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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四福晉難當在線閱讀 - 第23節

第23節

    “我雖然進京也沒有多少年頭,可也是從小就開始學起了規矩,只怕進了京沖撞了貴人又鬧得爺面上無光,我一個皇子福晉尚且如此,她一個什么都不是的丫頭倒是目中無人了,也虧得八哥脾氣性子好,八嫂又依著八哥的性子來,若不然換成我,我可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動用家法了,不然豈不是真的反了天了?”

    “知道的你這是在心疼你八嫂,不知道的還以為受欺的是你哪,好了,我記得眼下里離十弟的生辰也沒多久日子了,前些天不是還聽你念叨著么?便別叨嘮八弟妹了,回頭我幫著你瞧瞧?!?/br>
    “哼,八哥向來體恤,說是今年咱們爺的生辰就在八貝勒府里頭辦,哪里又用得著我多cao什么心了?不過四嫂說得也沒錯,若是叨嘮了八嫂回頭我倒是成了罪人了,便也不久坐了?!?/br>
    十福晉因著若惜的事兒可謂是對胤禩的印象一落千丈,可是礙著這么多人在,以及對平日里對自己多有關照的舒蘭尚算親近,便也只是在嘴上刺了幾句后就順著梯子下了,而在座排序最大的舒蘭發了話,其他本就一直在充當布景板的各家福晉們也紛紛的起了身,只是正當舒蘭說完了最后的幾句場面話亦是準備告辭的時候,躺在床上一直閉著眼不出聲的郭絡羅明珍卻是突然睜開了眼睛,喚了句留步。

    或許是真的被撞得不輕,或許是前世的記憶融合起來太過費力,她在這床上一躺便是一天一夜,其間便是胤禩回府要來跟她解釋上一二,也被她用精神不濟給擋了過去,只將下人盡數驅退的獨自翻騰著心思——

    說起來,她并不算一個好命的人,生身額娘雖貴為和碩格格,可夫妻之間感情卻并不和睦,只能在一日日的獨守空閨之中熬盡了心力,便是后來因著她的來到重燃起了生的希望也亦是無力回天,年紀輕輕就撒手而去,留下尚不知事的她和庶妹進了那滿是勾心斗角的王府,開始了看似錦衣玉食實則卻是如履薄冰的生活,是以,外表上看起來她雖是強勢好勝且高高在上的尊貴福晉,可內心深處卻也渴望著一份從未有過的小家溫暖,這也是前世她為什么會對胤禩愛得那樣深沉,為了對方放下了自己的尊嚴,去包容了那原本不可能包容的一切,甚至最后將命都搭了進去。

    她承認自己傻,可一路走來卻也無怨無悔,直到真的烈火焚身感受到了那神魂皆滅之痛的時候,她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迷惘了起來,真的值得嗎?

    她不知道后來發生的事情,可憑著當時的情形不用多思忖卻也能猜得出個十之八/九,為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變心猶如翻書的女人將自己弄到這幅田地,他愛新覺羅胤禩又真的值得嗎?

    當初的一切早已經塵歸塵土歸土,原本這個問題也沒有了一定要有個答案的必要,可她沒有想到上天竟是會跟她開這樣大的一個玩笑,讓她再度回到了原點,面對著一模一樣的畫面重燃起了前世的所有記憶……

    那會兒她錯以為只要身為始作俑者又舉足輕重的若惜挺身而出,他們眼前的困局便能夠迎刃而解,卻沒有料到非但未能得償所愿還遭受到了更大的災難,如此,既然這個解鈴人都解不開這個由她一手所系下的結,好不容易德蒙天恩重來一次,她為什么不干脆將這一切都扼殺在搖籃之中,這一生只順著自己的心意來彌補當初的痛楚呢?

    “八弟妹?”

