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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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芷甩開荀湛的手,用袖袍遮住已經被掰斷的手腕,神色晦暗不明,默默抱住膝蓋,低頭藏住唇邊無聲的笑意,任由淚水徐徐滴落在衣裙上淺淺洇濕一小片。 云端芷唇瓣翕動數下,告誡自己,不急,毀了她云府的混賬東西,逼死她爹的人,遲早她要與他同歸于盡。 —————— 昔昔回頭去探望荀澈,清眸望到閣樓庭院之中,嚇了一跳。 男人衣衫輕解,負手赤腳站在石道上,面色陰沉至極,唇邊的冷笑滲人,不過卻緊緊闔著鳳眸。 昔昔手拎著裙幅,小跑上前,吩咐人快去拿大氅過來,清眸難掩焦急之意,玉手拉著男人的手就要進去閣樓,道, “澈哥哥,你風寒未愈,這樣對身子不好,就算是習武的人,也不能糟蹋自己?!?/br> 等女孩拉起男人的手,才驚察竟然一手粘膩的汗意,掌心燙得嚇人。 昔昔暗道,難不成又發起高熱,隨即溫涼的玉手去撫摸荀澈裸實寬闊的胸膛。 昔昔還未來得及拿下柔荑,荀澈已經睜開赤紅的鳳眸,揮手全部讓人退下,大掌牢牢鉗制女孩的皓腕,聲音低沉暗啞,對昔昔誘哄道, “昔昔,澈哥哥現在不舒服,只能委屈你暫且多受些罪,畢竟,這藥力實在太猛,朕也壓不住?!?/br> 女孩輕聲嬌呼,嬌軀已經被男人牢牢圈在懷里,從來未有過澎湃的guntang。 昔昔小臉隱隱發白,她感覺這比那滾熱的巖漿還要可怖。昔昔知道荀澈可能又不小心中了藥。 女孩嬌軀不敢亂動一下,濃密的羽睫不安的輕眨,嗓音微顫,安撫男人, “澈哥哥,昔昔讓人去喊春娘了,她肯定有法子解,不一定非要…非要……昔昔聽說,藥解最為妥當?!?/br> 荀澈聞言薄唇輕嗤,溫熱的唇摩挲女孩的耳垂,已經將女孩緊緊抱在懷里,語氣強勢,不容拒絕, “這藥怎么解法,朕說了算,昔昔少些廢話為妙,要不然一會兒連喊的力氣都沒有?!?/br> 昔昔小臉更是驚急,密密匝匝出了一層細小的冷汗。 男人平時就已經在榻上折騰的不輕,中藥之下昔昔不認為自己還能完好無損的下榻。 女孩玉手緊緊攥著雕花朱門,顯然猶不死心,清眸不停望向閣院外,暗急春娘怎么還不到,勸道, “澈哥哥,你能忍過第一次,第二次那定然也能,澈哥哥,聽昔昔忠言逆耳,等春娘過來,藥解對你身子有益?!?/br> 荀澈這會兒反而饒有興趣,看著昔昔掙扎,聽到女孩都說出忠言逆耳出來。 男人不由輕笑一聲,長指慢慢掰下昔昔扒在門上的玉手,薄唇湊近女孩耳邊,灼烈的口息噴薄而出, “你不會真以為朕在靜心閣那次,想做正人君子,然后放你走。不過是看你實在太小,還未及笄,終究不舍得動你。要不然,何苦只親兩口就省事了,還給你刺昏朕的機會,昔昔,你不覺得這次是天賜良機,正好補了朕那日的遺憾?!?/br> 女孩聽到男人這般無恥的念頭,櫻唇無聲翕動數下,嬌軀氣得輕抖,身子就要掙著下地,嬌斥,“混蛋!混蛋!” 荀澈聽聞,長眉上挑了兩下,大掌一揮,直接緊緊合上兩扇雕花朱門。 第89章 昔昔清眸見朱門緊閉,滿目驚色難言,纖細的腕子被男人灼熱的掌心牢牢桎梏。 昔昔無論如何掙脫不開,腕子不經意多出紅痕,男人現在氣息愈來愈沉重,額頭青筋畢露,鳳眸慢慢布出血絲,幾欲爆裂。 