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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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宓姿指了指后花園隔壁的燒廚房,“找點吃的而已,靜婉你還是要沉得住氣啊?!?/br> 十分語重心長,說完蘇宓姿淡定地揮手,叫餓得臉發黃的春箋跟上。 春箋一聽有吃的,腳底跟抹了油似的,蹭蹭蹭飛進了廚房。 兩個女人撕逼就是這樣的,一方保持冷靜,另一方亂了陣腳,便已分了高下。 上官靜婉伸手扯蘇宓姿的櫻粉色水袖,她看不過眼很久了,壓低聲音:“蘇宓姿,你忘了嗎?你不能懷孕生子,你覺得沛山知道真相,還愿意要你?” 這便是威脅著要告密了。 蘇宓姿把袖子抽回來,無語地看了看上官靜婉:“你能不能有點新花樣?你的把柄,我也不是沒有?!?/br> 上官靜婉的手驀然顫抖,當年的事情,她做得挺干凈利落的,應該不會有人知道…… 但蘇宓姿的神情如此篤定。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這些福爾摩斯·仙女實在太可怕了,我的劇情被猜了好多,嗚嗚嗚,我滿面都是寬面條淚水。 以后我要捂緊自己劇透的嘴,不能留下蛛絲馬跡,哼…… 今日份的更新有點晚,明天早點~感謝在20200623 13:58:40~20200626 23:33: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粽子安 15瓶;番茄主義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章 吃雞? 上官靜婉老是拿不孕的事要挾,蘇宓姿早就不耐煩了,她偷偷著春箋去打聽上官靜婉的黑料。 上官靜婉為人刁蠻任性,得罪的人不少,但也都是些不痛不癢的事,還稱不上“把柄”。 蘇宓姿也就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上官靜婉這反應跟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虧心事一般,臉刷的就白了,看來有貓膩啊。 上官靜婉梗著脖子,鼻孔里哼一聲:“你在說什么鬼話?” 蘇宓姿舔舔嘴唇,歪著腦袋沉默一會,她說:“你若是到處說我的壞話,你看我要不要以牙還牙?” “我說你什么壞話?可別自己戲多,一天天就覺得別人想要陷害你?!鄙瞎凫o婉的拳頭捏緊,又松開。如果蘇宓姿真知道她當年做了什么,必然知道當年法華寺被騙了…… 不過是些嚇唬人的話,上官靜婉抬高下巴,轉身便走。 蘇宓姿站在原地,她確定了一件事——上官靜婉做過不可告人的事。很好,如果她弄清楚了這件事,她便不用再被動受上官靜婉的威脅。 這時候,春箋從廚房里蹦出來,手上捏著一整只雞。那雞的兩條細伶仃腿被她捏著,滿手油膩膩。 春箋從雞肚子上撕一塊下來,遞到蘇宓姿鼻子底下:“小姐,這個叫花雞可好吃了,你吃?!?/br> 確實挺香,但是……待會要見年沛山,手上油膩膩的不好吧。蘇宓姿唇上抹了定香閨的梔子香紅膏,可不能弄花了。 她只能讓春箋自己吃。 春箋心滿意足,把雞收回自己胸前,吃得滿口油:“小姐,你不吃太可惜了,這小母雞還沒下過蛋,可嫩了?!?/br> 一般人家養雞,母雞都是留著下蛋的。 上一輩子,蘇宓姿就被人嘲笑過,說她是不下蛋的母雞,總有哪一日夫君會厭了她。上輩子,就因為她不孕,日日怕趙陵知道這個秘密,受了委屈,也只會覺得自己沒資格叫趙陵對自己好。 “下蛋”這兩個字,深切地刺痛了她的神經,她皺著眉頭,隨口一問:“為什么沒有下過蛋?” “因為它下不了蛋啊?!按汗{一副理所當然地抬起頭,看到小姐陰惻惻的眼神,嘴巴的雞rou它都不香了,“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小姐,還是你吃吧?!?/br> 春箋吧唧一下嘴,捧著雞給蘇宓姿。 蘇宓姿看向旁邊的小水塘:“不是你的錯?!被蛟S,她可以用不能生蛋的母雞來試探年沛山的意向? “哦?!贝汗{收回雞,急忙在雞身上各個地方都咬了一口。 · 既然年沛山在后花園里與皇帝談事情,那她就在這里守著他。 正是中午,天氣很熱。年沛山從后花園出來,吩咐下人多準備一些冰塊,一眼便看到了蘇宓姿,她軟軟倚在池塘邊的柳樹上,神色未明。 一旁的春箋把雞腿骨頭扔進了池塘里,攥緊后邊的衣擺擦一擦手上的油漬。還真是小孩子脾性,蘇宓姿被她逗笑了。 蘇宓姿一轉頭,正好看到年沛山,臉上的笑容僵硬,取而代之的是愕然,她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 年沛山大踏步朝她走過去。她的笑容,很燦爛很明媚,和記憶里粉嫩的小臉重合。 轉眼間,年沛山就要到眼前,蘇宓姿反應過來,重新掛上笑容,伸手去拉他的袖子。 春箋自覺退得遠遠的:“我去吃雞?!?/br> 味道好,讓人念念不忘。 年沛山看她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和剛才判若兩人,他臉色有些冷。 