    舒蘭看著面前的人神色幾變卻始終都不開口,不由得皺了皺眉輕聲喚了一喚,而在這念轉之間,已經思忖了一天一夜的郭絡羅明珍也終于做下了最后的決斷,抬起頭了直視著舒蘭的雙眼便一個字一個字的拋出一句——

    “四嫂,我想讓您幫幫我?!?/br>
    “呃?幫你?”

    郭絡羅明珍想得很明白,她并不是不愛胤禩了,畢竟曾愛得那樣徹骨甚至為著對方搭出了自己的性命,這樣濃烈的感情和唯一的寄托又怎么可能是說不愛就不愛的?可是或許也是因此,她亦是感悟出了對于胤禩而言,也許只有得不到的才顯得尤為的珍貴,便也不像當初那樣愛得偏執愛得迷失了自我,或是說正因為還愛,才不愿意看著對方一錯而錯下去鬧得最后被囚宗人府,多年心血換來一場慘淡收場,如此,她方才毫無顧忌的找上了舒蘭——

    “眼下里我是什么情形兒您也瞧見了,為了一個上不得名牌的丫頭,我這個當家主母都差不多沒有了立身之地,不知道該說八爺是一片慈心真心悌下,還是該說我這個妻子做得實在太過失敗,便是如今還有著一點利用價值就已經鬧得這樣面子里子盡失,往后了說,怕還真是連個說話的地兒都沒有了?!?/br>
    “八弟妹,你這是……”

    “所以,我想請您幫幫我,或許在您看來這個馬佳若惜算不得什么值得上心的角色,也或許沒了她往后這八貝勒府里還有若芷若薇若柔,但無論是出于私心還是為了大局,我都不能讓這么顆老鼠屎壞了這府里的一鍋湯,更不能讓這么個眼下里就目中無人的丫頭繼續留在府里頭,指不定將來掀起更大的浪,而當然的,我也不會讓您白忙一場,一定會在最大的程度與您提供便利,勉強算是互利互惠,您以為如何?”

    “嗯?”

    舒蘭對于郭絡羅明珍的感觀其實并不算差,畢竟比起滿肚子壞水,沒完沒了的在后頭使陰招的德妃李靜琬之流,對方實在算得上是個坦蕩的主兒,若不是陣營立場的關系也是個值得深交的人,只是一碼歸一碼的,陡然聽了這么一大堆意料之外的話,她卻仍然免不了皺了皺眉心中存了個大大的疑問,而這些神色間的變化她并未做什么遮掩,便是郭絡羅明珍亦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她是要在一切悲劇開始之前將若惜這個始作俑者踢開不錯,眼下里她落了下風確實是要尋求援手也是不錯,可是她之所以會其他人不找偏偏找上舒蘭,其中固然是有跟對方一眼,在妯娌之中對其感觀最佳的緣故,可更重要的卻是一來,在記憶里即便到了后來若惜已經入主內宮,成為了胤禛心尖子上的人,甚至弄得所有后宮嬪妃都形同虛設的時候,對方依然是得了胤禛的敬重且有著話語權,二來則是她知道后來局勢的走向,胤禩根本就從未上過老爺子心中的名單,從一開始就沒有可爭的希望,便是與其一定要鬧得不死不休,倒不如早些向未來的勝利者投誠謀得一線生機,畢竟只有死過的人才知道活著有多么的可貴。

    這般幾幾相加之下,她便也一點都不含糊,揮退了底下人迎著對方略帶疑惑的眼神直接拋下一句——

    “俗話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那么換句話來說,不想當皇帝的皇子就也不是好皇子,您別急,這話雖是說得誅心,可話糙理不糙,而我雖然眼下里被那丫頭弄得落了下風,可掌管府物這么久,若是連個私房話都管不住,那我這八福晉的位子也當真是要退位讓賢了,再者,我原也不是什么喜歡彎彎繞繞的人,便干脆與您打開天窗說亮話,也向您證明我這并非試探亦并非玩笑?!?/br>
    看著舒蘭因著自己的話陡然間瞪大了眼睛,她卻并不慌亂,而是抬了抬手止住對方的話頭只自顧自的接著往下說。

