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魔修,神都哭了[無限]_分節閱讀_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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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路過兩個女人一起來這里買rou,兩人和屠夫的交流不多,只是隨意的說道要多少錢的rou,rou鋪里的男人隨手割取一塊rou,往秤上一方,竟然剛剛好。 “挺厲害的,很準?!鳖櫸髦揠S口說了一聲。 rou鋪里的男人將rou放進塑料袋里分給遞給兩個女人,收了錢,“吃飯的家伙,你要是像我一樣天天賣這個,保準和我一樣拿起一坨rou,用手掂量就知道這塊rou有多重?!?/br> “我可沒那本事?!?/br> 幾人在rou鋪前站了一會兒,rou鋪老板這里似乎沒什么有用的信息,臨走前,顧西洲指著rou鋪里的小隔間問道:“老板,你里面的小房間里放得都是rou嗎?” 男人咧嘴一笑,搖搖頭:“沒有,里面是絞rou機,我嫌棄放在外面礙事兒,就放在里面了?!?/br> 顧西洲嗯了一聲,很快就離開,挨家挨戶地敲門詢問有沒有人那天看見過何老太。 “這是最后一家了,要是找不到,我們就只有等它來找我們了?!毙ら獰o奈地說道。 他們還沒敲門,就聽見從那家人的院子里傳來一道女人尖銳的叫聲,里面的人似乎在打架,而且打得很兇狠。 門突然打開,從里面跑出來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人,他跑得飛快,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東西,他猛地撞了一下門口的林豪,接著一溜煙就消失不見蹤影。 跟著追出來的豐滿女人手里拿著一把菜刀在空中揮舞,氣呼呼的站在門口叉腰大罵:“,徐三兒你他媽找死呢?敢到老娘家里的偷東西,偷到老娘頭上,你這個狗娘養的,別讓老娘再看見你!” “狗雜種,活該娶不到老婆,就你這種男人誰跟著你倒了八輩子血霉,死變態,等我男人回來非打死你不可!” 女人很激動,罵得上氣不接下氣,憤憤然地向地上吐口水,“呸,徐三兒別讓我看見你,要讓我再看見你,我砍死你?!?/br> 聽見女人最后一句話,顧西洲他們也終于明白女人為什么這么生氣。 賊為人不齒,偷人內衣內褲的就更加讓人不齒了。 女人罵罵咧咧好半天,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顧西洲等人,她微愣了一下,面上對著笑,好像認識顧西洲他們一行人。 她的聲音很溫柔,仿佛能掐出水,重要的是還有點嬌滴滴的:“街道辦的同志???來我家這是有啥事兒???是通知拆遷費啥時候下來嗎?” 林豪機械的從剛剛女人的臟話怒罵中回過神,小聲解釋道:“不是這個,我們是想向你打聽一點事兒?!?/br> 女人叫王春嬌,算是這個村里長得最好看的女人了,她身材豐滿,五官端正,是個從外地嫁過來的女人,聽見林豪的話,她倒是很直接:“你們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br> “半年前何老太失蹤的那天,你有見過她嗎?” 王春嬌想了想,眉頭一擰:“沒有,你們問我還不如問剛剛跑掉的那貨!” “為什么這么說?” “徐三兒一天天的不務正業,又不做事兒,天天在我們這條路上偷東西,他也偷菜,中午各家各戶都回家里做飯,我丈夫說撞見過他幾次中午時間偷菜攤上的菜?!?/br> 王春嬌一手拎著菜刀,慢悠悠地說道。 “那他住在哪里?”顧西洲問道。 王春嬌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一間危房道:“諾,就哪里,那房子就是他的?!?/br> “那房子能住人?” “徐三兒一天到晚游手好閑的,有個房子住就不錯了?!蓖醮簨娠@然看不起名徐三兒,說話的時候都透著不屑。 顧西洲他們當時并沒有想到那一座已經塌了一個屋頂的房子是有人住的,所以以為這里是最后一家人,問過女人后,天色已經漸晚,徐三兒剛剛跑掉,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他們只能明天再去找徐三兒。 跑了一整天,于一舟似乎還挺喜歡這樣的生活,吃晚飯的時候,于一舟吃得特別多,一直吃到肚子圓鼓鼓的。 林豪和肖楠都挺奇怪,覺得這個新人適應能力有點夸張,雖然有時候會害怕,可是顯然比起害怕,這家伙隨時臉上都帶著笑容,“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新人,接受能力很不錯?!?/br> 于一舟撓撓頭,解釋道:“你們是不知道我有多久沒有看過天上的太陽了,我得了胃癌,不能吃東西,不能走動,每天就靠輸液吊著命躺在床上,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簡直就是我做夢都想擁有的?!?/br> 方執聽到于一舟的話,點了點頭,他應該是他們之中最能理解于一舟的,他的母親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呆在病床上,他親眼看見疾病是如何折磨他的母親,將她折磨得不成人形。 吃過飯后,于一舟到房間后找到洗臉帕和盆子,他找到看上去最好說話的方執說道:“那個……小方,你能陪我去樓下接水洗漱嗎?” 方執看他一眼,考慮到時間,沒有拒絕于一舟請求,顧西洲和司予和同時一起下去洗漱。 拆遷辦分成兩層,上面一層用作臨時宿舍,下面一層就是他們的辦公室,而里面的小院子里則有一個廚房,還有一個公用廁所。 洗漱后,幾人待在一起討論片刻,不過沒什么可用的信息。 方執睡在房間里的一張椅子上,顧西洲和司予睡在床上,主要是不想和其他人一個房間,畢竟還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