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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熙腦袋里還在想著今日皇帝的奇怪之處,她莫名想起皇帝和趙國國君給她一種奇怪的感覺,越發覺得兩人之間說不定有旁人不知的事情。 皇帝后宮里除了三位皇子的生母幾乎空無一人,而皇帝似乎偏愛那些俊秀的男子在身邊伺候。 難道hellip;hellip; 不是吧。 她為自己的腦洞感到懷疑和羞愧。 完了不行要趕緊止住這種危險的想法,腦洞越想越大了。 趙言察覺到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他眼眸暗了下,唇曖昧的貼在她白皙的脖子邊,道:溪溪在想些什么?rdquo; 奚熙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她欲言又止的看著趙言。 好想問下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父王在齊國時和皇帝的事情。 趙言低聲笑道:溪溪莫非是有事問我?rdquo; 奚熙:??你怎么知道?rdquo; 趙言眼睫半抬,摸著她柔軟的肚皮,道:大抵我就是溪溪肚里的蛔蟲,所以溪溪腦袋里想的,心里思的都瞞不過我。rdquo; 奚熙拍開他的手,卻被他緊緊反握在手中。她掙脫不開,只好作罷。 莫不是想問當年皇帝和我父王的事情?rdquo; 奚熙更驚訝了:你怎么全都知道?rdquo; 這家伙不會在皇帝身邊也安插了人吧? 不怪她這么想,當年在齊宮不過一年趙言就能把自己的人安插到她的寢宮,就連皇子寢宮她曾經也看到過趙言身邊熟悉的人。這么多年過去了,趙言的手段只怕比從前更加厲害。 趙言被她這么模樣逗笑,他低頭輕吻女孩明亮的眼眸,道:溪溪難道不覺得當初我父王離開齊國有隱情嗎?rdquo; 她疑惑的搖頭。 趙言道:世人皆說當初趙國質子隱忍不發,離開齊國之際偷走了齊國密文,才引得齊國太子登位之后率兵攻打趙國。但這只是其一,父王心機深沉,面上一副溫潤君子模樣,內里怕是誰也比不上他殘忍無情。世人眼中性情溫和,禮賢下士的趙王,也不過披著羊皮的惡狼。rdquo; hellip;hellip; 有這么說自己父親的嘛。 趙言輕撫她柔順的黑發,繼續道:父王要是想拿走齊國的密文定是神不知鬼不覺,而不是最后天下皆知。這不過是齊國皇帝打出來的幌子,一個能夠名正言順到趙國幌子。rdquo; 奚熙:為何?若是父皇想去趙國何必要發動一場戰爭?rdquo; 趙言低聲笑了起來,又道:溪溪難道不覺得齊宮的后宮和趙宮相似嗎?就連皇子們出生的時間也是十分相近。rdquo; 奚熙楞了一下,腦中的迷霧猛然消失,心中某種感覺愈發強烈。 趙言道:齊宮里的女子少之又少,趙宮里這么多年也只不過只有三個女人。旁人認為父王偏愛貴妃和幼子,對皇后和嫡子視而不見,以至于將嫡子舍棄,當做質子送入齊宮??伤麄兌煎e了,父王誰都不愛,他薄情且無情,寵愛幼子不過是障眼法。這樣就能將悉心栽培的嫡子送入齊宮。rdquo; 奚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這,這可是宮中秘聞,趙言為何突然告訴她,難道他忘了她是齊國公主嗎? 趙言覺得她這個樣子可愛極了,忍不住親了又親。 為何這般看我,溪溪會告訴旁人嗎?rdquo; 奚熙默了一瞬,搖了搖頭。 趙言笑的開心,輕咬她的唇瓣,低聲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我的秘密,我的過往,你若想知道我全都告訴你。rdquo; 他又道:溪溪也是我的。rdquo; 奚熙輕拍他的手,道:然后呢。rdquo; 趙言又懶洋洋的趴在她的肩膀,道:左不過是愛而不得的俗套故事,有什么好聽的。溪溪倒不如聽我說每日我是如何歡喜你。rdquo; 奚熙惱羞成怒道:趙言!rdquo; 趙言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道:皇帝打到趙國,大抵是因愛生恨,這其中的緣由只是這兩人清楚,旁人不過是猜測幾分,便傳的天下皆知??上麄兌煎e了,天下人或許都沒想到這兩人竟是戀人。只可惜其中一個人有多少真情又有多少假意呢,他愛的是權利和江山,不惜利用一切。另一個知道真相后因愛生恨竟想用一場戰爭逼迫其現身。rdquo; 他突然笑了起來,略有幾分諷刺:到底是該說他真摯熾熱,還是該說他沖動愚蠢。道最后竟為了所愛之人的愿望將祖輩江山送入其懷。rdquo; 奚熙皺眉:這是什么意思?趙國國君的愿望是坐擁天下,父皇難道要將天下送給他嗎?rdquo; 趙言親昵的握著她的手,聲音溫柔又蠱惑:溪溪喜歡嗎?若是喜歡我也將這天下送給你。rdquo; 奚熙轉了轉眼睛,笑的像一只狐貍,道:只可惜我有最喜歡的東西了。rdquo; 趙言的動作頓住,眼眸漆黑,低沉道:溪溪喜歡什么?rdquo; 奚熙湊在他的臉頰旁,嬌聲道:最喜歡你。rdquo; 作者有話要說: 停電差點連家進不去,都是淚啊。 補昨天的。 第20章 第一穿「回趙」 趙言心中一震,將她抱的更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這話我記住了,一輩子都不會忘。溪溪也要記住今日說的話,無論今后發生什么也不能忘了。若是忘了,我就將溪溪放在身邊,日夜不停地在耳邊說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