    “眼下里太子爺雖說跟皇阿瑪面上一片父子情深,可一山不容二虎,像皇阿瑪這樣一步步走來收攏權力甚為不易的人,又豈容身側有他人來酣睡?再有著大哥早就心有不服一心想要取而代之,往后了便是必有一場軒然大波,一旦打破了如今的平衡,就成了人人都有了機會,而這其中,大哥為人太過激進且偏聽偏信,三哥一心只有圣賢書于武太弱,五哥自小養在皇瑪嬤身側不精漢語,七哥身帶殘疾,九弟一心從商,十弟頭腦簡單,十二弟由蘇麻喇股養大無欲無求,十三弟十四弟又年輕氣盛不成氣候,所余者,便只有四哥和我家八爺?!?/br>
    “哦?暫且撇開你說的這些在不在理,便是真的依你所說,既然以后你我是對立之局我又為何要幫你?難道不該在你們勢力未大之前先狠狠的踩下去么?”

    “您是個聰明人,四哥雖是于朝政上得心應手,可為人太過清冷總歸不懂得拉攏人心,而我們爺雖說在這上頭是強項,卻又輸在了出身,是以,二者本就是各有所長,若真能互利互惠便是大家都有好日子過,而若是真要針鋒相對卻也未必誰能比誰省心,如此,若是有我相助能夠讓彼此在爭斗未起之前化干戈為玉帛,于你們便也是如虎添翼了不是?”

    “依你所言,不想當皇帝的皇子不是好皇子,那么不想當皇后的皇子福晉便也不是好皇子福晉了?你又當真沒有一絲想要爭的心?”

    “有,我當然有,可那也要爭得過不是?如我方才所言,若是你們硬要為難于我們,那么我們也不是坐以待斃之輩,大不了就鬧得兩敗俱傷誰也別想獨占了便宜,可我也說了,我們爺輸在了出身,說白了,依著皇阿瑪那樣看重嫡就可知他是個看重出身的主兒,就連我有的時候都有些看不上額娘的出身,更別說皇阿瑪了,又怎么可能會在有四哥可選的前提下,讓咱們爺繼承皇位?”

    郭絡羅明珍笑得坦蕩。

    “所以既然沒有可爭的希望,倒不如撒開手去謀個日后安生的日子,我是個女人,沒有爺們兒那么多雄心壯志,只一心盼著能關起門來一家人過得和樂,不希望讓自家爺為了一時執念走上不歸路,弄得晚年凄慘,也不愿意家中上下幺蛾子亂飛沒個消停,話已至此,您可明白我的用心了?”

    “以小看大,這般遠見這般思量,八弟妹,你倒當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了?!?/br>
    “這愛新覺羅家又有誰當真是什么酒囊飯袋,不過是有的人知道自己的斤兩懂得權衡利弊,有的人不自量力徒做困獸之斗罷了,而我,只能說是醒悟得不算為時太晚?!?/br>
    郭絡羅明珍這話說得真心,方才這些個話聽起來似乎是一環扣一環,可大多都是憑著前世的先知和思忖總結而來的,便是她也知道自己的本事,若要論起真正的手段和心思,比起面前后來坐穩中宮寶座無人能撼的舒蘭來說還是不夠看的,這也是她之所以獨獨找上對方的第三個原因,如此,便只見她話鋒一轉將話頭給轉了回來——

    “是以,還是方才的話,或許在您眼中馬佳若惜算不得什么,可我卻定然容不了她,只是我的身份放在這里,若是由我出手將她弄出府一來是讓爺面上不好看,二來要說我容不得人,三來指不定讓爺生出憐意扯出什么難看的事兒,而您不同,旁的不說,就憑著您先前將您兩家二姑娘弄進十四弟后院,我便知道您一定有所辦法,只看您愿不愿意與我互惠互利,愿不愿意各取所需了?!?/br>
    “照你這意思,便干脆也弄進十四弟后院跟我那meimei做個伴兒算了?”

