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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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斯然冷冷地在腦海里道,“你還敢出來啊?!?/br> 寶書:【……】 寶書誠懇:【我錯了,我就是想……活躍一下氣氛?!?/br> 斯然絲毫不為所動,發誓要用實際行動捍衛主人的地位。 # 斯然蘇醒的事情很快傳遍了塵幽谷。 在他變繭的這段時間里,裂隙并沒有再吐出新的東西,污染的源頭消散之后,其余物件上殘留的混沌之力也很快消散,生靈的自我代謝能力極強,谷內的野獸也逐漸恢復了理智。 唯一的意外大概就是—— “小哈?”斯然仰頭看向面前這個極為強壯且高大的男人,滿臉震驚,“大哈?” 原來可愛的小哈變了。 在斯然化作繭之后,小哈不知為何,也突然陷入了昏迷之中,他的身體迅速地拉長,rou嘟嘟的胳膊上長出了結實的肌rou,很快便變成了一個完全成年的姿態。 比起斯然都要高上不少。 長大后的小哈依舊保持了那雙藍汪汪的眼睛,面容雖然算不上多么俊秀,卻也帶著一股獨特的野性,棱角分明,充滿了一股硬漢氣息,連隱畫看到他的時候,都愣了好半天。 “吾名士奇,”長大后的小哈沉聲道,“在您吸收了混沌之力后,也帶起了我體內混沌之力的運轉,因而得以僥幸穩住血脈,回歸本體?!?/br> 寶書都不用斯然催的,恰到好處地解釋:【士奇本就是成年體,但因為體內氣息過于混亂,這才化作幼年體以保存性命,其記憶也被封住,如今氣息理順,體型恢復,原本的記憶也恢復了?!?/br> 斯然掃了一眼,問道:“士奇?” 士奇點頭:“沒錯?!?/br> 斯然問:“你真的叫士奇?” 士奇頓了頓,似有不解:“此名有何不妥之處?” “沒,挺好的,”斯然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就是覺得……挺有緣分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寶書:笑到書頁打折。 第40章 斯然從繭里邊破繭成蝶(霧)之后,受到了全塵幽谷的熱切關注。 好些個原型是蛾子的谷中人士神秘兮兮地湊到他邊上來,說是想和他交流一下結繭經驗。 某位頭頂須須身批鱗翅的大兄弟大吐苦水道:“我們這一族啊,就跟那蛾子沒什么差別,小的時候是蟲蟲,非得結繭后才能飛。當年啊我為了結這個繭真的是費盡心機,我一個混血又不會吐絲,只好去薅隔壁用來織衣服的毛,誰知道居然是羊毛的,弄得我現在的須須都一股羊角的樣子……” 斯然:“……” 雖然很同情但我真的不是你們蛾子家族的! 等到一眾吃瓜群蛾散去了之后,隱畫終于姍姍來遲。 三日未見,她看上去似乎憔悴了一點,眼眸深處有揮散不去的倦意,這股子倦意在她和士奇同框之后,變得格外明顯了起來。 幼年的小哈也不知道是不是雛鳥效應,對撿到他的隱畫格外的黏糊。而長大后的士奇明顯要冷淡許多,甚至有幾分避之不及的意味,隱畫剛一到蘑菇小屋中,士奇就垂著眼眸匆匆離去了。 隱畫眉心微蹙,沉默地看著他的背影。 “身體如何?”隱畫扭過頭,揚起一個笑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斯然點點頭:“挺好的,對了,裂隙那邊怎么樣?” 隱畫道:“還是老樣子,還好沒新的東西噴吐出來了,現在正想辦法看能不能把這個裂隙給封了……本來想聯系一下北冥海那邊,看他們怎么應對海上裂隙的,結果一直沒有回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br> 說罷,她疲憊地按了按眉心,故作輕松道:“不過看北冥海上空被裂隙開成漁網篩子的樣子,搞不好他們也沒辦法?!?/br> 斯然想了想,這裂隙說到底也是因他而起,便道:“那不如讓我試試如何?” 筑基之后,體內靈力的量和過去簡直翻了好幾番,本來想兌換個封印方法還得攢個幾天的量,現在輕輕松松就能解決。 太棒了,這就是不差錢的感覺嗎? 隱畫聞言,微微一怔。 要是沒有三日前的事情,她是萬萬不會相信這個小修士能試出個什么花來的。 但偏偏三日前,斯然也是說了句“讓我試試看”后,就干脆利落驚掉一地眼珠子地把混沌之力給吸了,這一番舉動讓斯然這個平平無奇煉氣……哦不筑基小修士在眾人心中有了一個格外神秘的形象。 她微微欠身,輕聲道:“那便多謝了?!?/br> 封印裂隙的過程并不算困難。 或者說,這用來封印的術法本就不是什么高難度的東西,只是本身歷史悠久,上古時代的許多知識在歲月的流逝之下,很多都消逝在了歷史長河中罷了。 寶書根據裂隙特征兌換給斯然的,便是一個針對性極強的上古術法,名為七絕封仙術,聽上去很高端大氣上檔次,用來封印個裂隙總感覺有點大材小用。 森林的黑色裂隙旁。 斯然覺得自己跟打游戲看攻略一樣,視野中一半是面前的裂隙,一半是寶書給的七絕封仙術施展方法,下方寶書還貼心地用小字標出了注意事項。 