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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四福晉難當在線閱讀 - 第31節

第31節

    “爺,我知道您對我好,可光是有這份心又如何?皇上發作了我連帶著也惦記上了您,甚至連玉柱都不放過,我那可憐的孩子,這以后的前程可該怎么辦啊……”

    “哎呀你莫哭啊,待會兒要是扯動了傷口晚上可又要難受了,四兒,我的好四兒,難道你就不信我?我統共就兩個兒子,岳興阿是個上不得臺面的,以后我的一切不留給玉柱還能留給誰?你放心,皇上眼下里雖然心里頭不痛快,可一向對咱們佟家來得優待,等這事兒過去了,又怎么會硬要死咬著不放?”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什么時候誑過你?”

    “我自然是信你的,可是岳興阿,我聽說這兩日他很是跟他大堂伯走得親近,你也知道那位一向看我來得礙眼,若他真是在其中摻了一腳,硬是要護著岳興阿,哎,我那可憐的玉柱……”

    “什么?還有這種事?!”

    不得不說這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李四兒容貌算不得出挑,手段算不得高明,性子算不得可愛,卻偏偏入了隆科多的眼,哪怕是這一番話說全是為自己在牟利且還不做半點遮掩,隆科多也很是不以為意,反倒是覺得委屈了對方,哄完了李四兒又親自喂了湯藥之后便是怒氣沖沖的直往赫舍里氏的院子而去——

    “你這個賤婦,看看你養得好兒子!”

    赫舍里氏身為滿族姑奶奶,倒也不是全然沒有脾氣性的主兒,只是先前一來娘家使不上力,二來婆家上下對她的處境視若無睹,三來還得顧忌著自家兒子,便是再有脾氣也使不出來,一個好好的正房夫人活生生被折磨得不行,便是陡然一看不說去跟吃穿用度都是最好,容光煥發的李四兒去比,就是連個得臉的丫鬟都不如,渾身瘦的沒剩下幾兩rou,蠟黃的面色看得比實際年齡大了一圈兒不止,只有一雙眸子因著近日來的種種變故,有了生的希望而異常光亮。

    “兒子?您不是只有玉柱一個兒子么?難道是我在這院子里關了太久,您又喜得貴子了?”

    “你!”

    看著從來都是在自己面前伏小作低,哪怕是看著自己當初強搶來李四兒也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吞的赫舍里氏,陡然間冒出這樣一句話,隆科多不由得猛地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怒吼出聲,

    “你這是要反了么?眼見著四兒被貶,眼見著我如今受累,就自以為能有出頭之日了?呵,四兒果然沒說錯,上梁不正下梁歪,岳興阿之所以那樣沒規矩不成器都是被你這個當娘的給教壞了,心比天高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有沒有那個命!”

    “我確實是個沒能耐的,若我有能耐又怎么會一個好端端的正室夫人落得如此地步?又怎么會眼睜睜看著自家兒子身為嫡子卻活得還不如個奴才?竟是直到入了皇上的眼才得了兩天好日子過?索性再差也不過如此,我也干脆將話給說明了,岳興阿是沒什么大本事,讀書練武都不過爾爾,可至少他知道自己是身份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事兒能做什么事兒,不像有的人一樣不在其位卻硬是要去肖想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如此,眼下里不過是一個拿回自己該得的,一個多行不義必自斃罷了?!?/br>
    “你!”

    “您覺得我這番話來得沒規矩,讓您聽著刺耳?那李四兒拿著我當出氣筒辱罵我母子的時候,話說得比現下里難聽一百倍的時候您怎么就不覺得刺耳?她原本為我阿瑪的一個小妾,硬是被你施壓強搶過來鳩占鵲巢的時候,您怎么就不覺得有失規矩?”

    對著面前之人,赫舍里氏早已經徹底死心,之所以還能一直忍氣吞聲的賴活著不過是為著自己的兒子,畢竟只要她還活著一天岳興阿就還有個盼頭,不至于昏了頭干出什么傻事,白白的搭進了自己反倒如了旁人的意,如此,眼見著如今峰回路轉索額圖放了話出來擺明了要給她娘家撐腰,李四兒又被一擼到底連帶著她那好兒子也被斷了后路,她當然再沒有軟弱無能的理兒,便是一句話趕一句的說得言辭鋒利。

    “我身為您三媒六娉正經娶過門的正室夫人,過得倒不如一個奴才秧子,于夫妻之情你虧欠于我,于父子之情你虧欠岳興阿,她囂張得勢那樣久,如今老天有眼終是風水輪流轉到了我這頭兒,您又有什么好不忿的?還是說您真是不顧大局不說就連皇上的意思都不管了?”