    “有何不可?橫豎我瞧著十四弟近日里往我府上也跑得勤快,與那馬佳若惜也算來得投契且還是同年,如此,既能給二姑娘制造點亂子讓她別沒事生事,又能給德妃母也添點事兒cao心,再還順便全了我這頭……”

    郭絡羅明珍不是聽不出舒蘭話中的三分玩笑七分認真,可想到后來老十四對那馬佳若惜也愛得深沉,并且胤禩對老十四一直有拉攏之意,若是跳過胤禛直接到了老十四身上他也就算是徹底的斷了他的念想,便是眼前一亮的飛快的接過了話頭——

    “這般之下,又有何不可呢?”

    第57章 胤禛加入來出招

    “爺,您怎么看?”

    舒蘭雖說見著郭絡羅明珍說得誠心,且確實是分析得透徹面面俱到少不了有些心動,可事關重大卻也到底沒有兩個女人關起門來就擅自做了決定的道理,便是理了理思路待胤禛剛一回府就屏退下人提起了話茬兒——

    “倒也如你所說,這八弟妹還真是叫人刮目相看了?!?/br>
    胤禛對郭絡羅明珍的印象并不算太好,畢竟這般強勢斗勝的性子若是個公主也就罷了,橫豎去到那蒙古偏遠之地也得有點子硬氣才能站得住腳,可作為皇子福晉和皇家的當家主母,這般性子就顯然有些不夠討喜了,而此外,在他看來這夫妻本是同林鳥原就應當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甭管私下里有多少不痛快,至少在向外的時候總該是一個立場,沒得什么受了點子閑氣就倒戈相向,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如此,即便聽著舒蘭的轉述略微瞇了瞇眼,口氣中卻仍是帶著些些諷刺。

    “只是任憑她局勢看得通透又如何?這般受不得委屈,先前將大嫂氣成那副模樣兒現在還下不了床就罷了,眼下里竟還拆起了自家的臺,便是我跟八弟之間并不算和睦,也不得不為他嘆一句哀了?!?/br>
    “我倒不這么覺得,這凡事有因就有果,若不是八弟那樣分不清輕重上下,任得一個外人將當家主母的臉子踩在腳下又怎會鬧成這樣?最多也只能說他千算萬算沒有料到八弟妹是個性子這樣強硬的,不是那種受了委屈只能打落牙齒活血吞的主兒?!?/br>
    舒蘭難得對胤禛的話有些不以為然,這倒不是說她跟郭絡羅明珍有多么相交恨晚多么來得投契,一番話的功夫就改變了立場,只是這一來,大家都是女人都是這皇家媳婦,若是這事兒落到自己身上,胤禛由得一個外來的丫頭在府里作威作福全然不給她這個當家主母留一點顏面,即便她朝著自家兒子看不至于像對方這樣上趕著拆自家的臺,卻也決計不會眼睜睜瞧著只坐以待斃,便是站在她的立場再對暫且上不得名牌的馬佳若惜不上心,也多多少少能夠表示理解。

    二來,見慣了這皇家無論男人們還是女人們說話都是一個接著一個的藏著機鋒,你來我去的饒得人頭疼,陡然見到這樣打開天窗說亮話將什么都放到明面上來說的,就少不了帶著點欣賞,再加上這一句句的確實說得在理又戳中了心坎,便自然就撇開原本的立場客觀了起來。

    三來嘛,胤禛不知道后頭那些個腥風血雨,重生而來的她卻是心里頭有數的很,初初聽聞郭絡羅明珍的言辭之時她確實有些意外,畢竟她們未曾深交過,便是在她的印象中對方除了善妒之外并沒有太多出彩的地方,可緩過神來轉念一想,對方好歹是自小在勾心斗角的王府長大,背后又有著安郡王府這棵大樹,若是沒有眼下里這一茬兒鬧得對自己拋出了橄欖枝,而是開了竅的去全心全力輔佐胤禩,那么哪怕她從中干預讓八爺黨失了胤俄和鈕祜祿家的幫助,甚至挑撥開其與胤褆之間的聯系讓其失了大阿哥黨的勢力,日后也決計少不了一茬接著一茬兒的幺蛾子。