他站定片刻,用期待地目光盯了這個裂隙許久,希望它能在消失之前吐出個沒壞的筆記本出來,平板手機也可,實在不行來個掌上游戲機也行。 然而,裂隙終究是沒給出任何動靜。 這一腔期待終究是錯付了。 斯然內心長嘆一聲,緩緩伸出右手,指尖靈力流轉,開始結術法。 在他的身后,隱畫靠在一棵大樹上,目光低垂,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眉心一直無意識地皺起,眼眸中情緒變幻。 在感覺到一股極為熟悉的氣息涌來之時,她才從沉思中掙脫出來,抬頭一看。 不遠處的裂隙前,斯然周身亮起了重重疊疊的奇異字符,它們化作一片片雪白的符咒,旋轉交疊而起,勾勒出一副格外迷幻的畫卷,一層層交織起來,包裹著裂隙。 在這奇異術法的作用之下,裂隙周圍扭曲的空間之力被一點點壓入其中,純黑的裂隙也逐漸淡了顏色,在幾次反復的掙扎之后,它終于放棄了抵抗,被這術法徹底地吞噬。 隱畫瞳孔劇烈收縮。 她瞪大了眼睛,垂下的手指無意識地捏緊,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驚詫。 怎么可能??? 七絕封仙術……不是早就在當年那場大戰中失傳了嗎? 不會錯的,這個術法……如此熟悉的感覺,絕對不會錯的…… 明明所有知曉此術的人早已死去,承載有此術法的玉簡也盡數毀去,千年的時光逝去,那些過往早就應該埋在無數人的骨血之下,永不見天日才對,為何—— 心緒起伏過大,身后絢麗的鱗翅猛然展開,隱畫周身靈力暴漲,黑發在空中狂舞,純黑的雙眸中也溢出絲絲鮮紅之色。 樹木吱呀作響,枝葉紛飛。 搞定了裂隙的斯然正叉腰欣賞自己的成果,聞聲扭頭一看,頓時驚了。 這是怎么回事?裂隙都沒了,這人怎么還發瘋了了? “你……”隱畫聲音沙啞,“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看上去和以往的隨性相差甚大,雙目滿含冰冷之色,氣息飄忽不定,似乎在努力地控制著自己靈力的威壓,但泄露出來的些許,仍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 我是什么人? 社、社會主義的接班人? 斯然一頭霧水。 他看隱畫這模樣,也不像是受混沌之力影響發瘋了的樣子,難道是自己做了什么事刺激到她了? 斯然還未想明其中關鍵,就聽隱畫似乎自言自語般呢喃道:“七絕封仙術早就在千年前失傳了,沒有人再記得它……沒有人——” 她仿佛陷入了沉重的記憶中無法掙脫,眼神時而清明時而瘋狂,好在最后緩緩地穩住了神智,聲音聽上去格外艱澀。 “你究竟是什么人?這七絕封仙術乃我千年前所創,在若水一戰中,所有知曉者均已身死道消,我也已經將此術法從記憶里徹底抹去,這世上不可能再有人知曉它!” 斯然:“……!” 哦豁,藥丸。 斯然倒吸一口涼氣,在識海里狂戳寶書:“翻車了翻車了!你給我找的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術法!當事人找上門來了!” 寶書書頁嘩嘩地翻:【這不能怪我啊,我這不是按照你的要求,找最適合封印空間裂隙的辦法啊,誰知道這術法背后還源遠流長呢?】 斯然狂躁:“所以這要怎么解釋???這術法還是人家親手創造出來的……嘶隱畫還挺厲害的啊,等等,千年前?千年前不是還沒有塵幽谷嗎?隱畫到底是什么人?” 寶書:【我看看我看看……啊啊啊啊——人家是塵幽谷的創始人!憐花尊者聽過沒!】 斯然:“是她祖先?” 寶書:【是她本人!】 斯然:“……” 斯然一抖,頓時面如死灰。 寶書顫巍?。骸痉€、穩??!不、不能慌!】 斯然覺得自己保持表情不變已經很穩了:“穩啥穩啊,不如想想怎么跟人家解釋我們用她術法的事情吧……不過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隱畫這表情,感覺不太對啊?!?/br> 隱畫一張臉面無表情,她看似平靜,但頭腦卻仍舊被過往的記憶所翻騰,眼神如同浸透了冰水:“難道你是上古遺族?當年那一戰……還有漏網之魚?” 寶書抖著書頁,飛速地貼了一大段介紹在面前。 斯然用盡平生最快的閱讀速度,同時努力維持表面上的冷靜,頭還不能跟著文字移動,否則在外邊人看來就格外的詭異。 在他閱讀的期間,隱畫與他遙遙對望,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凝滯之中。 一旁的云漠早已按上劍柄,進入了備戰姿態,以防隱畫突然發難。 片刻后,在閱讀完這一切的來龍去脈后,斯然微微閉眼,輕嘆了一聲。 隱畫擰眉回望。 此時她其實已經稍微冷靜了些許,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 無論如何,此次的危機全靠斯然出手解決,她如此作態,實在是過于忘恩負義。 隱畫閉了閉眼,將滿心翻騰的情緒壓下,微微低頭,低聲道:“非常抱歉,我……” “無事,”斯然緩緩開了口,“憐花尊者,久仰大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