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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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特別的時候。 馮師延忽然睜開眼,迷惘著一瞬。 尤晏從這猶豫中讀出答案,牙癢癢道:“我就知道。你想著誰了?” 他輕掐她癢癢,馮師延扭動避開,墊著手背,勉強半擰脖子,迷離一笑。 “現實中我能跟你做,其他時候當然想想其他?!?/br> 尤晏心頭劃過一個前不久聽過的名字,幼稚的不悅浮在臉上。 馮師延說:“也有可能不是一個誰?!?/br> 尤晏:“……那是一條龍嗎?” 四目相對,沉寂半晌,馮師延和尤晏不約而同撲哧出聲。 影子蓋過來,尤晏湊上來吻她,她默契嘟了唇,接納他。 “哎,等我回去后,你想我一次,好不好?” 影子還沒離遠,有那么點軟語哀求的意味。 馮師延笑:“你叫我聲jiejie?!?/br> 尤晏:“……” 他哼哼著躺回去。 馮師延反問:“那你想過我嗎?” 小臂蒙著眼睛,“嘁”的一聲溢出嘴角。 馮師延驚喜,“真的想過?” “……” 她去掀開他手臂,目光相撞,“什么時候?” 尤晏翻身側躺,閉眼抱臂,呼嚕兩聲,“睡著了?!?/br> “什么姿勢?誰在上面?有多久?” “……” 呼嚕聲像發動機。 馮師延貼著他的側臉,那兩顆褐色的小釘子因為抱臂的動作,稍微抬上來一點。 大概很多人有看見釘子就想按平的強迫癥,馮師延發作了。 有點癢。 跟耳垂被撥一樣。 感受全反應在臉上,尤晏起先抽抽嘴角,后來繃不住,睜眼而笑。 馮師延仿佛要給自己的強迫癥完成最后儀式,趴上去,親了親按不下去的釘子。 “真的想過是不是?” 尤晏斂起笑,“沒有!” “我真開心?!?/br> “……” 馮師延躺回去,這份開心加上前頭的饜$足,像一床輕薄暖和的鵝絨被,很快把她哄入夢境。 “就……高中時候……你已經畢業了……說出來你不許笑我!……哎?” 尤晏才發現她睡著了,呼吸平穩,他哎一聲,氣流飄到她眼瞼,也不見睫毛顫動。 尤晏咕噥,“真睡著了……”想到什么似的,無奈一笑。 尤晏起身拾掇自己,又濕了毛巾替她擦拭,馮師延夢中抽筋似的,睜開眼,有一瞬的警覺。 “隨便給你擦擦,明天再洗澡?!?/br> 她看清是他,又松懈閉眼,含糊一個鼻音。 說是隨便,也認真印了兩趟。 “謝謝哦……” 半夢半醒中,馮師延閉著眼呢喃。 “……” 矜貴的富二代搖身變成服務業從業者,正在伺候一個爛醉如泥的客人。 尤晏用干凈那邊手輕點了下她的臉蛋,像用勺子背輕敲雙皮奶,“美得你?!?/br> 馮師延沒動靜了,只有翹在鼻端的幾根發絲隨著呼吸律動,像超市出售的風扇上貼的彩帶一樣。 尤晏憋不住笑意,又覺得自己挺無聊,把發絲撩開,給她掖好被子,洗好毛巾晾好。鉆進被窩,靠近她那邊很暖和,尤晏自然挪近,還覺得不夠暖,側身挨著她脊背,抱著一只巨型暖寶睡了。 尤晏醒來聽見連續的流水聲,身邊空空如也,摸到手機看時間,正好可以趕上早午飯。 馮師延依舊毛巾搭脖子走進來。 “幫我在手機上啟動一下掃地機器人?!?/br> 尤晏撈過她的手機,屏幕亮起,嘴角飄出一個輕快的音節。 鎖屏是他校運會上兩人的合照。 馮師延一定是故意讓他看的! 心機。 被子夾到腋下,尤晏瞟了眼在桌前梳頭的背影,嘴角淺勾,吐出一個氣音。 鄙視一下。 但又……忍不住飄飄然。 “密碼?” 馮師延說:“我的生日,開得了嗎?” “……小瞧誰呢?!?/br> 尤晏輕松闖過一關,找到控制的app。 “……愛歪歪?” 尤晏念出掃地機器人的名字,點了啟動,比昨晚那支筆更響亮的嗡嗡聲流動在屋子里。 “我那個yy呀?!?/br> 馮師延說:“我也有y?!?/br> 尤晏輕佻而笑,“我知道,愛yy,愛我嘛?!?/br> 馮師延放停梳子擰過身,“iphone那個i,intelligence,你想什么?!?/br> 尤晏翻弄她的手機,“我哪里不intelligent,我就是intelligence的人間化身?!?/br> 馮師延說:“不是一米九的人形atm啦?” 尤晏:“……身兼多職!” 馮師延臉上每一道笑紋都真真切切,“好吧,那你好好掃地吸塵?!?/br> 尤晏光$溜溜站到她身旁,雙手扶腰,從上到下精神昂然,挑挑下巴道:“那你說i不i吧?” 第26章 馮師延淡淡撇他一眼, 蓋住肚_臍眼輕推他,“衣服也不穿,像個野人一樣?!?/br> 尤晏整個人往前送了送, “有進化得像我這么完美的野人嗎?” 馮師延握住一顆野地里冒出的筍,掌心感受經絡, “是發育得挺好?!?/br> 明明一副男科醫生的口吻, 實質的夸獎還是叫他發酵起來。 “親一下?!?/br> 馮師延微仰頭, 神色隱含疑惑與命令,像在說:現在膽子那么大,想要嘗到甜頭, 你得求我。 “野人”的野性擴散到腦袋, “……求求你?!?/br> 馮師延承認自己是視覺動物,起先看到這樣好看的男孩子,心里滋生淺表喜歡, 忍不住多看一眼,多接觸一點, 漸漸發現連品行也讓她欣賞。 這么合心意的男人一沒犯錯, 二沒惡意,這么軟語討好, 跟條溫順的金毛似的,她哪能受得了。 她扶著他, 像仙女彎腰,銜取露珠。 …… 她最終把后背交給他, 椅子上疊著兩張人形椅子, 由一顆釘子鎖緊彼此。尤晏第一次看清屁桃上的疤痕,兩個白點,不知怎么來的, 像牙印,也像一雙小小的眼睛盯著他犯邪。 兩人一齊進入浴室,馮師延扭頭與他交頸,“三天假期,想去哪里玩?” 準確說,只剩兩天半,再刨除他搭車去機場的時間,兩天不足。 尤晏低頭,莫名嗅一下她肩頭,鼻端縈繞沐浴露的香味。 “跟你玩?!?/br> 馮師延蓋著他鎖在她下方的手,脊背稍屈,尤晏也跟著同步;她挺直腰背,尤晏也不由自主往后。兩人竟然微幅前后搖晃起來,像哄睡嬰兒般踩著搖籃曲的節奏。 先剎車的是尤晏,“如果我不來,假期你打算干什么?” “修改課程論文。你呢?” “復習,那我跟你一塊自習吧?!?/br> 事實證明,元旦假期不過是尤晏第一次過來那段時間的復辟。他們精神時用來復習專業課,困頓時研究被窩哲學,然后再讀精神起來,勞逸交替,科學用時,除了丟垃圾絕不下樓。 第二晚下樓,尤晏比第一天磨蹭,久久不見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