    如此幾幾相加之下,便只見舒蘭看著胤禛略感意外的臉慢條斯理的拋下一句——

    “雖說您一直只想著輔佐太子爺根本沒想那么遠,多多少少對八弟妹這話有些不以為然,可是容我說句逾越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若真有那么一天呢?旁的那些個先不說,就憑著八弟妹這般心智就不能讓人小瞧了去,而有一句說一句的,如若咱們跟八弟九弟的關系不遠不近那也就罷了,可眼下里既然已經鬧成了這幅模樣兒,便是您心大不跟他們計較也總是怕到時候被他們反咬一口,如此,若是咱們為著這些個蠅頭細節忽略了大事兒,豈不是白白浪費了老天爺送來的機會?”

    “嗯,你說得并不錯?!?/br>
    雖然眼下里局勢還算平靜,胤禛也并未有什么爭權奪位之心,可這身為這從小就在陰謀算計中長大的皇子阿哥又怎么可能沒有一點自己的心思?便是哪怕退上一萬步來說,再是沒得什么小心思也沒得上趕著去做那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的道理,如此,只見胤禛先是點了點頭再又帶著點疑惑的接過話頭——

    “只是這一碼歸一碼的,這馬佳若惜雖說身為待選秀女又住在八弟府上少不得有些個人關注,可是八弟妹再是礙著八弟的面子不好動作什么,可背后的安郡王府怎么都不至于連個不留下點痕跡擺平個小丫頭的本事都沒有吧?怎么就偏偏找上你了?這其中會不會……”

    “您這就不知道了,近些日子以來您忙著戶部的事兒,又還得幫著cao心太子爺,可我出了宮不用日日侍奉額娘和應付妯娌,只用每日帶著弘暉打理點府物倒也聽了不少八弟府上的事兒,而其中有一樁便是據說十弟這些日子往八弟府上可是跑得勤快極了。

    舒蘭這番話看起來說得成竹在胸,可實際上心中卻是有些惴惴,畢竟后宮不得干政,便是她作為皇子福晉和當家主母少不得要參與到這些個事中,可這樣攤開了揉碎了說卻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便是直到看到胤禛并未因此有什么惡感反而深以為然,才落下了心中的大石,思忖了片刻繼續往下說——

    “所以這問題的關鍵原就不在于八弟,橫豎八弟妹的位子擺在那兒,就是八弟心里頭再不舒坦也沒得為著這么件事就真的撕破了臉皮的理兒,可是十弟那性子就不一定了,再加上那背后的鈕祜祿家可是比起安郡王府一點都不弱,到時候若是鬧大了,便是這一個背后沒太大依仗的小小秀女再當不得什么事,明面上也總是揭不過去不是?”

    “那你又準備怎么做得滴水不漏?這幾日功夫的你竟是有這樣能耐了?”

    “……爺,我跟您說正經的呢!”

    看著胤禛原本一臉認真,聽著聽著竟是揶揄起了自己,舒蘭不由得幾不可見的抽了抽嘴角,半晌才轉回正題——

    “想來您也明白八弟妹的用意并不僅僅在于只將那丫頭弄出府去,若不然還熬上幾個月等到選秀的時候自然就好了,我估摸著,她一方面怕八弟會為了全自己的名聲向皇阿瑪請旨,另一方面也不希望那丫頭進了十弟府里白得了這么個靠山,且還扎扎實實的得罪了十弟妹,如此,便只能在選秀上頭動點子手腳了,然安郡王府勢力雖大,可成也蕭何敗蕭何已然入了皇阿瑪的眼,若真要在這上頭矛頭說不定就被抓著小辮子發作了,便是這再能滴水不漏還能瞞得過皇阿瑪的眼?是以,這事兒她不能做也做不了,可我就不一樣了……”

    “嗯?”