蘇宓姿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便搖著他的袖子撒嬌:“人家好想你?!?/br> 說著,蘇宓姿習慣性伸手,勾上了他的脖子,仰頭看著他。 年沛山微微側身,背對著后花園:“有事?” “靜婉說,她父親帶著皇上來和你商量婚事?!碧K宓姿抿著嘴唇,死死盯著他,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我沒答應?!?/br> 這個答案勉強算可以吧,蘇宓姿眼珠子一轉,捏著年沛山的領口:“我問你一件事,是別人問我的?!?/br> “你說?!蹦昱嫔娇此劬︻┫騽e處,明顯在說謊。 蘇宓姿咬了咬唇:“如果你可以養很多只小雞,每天都要吃一只。你最喜歡其中一只雞,可是它不能生蛋,你會吃了它嗎?什么時候吃?” 吃雞?年沛山和蘇宓姿四目相對。 蘇宓姿心如擂鼓,但還是假裝鎮定,努力和年沛山對視:“就別人問的這個問題,我覺得很奇怪?!?/br> 年沛山盯著被她咬得嫣紅的唇,沒說話。 蘇宓姿越發有些慌,她說:“真的,我第一次聽到也很抗拒,但是這個問題也挺有意思的,是不是?那,沛山……你是怎么想的?” 一緊張,蘇宓姿便忘了這時候該叫昵稱“山哥哥”。 年沛山望著她眼里的忐忑,收緊了她的腰,靠向自己:“如果是我——” 馬上要知道年沛山的答案了,蘇宓姿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雖然她也知道給年沛山生猴子和母雞下蛋不可同日而語,但是…… 他的答案很重要啊,蘇宓姿捏緊了他的肩膀,從未如此真誠地看著他的眼。 “沛山,你和宓姿都在啊?!鄙瞎凫o婉笑得十分光明正大。 蘇宓姿快要吐血了,上官靜婉怎么跟陰魂不散一樣,總是這關鍵時刻出來搗亂? 上官靜婉看到年沛山摟著蘇宓姿的腰,也沒有大驚小怪,反倒是湊上前:“我聽到你們在說什么雞不能生蛋的事?” 蘇宓姿閉緊了嘴,她輕輕捏了捏年沛山的大臂,示意他離開。 年沛山好像沒聽懂一樣,也沒放了蘇宓姿的腰,輕輕笑了:“宓姿她擔心我吃了她不生蛋的雞?!?/br> 他寵溺地低頭,伸手輕輕撫著她的后背。 他的掌很大,蘇宓姿就虛靠在他手心里,臉色發白。她今日也就想試探試探年沛山,不指望他能接受自己不孕的事實,畢竟連她自己也不能接受,憑什么要求別人? 上官靜婉看著蘇宓姿冷汗涔涔,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羞澀地歪頭:“其實,我也很想知道,沛山,你會吃了不生蛋的母雞么?” 上官靜婉要知道這個問題做什么?被年沛山摟在懷里的蘇宓姿,一臉懵。 就在這時候,一支冷箭嘶叫著,從側面而來,蘇宓姿下意識扭頭,那箭尖是朝著年沛山的方向。 這千鈞一發之極,她伸手,將年沛山往旁邊推,擋在他前面。 年沛山摟著蘇宓姿一個轉身,回身一腳,將這長箭踢到了池塘里。 蘇宓姿只覺得天旋地轉,還沒站穩,只能靠在他懷里,擱著他的肩膀上。 “不要命了?!”年沛山是真的生氣了,“我何須你來救?” 今日出手救他,他會記得她,將她放在心上。他生氣就好,蘇宓姿笑了,看著他通紅的眼睛:“是啊,喜歡你可以連命都不要?!?/br> 年沛山是什么身手,她很清楚,他不會讓她送命的。 這種危急關頭,連上官靜婉都嚇得直尖叫,她蘇宓姿還有心思談情說愛,年沛山要被她氣死了。轉頭又一支冷箭飛來,年沛山忙著招架。 忽然一個頭頂綁發的黑衣蒙面女子出現,她抽出一把長劍,直逼上官靜婉的胸口,下下直指死xue。 上官靜婉這時候喊著“爹爹救命”,她衣裳已被劃了一道口子。 “上官家的禽獸,你們一個也跑不了!”那黑衣女子冷冷笑著。 上官家的禽獸?蘇宓姿終于明白,對方這是沖著上官靜婉復仇去的。 讓蘇宓姿躲在柳樹后頭,年沛山抽身去救上官靜婉。 才過了兩招,黑衣女子發現,她根本不是年沛山的對手。年沛山赤手空拳都能讓她無力招架。 一個不留意,黑衣女子的面罩被撕開,露出了白凈瘦長的臉。蘇宓姿看到那臉,總感覺似曾相似。 皺眉想了很久,還是毫無頭緒。 或許就是眼熟吧。蘇宓姿現在比較希望年沛山崴個腳,讓這黑衣女子替天行道。 但……年沛山實力挺強的,把人黑衣姑娘逼到了后花園。 后花園里可是有皇帝的啊……年沛山急忙去護駕,上官靜婉失神一般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抬頭便看到冷眼的蘇宓姿。 蘇宓姿靠在柳樹邊上,眼神里帶著審判,心里卻是在琢磨一件事——那個黑衣女人,看身量并不高,年紀也不大,和上官家有血海深仇,或許是個找把柄的好機會。 · 因在兩位小姐在年府受了驚嚇,年老夫人便著人安排,將她們領到廂房,準備了茶水,壓壓驚。 危難時刻,蘇宓姿舍身救年沛山,被一個婆子遠遠看到,這事傳到了老夫人耳朵里。 老夫人說:“蘇小姐今日救了我兒,老身謝過了?!?/br> 蘇宓姿擺手:“老夫人哪里的話,當時情況緊急,就……那樣了?!?/br> “是啊,事急從權,”老夫人捻著手中的那串佛珠,“若是其間我兒有冒犯之處,請蘇小姐別見怪,我也叫下人不要亂說,免得外人聽到,對名聲有影響?!?/br> 蘇宓姿算是聽出來了,老夫人這是在敲打她。她垂頭:“老夫人說得極是,此事該低調些。年公子身手矯健,本也不需我來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