    “我……”

    “說我小人得志也好,說我旁的也罷,佟家雖有半朝之稱,可這天下也顯然不是由得你們一門獨大,便是說句不中聽的,你現在若要動彈了我,就等于在佟家和赫舍里家兩家的關系上火上澆油,為了一時痛快,換得家族蒙羞,乃至你那個心疼rou疼的四兒也別想跑,這真的值當嗎?”

    “放肆,你簡直翻了天了,今個兒我若不教訓……”

    “住手!”

    “隆科多!”

    隆科多從未想過自己在鄂倫岱那里沒討著好,在老爺子那里得了排頭不算,居然到了這向來扶不上墻的赫舍里氏面前也沒拿得住姿態,便是腦子一熱哪里還管得了這話中的好歹,抬手就想一巴掌揮過去,然而他卻沒料到赫舍里氏在他剛一進門的時候就著人去通知了岳興阿,岳興阿又叫來了佟國維夫婦,便是還沒等他真的做出什么動作,就被岳興阿猛地撞到了一邊,連帶著佟國維也怒吼出了聲——

    “你個混賬東西,怎么著?還嫌你惹的爛攤子不夠多?在外頭丟光了你老子的臉不算完,現在又想把家里攪個雞犬不寧才罷休?”

    “阿瑪,您怎么能這么說?什么叫我想把家里攪個雞犬不寧?你沒聽到這賤婦……”

    “住嘴!不管你夫妻二人感情如何關系如何,你媳婦也是正兒八經娶過門的正房夫人,且還是你嫡嫡親的表妹,一口一個賤婦的,你這規矩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阿瑪?!”

    “以往我于前朝□乏術,你額娘身子又一向不好,想著你不至于是個腦子拎不清的,便是對你這后院之事多是聽之任之,沒想到你這混賬東西還真叫鄂倫岱給說中了,當真是被鬼迷了心竅,上下輕重都分不清了?還是說你嫌日子太好過,硬要把咱們佟家的家底都給敗個干凈才滿意?!”

    赫舍里氏敢直言不諱的將話挑明了說,當然不只是為了出一出這多年來的惡氣,橫豎她與隆科多之間的早就被李四兒給弄得沒了半點夫妻情分,甚至可以說一早就反目成仇,如此,既然多說多做都起不到什么好效果,她又何必強裝姿態來惡心至極?而此外,長久以來她早已了然這佟家上下根本無人可以依仗,那么與其伏小作低去謀得那沒半點用處的好感,倒不如干脆借著索額圖如今的態度來換得實在的利益,反正岳興阿也大了籌謀個幾年怎么也能在朝中有個容身之地,到時候就是索額圖揭過這一茬兒,她也算有了更為扎實的依仗,左右佟家總沒有為了個不上臺面的滕妾而上趕著去把嫡系子弟拖下水吧?

    對于自家額娘的心思,岳興阿很是心中有數,說起來他早些年也是恨不得揮刀直接砍了那李四兒,可是不說去想自己要承擔的后果,就只為了自家額娘的處境,他也只能一忍再忍,而忍了這么多年麻木了這么年,原本以為這日子就這樣一直下去,估摸著最快也得自家阿瑪失勢才能熬出頭,卻沒料到索額圖抽冷子的來了這么一手,如此,瞧著如今面前的形勢,和近日來鄂倫岱對自己的提點,岳興阿自然也沒什么好怵的,一臉冷意的抓著隆科多死活不松手。

    “你個混賬東西還不松開,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阿瑪?呵,還是說你以為有皇上的意思就算熬出了頭,再也不用顧忌我了?呸,你做夢,我今個兒就告訴你,就算玉柱得不到你也別想……”

    “夠了,你這還有沒有點樣子了?是不是非要你老子請家法你才肯安分?!”

