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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四福晉難當在線閱讀 - 第52節

第52節

    汪紫菱雖然不算含著金湯匙出生,那也是自小就錦衣玉食養大的主兒,除了在汪綠萍身上得過點不平衡之外,一輩子可謂是人前人后都過得順風順水,便是哪里受過這樣的氣,幾句話不對付就拎著包袱鬧起了離家出走,而既然在費云帆心里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當然也不會再多上心多上眼,得知這般消息也只是一點頭一揮手就隨她去了。

    而汪紫菱嘴上說得有骨氣,可從小深閨養到大到底沒得半分涉世經驗,便是才從費家跑出來沒兩天就被偷光了身上的銀兩,而挨了兩天實在熬不住了想去李家的商鋪求助,又被掌柜拿著二小姐早已病逝的話直接轟了出來,最后沒了辦法,想要回京城投靠李舜娟,卻又奈何從邊境之地到京城之路何其漫漫,身子嬌貴又吃不得苦,竟是還沒踏出這邊境之城就得了病,年輕的生命在早知今日悔不當初的悔悟之中直接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汪紫菱病逝的消息傳到京城是一個月之后,李舜娟雖然心中早就當這個女兒已經死了,可聽到這般消息仍是不免有些失神,順著消息細細一打聽得知是費云帆從中作孽,不由得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般勃然大怒。

    朝中有人好辦事,商界亦然,利用自家在商界偌大的權勢李舜娟直接就拿費家上下開了起刀,短短十數日的功夫便讓費家拿著全部家底,好不容易在大清撐起來的產業相繼關門,在李家插手之下,沒有任何人敢對他們施以援手,便是極快的時間費云帆就從一介豪商落魄得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最后在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清晨從橋上摔了下來,到了生命的盡頭費云帆也沒鬧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落到這樣的地步,卻只能在滿滿的不甘中閉上眼睛。

    對于奉真愛為一切的人來說,讓殘酷的現實剝奪她對真愛的所有想象,最終終是屈服于現實卻發現原本唾手可得的遙不可及,這無疑是最大的懲戒;而對于機關算盡滿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人來說,始料不及反誤了卿卿性命,生不由己死不由己則無疑是用生命所換來的最大的教訓——

    一切至此,汪家的亂子總算是塵歸塵來土歸土。

    第119章 德妃便當倒計時

    李舜娟這樣快刀斬亂麻的解決掉了汪楚費幾家的亂攤子,一直冷眼瞧著且時不時搭了把手的舒蘭算是落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只是落下心中的大石歸落下心中的大石,卻并未讓她真的就松下一口氣,原因無二,無非是皇家最不缺的就是一樁連著一樁的亂騰事兒,比如這首當其沖的第一樁便是德妃膝下剛得了封號的溫憲公主要選婿了——

    皇家的公主雖然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除卻生母特別不得寵之外皆是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金枝玉葉,可跟同樣身為天潢貴胄的阿哥們卻有著本質上的差別,不管是因著自小的經歷還是出于政治的考量,自打改朝換代到了老爺子上位之后就大手一揮的直接廢除了皇子阿哥娶蒙古福晉的慣例,改換成公主遠嫁蒙古,便是公主身份尊貴雖仍是尊貴,要想從中得個不錯的婆家卻少不得要看自家額娘得寵與否,自家兄弟在前朝得眼與否,換句話來說,即便得寵如溫憲公主也決計不會上趕著去幫襯自家額娘,跟向來得老爺子青眼的胤禛夫婦鬧出什么齟齬。

    只是胤禛舒蘭夫妻二人壓根沒打算在溫憲公主的婚事上頭做什么文章,白白拿著人一輩子的幸福去做什么孽,可作為親媽的德妃卻不這么想。

    若是按照上一世的軌跡,溫憲公主應當是嫁給佟國維的嫡孫舜安顏,雖是其中有著抬舉佟家,化解佟家和德妃之間的舊怨的種種考量,可能夠不遠嫁待在京城總歸是件其他公主想盼也盼不來的好事兒,然而偏偏眼下里與上一世的局勢大不相同,不說其它,就說因著隆科多和胤禎的緣故佟家與德妃之間的齟齬更深,便甭說老爺子起沒起那個心,佟貴妃心中作何所想,德妃這兒就一百個的不答應,才等適齡的名冊報上來就馬不停蹄的動作了起來——

