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深陷皇權迷云中(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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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對她的感情無需任何人來評價?!彼就侥疀]有笨得跟他多周旋,“你最好還是將朕要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否則別怪朕無情!” “無情?哈哈哈——”司徒燁像是聽到什么笑話似的放肆大笑,“司徒漠,我可從來沒覺得你有情!世上沒有誰比你更無情更冷血!”到最后,司徒燁的笑變得殘戾,變得陰沉,毫無笑意可言。 “很好!很高興你有這樣的認知,那樣朕下起手來才不會有任何的顧忌?!彼就侥灰娙魏蔚膼琅?,他被人說無情冷血也不是那么一回兩回,次數多到早已麻木,更不在乎多這么一次,“所以,司徒燁,你最好不要頑固得給朕拖延時間,朕沒有那么多時間耗在這兒!” 司徒燁聞言冷笑,“司徒漠,你認為我想在這跟你耗時間么?”他知道她的毒發作了,他也想為她解除她身上的痛苦,而不是在這里被他危險。 “那好!把跟他的交易說出來?!彼就侥⒖汤淅涞亻_口道。 “我與他的交易與她的毒毫無關系?!彼就綗钜嗍菨M臉的冰冷,“若是有關系,你道我會讓她被他們帶走么?” “果然是要將她帶離朕的皇宮是么?”司徒漠的眼里噴著怒火,“你,你們憑什么?” 司徒燁旋即又是大笑,“憑什么?司徒漠,你不會忘了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了吧?你給不了她要的,既然如此,放她離開不是更體現你愛她的心?” 放她離開? 司徒漠收縮了瞳孔,旋即冷笑,“司徒燁,你不是朕,更不是她,你能了解朕與她之間的事情么?不要在這里胡亂地評論。你于她而言不過是個路人,她不會希望一個路人對她的行為多做評判,你不配!”這世上,她與他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哪怕是她恨著,也不能讓他生出放開她的心思來。他不是沒有考慮過他的身份,只是時機尚未成熟,他相信他能給她想要的,而這些,他只需自己知曉即可,無需與眼前這無關緊要的人說。 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這三個字在司徒燁的腦子里久久地回蕩,最后讓他癲狂。 沒錯,他司徒燁的確不配!他是他父皇冷宮里不受寵的妃嬪所生,因為不受寵他與他的母妃經常被人欺負,雖是主子,日子卻比下人過得還不如。他也曾念過父皇,也曾遠遠的窺見過他,還有他寵愛的正宮皇后所生的皇子,他嫉妒,他憤怒,他曾質問母妃為何他不能跟皇后的兒子一樣得到父皇的寵愛,在得到的答案是母妃心痛的眼淚之后,他再也不奢望,他開始恨,開始過跟以前不一樣的生活。他費了一番功夫,讓那些瞧不起他和母妃的人不敢再動他們一根汗毛,讓那些曾經想置他們于死地的人死無葬身之地,他活得更有尊嚴,沒有人再敢去計較他的過去,因為他成為攬月皇朝除了司徒漠之外最受寵的皇子。 然而,這一切,讓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表面上風光無限、溫文爾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究竟有多么黑暗和骯臟。這種骯臟曾是他最最瞧不起,曾是他冷眼蔑視的,曾是他恨不得撕碎的,可最后,他卻全都撿起來融進自己的軀體,最后幾乎要鉆進他靈魂的血液里。這樣的他的的確確不配他,多看她一眼都是對她的玷污,多想她一分都覺得自己更加骯臟。 然而,這又如何,即便他不配,難道他司徒漠便配了么?他司徒燁卑劣骯臟,他司徒漠又比他好到哪里去,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司徒漠,你比我更不配!”司徒燁輕蔑地冷笑,“不要忘了,你的手上沾上的鮮血不必我少?!?/br> 心頭微沉,而司徒漠卻依舊揚起一抹嗜血的笑意,“那又如何?她在意的并不是這些?!?/br> “沒錯,自然不是?!彼就綗铐庖婚W,“她在乎的不過是那被你囚禁的meimei而已,你不過是她利用的工具!” “司徒燁,你不要妄圖激怒朕!”司徒漠再也忍不住地發怒了,攥緊了拳頭忍住不要一掌把眼前的人給劈死,殺他,還不是時候。 