陰郁。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云歇桃花眼睨他,他一旦心下設防,人便輕佻散漫中透著徹骨的冷意,令人不寒而栗。 阿越心下一驚,忙嚴肅起來:“阿越無意冒犯?!?/br> 云歇嗤笑:“沒什么不可說的,云峰平不是我親爹?!?/br> 云峰平是云大將軍的名字。 阿越萬萬沒想到他歪打正著,陡然聞此秘辛,阿越一時驚得說不出話來,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云相為何告訴阿越?” “從來沒人質疑過這點罷了,若是有人問,我決計不會隱瞞,只是不會主動招搖地提,畢竟是家丑?!?/br> “……家丑?”阿越第一次覺得失控,任由云歇擺布。 “你知道我為何弒兄殺父?”云歇懶散一笑。 阿越卻在這惹眼的笑里感到莫大惶恐,他似乎太得意了,忘記云歇除了是男人外,還位極人臣,把持朝綱多年。 “因為當年云峰平叫他義子,也就是我表面上的義兄,強|暴了我娘,他自己的妾?!?/br> 云歇話家常的語氣,阿越卻倏然瞪大眼,滿目難以置信,胸口劇烈起伏。 “所、所以……你、你是……”阿越嘴唇不住哆嗦,“你是……” 阿越說不出那個答案。 ……云相是他明面上義兄的孩子。 “可他……他為何要這么做?”為何要讓義子強|暴自己的妾室,還對那個孽種視若親子? 云歇卻是不愿多言:“與你無關?!?/br> 云歇似乎提起當年,心情不佳,從袖中掏出藥膏扔給他,轉身走了。 阿越卻是盯著云歇離去的背影心下發怵發懵。 云相的生父若是他義兄,那也是完完全全的大楚人。 所以真的是他想多了么? 阿越有些懊惱,他又不好開門見山直接說一句云相你可能懷孕了,這要是弄錯了多尷尬,云相又是那脾氣,可不得叫他好看。 阿越平靜下來,聳了聳肩,笑里帶著點挪揄,云相懷沒懷孕又不像云相的身世,需要有心人刨根問底才能得知一二。 秘密可以藏,肚子卻藏不住。 他只肖等便是。 若是真的,云相自會回來找他。 第二天上朝上了一小會兒,朝臣發現陛下的眼神不住往云相身上飄,于是朝臣們也開始偷偷地往云相身上瞟。 李御史正大著嗓門逼逼叨叨地著政事,蕭讓給了他一記眼刀:“大殿內不得喧嘩?!?/br> 李御史:“???” 云歇下巴一頓,醒了,向來橫波流轉的桃花眼里一片睡意未盡的迷蒙:“下朝了?怎么沒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