    得寵的公主雖然選擇空間要大上一些,卻也不是什么人家隨便來挑,比如像鈕祜祿氏、董鄂氏、瓜爾佳氏跟皇家淵源頗深首先就得剔除掉,而稍次的如明珠所在的納喇家,馬武馬齊所在的富察家,沒得什么拉攏的必要同樣的想都不用想,而再次一些的要么夠不上格要么就是充當化解滿漢矛盾的漢官之家,于德妃而言全然沒得半分用處,便是左挑右選各種功夫齊上最后硬是將溫憲嫁給了一個在京的蒙古臺吉。

    從明面兒上來,德妃這般行舉頗有些像是做了賠本買賣,畢竟一來這遠嫁到蒙古,正兒八經去拉攏的公主數不勝數,二來五額駙所在的部落也不算勢力最大,連帶著在朝中的地位亦是不過如此,再加上眼下里滿蒙稍顯緊張的關系,甭說去跟身為老爺子母族的佟家相比,就是比起稍稍出挑點的漢官人家也不見得強到哪里去,可是一碼歸一碼的,能夠讓德妃費盡心思這五額附當然也不會全然沒得一點可取之處,比如說這五額附雖是自身能力不顯家世也很是平庸,卻有個姓博爾濟吉特的額娘,而這個博爾濟吉特氏又剛剛好是當今仁憲太后的同族堂妹……老太太在不影響朝政和大局的前提下向來對自家人來得愛護,便是說白了,德妃此舉雖是明面上沒有換來什么切實的利益,卻是不動聲色的博得了老太太的好感,助她在后宮的地位越發的穩固。

    俗話說的敵弱我強,敵強我弱,德妃的位子越發的穩固對于舒蘭來說顯然不是一個好消息,然而好事難成雙,禍事卻總是不單行,讓人糟心的遠遠還不止這一樁,便是這溫憲選婿的事兒剛塵埃落定索額圖那兒又出了幺蛾子——

    作為開國功臣之一的索尼的兒子,作為仁孝皇后的叔叔,作為當今皇太子的叔公,索額圖在前朝占據著不可動搖的地位,為穩固胤礽的太子之位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然而樹大本就招風,更別說索額圖和皇太子這樣的組合,不光是多的是政見不同的朝官,陣營不同的各大家族,就連老爺子也對索額圖的態度一向來得微妙。

    康熙三十九年索額圖遭高士奇傾陷,老爺子明面上雖是輕拿輕放并未就此做任何處罰,可隔年就允了索額圖告老乞休,而允了乞休歸允了乞休,又并未真的讓索額圖從此退出歷史舞臺,去年十月南巡視察河工太子爺病倒,便千里迢迢的又將索額圖從京城招至德州侍疾,然后弄出了讓人大跌眼鏡的皇十三子胤祥代為祭泰山的事兒,而原本隨著皇太子病愈,索額圖回京,事情理應告一段落,卻沒料到平靜了一年不到眼下里索額圖竟是以“議論國事,結黨妄行”的罪名被交宗人府直接拘禁了起來。

    朝中局勢一天一個樣兒不錯,上月還風光無限下月就被打進谷底的事兒也并不少見,甚至老爺子對索額圖不滿亦是并非這幾日的功夫,可是這樣手下不留情面的直接發作卻仍是不免讓前朝上下狠狠的動蕩了一番,原因無它,無非是索額圖不光是從索尼那兒世襲了一等公的爵位,代表著赫舍里家的門面,還是□□最大的領頭者和支持者,平衡胤褆和明珠的最大力量,如此這般一朝拘禁,朝中之人自然少不得心生猜疑,莫非這赫舍里家要倒臺了?皇太子的位子要動搖了?甚至老爺子有心要改換人選扶持直郡王了?

