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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曲離似笑非笑看著狐星河,狐星河可憐巴巴的沖他眨著眼睛,用唇語無聲道:“陛下……” 舒曲離非但沒松開手,反而攥緊了狐星河的手腕。狐星河時不時看林硯的模樣,被舒曲離收入眼中。舒曲離不得不承認,在狐星河看向林硯時,他的心中涌現出一絲不悅。 這當然不是出于嫉妒,只是舒曲離認為,自己的寵物眼里就應該只有自己一人,再去看其他人,當然是對自己的不忠??磥淼煤煤媒逃幌伦约旱膶櫸?,讓他認清自己的本分。 不過,林硯在這里,舒曲離倒也沒做得太過,他扣著狐星河的手腕,一面對林硯道:“何以見得?” 林硯眼觀鼻鼻觀心:“景帝三子非常人,朝廷中絕大部分人都支持景帝三子,景帝其他的兒子與之對比起來,都成了扶不上墻的爛泥?!?/br> 舒曲離道:“那月國呢?” 林硯回答:“月國倒是拒絕了與明國結盟,在邊境接壤地帶增強了守備軍力。月國的月帝早早就將皇位傳給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只是因為月帝之子尚未回歸,現在月帝以太上皇的身份執政?!?/br> 舒曲離來了興致:“月帝之子未歸?月底之子干嘛去了?” 林硯頓了頓:“尚在玄武神山跟著道士修行煉丹長生之術……” 舒曲離:“……” 狐星河耳朵動了動,覺得林硯提到的這幾人以后都要去接觸一下,因為都有可能是武睿帝君的轉世。 舒曲離這才道:“事情不急,這個時候征兵調動,難免為時過早,引起民眾恐慌。其他的事,相國看著處理吧?!?/br> 林硯點頭:“那微臣先退下了?!?/br> 待到林硯走后,狐星河看了看林硯的背影,心中有些艷羨,林硯一定是出身世家,才會有這樣的風度儀態。 “阿狐還在看相國呢?” 感覺手腕上的力量一下加重,狐星河措不及防叫出聲來:“啊,陛下!” 他這才注意到舒曲離的表情,雖是在笑,眼眸卻很幽深,帶著冷意。 狐星河心中暗道一聲糟糕,這是惹得炎帝不高興了。 狐星河當然不會自戀的以為炎帝是吃自己的醋,炎帝對他有幾分情意,狐星河早已摸得清清楚楚。 炎帝會生氣的原因只是因為炎帝將他視作了自己的所有物,因此不允許自己眼中再有別人,這純粹是一種獨占欲。 狐星河眨眼間便想到了對策,佯裝跌倒半跪在炎帝腿邊,臉一抬,委屈道:“奴不是在看林相?!?/br> 不待炎帝問他,狐星河接著道:“奴只是想到林相所說的話,一時有些擔憂?!?/br> “哦?”舒曲離揚眉,鋒利細長的眉眼充滿壓迫力,“你在擔憂什么?” 狐星河咬著下唇,眼中波光粼粼:“奴只是聽到明帝狼子野心,擔憂將會有戰亂發生……” 舒曲離道:“你倒是憂國憂民?!?/br> 狐星河點頭:“奴當然是希望國泰民安,沒有戰亂發生,這樣陛下才不會每日為煩心事勞累,才有時間來看阿狐……” 狐星河嗔道:“阿狐三日未曾見到陛下了……” 聲音漸弱,狐星河偷偷瞄了眼炎帝,試探著把腦袋擱在炎帝的腿上。還好,炎帝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也沒有露出惡心的表情。 舒曲離的手指取了狐星河一縷發絲,發絲微涼,觸感細滑。他任由狐星河半跪著身子,腦袋枕在自己腿上。 兩人之間的氣氛顯得有些安靜。 舒曲離眸光微閃,看著在自己眼前順從無比的狐星河。聰明如他,竟然至今沒想明白狐星河接近自己的原因。 若是刺客,舒曲離卻從未在狐星河身上讀到過殺意;若是別國的暗探,也從未見狐星河與外界之人接觸過。只是狐星河出現得太過可疑,而且至今身份不明,讓狐星河身上始終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迷霧。 舒曲離的手指埋進狐星河的黑發,眸光微斂:“阿狐不怕寡人?” 狐星河聞言,心道,這又是一道考題。 他用臉輕輕摩挲著舒曲離的腿,柔聲道:“阿狐不怕?!?/br> 舒曲離道:“不怕寡人突然殺了你?” 狐星河心里一顫。說真的他還是有點怕,畢竟死一次要用掉一條狐貍尾巴,一條狐貍尾巴要修煉上五百年才能長回來。 但此時狐星河卻不敢這么說,他抬起頭,仰著下頜看著舒曲離,眸光如水般柔軟:“阿狐怕,阿狐只有一條命,還想留著這條命多陪陛下一些時日?!?/br> 舒曲離的手指摩挲著狐星河的頭部,他俯下身子,目光落在狐星河修長脆弱的脖頸,喉結動了動:“為何?” 狐星河臉上浮現出一抹薄紅,閉上了眼睛,睫毛輕顫:“因為阿狐……阿狐喜歡陛下……” 此時舒曲離的手指已經游離到舒曲離的脖頸,只要用力一掐,就能讓狐星河斃命當場。 舒曲離的眉目幽深暗沉,手指在狐星河脖頸上摩挲。 最終,舒曲離收回手,手指在狐星河的鼻尖一刮:“寡人說笑的,寡人怎么會舍得殺了阿狐……” …… 狐星河走出炎帝寢宮,后背有些薄汗,風一吹有些涼。 他的腿有些軟,被嚇的。剛剛在炎帝身上,狐星河真切的感受到了殺意。炎帝的話不是開玩笑,炎帝隨時可能因為心情不快而殺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