    “我原也沒打算將那丫頭弄病弄殘或是真的在選秀上頭動什么手腳,橫豎十四弟這些日子往八弟府上也跑得勤快,只是因為身在宮中沒十弟才沒那么明顯,而若說沒有機會湊近插一腳就罷了,可偏偏過不了多久就是十弟的壽誕且還恰恰好在八弟府上cao辦,八弟妹想要在這上頭動點手腳還是容易得很的,回頭我再叫寧兒往永和宮那邊透透風,說這馬佳若惜雖然沒有規矩,可沖撞了八弟妹都沒有被發作就是沾了其父的光,皇阿瑪也對其的忠心護住頗為贊賞,這樣一來,便是成了十之八/九了不是?”

    “你這算盤珠子倒是打得好,不過此計勝算雖大卻到底還有著點風險,倒不如……”

    舒蘭之所以敢這樣直言不諱的算計上老十四和德妃,自然是掐住了胤禛的心理,而事實上在看到德妃居然算計完自己不夠還惦記上了自家兒子之后,胤禛也對其再沒了什么奢望,至于老十四,若是他平日里就兄友弟恭對他這個兄長敬重有愛,或許他還會遲疑上一二,可偏偏老十四是個被寵壞的主兒,再加上德妃的偏頗多多少少讓人心有不平衡,以及眼下里利益相關,胤禛當然不可能婦人之仁的有什么猶豫,更何況在他看來,這馬佳若惜就是再大的能耐也不過是個女人,再翻也翻不出個天,便是看著舒蘭略帶疑惑的臉輕笑著拋下一句——

    “你雖說對女人們的心思算得精準,可對這些個兄弟就有些把握不足了,比如說八弟面上雖是瞧著和氣好說話,可或許是從小就得仰人鼻息性子卻是很是有些執拗,但凡是他想要覺得好的東西就是拼盡全力或是用盡各種法子都要得到,越是攔著阻著越是多人來爭就越是激起他的爭斗之心,是以,這馬佳若惜眼下里或許確實算不得什么,可瞧著十弟十四弟都一個比一個來得上心,以我瞧他難免會有些意動,而十弟不說,十四弟向來跟他走得親近,若是他真的開了口說不定也就罷了,到時候這出戲又當如何收場?”

    拍著舒蘭的手背止住了對方的話頭又見他繼續往下說。

    “或許你還有別的法子能讓這事兒按著你預料的順當走下去,但若有捷徑又何必繞彎路呢?皇阿瑪雖然不管這些個瑣事,可如果上升到了兄弟相爭的局面呢?便是再瞧著功臣之后不好尸骨未寒就發作其后,卻也不會眼睜睜瞧著沒點動作不是?如此,到時候任八弟有通天的手腕還能為了個女人去跟皇阿瑪對著干?”

    “您是說……”

    胤禛的話說得并不錯,舒蘭雖說對這些打過一輩子交道的女人們了解頗深,可對于這有內外之別甚至一年到頭統共也見不了幾面的男人們,就多是只能靠著后來的局勢來自己個兒分析琢磨了,更別說那跟人精一樣兒從沒叫她看透過,或是也從未敢去算計過的老爺子,便是聽了這話心中猛地閃過了一道靈光,對著胤禛了然一笑,而就在他們夫妻二人有商有量的決定了作戰方針的時候,另一頭的郭絡羅明珍也后腳趕著前腳的開始發威了。

    第58章 挖好大坑等人來

    “明珍,這幾天你一直稱身子不爽閉門不見,現下可好些了?還是說你心里頭還在惱我,所以才不愿見我?”

    “爺說得哪里的話,這俗話說得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雖說我阿瑪額娘去得早在王府里沒這么多講究,可您是這貝勒府里最大的主子,我便是再如何也總不可能失了這點分寸,若不然傳出去不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還是說我在您心中原就是這樣沒得分寸的人?”