    一夜之間朝中的風向一邊倒,不管是出于多年的情感還是出于在意母族的勢力,亦或是不甘讓胤褆等人白白的占了便宜,胤礽都免不了上躥下跳想盡辦法想要把索額圖給撈出來,胤禛雖然猜到老爺子此舉怕是因著這兩年來胤礽在朝中的地位越發穩固,巴結□□的人越發的多,直接影響到了他對皇權的控制,才來了一招殺雞儆猴,按照常理眼下里應該是以不變應萬變,可同時卻也明白這是老天爺給自己的一個絕佳的機會,便是將這以不變應萬變的應對之術放到了自己個兒身上,越發的低調行事了起來。

    德妃身在后宮并不知道前朝之事面下的種種牽扯,冷眼瞧著上至太子妃下至向來有些眼高于頂的毓慶宮上下眾人,都因著此事放低了姿態,連帶著舒蘭也難得的不跟她對著干,頗有些夾起了尾巴做人的模樣兒,便是連正是得意的惠妃都顧不上,只滿心滿意的覺得這索額圖倒了臺,皇太子必然得遭受重創,說不定就此失寵跌下神壇,這樣一來,一直以其為首的胤禛自是少不得也得跟著倒霉得太是時候了,再不復從前的硬氣只能任憑她再度掌握其中……德妃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而抱著趁熱打鐵和趁他病要他命的心態,沒等事情再生出什么其他變化就只見她飛快的將手伸進了雍郡王府。

    “怪不得那幾個近日里動作頻頻……”聽著李嬤嬤匯報起這幾日后院中的種種異動,舒蘭并沒有什么太過意外的神情變化,不過是習慣性的瞇了瞇眼,“倒還真是人在屋中坐心飄千萬里?!?/br>
    弘昀沒了到如今已經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因著忙完老太太的壽宴又得cao心弘暉進宮讀書的事兒,忙完弘暉還得幫著準備年節,年節完了則是老爺子領著眾皇子第四次南巡,一連串兒的事兒下來,便是胤禛和舒蘭都坐等兔子跳墻的想法,對李氏和鈕祜祿氏等只是禁足的禁足敲打的敲打,然而他們夫妻二人不欲在大局未定之前弄出什么內憂,并未打算先拿誰人開刀,可隨著德妃自作聰明的插手李氏等人卻是自己個兒穩不住了——

    “主子倒也莫要太過擔憂了,雖說那鈕祜祿格格比起奴才原本預料的確實是要精明厲害些,可是半句都不夸張的,放在您面前卻總歸還是不夠看的,倒不如讓她們自己個兒去斗去,白白叫您得了這漁翁之利才好呢!”

    “是啊,坐收漁翁之利,她可不就是打著這個主意么?”

    相比起給了機會卻完全不上道的宋清蓮,幫襯了無數次卻無奈是個扶不起的阿斗的李靜琬,心中別有成算又跟烏雅家勉強稱得上有姻親關系的鈕祜祿玉柔顯然更加得德妃的臉,便是在德妃這好不容易揚眉吐氣,再度插手雍郡王府內務的當口兒上,自是一方面想著幫襯自己人,一方面想著彈壓舒蘭的在鈕祜祿氏背后施起了力,憑著唯有且還算不錯的宮斗手腕,短短的幾日功夫就惹得李宋二人相互狗咬狗了起來,一個說宋清蓮不忿當年之事有意加害,一個說李靜琬借故排除異己再以憐搏寵,反倒是讓真正的幕后黑手鈕祜祿氏撇了個干干凈凈,如此之下,被打亂了原本計劃的舒蘭自是不會再坐以待斃——

    “算盤倒是打得好,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一次她怕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br>
    “主子?您的意思是要對鈕祜祿格格……”

    “她?還夠不上格?!?/br>
    俗話說得對手的實力決定了你的能力,雖說鈕祜祿氏前世也算是榮華風光過的主兒,可放在這作為胤禛嫡妻且是后來的正宮皇后的舒蘭眼里,卻顯然不怎么夠看,換句話來說,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舒蘭都從未把鈕祜祿氏當成過自己的對手,便是聽著李嬤嬤這話只見她輕聲一笑,習慣性的敲了敲桌案將目光直接轉到了紫禁城的方向——

    “也該到新帳舊賬一起算的時候了?!?/br>
    第120章 論一箭三雕之計

    舒蘭打定了主意準備著手收拾德妃沒錯,依著對其的了解有著千萬種方法來著手也沒錯,甚至一舉將胤禎也坑進局里頭來個一網打盡亦不算是什么太過為難的事兒,只是有一句說一句的,礙著胤禛和德妃的母子關系,卻總是不可能真的就這樣半分都不顧忌,不然逼得對方退出歷史舞臺的同時,自家上下也總是少不得得跟著吃掛落,便是舒蘭壓根就沒打算正兒八經的從明面兒上,或是從胤禎身上入手,而是劍走偏鋒的盯上了一個最是讓德妃不會上心防范的主兒——

    “您是說馬佳若惜?”

