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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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上次她因沐浴生病,得把臥室的凈室鋪上地龍。 右里間做兩人的書房。 院子里,重新種些花草才好,只有幾顆青松,著實不像樣子。 云哥兒把喬管家支使得團團轉。 霧萊疑惑:“公子這么多年未歸,為何說的話還這么好使?” 云哥兒嗤笑,必然是因為他們有所求罷,不過,該是自己的,自己絕不讓,不該是自己的,自己也看不上。 晚間,蔣府主人難得全部聚齊,吃了頓團圓飯,桌上氣氛熱烈,幾個叔叔看到云哥兒,看到他瘸了的腿,早上對母親把鴻儀堂給他還有怨懟的心,全消了。 對他親熱客氣,也是,圣上怎么可能會讓一個瘸子承爵,那不是丟了天家的臉面。 云哥兒耐著性子,聽他們互相挖苦嘲諷,多喝了幾杯,借著酒力告退。 趁人不備,悄悄往陶園奔去。 先在陶園洗漱干凈,抱著熬了一天的雪梨貝母湯,翻墻而入。 來至窗下,屋內林父帶著賽林來看視青姐兒。 云哥兒躲著窗下不敢動,偏偏林父一呆就是半個時辰,說著給她準備嫁妝的事。 青姐兒七上八下:萬一他來,遇上父親,怎么辦? 想了想,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林父看她疲倦,吩咐翠竹伺候她睡下,帶著賽林方走了。 青姐兒閉眼假寐,翠竹熄了燈退了出去。 青姐兒等了半響,悄悄起床打開窗子,一股寒風吹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窗外一個人也沒有,心里有些小失落。 正要關窗,他笑著從窗下站起來,青姐兒拍拍心口,嚇死個人。 云哥兒翻身進屋,關了窗子,搓搓手,去解身上的扣子。 青姐兒臉一紅,小聲喝道:“你做甚脫衣服!” 云哥兒看她一眼,伸手從肚子里拿出罐子,抬著她臉前晃悠,一臉得意:“我來了半個時辰了,岳父在,不敢進來。 快喝,我捂著,還熱乎著呢!” 倒在杯中,遞到她手里。 青姐兒端起來喝了一口,暖暖的,甜甜的。 一杯見底。 云哥兒伸手來拿杯子:“再喝一杯,這個杯子秀珍了些,明兒我帶套大些的來!” 他的手冰冰的,不似往日的暖和。 一杯還冒著熱氣的甜湯遞到跟前,青姐兒喝了一口,突然湊到他面前,喂到他的嘴里。 他先是一愣,溫熱的甜湯順著食道,暖到胃里,熱到全身。 然后抱住她,肆意品嘗著她嘴里的甜湯。 雪光照在地上,留下一個緊密的身影,和讓人臉紅心跳的嘖嘖聲。 青姐兒覺得喘不過氣,推開了他。 一臉的羞惱,明明只是想讓他喝點甜湯暖暖身子,怎么會變成這樣? 看看,那個男人笑的看不見眼睛,一臉的不懷好意,拉著她的手,道:“娘子,天不早了,我們安置了吧!” 她掙脫手不理他,自去凈室洗牙,磨蹭半日,想等他睡下再回去。 他卻跟了過來,眼里的光讓人不敢看,一把橫抱起她,在她耳邊輕輕呢喃:“娘子累了,為夫伺候你!” 青姐兒有些羞惱,有一絲期待,認命的把手纏在他的脖子上,不曉得他怎么個伺候法? 第 39 章 青姐兒醒來時候,他已經走了,想起昨晚的伺候,臉上不禁一紅。 那個壞人,昨晚用一雙大手,全身上下按摩過來,雖說有些羞人,確實神清氣爽。 不似往此病愈后精疲力盡,還要躺著休息幾日。 青姐兒神采奕奕的穿了件粉紫色的對衫,底下配著貂毛皮裙,看起來鮮□□人。 翠竹替她仔細攏了一個飛云髻,笑道:“姑娘身子越發好了,這次只躺了幾日,往年哪次不躺個把月的。 