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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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回來的林父聽了管家的稟報,苦笑道:“他這是把這幾年在海上用命換的銀子都搬來了! 雖說他這么看中青姐兒,我心里甚是欣慰,可小孩子,不曉得財不外露,張揚了些。 算了,這個黑鍋,我背了。 這些都讓青姐兒帶回去吧,林家也不是那樣賣女兒的人家,我回來時候就說過,林家所有分四份,他們三姐弟一人一份,我和賽林留一份養老足以?!?/br> 趁這青姐兒出嫁,她那一份給她自己處理吧。 林管家欲言又止:“老爺,周少爺是長子,這樣對他?” 林父掃了他一眼。 想到不在的幾年,都是他們幫著青姐兒撐著,解釋道:“這幾年你看著,舟哥兒可是個做大事的。 雖然不愿,可我不得不承認,他大事上,還得靠她jiejie拿主意。 至于揚哥兒,她母親遠離故土,隨我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留一份給他,也是應該的。 當然,這是家里祖產的安排,至于青姐兒母親的嫁妝,就由他們姐弟兩自己分配。 人生無常,我也不知道明天會有什么意外,早早安排好,免得生了齷齪,云哥兒家就是個例子。 他家老太爺帶著大老爺上戰場,明明是必勝的一場戰,哪成想老太爺竟然沒了,大老爺也沒了,家里老太太年紀大,只想著一家子住在一起和和樂樂,哪里曉得幾個兄弟為個爵位都快成斗雞眼?!?/br> 林管家詫異:“他家爵位,不是應該給姑爺繼承么?” 林父哂笑:“云哥兒丟了這么些年,你可見他們來找過?” 林管家幫他續了水。 “再說,云哥兒腿不方便,在他們眼里就是廢人一個。 不然他們那里會歡歡喜喜的認下云哥兒,給他開了定貼?!?/br> 林管家痛心不已:“老爺還把大姑娘許給他,他家這樣,大姑娘以后怕是難得清靜?” 在管家心中,青姐兒是自己人,云哥兒即使在林家這么多年,也不如青姐兒。 林父抬抬眼皮,他質問我。 想了想,這些年都是他陪著兩個孩子,表面是管家,其實是半個父親。 急了也正常。 耐著性子道:“云哥兒和蔣家不是太親近,又自小生活在林家,對青姐兒只有一百個好的。 如若她在蔣家住的不順心,帶著云哥兒回來住就是。 再說,云哥兒在圣人面前留了印象,圣人不會讓他吃虧的?!?/br> 林管家心放回了肚子,后又腹誹:難怪老爺可以做朝廷一品大員,自個只能做管家。 老爺這哪里是嫁女,這是招上門女婿! 難怪家產三姐弟平分,原來印在這里。 不提管家對林父的敬佩如同滔滔江水,霧萊對云哥兒的佩服也是五體投地。 且說云哥兒哄著老太太寫了庚帖,把自己這幾年的家私一股腦的送來。 還去蔣府找老太太哭訴:“祖母,孫兒靠著媳婦,好不容易長大,她不僅是我媳婦,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家里不能讓她受委屈。 他父親為圣人出生入死,圣人有意讓他進閣。 雖說我腿瘸了,不能考取功名,可是家里還有那么多弟弟,難道都送去軍隊? 你舍得他們吃這個苦么?” “成了姻親,我們看重些她女兒,岳父必然多教導幾個弟弟些,難道不好?” “祖母,我也不要多的,母親的嫁妝這些年都是家里掌管,把出息算一算給我娶媳婦就是?!?/br> 孫二太太聽他要下聘,想著按照迪哥兒例,公中出五千兩銀子就是,也不算太多。 又聽他不要公中的,正松了一口氣。 又聽得要他母親的嫁妝出息,心口不由得一跳。 老三媳婦笑著道:“云哥兒說的是,大嫂的嫁妝,二嫂替他掌管這么多年,他現在大了,也該給他?!?/br> 孫氏道:“弟妹此言詫異,不是我管著,是放到公中,我掌著一家子的吃喝,順帶著每年看看賬罷了! 