    郭絡羅明珍雖然向來爭強好勝,從不肯輸人半點,可是這點子強勢卻多是對外幾乎從未在胤禩跟前表現過,而若是放在以前,眼瞧著對方已經放低了姿態示了弱,即便她心中再是有氣指不定也會算了,然眼下里不同,便是只見她神色半分不變的淡淡拋下一句——

    “或許您心里頭還在惦念著大嫂那樁子事,覺得我給您扯了后腿讓您在兄弟們跟前面上不好看,可是這一來她再是長嫂如母,也沒得越過皇阿瑪越過額娘將手伸到咱們后院的理兒,二來便是暫且拋開這一點,也甭管她打著什么心思,亦是沒得我剛進門才一年就要往咱們府上塞人的理兒,若不然往后我又該怎么在妯娌們跟前做人?或是說我這當家主母還要不要做了?”

    “明珍,我知道這是委屈你了,也從未因此怨怪過你,畢竟我們身在皇家本就有許多身不由己,便是……”

    “正是因此,我也沒有在這上頭緊咬不放,只是這一碼歸一碼的,那馬佳若蘭進府至今我又哪里虧待過她了?沒名沒分的庶福晉我撥著私庫的銀子照著側福晉的分例供著她,瞧見她妹子要進宮選秀也應下了讓她住在府中,還特特撥了個大的院子給她們,且還配足了嬤嬤下人,便是還不足夠么?我瞧著您的面子顧全著大局便是有委屈也從未說過什么,可她們倆姐妹轉過頭來是怎么對我的?按著這一哭一鬧就能將錯事全都給揭過去的理兒,我是不是也應當在您跟前哭一哭,求您也給個體面尊嚴?”

    從很大程度上,皆是重生而來的明珍和舒蘭其實有很多共同之處,雖是性子有著天壤之別,雖是后來一個被挫骨揚灰一個貴為后宮之主,可在這漫長的幾十年之中卻都是在盡心盡力的為自家爺打算,甭管外表看起來多風光亦皆是將所有苦水往心里吞從未有過什么怨言,而重生而來的舒蘭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后半腳得了前世記憶的明珍當然也不是什么會在一個坑上摔兩次的主兒,便是不等胤禩將話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個全兒——

    “您別怪我這話說得不好聽,那丫頭這樣沒上沒下沒規矩,在咱們府里沖撞了我叫下人乃至妯娌們看了笑話也就罷了,朝您看我便是再忍不得也只能吞下這口氣,可這往后進了宮呢?旁人又豈會皆是顧忌著您的顏面?到時候可不得指著咱們治內不利連個丫頭都管教不好,沒得心里憋了氣還得了一番排頭?”

    “……那福晉又以為該如何處置?”

    郭絡羅明珍這幾日雖是打著安養身子的名頭閉門不見人,可該做的動作和該出的氣卻也是一點都沒落下,先是收回了之前為了讓胤禩舒心給那倆姐妹的優待,除了所住的院子不好輕易挪動,便是一應吃穿用度皆是只照著侍妾格格而來,再然后又叫陪嫁嬤嬤去安郡王府走了一趟要來了兩個教習嬤嬤天天盯著馬佳若惜學規矩,管她出言不遜還是橫豎不配合,反正亦趨亦步的跟著只有學好了今個兒要學的東西才算完,緊接著又往十福晉那兒傳了消息,說是這些日子要準備胤俄的壽宴邀其得了功夫就一起來商議商議,讓胤俄不好當著自家福晉的面來跟若惜有什么接觸,這般幾幾相加之下便算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抓了個遍。

    是以,眼瞧著這壽宴之日將近胤禩巴巴的找上了門,自然是一點都不出她的意料之外,反倒是給了她個機會連消帶打的來了個先發制人,鬧得胤禩再是舌巧如簧也只能將到了嘴邊的話盡數給吞下去,順著她的話往下接。

    “您瞧,您便又以為我是那得理不饒人的人了不是?雖說她馬佳若惜不過是前來借住,可既然進了咱們府便是往后也少不得要頂著咱們府的名頭做人,如此,便是不想著這勉強關起門來都算得上一家人,只朝著您看,朝著十弟十四弟看,在這當口兒上我也沒得多做發作的道理不是?”