難怪那些老人說,女子成婚后身子變好,原來訂婚也有這個功效?!?/br> 青姐兒被她說的心虛,這次能幾天就好,和他的精心伺候分不開罷。 正臉道:“你聽誰胡說! 這是人家太醫手妙?!?/br> 說完似笑非笑道:“你可是有意中人了?是誰?可是霧萊?說來你比我還大兩歲,今年十九,要不我去和云哥兒說,給你提親?” 翠竹臉一紅,雖說和霧萊是挺熟的,也沒熟到成親的地步。 搖搖頭道:“姑娘莫亂點鴛鴦,我要做你的陪嫁丫頭,一輩子跟在你身邊?!?/br> 青姐兒心里溫暖,從妝盒里挑了個攢珠金絲展翅蝴蝶簪子,插在她的發上。 好丫頭,賞你了,等著吧,必給你挑一個如意郎君。 翠竹一臉rou疼,這么好的簪子怎好我帶? 青姐兒起身拉她出門:“給你你就帶著,以后還有好的給你呢! 走,好幾天沒管家里的事,也不曉得有沒有亂套?!?/br> 翠竹撇撇嘴:“夫人萬事不管,全都是李嬤嬤掌著,實在拿不下主意就去問老爺。 你道老爺昨夜為何那么晚來與你商議?!?/br> 青姐兒轉轉眼珠子:“哦,倒是辛苦你們了! 母親倒是豁達?!?/br> 來至正房,賽林正哄著哥兒玩,見青姐來請安,笑道:“ 身子可大好了! 府里忙著準備你的嫁妝,我也不懂你們這里的習俗,怕丟臉,有什么你和你父親商量就是,不用告訴我。 那日的裙子不是很合適你,我讓裁縫重新給你做了些,你穿著玩。 還有些外面的小玩意,你留著賞人?!?/br> 青姐兒看著地上的兩個樟木箱子,塞得慢慢的衣服,全是新的。 顏色都是一些粉嫩的,靚麗的。 另一個里邊是些瓶瓶罐罐的。 這是為那日沒幫自己說話,道的歉? 青姐兒是個禮尚往來的人,既然繼母先低頭,也不再端著。 謝母親賞,這幾日在屋內養病,給揚哥兒做了雙鞋,你看看合不合穿,不合適我再改一改。 賽林接過鞋,上面的老虎活靈活現的,很是喜人。 看著精致的刺繡,眉眼笑開了,“很好,他會很喜歡的,謝謝你?!?/br> 賽林拿著鞋,起身去給揚哥兒試一試,打發她們道:“你去忙吧! 現在天冷,不用每日過來?!?/br> 青姐兒看她喜怒皆在臉上,為林府將來發愁,這樣可沒法應付外面那些世家大族的夫人們。 又噗嗤一笑,自己愛cao心的毛病還是沒變,父親自會籌劃,自己出那個頭做什么。 青姐兒去了花廳,平時多在那里辦公。 才進門,林平管家看見她,如同看見救星一般,撥開圍在身邊的小管事,巴巴的奔過來。 “姑娘,你可好了。 蔣家是個什么情況?我們這邊嫁妝要怎么準備,都找不到個可靠的人問一問?!?/br> 林管家胡子都要愁掉了,總算找到個說話算數的。 老爺一天早出晚歸,見不到人,舟哥兒是不管事的,太太也是不管事的。姑娘又生著病,不好去問他。 倒是想問問云哥兒,偏偏也是見不到人。 青姐兒道一聲辛苦,請各位入座。 大大方方的道:“各位叔叔嬸子不用忙,等他家下了聘禮,我們看著就是。今兒也該送來了?!?/br> 恰好云哥兒騎著馬,帶著霧萊,引著媒婆,來送聘禮。 林家打開中門,儐相吹吹打打間,抬了許多的箱籠進來。 雪地里,黃的是金,白的是銀,彩的是綢,還有許多的酒水,茶葉,擺了滿滿一院子。 云哥兒對著門內青姐兒傻笑。 院子里,林家大小丫頭婆子爭相觀看,嘰嘰喳喳的鬧個不停,寒冷的風雪也不能阻擋他們的熱情。 青姐兒矜持的坐在屋內,翠竹一臉興奮,跑回來拉著青姐兒的手臂:“姑娘,姑爺太給力了! 三萬兩黃金,一萬兩白銀,還有許多的綢子段子,首飾玉器。 他是把家都搬來了吧?!?/br> 青姐兒戚眉,他哪來的那么多錢,他家里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