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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獸之語,何須介意?” 拉開長弓,將長劍搭在弦上。葉棠一箭猝發,破空之聲中眾將士只見叫陣蠕蠕張開的嘴再也合不上了——葉棠的長劍在他張嘴的一瞬貫穿了他的喉嚨,帶著他飛下戰馬,把他和后面的步卒釘成了一體。 “全軍聽我號令——” 葉棠的神情堅毅平靜,眼中的火光既沒有被羞辱的憤怒,亦無被激怒的不平。 “前軍沖鋒!左右兩翼上前,以鶴翼之陣包夾蠕蠕!中軍后軍待前軍折返后次序齊射!” “噢??!” 震天的咆哮聲中葉棠的坐騎人立而起,她手中那桿銀。槍上紅纓飄飄仿佛染血。 只要見了那抹紅色,四海營的將士們就感到胸中一熱。此時再沒有人介意葉棠是男是女,他們只知道葉棠是他們的將軍,他們要跟著將軍一同沖鋒! 兩軍血戰到底,精銳盡出。 葉棠一桿長。槍沒人數得清挑下了幾個腦袋,在她黑洞般的體力面前,將士們只覺得自己投胎投得好,沒投到將軍對面去。 沖鋒的前軍略有損傷,但在葉棠的帶領下前軍總算沒被打散陣型,順利撤回。此時四海營的中軍已經上前做好了齊射準備,沖著追趕前軍而來的蠕蠕就是當頭一陣箭雨。 前面的蠕蠕一倒,直接就成了后面蠕蠕的絆腳石。蠕蠕想往后撤,可后面也是來不及剎車的兵馬,他們如何能撤?于是蠕蠕們摸都還沒摸著四海營的將士,就被打了個落花流水。 這還沒完。中軍的齊射一波一波,就像無窮無盡一般。原來是葉棠在訓練中軍時特意考慮了齊射的陣型,這種陣型可以一隊射完退下另一隊繼續上前齊射,退下的一隊則能在這段時間里抽箭、彎弓、瞄準。 待中軍的箭矢用完,蠕蠕的部隊已經損失過半。只有柔然王塔塔爾的部隊還沒有損傷。 蠕蠕見四海衛們停止放箭,只當葉棠已經用盡了手段。塔塔爾命部下們重整旗鼓卷土重來,自己卻不出陣。他生性多疑又性情狡詐,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親自動手。 誰想塔塔爾的部下野狼一般撲出,死狗一般再也沒有回來。 ——有箭的何止中軍?在后勤兵們的拼命下,四海營里囤積的箭矢數量十分驚人。后軍這一輪齊射直接就斷了蠕蠕命脈。 塔塔爾見勢不妙整隊想逃,不料葉棠帶著前軍再出,中軍也已經上馬拿矛。四海衛兩翼收攏呈合圍之勢,塔塔爾根本是插翅難飛。 一場最終決戰不到半日便已決出勝負。葉棠也沒去管是誰砍下了深情男配的腦袋,反正軍功賞罰的事情都是玉劍在主持,她沒有必要多去cao這個心。 “將軍,擦身的水準備好了?!?/br> 葉棠帳里,花榮說這話時聲音有點小,目光也不敢去看葉棠。 又是一身血的葉棠把頭盔拿下,忍不住調侃了一句許久沒與她對上視線的花榮:“怎么?今天不留下為我擦背了?” 回憶起自己過往唐突的發言,花榮面上火燒。他這種小男孩兒般的反應看得葉棠哈哈大笑,花榮臉色更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那、那不是將軍不讓我擦么???” “那我讓你擦你就擦?” 花榮哽了一下,硬著脖子道:“擦!我擦!” 葉棠不過是逗著花榮玩兒罷了,但見花榮眼神認真氣勢洶洶連攢著布巾的手都有些抖地朝自己走過來,她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些逗過頭了。 花榮不是第一次給自己崇拜的將軍解戰甲,但沒有一次戰甲讓他解得這么困難。葉棠身材精壯,他碰到葉棠的外裳卻會覺得自家將軍身上軟軟的。葉棠身上明明都是血腥味兒,他在一呼一吸之間卻總覺得能聞到一種淡淡的甘香。 間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男孩兒微微透出一絲男人的眼神。葉棠有些意外,卻不討厭。游走在生死之間讓她的腎上腺素瘋狂分泌,現在她剛從戰場上下來,不管是腦子還是身體都處于極度的亢奮狀態。 花榮這時候也挺狼狽的。脫了染血的鎧甲就跑來伺。候葉棠的他身上也有斑斑血跡,他其實也需要洗洗。 葉棠笑笑,勾著他的領口引著他貼近了自己。 她是個順從自己心意的人。 辦完了事葉棠有些懶洋洋的。她趴在花榮的胸。前拿著花榮散落的長發編小辮子玩,花榮又是羞赧又是甜蜜,也老老實實地就這么任著葉棠拿自己的頭發當玩具。 玉劍來的時候沒見到花榮守在葉棠的帳子外頭還當花榮是受了傷,下去治療去了所以不在。 也因此他沒找人通稟,直接就掀了帳子進來。橫豎以葉棠和他的關系,他就是沒有通稟葉棠也不會怪他擅闖大帳。 “玉英——” 待玉劍一抬頭,看見葉棠與花榮在一起,他連怎么喘氣都忘了。 葉棠見了玉劍不羞也不惱,只把想要起來的花榮給摁了回去,自己出聲問:“有事?” 玉劍喉嚨發干。他垂著眼竭力控制著自己不去看葉棠露出的肩頭,艱難道:“無事,只是來告訴你折損的人數,還有戰俘和戰利品的處置?!热荒阍诿?,便晚些時候再說吧?!?/br> “嗯?!?/br> 葉棠沒有挽留玉劍,玉劍也不再逗留。 花榮插不了嘴,只能目送了玉劍。他靜默了一會兒,忍不住輕聲問:“將軍、你選我,真的好嗎?你不怕玉副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