    佟國維面上陰沉得能滴出水,心中則是快氣炸了肺,身為康熙的親舅舅,孝懿皇后的親爹,自打入朝以來他便稱得上是一路順風順水,上頭的賞賜得的多外頭的恭維聽得多,卻沒料到臨老被自家兒子在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精明如他其實也不是不知道此事由索額圖一手挑起,只是一來這一環扣一環的等人回過味兒來已經沒了插手的余地,二來他對赫舍里氏的境況心知肚明,確實底氣不足,三來就像原先赫舍里家對佟家的態度一樣,如今太子的位子極為穩當,他也不想因著那么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和顯然拎不清的兒子就白白豎下這么個對頭,左右就像老爺子所想的,佟家不缺人抬舉,他佟國維也不缺兒子。

    如此兩兩相加之下,雖說對赫舍里氏突然改變的態度有些不適應也很是有些不快,可更多的卻是對隆科多的怒意和失望,便是再不等對方辯駁什么就大手一揮,直接眼不見為凈的讓下人把人給拖了回去,而這頭佟國維親近岳興阿,佟夫人勸慰赫舍里氏,想走懷柔路線暫緩兩家的關系,可另一頭得到此般消息的李四兒卻是氣得摔碎了一屋瓷器。

    有一句說一句的,奴才秧子出身的她并不是生來就這樣囂張跋扈眼高于頂,而是只能說不知道是隆科多上輩子虧欠了她還是骨子里犯賤就吃這一套,從見上第一面就被其給拿捏了個死死的,李四兒腦子倒也不笨,在隆科多面前是一套,在赫舍里氏跟前是一套,在佟國維夫婦面前又是一套,便是雖然隆科多也知道自家這位愛妾心思不小,赫舍里氏受盡了折磨,大面上也從未有人給過她什么氣受,如此,這時間長了她自然少不了養大了脾氣,容不得半點不如意,逮著機會就見縫插針的跟隆科多訴起了苦。

    “忍忍忍,你就知道叫我忍,我做錯什么了?那賄賂的銀子又不是我一個人拿的,那赫舍里氏又不是我一個人折騰的,怎么到這會兒竟是全成了我的錯了?你怎么就半點爺們兒的樣子都沒有,就由得那賤人作威作福?”

    “你當我愿意看著你受委屈?若是以往這自然沒有什么顧忌,你想拿她怎么出氣都瞧你的心情,可眼下里索額圖那個老不死的好死不死的攪和了進來,阿瑪在上頭攔著我能有什么辦法?”

    “不是說那賤人已經跟索額圖出了五服了么?平日里也沒見那娘家怎么走動,怎么反倒這個時候替那賤人做起了主?這其中可別是有什么貓膩吧?”

    “貓膩?”

    李四兒的原意是指著赫舍里氏滿肚子歪水,想逼得隆科多出手平了自己堵在心頭的這口氣,可這一句話放在不同的人耳中本就可以琢磨出百種意思,隆科多能夠哄得自家爹媽歡心,在兄弟們之間最為得寵,也在佟家年輕一輩中最得老爺子青眼,這腦子里頭自然不會全是漿糊,一聽這話不由得認真思索起了前后,隱隱覺得這事兒確實來得太過巧合,而正當他心中劃過一抹靈光卻又沒抓得住,正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直緊盯著前后動靜的胤禛也終于著手收網了,沒過幾日的功夫就有些閑話吹進了隆科多耳中。

    從時間上算起來,他這一連串的禍事都是從胤禎答應要幫李四兒謀取誥命開始,憑著他對胤禎的了解,他倒是不覺得是對方在其中動什么手腳,可德妃呢?當初他太過急切也太過相信胤禎在德妃心中的地位,所以只撒開手由得對方去動作,然而如今細思下來,就憑著對方那逮著點事兒就直接找上了自己的勁頭兒,說不定也是照葫蘆畫瓢的轉頭就找上了德妃,那么依著德妃對佟家的成見,會不會被因此激怒為了絕了胤禎的心思,心一橫干脆朝自己下黑手?