    舒蘭雖說是二世為人,在同樣的環境下重生一世有著些尋常人沒得的先知和便利,可一來宮里頭有個最是精明不過的老爺子盯著,家里頭有個同樣精明無比的胤禛瞧著,她再是有能耐也總是不可能伸到宮中去,有那個瞞天過海滴水不漏的把握,二來,德妃能夠從一介宮女爬到一宮主位原也不是個滿腦子漿糊的傻子,且她與德妃之間的齟齬只要是個稍稍有眼力見兒的都能窺知一二,換句話來說,但凡德妃出個什么幺蛾子,除了向來與其不對付的惠妃之外,旁人頭一個就會疑心到她頭上,說不定這戲兒才剛才開場就得惹出一連串意料不到的變數,如此之下,舒蘭自是不會,也沒必要硬要去逞這個能,便是主意剛定就直接找上了同盟已久的郭絡羅明珍。 target="_blank">

    郭絡羅明珍一早就打定了今生決計不參與皇權爭斗的主意,不管是為了抱緊未來正宮皇后的大腿還是全了當日結盟之時自己的承諾,她都如舒蘭所料的那般答應得極為爽快,只是爽快歸爽快,聽著這說著說著德妃下一秒卻扯到了馬佳若惜頭上,卻仍是不免有些沒能轉過彎兒——

    “恕弟妹愚笨,這好端端的怎么就扯到馬佳若惜身上了?”郭絡羅明珍顯然有些跟不上舒蘭的思路,可這前腳才拋下這么一句,還沒等舒蘭接話卻又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來了句語不驚人死不休,“您可別是被永和宮那位逼急了,想要勾著那馬佳若惜對那位的怨念,攛掇著她直接上門索命罷?”

    “……你這腦瓜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呢?”

    聽著明珍這天馬行空的猜想,舒蘭不由得下意識的抽了抽嘴角,虧得她兩世得來的習慣性的淡定性子,才沒讓她直接噴笑出來,只是再不等對方再冒出什么驚世駭俗的想法,就只見她連忙的搶過了話頭。

    “明人不說暗話,聰明人也不做賠本的買賣,若真是依著你所想,暫且不說這馬佳若惜撐死了都怕是沒這個能耐,就是退一萬步來說,真讓那位就這么不痛不癢的去了又對我有什么益處?與其花這樣大的力氣繞這樣大一個圈子去算計籌謀,我還不如直接收買永和宮的人來得更簡單直接不是?”

    “理倒是這么個理兒……”

    “索額圖倒臺了,太子爺等于是被斷掉了一半臂膀,直郡王府和明珠那兒近些日子可是動作不停,照著這幅光景,再是老爺子還有心保住太子爺些時日,不至于捅破這層窗戶紙弄得滿朝動蕩,怕也是少不得有些有心無力了,只是依著老爺子對太子爺和直郡王的態度,這太子爺若是一朝倒了這直郡王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去,換句話來說,老爺子估摸著心里頭也得開始琢磨著備用人選了,說白了,老爺子心里頭的那桿子秤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挪到我們雍郡王府和你們八貝勒府上頭了?!?/br>
    郭絡羅明珍雖是不明白這說得好好的,怎么又突然從德妃和馬佳若惜身上轉到了胤禛和胤禩身上,可看著眼前舒蘭這幅鄭重其事且胸有成竹的模樣兒,卻也不欲打斷,只由著對方自顧自的繼續往下說。

    “若要說起這心中的天秤如何側重,無非是拼比朝中大臣支持與否,門下之人得用與否,母族妻族穩靠與否……有著九弟出錢又出力的上下打點,八弟在這前頭兩樁上頭的能耐我并不疑心,便是這主要的還得落到你和良妃母身上?!?/br>
    “您的意思是?”

    “你我結盟這樣久,對你我自是來得放心,若不然我也沒必要打開窗戶說亮話與你磨嘰這些,而說句不怎么好聽的,若是只依著面上的情形兒,良妃母想要應對永和宮那位也難免會有些有心無力,可要是有心再加上我們在這節骨眼上給她增的籌碼呢?”

