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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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笑笑,沒再說話便拄著拐杖離開了。 春箋有點疑惑:“老夫人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 “她的意思是——”蘇宓姿笑,“讓我離她兒子遠點?!?/br> 春箋摸著胸前的大黑辮子:“那我們真的要走嗎?” “再等一會?!?/br> “哦?!?/br> 年沛山進廂房之前,母親叮囑他,注意男女大防。廚房的婆子可是說了,年沛山竟摟了那個小妖精的腰。 跨進廂房,只見蘇宓姿正端著一杯茶水,垂眸品著,神態很淡。 蘇宓姿一抬頭,看到長身玉立的年沛山站在門口,便從椅子上輕快地跳起來,櫻粉色的裙擺隨著微風鼓起來,如同一只絢麗的花蝴蝶,撲進了他的懷里,雙手勾在他脖子上頭:“你怎么才來?” 作者有話要說: 厚著臉皮說:早啊~ 明天我盡量早點,不敢立flag了感謝在20200626 23:33:11~20200627 23:15: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粽子安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5章 黑衣女子 皇帝微服私訪年府,竟然遇上此刻,這事非同小可。 那個黑衣女子躲進后花園,正好遇到宰相上官寅,應是一通亂刺,差點傷到皇帝。好在年沛山護駕及時,皇帝只受了輕微的驚嚇,立即擺駕回宮。 年沛山處理完這些,叫人去尋那泥鰍一樣的女刺客。她受了傷,必然跑不遠,院子里的每一個角落都要仔細搜。 滿身的熱汗,他來不及擦,便去廂房。 跨進廂房,只見蘇宓姿低著頭,似乎很垂頭喪氣,年沛山冷著的臉,便暖了幾分。 蘇宓姿早豎著耳朵聽外頭的響動,急促的腳步聲靠近,他的影子闖入窗紙上,她便低了頭,做一副垂淚的模樣來。 抬起頭來,蘇宓姿對上年沛山,他的臉真冷,她可是“舍身”就他一回呢。顧不上這些,她便撲進了他的懷里,勾著他的脖子,神態十分親昵。 一旁的春箋睜大眼睛,愣在原地,恍然想起自己不該在這里,急忙小碎步鉆出去,猴兒一樣靈活。 “受了驚嚇?”年沛山語氣冷冰冰的,仿佛在生氣。 蘇宓姿吸了鼻子,做出一副委屈樣,眼淚靜靜地流,啪嗒啪嗒地掉,卻還是堅強地望著年沛山,鼻腔里嬌嬌哼出一聲“嗯”。 哭著,蘇宓姿將頭一歪,擱在他胸膛前,稀里嘩啦地哭起來,似乎十分傷心:“我真的好擔心你,害怕你受傷?!?/br> 年沛山想起當時的險況,她竟然還想要推開他自己擋了那支箭……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蠢得讓人生氣。 可是,明知看她這樣傷心害怕,年沛山到底還是不忍心再訓斥她,伸手輕輕在她肩膀上安撫:“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只管跑,我保護你?!?/br> 他的聲音很溫柔,像是羽毛在蘇宓姿的心上輕輕描,她哽咽地抬頭,望著他:“好?!?/br> 透過他的肩膀,蘇宓姿看向門外,門外正站著上官靜婉,似乎是來告辭的,不過吞了一肚子氣,眼睛圓睜,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蘇宓姿踮腳,下巴擱在年沛山肩膀上,伸出一只手,抱住了年沛山的腰,緊緊的。年沛山則伸手將她抱進懷里。他當時以為,要失去她了。 蘇宓姿那還有心思管年沛山,她對上官靜婉燦爛地笑。他人施加于我的苦痛,今日我要十倍百倍千倍地還給你。 