    不得不說胤禛這出連環計實在來得漂亮。

    先是得了胤礽更深的信任,再是黑了胤禟讓胤禩連帶著胤褆都沒討著好,然后坑了隆科多卻沒礙到佟家的根基全了孝懿皇后的情分,一串兒下來徹底將胤禎和德妃拖了水,自己卻是片葉不沾身,如此,便是他給這出戲畫完了個圓滿的句號,正在自己個兒府上陪福晉逗兒子好不快活的時候,身在宮中尚不知事的德妃胤禎則是被狠狠的惦記上了。

    第77章 寵妻行動第一步

    隆科多心中恨得滴血,但也沒蠢得跟自家阿瑪說一切災難皆是因自己為了幫李四兒謀得誥命而始,便是兀自改了翻說辭,只說胤禎有心拉攏他他想著佟家的立場并未表態,于是不知道那廝回宮說了些什么,惹得德妃新帳舊賬一并算,這才有了這么一出兒,將自己撇了個干干凈凈。

    而隆科多不蠢佟國維更是精明,自是知道這話真假參半,只是一來私心作祟,怎么的也不愿意相信這個自小得自己寵愛的兒子會蠢到那樣的程度,二來德妃與他們佟家又確實是向來不對付,說是對方動了手腳并不是不可能,便是雖然在面上沒有對隆科多緩和態度,卻也將話聽進了心底里。

    礙著老爺子的態度,正處于夾緊尾巴做人的佟國維倒并未在前朝做什么小動作,只是就算撇開前朝,佟家在后宮卻仍有大可為之處,便是借著佟夫人進宮請安的當口兒,稍稍跟佟佳氏透了點風聲就算全了。

    德妃身為四妃之一是不錯,手中握有實權膝下有兒子可以依仗,可謂是等閑人根本不敢攏邊也不錯,可有一句說一句的,后宮里除了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之外,真正做主的到底是佟佳氏和太子妃,太子妃原就不太待見德妃,再加上佟佳氏的有意為之,自是足夠讓德妃喝上一壺。

    這般之下,被胤禛狠狠坑了一把的德妃母子,便真的算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了——

    “豈有此理,佟家簡直是欺人太甚!”

    “主子息怒啊,奴才不是不知道您這回算是被打了臉,指不定滿宮的人怎么看咱們永和宮的笑話,可一碼歸一碼,眼下里那位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這么些年您都熬過來了,便是忍一時之氣千萬莫要上趕著給了旁人話柄才好??!”

    “息什么息?!”

    蘇嬤嬤這話說得其實并不錯,佟佳氏雖說現下在后宮中仍是沒有得到半點名分,可是一來手中握著的大權不是擺看的,二來老爺子的愛重瞎子都看得到,再加上老爺子向來講究平衡之道,前朝給了佟家一點沒臉便就在后宮找補回來,已經有風聲說開了年就要冊封為貴妃,便是于公于私都是個不能得罪的主兒。

    而至于德妃,雖然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可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做了這么多年上位者,見慣了旁人的諂媚討好,這姿態和心氣兒自然只有越來越高的理兒,就跟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的道理一般,自是怎么樣都吞不下這口氣,更別說佟佳氏此番還是戳中了她的軟肋而來。

    “這佟家一門上下就沒一個好東西,那些個不放過一絲一毫利益的爺們兒暫且不說,就說前頭的孝懿就也不是個省心的,好不容易日熬夜熬熬死了一個,居然后腳趕著前腳的又來了一個,難道這后宮沒有佟家的女人就過不下去了?!”

    “哎喲我的主子欸,這話可不能亂說!”

    “怎么著?我難道還說錯了?你方才沒見著她那副目中無人的模樣兒?什么做夢夢到了孝懿想要抄點經書供奉一二,卻又礙于這些天頭疼發作了不好親自為之,什么惠妃要照料兒媳婦幫著打點直郡王府的事,榮妃向來身子不好,宜妃要伺候太后主子,底下人又不夠機靈,一來二去的竟是將這破事兒扔到了我身上,簡直欺人太甚!”

    “主子,奴才不是不知……”

    “兒子給額娘請安,額娘……嗯?額娘您這是怎么了?怎的面色這樣的不好看?”

    撇開德妃本就對孝懿皇后來得心結極重,佟佳氏這一手來得極為膈應人不說,只單論她原只是在旗包衣的宮女出身,便是本就大字不認得幾個,雖說這些年也沒少為了投老爺子所好而花心思惡補,卻也到底起步太晚,會看兩本書不至于鬧什么笑話已是極限,想要寫出一手漂亮的字卻是勉強都不能的,如此,自是自覺面子里子皆是丟了個干凈,越想心中越是窩火,而就在這有氣沒法出的當口兒,正巧過來的胤禎便算是剛剛好撞到了槍口上——

    “怎么了?你還問我怎么了?還不是你那千方百計想要拉攏的佟家?!”

