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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hellip;這個蛇精病。 奚熙不自在的扭動著身子,道:你還沒說齊宮和趙宮哪里相似了?rdquo; 趙言聲音慵懶:趙宮立了皇后,有了嫡子,齊宮馬上也有位皇子。若是趙宮有了子嗣誕下,他日齊宮必定也會有皇子或公主。從齊宮三位皇子的名字可見一二。rdquo; 名字?奚熙皺眉,仔細了想了想。 下一瞬,她睜大眼睛,不可置信。 趙言道:懷,君,琿。懷君,思君,悔君。呵,想不到皇帝也是一顆情種,可惜了。rdquo; 可惜這情種錯種,生在帝王家。 又可惜將一片深情給予個連真情都不知有多少的人。 奚熙被這巨大的信息量給震到了,她愣了半晌都不知說些什么。 想不到平日里瀟灑自由的皇帝背后竟是這般的故事。 一瞬間,她不知該心疼皇帝,還是心疼幾個連名字都被冠上對他人情愛的哥哥們。 咦,不對。 她狐疑的看著趙言,道:你為何會知道這些事情?rdquo; 趙言毫不在意的說:這么多年了,早就摸的一清二楚。rdquo; 趙言將她攬著懷里,奚熙沒反應過來,兩人便躺在了床上。 燈不知何時被熄滅,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屋內。 趙言輕拍她的背,輕吻她的額頭,道:莫要再想他人了,月色正好,不如我們做點別的事?rdquo; 奚熙虎軀一震,連忙道:你胡思亂想什么呢!睡覺!睡覺!rdquo; 趙言低聲笑道:我想說今日我們一起早點睡吧,溪溪以為我在說些什么?恩?rdquo; 他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在她耳邊輕聲問道:莫不是溪溪以為我hellip;hellip;rdquo; 奚熙知道他要說什么,連忙捂住他的嘴,語速頗快:我什么也沒以為,隨便你睡在哪里,好了我現在困了要睡覺了。rdquo; 趙言無聲的笑了,他猛吸口氣,鼻息間都都熟悉又安穩的香味。他閉上眼睛,遮住里面壓抑的情谷欠。 到了各國覲見那日,皇帝收拾整齊,看起來比以往年輕了許多。他不停的問奚熙:朕老嗎?rdquo; 奚熙已經知道他和趙國國君的事情,看到皇帝期待又慌亂的神色,她心中難免有些酸澀,道:不老,父皇仍在壯年。rdquo; 皇帝笑了起來,帶起了眼角的皺紋。 在殿中,她見到了那位趙國國君,趙王身形消瘦,儒雅清雋,面目含笑,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俊美的樣子。 她發現趙王出現的時候,皇帝的手不自覺的顫抖。 兩人的談話雖然平常,奚熙卻能察覺到皇帝話里似乎含著哀怨。 她看向坐在一旁的趙言,他低垂眼眸,把玩著手中的酒杯,似乎一切與他毫不相關。 或許是她看趙言的次數太多,趙言眼眸含笑,道: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溪溪與我時時刻刻都在一起,竟也如此想念我。rdquo; 奚熙面無表情扭頭。 呵呵。 小時候那個沉默寡言的人怎么變成現在這個油嘴滑舌的蛇精病呢。 她無意間瞥見趙王離席,沒過一會兒皇帝也悄然退下。 奚熙拉了下趙言的衣袖,小聲道:他們離開了。rdquo; 趙言握住她的手,漫不經心道:溪溪要去跟著看嗎?rdquo; 她搖頭,她才沒有看別人秘密的癖好。 齊君走了過來,面上微醺,坐在兩人身邊,道:溪溪,你怎么,嗝,變成兩個了?rdquo; 奚熙無語的說:二哥,你喝多了。rdquo; 齊君瞪著眼睛,拍著大腿,道:胡說,本殿下,嗝,酒量很好的。你看,看,大哥,他都比不過我。rdquo; 奚熙扭頭看了眼齊懷,他面色正常,臉頰微紅,握著酒杯和眾人交談。 看,看到了嗎?rdquo;齊君打了個飽嗝。 趙言不動聲色的移開身子,將奚熙遮在身后,隔開兩人,對一旁的宮人道:殿下醉了,扶殿下回去。rdquo; 宮人連忙上前,扶住齊君。齊君腳步虛浮,臨走前還不忘道:meimei,慎,慎之hellip;hellip;rdquo; 趙言眼眸漸冷,看了眼宮人。 宮人手勁愈發大,架著齊君快速消失在殿中。 奚熙嘆氣,這家伙喝了多少酒啊,喝了那么多還不忘在她面前提起于小將軍,這執念得多大。 她抬頭,瞥了幾眼前方的于慎之,他麥色肌膚也浮上了幾分微紅。 趙言遮住她的視線,眼眸微深,溪溪在看什么?rdquo; 奚熙睜著杏眸,無辜的看著他。 趙言笑了下,牽著她的手,帶她離開殿中。 宮里侍從形色匆匆,忙著宴席的事情。 奚熙任他牽著,嘴上說個不停。 趙言安靜的聽著,時不時頷首。 到了寢宮后,趙言退下全部的宮人,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低聲在她耳邊道:溪溪,我要回去了。rdquo; 奚熙愣了下,回去?回趙國嗎?rdquo; 趙言眼眸未抬,恩了一聲。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只剩他回去了。 奚熙沉默了下,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劇情進度了,趙言回去就代表著劇情快要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