她歪頭,再努力踮高一點,咬他的耳朵:“山哥哥,我們什么時候成婚呀?” 年沛山笑了,拉開牛皮糖一樣的她,捏著她哭得通紅的圓鼻,寵溺地說:“怎么,恨嫁?” “當然,山哥哥你這么好,我可怕別人把你搶走了?!碧K宓姿說著,她伸手,捧著年沛山的臉,仰望著他,眼里閃閃淚光,都變成了崇拜的星光。 蘇宓姿記得,上輩子家中的小妾柳玫就是這樣哄趙陵,將趙陵哄得七暈八素。他們男人,就是喜歡女人這樣仰望他們吧,即使他們知道,女人們不是真心的。 年沛山望著眼前的女人,她臉上是大大的假笑。那便他陪她假下去:“今日我和皇上說了,你我的婚期擇日公布?!?/br> 這就是說,年沛山不僅逆了皇帝的旨意,沒有和上官靜婉訂婚,他真的遵守了諾言,要娶她。 蘇宓姿是真的高興,眼里的星光又被淚光掩蓋,她腳尖用力,拉著他的后頸向下,湊上了他的唇,親他。 她的吻不深,但很熱烈盲目。 年沛山伸手,將她的腰掐進,貼著自己的胸膛。氣氛逐漸熱烈,幾乎難解難分。上官靜婉什么時候離開的,蘇宓姿也沒注意到。 蘇宓姿也沒想到,第一次撩漢子,竟撩到個這么靠譜的漢子,將她的話放在心上,激動之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好怕你嘴上答應我好聽,卻又不娶我,到時候我便兩頭不是人了。這兩日我都好忐忑?!?/br> 上輩子同趙陵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雖沒有夫妻之實,但宓姿也做好了一切妻子該做的??墒钱斖饷娴娜司幣潘?,當她好好溝通小妾柳玫的事,趙陵卻無視了她的忐忑擔心,忽視了她的痛苦難熬。 對比之下,感覺更加愛這個男人了呢。今日在池塘邊上,她被年沛山吼了一頓:“不要命了?誰要你救?” 那時候,她一點也不委屈。年沛山抱著她躲開利箭,手箍得她的細腰十分緊,那種強有力的感覺,現在還留在身上,讓她的心跳加速。 這樣的男人,和趙陵很不一樣。她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嫁給年沛山這樣的男人,她至少不會再像上輩子那樣憋屈。 年沛山當然知道她的忐忑,伸手刮她的鼻子:“等我的好消息?!?/br> 蘇宓姿被他刮得癢,干脆一張嘴,咬住。沒有用力,小米牙潔白的一排,十分可愛。 年沛山忽然覺得,明天再催皇帝給他定婚期才好。 · 年沛山讓蘇宓姿等一等,他送她回去。 春箋站在一旁憋得不行。 蘇宓姿問她:“有話快說?!?/br> “小姐,我剛去廚房,路過池塘,竇智在清理池塘。我問他怎么了,他不說,但我發現他們家的池塘好像被人下藥了,好多魚翻著白肚子,浮在上面上?!贝汗{一邊說,一邊點頭,渾身抖抖索索的。 “真的?”蘇宓姿忽然想起來,年沛山救她時,將那冷箭踢入池塘了。莫不是……那冷箭上有劇毒。這黑衣女子同上官靜婉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竟要這般下死手? 春箋捏著兩只手,緊張得要死:“我還在廚房門口看見一只大黑貓,嘴邊是大雞腿,口吐白沫死了。小姐,我是不是也要死了?我也吃了雞腿……嗚嗚嗚?!?/br> “要死早死了,難不成等到半夜發作再讓你死?”蘇宓姿拍她的手背,安慰她。 春箋嘴巴癟了,她想起畫本子月圓之夜變狼的故事,月圓之夜毒發好像也很可能誒……春箋嘴巴抖索好一會,終于忍不住,嗚哇一聲哭起來,痛徹心扉。 年沛山牽著馬,后頭跟著馬車,過來發現,春箋哭得要死要活。 蘇宓姿哄了她半天沒用,年沛山將手上一個袋子遞過來:“我母親說,你的丫頭愛吃杏子?!?/br> 蘇宓姿接過來,打開袋口。 春箋摸一把鼻涕:“我不愛?!?/br> 春箋的手伸進去,摸了四個杏子出來,每個指縫夾一個,嘴巴一吧唧,忘了剛剛因為什么而哭,高高興興扶著蘇宓姿上馬車。 