男人將女孩輕輕放于榻上,薄唇咬住昔昔的耳垂,寬慰女孩,“昔昔不用怕,朕盡量克制,溫柔些?!?/br> 昔昔根本不會信荀澈的話,他的話反悔最多的就是在床榻之間。 女孩搖頭,清眸水霧濛濛,企圖再勸男人,“澈哥哥,這般對你我都不好?!?/br> 而男人的手已經開始放肆,繡水草綠絲粉色軟紗柔柔垂地,昔昔感覺腕上稍緊,蔥白的玉指已經在漆彩床欄小玉屏上掙扎不開。 荀澈壓抑住澎湃潮涌的暗流,長指慢慢攢去女孩眼角的水霧,聲音暗啞低沉,告訴女孩, “昔昔怕是不知道,你愈是想哭,澈哥哥愈是想狠狠欺負你?!?/br> 女孩聞言,清眸緊闔,側過頭去,全當聽不到,男人見到昔昔這般情狀,薄唇輕勾,又道, “但你在纏綿之時,任朕如何逼你都不想吭聲,萬般隱忍的嬌態,更合澈哥哥心意?!?/br> 男人這是告訴女孩,不管她今日是強忍不吭聲,還是到時候受不住哭出來,都沒用。 昔昔聽完這種話,清眸猛得睜開,難掩怒意,瞪著男人,看荀澈挑眉輕笑一聲。 女孩轉過頭,恨恨咬住頭下的軟枕,玉齒狠狠撕磨。 被束起來的皓腕掙了幾下沒動靜,昔昔更是氣極,檀口咬緊軟枕,亂扯一通泄氣。 如果目光能殺人,荀澈此刻應該已經千瘡百孔。 男人以前就和女孩說過,其他時候任何事都可以隨她心意,以她為首,唯獨床榻纏綿,不能由她半分不愿,必須任著他來。 男人好以整暇的慢慢褪下礙事的東西,慢悠悠提醒昔昔, “昔昔應該聽澈哥哥的,乖些好,省點力氣,等過后,你想怎么咬朕出氣都隨你?!?/br> —————— 戚巖偷偷摸摸找到戚嵐,他現在想到陛下出的損招依舊心驚膽戰,這主意簡直就是損陰德。 戚嵐奇怪瞟了一眼戚巖,臉扭得跟麻花似的,手肘頂了頂戚巖的胸膛, “說罷,陛下有什么旨意,不是我說,你到現在找到我,都是這副鬼臉,不知道的———” 戚嵐“嘖嘖”幾聲,掃了一眼戚巖的下半身,“還以為你被別人閹成當太監了?!?/br> 戚巖聞言,一巴掌拍過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驚跳后退幾步,看到沒人,又挪到戚嵐身邊,狠狠剜了一眼戚嵐,低聲斥道,“胡說八道,誰被閹了?!?/br> 隨即,戚嚴依舊一副蛋疼的表情,深有體會,眉頭緊鎖, “陛下報復給珉王父子的法子,和閹了他們也沒大差吧,這種活為什么要交給我來干,應該交給你才對?!?/br> 戚嵐聽聞,幽幽嘆口氣,攤手道,“如今你不是把你認為的苦差事交于我一半了嗎?說罷,陛下如何整治珉王父子二人?!?/br> 戚巖面無表情,緊緊繃住不停抽搐的臉,附耳對戚嵐小語一番,很快戚嵐倒吸一口涼氣,也是一副蛋疼的表情, “陛下真狠,這招下去,珉王父子看到他,怕是生吃的他的心都有了?!?/br> 戚巖晃悠悠站起來,催道,“戚大統領都知道了,還等什么,快去找那位盛京聞名遐邇的翰國公府的“兔兒爺”世子吧?!?/br> —————— 閣院中,春娘以及蘭姑姑神色毫無波瀾,旁邊一干宮娥,見她們沒反應,也只作木人佇立,亦平淡如水,全當自己不存在。 蘭姑姑看了一下天色,如今太陽落到半山腰,里面的動靜還未停下來,這次她真是急得團團轉。 蘭姑姑緊皺眉頭,帕子不能攢去沒停過的冷汗,眼看又濕了一條帕子,她不敢想象,這近一日功夫折騰下來,小郡主能幾天后下地都是未知數。 繡金線海棠花的綃帳慢慢垂落下地,女孩的衣物無一幸免,碎得不成樣子。 帳內春意融融,細碎婉轉的哭聲早已變成被逼出來清啞無力的嗚泣,纖白的細指抖得不成樣子,無力蜷縮起來。 