    “……呃?”

    從未生過病的人一發作便有可能是大病,這向來精心呵護的感情一翻臉也少不了在心中留下芥蒂。

    不得不說近日來胤禎也過得很是有些苦不堪言,好不容易去了點小孩心性兒開始為前程籌謀,結果好死不死的偏生挑上了塊爛石頭,油鹽不進滴水不漏怎么著都尋不著突破口,而好不容易尋到了突破口又被自家額娘劈頭蓋臉的訓斥了一番,然后緊接著隆科多也落了馬連帶著整個兒佟家都蒙了一層灰,讓他整個計劃還未實施就已經落下帷幕,而再到眼下里,好不容易心思轉過了彎想著佟家那頭既然沒了指望,總歸該好好哄回自家額娘,卻又沒料到早不來晚不來的恰恰好撞到了這個當口兒上,便是看著德妃這勃然大怒的模樣兒,整個人全然摸不著頭腦的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怎么又跟佟家扯上關系了?”

    “你還好意思問?你之前不是說的那佟家千般好萬般好么?說那佟家也有心要歸攏于你么?怎么在我看來,那佟家就壓根沒打算給你一點顏面,反而上趕著要與咱們為難呢?”

    “額娘……”

    “哼,正兒八經的正室夫人不多看一眼,反倒是要給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妾謀什么誥命,單看這一茬兒就知道那佟家的家風如何,而他們家兩個進了宮的女人也沒好到哪里去,成天見的凈干惡心事來膈應人,宮里宮外那一門上下就沒一個好貨,現在是憑著老爺子的恩寵暫能囂張一時,可往后呢?”

    “這……”

    “偏生這樣的人家,你還巴巴的看進了眼放進了心,你這腦子究竟怎么長得?小的時候還看著你那樣聰慧機靈,眼下里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我……”

    “行了行了,我也不想聽你說什么勞什子前朝關系,甭說他佟家不過是個秋后的螞蚱,就算真是說一不二翻得了天的主兒,只要我還杵在這兒一日,就容不得你跟他們你來我去,若不然你就干脆求你皇阿瑪改了玉牒認他們佟家為母算了!”

    “額娘……”

    “一個兩個的就沒半個省心的,都是恨不得氣死我才罷休,罷了,我也乏了你退下吧!”

    德妃這回也確實是氣得狠了,畢竟當年孝懿皇后抱了胤禛去那一茬兒還是有老爺子的意思在,而那會兒她人微言輕心中雖是憋屈到底也不至于丟臉丟到哪里去,甚至在大多數人眼里都覺得這是抬舉了她,然而眼下里不然,佟佳氏這一手算是擺在明面上叫她不好過,而她在宮中的資歷比佟佳氏來得老,在身份上也沒差太多,在老爺子跟前在奴才們心中她們更是稱得上勢均力敵,如此,被這樣擺了一道,再加上積壓在心中多年的憤恨,這能不爆發就奇了怪了!

    而走了這么一趟再度被劈頭蓋臉訓了一番,且還根本沒由得他多說半個字就直接被趕了出來的胤禎,自然也沒有痛快到哪里去,只是一來打出生到現在就沒見過自家額娘發這么大脾氣,陡然來上這么一茬兒多多少少讓人有些無力招架,二來甭管心中多憋屈,橫豎眼下里佟家也沒了什么用武之地,左右得先哄好自家額娘這個如今自己的最大靠山,便是翻了天也只能忍下這一口氣,回了自己的地盤才發作起來。

    胤禎要撒氣,首當其沖沒得著好的當然是上趕著獻了計的馬佳若惜,可偏生這二十一世紀來的穿越者也不是什么好性兒,說不了兩句也犟了起來,牙尖嘴利的一番回擊直氣得胤禎撒氣不成反添怒,而眼見著這頭拂袖而去,近日來比較得臉的舒云又少不了陰陽怪氣說上幾句擠兌話,馬佳若惜亦是不甘示弱的一報還一報,便是這后院之中除了向來穩坐釣魚臺的完顏平婉之外,可謂是個個都鬧翻了天,連鎖反應的鬧得德妃那兒也是雞犬不寧。

    “這倒還真叫您料著了,說來也讓人感慨,看了這全場下來,若不是十四弟被額娘保護得太好,已然成家還一副小兒家的沖動性子,便是您想要見縫插針怕也不容易,是以,看來教導暉兒的時候可是要上點心加把力了,若不然叫我一把年紀還受上這么番折騰我可是要受不住的?!?/br>
    “這話是怎么說的?十四弟又怎可與暉兒相提并論?十四弟雖說并不是無才之輩,可向來被捧得太高有些自以為是,便是鮮少認清自己的能耐,可暉兒不然,依我瞧著你教得很好,而說句逾越的,你也與額娘的性子不同,斷然不會受這般之苦的?!?/br>
    “您這可又是在見縫插針的捧高我了不是?我哪里有您說得那樣好?”