只是,很多鋪子莊子都沒看到契約,有些掌柜生了外心,要換人,也不能,束手束腳的,倒是虧了些?!?/br> 云哥兒冷笑:“祖母,什么時候,我母親的嫁妝變成鎮遠侯府的公中之物了?” 孫老太太生氣,這個不識抬舉的瘸子,回來給他住了最好的院子,就他娘的嫁妝,誰看得上似的。 冷著臉道:“那年你們姐弟兩被拐子拐走,想著你們總有回來的一天。 你娘的嫁妝我們也不好處置,所以放到公中,一起保管?!?/br> 云哥兒閃著一雙桃花眼,臉笑顏開:“祖母考慮的長遠?!?/br> 轉頭對著孫氏道:“這些年辛苦二嬸幫忙,那我就等著二嬸把母親的嫁妝理給我,我還等著去媳婦呢!” 孫氏心不甘情不愿還禮:“云哥兒莫客氣,應該的!” 第 40 章 40公主的邀請 晚間,躺在床上,盧氏忍不住推了一把蔣四老爺。 坐起身道:“你道大嫂的嫁妝,云哥兒拿的回多少?” 蔣四翻了身子,悶聲道:“爵位我是無望的,將來分家,家產要少了我的,我肯定不依。 母親自小疼我,你莫要多話,惹母親不喜?!?/br> 大嫂是大哥自己求的,當年為此惹了許多嫌隙。 她的嫁妝母親看都不看,這些年放在公中,我們也插不上手,都是二嫂一人管著,賺了虧了還不是她上下唇一碰的事情。 留著與我們無好處,還了與我們也無好處,橫豎與我們無干,你只管好好伺候母親,其他的不要摻和。 盧氏聽他說的頭頭是道,點頭附和。 各房內各有打算。 孫氏看著兩套賬本,得意一笑。 嫂子不愧是大家之女,嫁妝真不是她這個庶女可比的,那有怎么樣? 還不是落在她的手里,這幾年的出息翻了兩翻,不過賬本上都是略持平而已。 還真是舍不得呢。 先拖著吧,他一個小孩家家的,怎么會這些,還不是靠我們大人幫他掌眼。 霧萊仰天長嘆,公子一到睡覺時就如同孔雀開屏一般,這不,都換了三套寢衣,還在銅鏡前不停的搔首弄姿,在他眼中,不都一樣是白色的么? 這不又叫上了:“霧萊,你來看看,哪套寢衣更好些?” 霧萊頂著他期盼的眼光,隨手指了一套:“公子穿這套更玉樹臨風些?” 云哥兒喜笑顏開:“好,就這套!” 這才套上皮襖,穿上大氈。 從爐子上抱起罐子,大手一揮:“走吧!” 霧萊顛顛的趕來馬車,可算打扮好了。 云哥兒熟門熟路的爬上樓梯,翻過圍墻,她屋內的蠟燭還暖暖的亮著,是在等他么? 云哥兒敲敲窗子,低聲道:“娘子,這么晚還不睡,可是在等候夫君?” 青姐兒確實等候多時。 打開窗子,那人嬉皮笑臉的看著她。 一把將她扯進來,云哥兒嘴欠:“娘子這么心急?” 青姐兒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總覺得不是什么好話,瞪他一眼:“說什么呢,快進來坐好,我有話問你?!?/br> 云哥兒關好窗子,先倒了一杯淡紅色的湯遞到她眼前:“燉了一天的阿膠玫瑰湯,病后進補,養生養顏?!?/br> 青姐兒小口喝完,方問道:“你哪來那么多錢?” 云哥兒漫不經心,躺倒床上:“我道是什么事? 那是我這幾年在海上賺的?!?/br> “也不用那么多,哪家不是萬兩銀子左右的?!?/br> 云哥兒起身,走到她面前,雙手環住她的腰:“青兒,我想盡我所有,給你最好!” 抬手,伸出大拇指輕輕幫她擦掉嘴角的湯液,放到嘴里一吸。 青姐兒聽到他的話,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后見他作出如此曖昧的動作,把他推開,轉到一邊,紅著臉嚶嚶道:“那也得留著些過日子?!?/br> 云哥兒哈哈大笑:“難怪古人說女生外向!誠不欺我?!?/br> 青姐兒惱怒不堪,人家替他擔心,他還取笑人家。 小手伸進他的里衣,用力一扭。 云哥兒求饒:“好青兒,我錯了。 這不是太高興了么,所以口無遮攔,你饒了我罷!” 她還是不放,云哥兒一把樓主她,大手按住她的后腦勺,低頭湊到她還帶著玫瑰汁液的唇上。 屋里靜悄悄的,只聽得見嘖嘖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