略勝一籌的司徒燁放聲大笑,“被我說中了是么?司徒漠,你真是可悲!”而他卻比他更可悲。司徒燁心里泛著苦澀,司徒漠至少能讓她動點心思去對付,而他,她卻是連看也懶得多看一眼。 司徒漠任由他笑,冰冷的眼眸斂著風暴。司徒燁卻也真沒有說錯,他確實可悲,為了一個女子,他竟這樣被自己的對手取笑。 笑聲像投進平靜湖水中的石子,在黑暗的牢獄中一圈又一圈的散開,一種讓人戰栗的氣息緊緊相伴。好半晌,笑聲才漸漸平息,只是那如黑洞般的冰冷氣息卻怎么也散不去。 牢中仍在執勤的獄卒們紛紛地打起了寒顫,此時他們的感覺堪比午夜遇見無頭鬼。 “司徒漠,你救不了她!”笑方止,司徒燁便是帶著看好戲的冰冷表情看著眼前面色早已變黑的司徒漠,冷冷地、毫不留情地嘲諷。 司徒漠目光一沉,“沒錯!”他不會否認,因為他的確無能到連她身上的毒也解不了,“所以朕要知道你們之間的交易?!币苍S除了將她送到醉國這一個方法之外,他可以有另一個選擇。 司徒燁冷笑,似乎看穿了他的目的,“你認為我會幫你么?” “你不是在幫朕?!彼就侥患辈宦負P唇,“你幫的是玥兒?!?/br> 司徒燁心有疑惑,瞇起了眼,“我不習慣猜啞謎?!?/br> 黑眸斂聚幽光,司徒漠冷冷地打量他,在確定他當真不懂自己意思后,他才沉沉地開口:“若朕沒有猜錯的是,你之前曾與藍傲天有所接觸?!逼鋵?,這話還是說得清淡了,藍傲天與司徒燁之間不僅有接觸,更有交易,而且無一不威脅到他的利益,只是都在他的掌控中一一化解了,其中讓他費力不少。 司徒燁輕笑了起來,“你不必有意說得如此含蓄。你我都懂。沒錯,我們之間原來是曾有交易,然后呢?你想要以此表達什么?” “你該知他的為人?!彼就侥亻_口。 不過是簡單的幾個字,究竟是兄弟,且為對手,司徒燁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藍傲天其人陰險狡詐之程度絲毫不比他的這位皇兄遜色,幾次“合作”他未曾撈到任何好處,倒是他藍傲天賺了盆滿缽滿。而這樣一個陰險狡詐的人,且對蘇曉玥有幾分認真,若真將她送到他的皇宮里去,他不敢想象藍傲天會對她做些什么。 想著,司徒燁便覺全身泛起冷意。 “她絕對不能送到他那里去!”司徒燁冷著臉往前邁了一步,語氣堅定。 司徒漠同樣嚴肅,冷著臉看他,“很好,看來我們達成了一致。那么,你該說說你跟蘇冥澋之間的交易了?!?/br> “她也不能被送回去?!彼就侥脑捯魟偮?,司徒燁便立刻開口,有幾分急促,“你不能將她送回蘇府?!?/br> “為何?”司徒漠眼底一閃而過幾分詫異,裝作若無其事地發問,“你不是和他們做了交易么?你不是原本就打算將她送回到那個狼窩么?” “不,我沒有!”司徒燁想也沒想地吼過去,而后很快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么,立刻懊惱地閉上了嘴。該死,他怎么會著了他的道? 頓時,司徒漠露出一絲狡詐了然的笑意:果然不出他所料,司徒燁還有下招,幸好他今日前來試探,否則明日一早他便會心痛地將玥兒送到醉國去。 “司徒漠,你真是卑鄙!”司徒燁丟出冷冷的幾個字。 司徒漠輕笑,將他的咒罵當成贊揚,“多謝!所謂兵不厭詐,朕很受用!”他原本就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之人,否則也坐不穩這皇位。 “那么,說說你的原來的計劃吧!”這一刻,司徒漠的聲音帶著幾分悠閑。 司徒燁冷笑地看著他一臉的理所當然,“司徒漠,你以為我會告訴你么?” “會!”司徒漠想也未想地自信一笑,“朕知道你今晚布置了人手要從監牢里逃出去,可是,只要朕在這一時,你的人便無法得手。過了今夜,你便是插翅也難逃。而玥兒你又記掛心頭,在牢里你想怎么救她?所以,你只能跟朕合作?!?/br> “你……”聽著他將其中的厲害關系分析得如此透徹,司徒燁忽而覺得有些喘不過氣。原來,原來他早就算計好了,而他竟可悲得一點都不得知,甚至還想著今夜逃出天牢便將蘇曉玥帶出皇宮。 “司徒漠,我果然是沒有選錯對手?!彼就綗钣行o力地輕笑。 聞言,司徒漠心里也送了一口氣,明白他終于肯合作了,“時間不多,朕不想再看到她毒法的模樣,你趕緊將計劃給朕詳細地說?!?/br> 聽著他略顯急切的聲音,司徒燁不禁自嘲地搖頭,也許,他對她的愛當真比不上司徒漠。 “好,司徒漠,”司徒燁凝神正色,“這次我便與你合作,為了蘇曉玥,只這一次,以后,她屬于誰,咱們各憑本事!” 司徒漠陰沉著臉,雙眸微瞇,“好,朕答應!”不過,她蘇曉玥這一世只能是屬于他司徒漠的,即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