    “我說有就有?!?/br>
    “便是有,那也得您這個當阿瑪的盡責不是?若不然像佟國維護著隆科多的那股勁兒,便是再機靈聰慧的人也得給掰歪了?!?/br>
    “怎么這話叫人聽著這樣別扭?”

    這些日子前朝一片鶴唳風聲,后宮也是一大把糊涂賬算不清,便是夫妻二人難得的清閑下來,不是在家里帶孩子看著孩子學說話學走路學吃飯,就是關起門來你看書我寫字,或是一人泡茶一人品嘗,二人之間處得越發的輕松,便是胤禛這樣向來一板一眼的人都偶爾會蹦出幾句哄人的話,而往常這個時候,舒蘭要么是會心一笑要么是略帶羞澀要么是跟著一起打趣回去,今個兒這頗為正經的你來我往還是頭一回,便是叫胤禛聽著提了提心——

    “可是對隆科多那院子里的事兒還有什么計較?”

    “計較談不上,不過是前幾天嫂子過來坐了一會兒,您是知道的,咱們這些個女人家家聚在一起,不是說些時興的衣服樣子,就是聊點孩子的趣事,或是京中的其他閑話,那佟府的事兒正在眼下,便自是少不得拿來說上了一說?!?/br>
    眼瞧著胤禛一個眼神掃過來就猜到了自己心中所想,舒蘭自然也是絲毫都不隱瞞。

    “自打那李四兒進門得勢之后,赫舍里氏便不光是被架空了,還變相的被軟禁了起來,便是其額娘也難得見上她一面,眼下里鬧了這么一出,有了索相撐腰佟府的態度與之前有了云泥之別,那赫舍里夫人自然連忙過府去看了看究竟,誰知道不看不知道,一看竟是那好好的女兒都熬成了一把骨頭,若不是還睜著眼還能出氣兒,便是整個人都瞧不出一點生氣,連帶著那岳興阿,明明身為嫡子也活得比不過個下人,面上蠟黃蠟黃的,不知道的瞧見了怕還以為是佟府的粗使下人,只叫那赫舍里夫人眼睛都哭腫了,與之走得親近的夫人們聽著這話就一來二去的傳開了……雖說我不是什么活菩薩心腸,先前也總說那赫舍里氏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可聽了這么一遭卻也忍不住覺得唏噓,亦感嘆自己運氣好遇上了您,若不然便是有那翻天的本事怕也強不了她多少去?!?/br>
    舒蘭這話說得極為真心,撇開費揚古的官職,撇開她對于后事的種種先知,若是只將她放在赫舍里氏的身份上處境上,或許依著她的心智和謀算不至于會像赫舍里氏那般為難,可如果對方拿著兒子當軟肋,拿著娘家做要挾,她卻也不可能化腐朽為神奇的破了所有困局,估計最多的還是隱忍,隱忍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才能一擊即中,是以,這么換個角度一想,不由得說得很是發自肺腑,面上的神情也不勝唏噓。

    “你若是想要幫上她一幫,倒也沒什么難的?!?/br>
    胤禛自問了解自家福晉,面上雖然總說自己不是什么活菩薩,只管自己不管旁人,可實際上,只要無礙大局無礙自身在力所能及的范圍之內卻也沒少幫人,便是即便他對隆科多那幫子人不想沾惹,對赫舍里氏也無感,舉手之勞能全自家福晉這一份心思,他也倍感值當,如此,就只見他并不等滿臉詫異的舒蘭說上什么,只略帶寵愛和安撫的拍了拍對方的手背——

    “你既然都把我捧到天上去了,我便總是不能叫你失望才是,莫要費心,你只管瞧著便好?!?/br>
    第78章 自家福晉大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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