    “那……”

    “只是您也知道這回的事情弄得實在不成體統,妯娌們之間多是心中有數,十弟壽辰的時候兄弟們妯娌們都少不了要前來樂上一樂,若是在那節骨眼上弄出什么幺蛾子豈不是反倒添了晦氣?還是說您信不過我,連帶著連安郡王府的嬤嬤都信不過?”

    “……福晉說得哪里的話,你既然心中有所分數那你自做決斷就是,我前朝還要事情要處理便不久留了,回頭再來看你?!?/br>
    胤禩本就不是個蠢人,自然察覺得出自家福晉的不對勁,可是這一來對方確實說得在理,二來安郡王府這棵樹都搬了出來,他當然也就只能壓下心中的狐疑略帶尷尬的悻悻而去。

    而這頭看著對方的神色從最初的親近變得冷淡,稱呼也從她的閨名變成了一板一眼的福晉,目送著對方離去的郭絡羅明珍卻是眼中不由得一冷,看向若蘭若惜倆姐妹所住的方向更是飛快的劃過了一抹幾不可見的精光——

    前世的時候,胤禩有心抬舉若蘭若惜,趁著她被撞上了頭臥床休養便干脆將cao辦胤俄壽宴的事兒交給了若蘭,而這府里頭沒有當家主母來主持大局,壽宴當日其他妯娌們當然也不會特特來捧一個庶室的場,便是只有那些爺們兒在前頭樂呵,白白的給了馬佳若惜一個天大的機會,而眼下里不然。

    郭絡羅明珍早就給兄弟們府上去了帖子,且還邀了十福晉來一通cao辦,再加上如今的胤俄并未像當初那般全心全意的支持胤禩勉強算得上中立,有著背后那強大的母族誰都想來拉攏一二,便是到了正日子的時候,不光是各家兄弟妯娌盡數到齊,就連太子爺和太子妃也一并來了,可謂是眾人齊聚只等‘好戲’開鑼了。

    “這回可是多勞了八嫂了,我身在蒙古的時候雖然也是自小就開始學規矩,可是這迎來送往的卻到底有些個不熟練,若不是您幫著一起cao辦,真在咱們府上慶賀,我怕是要頭發都得愁白了?!?/br>
    “十弟妹說得哪里的話,這原本啊咱們是沒有喧賓奪主的理兒,只是這一來這出宮建府的兄弟妯娌們之間就屬你和十弟最小,咱們做大的總是多多少少要幫著照料些,二來也想著趁著這機會大家伙樂呵樂呵,便是沾了十弟和十弟妹的光才是?!?/br>
    “八嫂你這就客氣了不是?要說這喧賓奪主又哪里說得是您呢?進的皇家的門就沒有哪個是不懂規矩的,只有那……”

    十福晉本就是個爽利人,雖說因著若惜的關系惱上了胤禩連帶著之前對明珍說話也有些夾槍帶棒,可眼見著后者這些日子以來放低了姿態萬事以她為先,且還話里話外的指著自己也有無奈之處,她當然也沒有什么多計較的理兒,反倒是覺得大家立場一致,便是趁著其他妯娌都目不轉睛盯著戲臺子無暇其他的功夫,目光一轉的盯上了剛溜進來身著大紅旗裝的馬佳若惜——

    “聽我們爺說,那馬佳佐領也是向來在外征戰,因著夫人早逝便干脆將一雙女兒就近安置,而按理來說那地兒跟咱們蒙古也差不多,都是風沙大得很待不了幾日就臉粗得很,可我瞧著你們倆姐妹倒是養得好,遠瞧著這小臉都能掐得出水,便是我也是女人家瞧著都覺得喜人得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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