不巧,上官靜婉出現了,她笑著說:“宓姿,咱們姐妹好久沒有說話了,我與你同行可好?” “有話改日再說?!蹦昱嫔缴锨皟刹?,他不喜歡別人打亂他的計劃。 上官靜婉笑:“怎么了,怕我吃了宓姿不成?” 春箋在一旁看著她的冷臉,低著頭翻個白眼:這一臉刻薄囂張的,她惹誰上官靜婉,誰就得怕被她吃了吧。 不料,已經坐在轎子里的蘇宓姿,打了簾子露出那玉顏,笑著說:“我也好想靜婉呢,上來吧?!?/br> 蘇宓姿伸手,上官靜婉搭上去自己的手,一氣呵成,如同親密的姐妹。 “山哥哥先回去吧?!碧K宓姿從轎窗露出一角,她燦爛地對年沛山笑。笑容被火辣辣的陽光照射著,很明媚。 · 上官靜婉找自己什么事,蘇宓姿門兒清楚,所以要出來和她單獨說清楚。 上官靜婉先開口:“你一定要搶我的未婚夫?” “這個男人是誰的,我想,這個應該先問他本人?!碧K宓姿笑盈盈看著他,“山哥哥他愛慕我,想要娶我,這我有什么辦法呢?再說,他也不是你的未婚夫吧,我可是從沒聽說你們有婚約?!?/br> 都是上官家的人單方面宣布,他們家的女兒要和年將軍聯姻。 上官靜婉冷笑:“你這般勾引沛山,不就是想要報復我和趙陵么?還裝什么無知?” “是,我嫁給年沛山,就是為了搶你的摯愛,你讓我刻骨銘心地被趙陵背叛下毒藥,那我就讓你一生痛苦,嘗嘗這十分之一?!碧K宓姿看了看四周,馬車行走在鬧市中,很嘈雜,很安全。 上官靜婉冷笑:“我什么時候給你痛苦了?是你自己沒本事生蛋,是你沒本事圈住趙陵的心,還怪我給你痛苦?” 作者有話要說: 困到沒朋友啊~我去睡了,泥萌也要記得早睡早起呀,可美容,可扛衰老。 第16章 驚鴻一瞥 在上官靜婉看來,蘇宓姿只是她的小跟班,是個受了氣都不敢吭聲的人,更不用說出手報復傷害她的人。 蘇宓姿承認,她是為了報復上官靜婉,才搶走年沛山。這讓上官靜婉十分意外。 上官靜婉冷笑:“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給你的痛苦,只會怪我,就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你同趙陵成親三年,他都不碰你的手指頭。他毒死了你,你就只會來報復我么?難道不是你的懦弱和愚蠢,讓自己受到傷害的么?竟然還有臉怪別人?!?/br> 這一番話,竟將害人者撇得一干二凈了。 蘇宓姿被她氣得差點暈過去。 上官靜婉臉上的氣憤終于消散了,她贏了。目的達到,她伸手拉開馬車簾子,準備下車。 蘇宓姿深呼吸兩口,搶在馬車停之前說:“是啊,是我自己沒本事,才叫你害了。那也只怪你自己沒本事,都和山哥哥定了親,那般卑微地表白,還不是被無情拒了?我就不一樣咯,勾勾手指頭,他就離不開我。你……剛剛也是看到的?!?/br> 在年府,年沛山抱著蘇宓姿時,那樣的難舍難分,蘇宓姿笑得格外囂張。那笑容仿佛一把刀撕破了上官靜婉所有的皮囊和自尊。 上官靜婉回頭,蘇宓姿正昂著下巴,兩眼瞇瞇笑,嘴角掛著得意。上官靜婉想說什么,想要反駁,但無力。上輩子,她想要害蘇宓姿,何嘗不是因為她撞破了表白被拒的羞恥場面? 有時候,上官靜婉會想,蘇宓姿一定在心里默默編排她嘲笑她。一想到年沛山拒絕她的原因,上官靜婉眼中滿是兇光,她不是任人欺負的性子。 上官靜婉幽惻惻地說:“宓姿,你父親最近在做任上考核吧?!?/br> 說完,上官靜婉便掀開馬車簾子,下車。 她父親是當朝宰相上官寅,這話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蘇宓姿也提了裙子下去,對著上官靜婉的袖子:“靜婉,今日那黑衣女子很是眼熟……我想,找到她也許咱們就能好好說人話了?!?/br> 威脅人么,有來有往才有意思。那黑衣女子必然知道上官家的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