掌心猶見幾瓣指甲的紅痕,凝脂的皓腕束著的軟紗依舊松松圈住床欄。 軟紗只不過被水浸漬濕透的模樣,貼敷在女孩裸出的玉臂上。 昔昔清眸已經無力睜開,卷翹的羽睫濕黏在下眼斂處,眼尾瀲滟紅暈,風情旎生,眼淚香汗融為一體。 小臉紅意通透,像飽滿熟透的桃子,指甲一觸即可流出桃汁出來。 佳人小巧的玉頜托在一只大掌上,錦被不經意起伏跌宕,細細聽去,錦被的床尾竟然有清聆的玉玲聲響,“叮鈴鈴——叮鈴鈴”,合著男人拼命壓抑住的沉意,醉成了一曲春意。 男人低沉懶散的音色響起,他知道女孩剛剛被弄醒, “朕早就說過昔昔,你的法子甚好,玉玲寄于美人足腕,合聲而起,確實妙極?!?/br> 玉玲鐺的聲響愈來愈低,忽而慢了半拍,忽而高揚聲起,最后,快成和急促的鼓點一般。 荀澈托住昔昔下頜的手,不經意用幾分勁道,女孩的雪頸向后一仰,眼尾被逼出最后一行清淚,檀口無力咬住男人的手指。 昔昔螓首一垂,半張小臉歪在了男的溫熱的掌心,男人不急不慢輕笑一聲,錦被又慢慢悠悠隆起,慢慢悠悠伏落, “昔昔,澈哥哥可還沒要夠。等你醒了朕再賠不是,要怪就怪荀歷那廝,不過朕已經替你出氣了?!?/br> 男人話出去,坦然自若,問心無愧,絲毫不覺得這種話無恥至極。他這次才算真正疏解夠了,說真話,自從成婚以來,從來沒有這么痛快過。 昔昔只覺得這次身處的巖漿深處,以前寥寥的火星最多能灼傷她。 可是不知怎地,大火突發,惹得她從里到外,都因為那討厭的巖漿,灼烈的痛意不停由下及上襲來。 女孩撐著最后的神智,迷迷糊糊,斷斷續續的想,她要找春娘,找她……干什么……拿藥,什么藥……太監……是怎么回事。 —————— 昔昔以前聽說人摔下馬,痛徹心扉,痛意帶到五臟六腑,絞成一團,長懿擔心女孩安危,從來不讓昔昔碰馬。 昔昔沉沉浮浮猶在云端,開始胡思亂想,她現在就和摔下馬匹有什么區別。 或者人家是馬,沒說騎了龍也差點摔死,能不差點摔死,龍飛那么高,那是在天上云端,這條龍還是條色龍。 女孩頭痛欲裂的清醒過來,眼皮子底下的眼珠輕轉,就是睜不開眼來,喉嚨微微嘶啞,又發不出聲音。 昔昔檀口無力翕動,纖細的玉指想抓錦被用力,結果只是指尖輕撓了兩下,眼尾急得流下漣漣兩行淚水。 一襲紫袍的男人將渾身無力的女孩包著錦被抱在懷里,大掌端起溫熱的藥湯,一口飲盡,慢慢渡給昔昔。 昔昔感覺到熟悉的味道,知道她躺在男人懷里。 最后一口待咽下時,出乎意料,女孩像是故意般,一口藥湯吐出去,正好灑到荀澈的下巴上。 荀澈搖頭失笑,知道這次徹底把好脾氣的女孩給惹怒了,薄唇湊近女孩耳邊,輕輕摩挲女孩的耳垂, “昔昔,是澈哥哥不對,但這藥是用藥物解不開的,不信你問春娘?!?/br> 昔昔聞言,眼皮子微掀兩下,明顯告訴男人, 她不信,她再信他的鬼話,她以后一輩子都這樣,再也別想下榻。 荀澈也不著急,長指慢悠悠給女孩又涂一遍藥。 昔昔身子微不可察的掙扎起來,她現在一點也不像讓男人碰她一下。 可是她那點如稚兒般的力氣,非但沒躲過,反而又累出一身輕薄的汗意。 荀澈轉頭讓蘭姑姑端來帕子熱水,大掌擰緊棉帕,長指攏好昔昔的發絲,動作輕柔擦昔昔的小臉。 昔昔感覺男人的指頭擦過自己的嘴邊,檀口想要張開,狠狠咬上一口,最好咬出血來,咬下一塊rou。 結果玉齒沒有力氣咬合,丁香不經意柔柔舔了男人的掌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