    舒蘭說起這些面上神色半分未改,卻是直直的看著對方的雙眼,仿佛想要直接看進郭絡羅明珍的心底。

    “甭管是先前那汪家的事兒,還是眼下里這索額圖和太子黨的事兒,良妃母一向對那馬佳若惜的話來得上心上眼,也對其向來來得信任有加,八弟亦是多多少少因此頗有些不撞南墻不回頭,可眼下里若是因著馬佳若惜的話讓良妃母動了心思直接對戰永和宮那位,然后你來我往些時日再叫那永和宮中鬧出點什么幺蛾子,豈不就一方面全了我的初衷,又斷了八弟的念想,圓了你不愿八弟再泥足深陷的本意?”

    話說到這份上,郭絡羅明珍再是不如舒蘭來得窺見全局運籌帷幄,也總是回過了味兒,忍不住打心眼里對自家這位看起來不溫不火的四嫂嘆一聲佩服——

    先是利用馬佳若惜傳話,讓良妃毫不生疑的深以為然,再是聯系著前朝的局勢引得對方對永和宮出手,然后釜底抽薪直接拿永和宮開刀……這一連串的算計籌謀看起來確實是繞得有些遠,可細細的琢磨起來卻是來得高明至極,一方面去掉了德妃這個眼中釘rou中刺,另一方面掃平了爭奪皇位路上的最大競爭對手,再一方面還找了個再恰當不過的替死鬼,將自己撇得干干凈凈,既不會引來老爺子的猜疑也不會招來自家爺的忌諱,可謂是一箭三雕箭箭漂亮!

    “我自問也不算是個蠢人,也向來來得心高氣傲鮮少打心眼里佩服過什么人,可對您,我卻是不得不為我自個兒當日的決斷說上一句慶幸?!?/br>
    “由此可見,八弟妹也是個難得的聰明人?!?/br>
    郭絡羅明珍一早就想了個通透,爭也好斗也好算計也好籌謀也罷,這該經歷的上一世算是都經歷完了,想著當初的情形遠勝于眼下最后仍是輸了個一敗涂地,如今見識到了舒蘭的能耐又白白得了一個懸崖勒馬的機會她自是沒有不應承的理兒,便是一個來得篤定一個來得上道,二人一拍即合的著手在馬佳若惜身邊動作了起來——

    “過不上幾日就是孝懿皇后的祭日了,最近宮里頭幺蛾子一茬接著一茬兒,你說還會像往年一般大張旗鼓的行祭禮嗎?”

    “你這話說得?別說孝懿皇后那是正正經經的正宮皇后,就是只說她和主子爺那層血脈關系,就哪里是那能夠隨意應對的主兒?便是雖然人過去了這么些年,可就是遇上再大的事兒那祭禮也從未怠慢過,如此,你還是趕快收收那躲懶的心罷?!?/br>
    “話雖是這么說,可這一代新人換舊人,活人總是比死人過得強,便是那祭禮再是隆重,名頭再是來得風光,也總是比不過那還能出氣兒的不是?說句逾越的,若我是孝懿皇后,瞅見永和宮那位眼下里的那股子得意勁兒,怕是再多的香火也吞不下去?!?/br>
    “欸?這話是怎么說的?”

    “你還不知道罷?原先領我入宮的嬤嬤恰巧是承乾宮的老人,瞧著與我是同鄉素來就多是照顧了些,偶有閑暇也會與我說說這宮中,特別是承乾宮中的舊事,便是有一年年節興致高又喝了點酒,竟是嘴一快說當年孝懿皇后之所以郁結于心跟著撒手人寰可是別有內道的?!?/br>
    “哦?”

    “這宮中人皆知孝懿皇后是因為小格格的夭折而患上了心病,連帶著四爺也是因著主子爺為了安撫孝懿皇后的喪女之痛才特特抱來承乾宮,可聽嬤嬤說,當年剛生下四爺的德妃娘娘不過是個在承乾宮伺候的宮女,宮女中得蒙圣寵的并不罕見可能夠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卻少之又少,永和宮那位便是想要以孝懿皇后為跳板,出手害死了小格格然后才得了后來的風光……說來也是報應,四爺跟孝懿皇后來得母子情深,即便后來回了永和宮這親生母子之間也沒培養出什么情分,可若要真的說是報應卻又實在來得太輕,明明是處處為難著四爺卻還是靠著四爺越發風光無限,如此之下,換做你是孝懿皇后難道能順氣兒?”

