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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文的體裁都比較長,柳若顏萬萬背不下任何一篇課本上的賦,也就無文可抄,她唯一記得的類似賦的文,好像叫《滕王閣序》,里面有一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柳若顏遂打消了借用別人的賦的想法,也從未想過自己去寫。 也幸好她現在沒那個想法,否則必定敗露,賦講究文采、韻律,多采用鋪陳敘事、借物寫志的手法。柳若顏連耐心學毛筆的心都沒有,怎么會有精力去學寫賦?寫來粗制濫造文墨不通,可不得敗露? 柳若顏旋即想討個巧兒,問自己作詩行不行,但她下一秒又想到,她沒辦法搜尋出這種詩。哪有詩句能包含今日的事情? 種種原因下,柳若顏不得不含恨讓出了這個大出風頭的機會。 她淡淡道:“雖是魁首做的,本小姐也懶得做。整整一上午了,你們聽了看了本小姐多少詩,現在也該讓本小姐聽聽你們的?!?/br> 自在客發話了,文人們怎可能不聽。 他們謙讓推脫一番,剛才那說話的青衫公子便朝柳若顏行了一禮:“既如此,那小生獻丑了?!?/br> 青衫公子皺眉沉吟,提起筆來在紙上寫寫畫畫,遇到思緒不通之處,他還皺眉涂改,幾乎半柱香過去,他才寫好了今天的賦。 青衫公子將此賦遞給柳若顏,請她賞析。 天可憐見,柳若顏看都看不懂,她裝得老神在在,為了顯示自己的高明,隨手將此賦扔在桌上:“這不是本小姐喜歡的東西,罷了,本小姐眼睛有些疼,馬上便回去?!?/br> 青衫公子微紅了臉,羞愧道:“在下不才,污了柳姑娘的眼?!?/br> 柳若顏“嘻嘻”一笑,朝他深深望過去,那雙清秀靈動的眼在文豪光環的加持下,竟然讓青衫公子覺得文彩精華,有微微失神。 柳若顏更是開懷,坐在那望他。 青衫公子小聲道:“在下韓文山,多謝柳姑娘賜教?!?/br> 柳若顏故意不理他,擺足了姿態嬌俏地轉過臉去。 按理,她現在該退場了,她應該是來得最晚,走得最早的人,但柳若顏舍不得這樣的吹捧,因此,晃著足繼續待在此地。 文人聚會結束,其余人都陸陸續續走了。 在李兄也就是李晃、張虛出門后,聽琴把他們帶到雅閣之中。 今日之事,事關重大,聽琴性子有些激莽,云月璽沒讓聽琴多聽,命她先出去。 聽琴既擔憂又好奇,只是不敢去打擾他們。 過了大概有半柱香功夫,李晃和張虛都出來了,他們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怎么說呢,似悲似喜,眼眶通紅,似乎還帶著淚花。 聽琴更擔憂,不知道小姐對他們說了什么 聽琴迎上去:“二位公子……” 李晃和張虛見聽琴過來,這才深吸一口氣,揉了揉通紅的眼:“聽琴姑娘,麻煩你轉告你們小姐,此事,我們必定不負所托,必不讓jian人得逞?!?/br> 聽琴不知所以然地去找云月璽,云月璽也沒告訴她,只對她展顏一笑:“我們回府吧,你想問的,過幾天就能知道答案?,F在一切未塵埃落定,我不告訴你,免得讓你白白高興?!?/br> “哦?!甭犌俾勓糟枫?,也不敢再問。 云月璽不告訴聽琴,自然是有理由的。如今,云月璽和柳若顏的關系,誰都知道不好,云月璽會暗中觀察柳若顏,柳若顏也會暗中觀察云月璽。 現在柳若顏抄襲盜竊得利,正是風光的時候,如果聽琴知道了一些東西,她性子單純,藏不住事,定會更看輕柳若顏。 柳若顏一朝作鬼,表面自大,但是對輕視、質疑的眼光會更敏銳。 如果被她察覺到什么就不好了。 因此,云月璽半點都不告訴聽琴,為的就是打柳若顏一個措手不及。 現在事情處理完了,云月璽正要從雅閣內出去,房門便被敲了敲。 她和聽琴對視一眼,聽琴去開門,門口站著的居然是一臉冷色的燕昭。 燕昭黑衣上用銀線繡著些繁復的紋路,頭上是一個銀色的冠,烏發披在身后,冰冷貴氣,不怒自威。 云月璽忙道:“臣女叩見太子殿下?!?/br> 燕昭的身后只跟了展煜一個人,但想也知道,必定有其余暗衛環伺周圍,保護儲君的安全。 展煜把門關上,和聽琴一起退開。 燕昭并未進去落座,讓云月璽起來。 云月璽剛起身,燕昭便冷冷道:“孤記得,你有婚約,既如此,你來雅閣是為哪位捉婿?” 云月璽回答:“并非捉婿,只是來此看看新鮮?!?/br> 說完,她不知為何,又忍不住地咳嗽起來,咳得臉頰通紅。 聽琴在一旁看著著急,下意識想沖過去,她的肩膀被一個大力氣死死按住,是展煜。 幸好,燕昭聲音雖冷,卻很快道:“丫鬟呢,看著你家小姐干渴?” 不知為何,他聲音里似乎帶著不悅,聽琴不懂揣測上意,不知道這不悅是沖著自己來的,還是小姐來的。 展煜收了手,聽琴這才沖上去為云月璽拍背,云月璽早拿了鼻煙壺自嗅,好一番折騰,云月璽才沒再繼續咳。 因這個插曲,燕昭似乎沒了在此地久待的心情,道:“既有婚約,便注意言行?!?/br> 他帶著展煜出去,可謂是來也蹊蹺,去也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