    “???還有這樣的事兒?可若真是如此,主子爺難道就沒什么反應?”

    “你可別是糊涂了罷?當時小格格夭折的時候主子爺又不在宮中,回到宮中的時候小格格早已是下了葬,加上那會兒夭折的阿哥格格實在不算少數,你倒是想要主子爺是個什么反應?說來說去,不還是福薄的拼不過福大的,咽了氣的比不過還喘著氣兒的?”

    “這倒還真是了……”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與你所說的這些個話可不許拿去跟旁人嚼舌根,若不然我可是會被你累慘了……”

    “行了行了,說都說了這么一大通才想起這些,主子還等著咱們拿衣服回去呢,耽擱久了可是要討罰了,便是快些走罷?!?/br>
    兩個被刻意安排而來的嚼舌宮女來得快去得也快,可‘恰巧’聽了這么一耳朵的馬佳若惜卻是努力在消化這些信息,站在原地良久都沒回過神來——

    德妃,德妃害死了孝懿皇后的小格格?!

    舒蘭之所以確信馬佳若惜會上鉤,除了性子使然之外自然還有別的原因,雖說有良妃和胤禩關照著,馬佳若惜在浣衣局的日子并不算太難過,可是在這待的時間久了,上上下下的人冷眼瞧著她優待雖有卻始終沒能被人撈出去,卻終究少不得開始怠慢了起來,便是馬佳若惜自是來得著急上火,滿心滿眼的就想再得個在胤禩和良妃跟前證明自己價值的機會,如此之下,聽著方才這倆宮女的話不由大呼瞌睡來枕頭,頓時來得眼前一亮,壓根就顧不上多加細想只一把扔開手中的臟衣服,轉頭徑直朝良妃的寢宮而去。

    第121章 德妃良妃狗咬狗

    馬佳若惜如舒蘭所料一般上趕著入了局,良妃衛氏也同樣不例外。

    這并不是說她多么的單純無知,多么的沒主見多么的偏聽偏信,相反的,宮中位分不顯的女子那樣的多,生下孩子直接養在旁人膝下的亦不少見,卻偏偏只有胤禩來得狼子野心,以卑微出身覬覦那帝王之位。

    換句話來說,再是這其中少不了惠妃滿是功利心的打小熏陶,且再是少不了胤褆滿是爭權奪位之心的耳濡目染,身為親生額娘在胤禩心中占有最重分量的良妃卻也決計不是什么淡薄名利的省心角色,便是同樣不出舒蘭的意料之外,送走火急火燎來傳話的馬佳若惜,良妃亦是腦子飛快的轉動了起來——

    “德妃,孝懿皇后……這二人可還真是生來冤家?!?/br>
    “主子,您真信了那丫頭沒憑沒據的話兒?”

    “空xue來風未必無因,這宮中之事,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來得好?!?/br>
    站的位子不同所看的局面所想的事兒都會一連串的產生極大的變化,便是如若衛氏眼下里仍然只是當初那個不起眼的卑微小貴人,由得馬佳若惜說得天花亂墜言之鑿鑿,她也不會為之有半分所動,然而眼下里不然,蟄伏了這么多年從貴人一步步的爬到一宮主位成為現在的良妃娘娘,她已然有了當初想都不敢想的與德妃較勁的資本,便是如同馬佳若惜不愿意放過任何一個來證明自己能耐的機會一般,聯想著索額圖剛出事之后胤禩所跟她說的話,她自然也不愿意放過一星半點兒能夠繼續往上爬的可能——

    “這丫頭雖說沒什么多的能耐,也不怎么懂規矩擔不得什么大事,可我冷眼瞧著,這話兒卻是說得大多都有些準頭兒的,太子必然被廢的這些說辭暫且不提,就說索額圖一事可就被她切切實實的料準了,還有前些年攛掇著老十四拉攏隆科多和年羹堯的事兒,乍一看起來雖是覺得有些個不靠譜兒,細細琢磨起來也同樣是有點子說頭的,如此,加上她眼下里的處境,本宮倒還不覺得她有那個膽子來誑我?!?/br>
    “理倒是這么個理兒,只是……”

    “只是你覺得永和宮那位得勢多年,我不過是后起之秀火候未足,眼下里對上無疑像是以卵擊石,必敗無疑是嗎?”

    “奴才不是……”

    “這宮里的女人都喜歡賭喜歡搏,以自己有限的青春去賭那無限的榮光,以自己屈指可數的資本去搏那數之不盡的將來,賭贏了搏中了便是一朝翻身,賭輸了搏錯的則是再難翻身……不賭不搏的滋味兒我嘗得太多,便是既然橫豎與那賭輸了的下場都差不太多,倒不如放手一搏以期得個不一樣的結果?!?/br>
    身邊伺候的嬤嬤被自家主子這一番輕描淡寫的說辭給嚇得一頭大汗,可她噗通一聲跪下磕在石磚地上來得扎扎實實,端坐在主位上的良妃卻是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摸著腕間通透的玉鐲,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仿佛說的是再稀松平常不過的事兒。

    “至于那德妃,一路從宮女爬到一宮主位,膝下二子一女一個比一個來得得寵,眼下里正是風光的時候卻讓我得了這么個消息,說不定也是老天爺示意,她的福她的運到此也該終結了?!?/br>
    在宮中沉浮這么多年,良妃深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便是趕在孝懿皇后的祭日這再好不過的機會出手了,兩三日不過的功夫就傳出了祭堂鬧鬼似乎是孝懿皇后顯靈的閑言,然后趕在上至各宮嬪妃下至宮女太監正是人心惶惶的時候,悄然間又將矛頭轉到了德妃身上——

    “豈有此理,佟佳氏那個賤人活著的時候就壓得我喘不過氣,死了這么多年竟是還不消停!”

    “主子息怒,想來這不過是那不長眼的太監宮女逮著點風就是雨,又被有些個眼熱主子您這些日子的風光的有心人利用,才轉而傳出了這些閑話,身正不怕影子斜,主子您可莫要因此而氣壞了自己,白白如了旁人的意才是啊……”

    “宮女太監?被人利用?呵,你這腦子可還真是白長了!”

    德妃雖說沒少在舒蘭手里栽跟頭,可能夠坐穩這一宮主位的位子到底也不是吃干飯白混來的,便是即便良妃自以為聰明的饒了個彎兒,裝神弄鬼了一把,她也仍是看得再明白不過——

    “這紫禁城是什么地方?若真是逮著點什么就能被底下人拿著嚼舌頭,這宮里的規矩還要不要了?被人利用……呵,有這個本事拿本宮來開刀的數遍宮中上下統共也不過那么幾個,納喇氏這會兒正是得意太子的失勢,論起風光可謂是不輸我半點,馬佳氏年紀大了向來就不怎么摻和后宮的你來我往,哪會好端端的來淌這些渾水?至于郭絡羅氏,一向就來得得寵且又剛添了孫女正是喜上眉梢的時候,她又有什么好眼熱我的地兒?佟佳氏就更不用說,就是撇開她主理宮務位至貴妃這些個暫且不提,就說她身為佟家的人就決計不至于上趕著砸自家的場子?!?/br>
    “這樣說來,不幾乎都將有可能的人給排盡了?”

    “咬人的狗不叫,亂叫的狗不咬人,你可莫要忘了這宮里頭還有個平時不怎么出聲,卻憑著兒子爬到了妃位的衛氏!”

    “……您是說良妃娘娘?”

    “哼,不過一介辛者庫出身的奴才秧子,眼瞅著大阿哥正是得勢,自家兒子跟著沾了一星半點兒的光竟也跟著起了不該有的心思,當真是不給她點教訓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德妃好歹也是身在主位這么多年,平日里旁人對她本就多是阿玉奉承或是上趕著來巴結,便是老爺子都得退上幾分的太后主子拿她發作就罷了,占著好命又掐準了她軟肋的舒蘭在她面前耍點威風,為著大局她也就忍了,可衛氏算是個什么東西?

    眼瞧著這根基不深又不怎么得寵的都沒半點顧忌的直接欺上了門,德妃自是沒得半分退讓之理,甘心情愿的就跳入了舒蘭的局兒,調轉槍頭就跟良妃相互狗咬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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