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魔修,神都哭了[無限]_分節閱讀_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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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禮物是什么?”于一舟充分發揮不懂就問的好習慣,于一舟就是那個中年男人的名字,至于名字的真假其他人并不在意。 方執一個人走在后面向他解釋,而林豪和肖楠兩人走得很快,已經超過顧西洲和司予兩人,走在最前面,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幫老人找到他的老伴兒。 來到老太太失蹤之前唯一看見過她的人家中,這附近的人只是簽訂了協議,不過還沒有搬走,老人提到的高家就是他們面前這一戶人家,黃水村21號。 賣菜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婦女,頭發扎成一個馬尾,穿著一件黑底紅花的長袖衫,她這拿著指甲刀坐在路邊剪指甲。 “你好?!绷趾篮托ら獌扇艘笄诘刈哌^去,向女人請教老太太失蹤的事情。 “哦,你們問這個???何老媽是有老年癡呆,不過她其實不是很嚴重,大多數時候都挺好的,不像其他人瘋瘋癲癲的。 “那天我也記不太清,當時我賣了菜正在算賬,就是恍惚地看了一眼,余光中有看見何老媽路過,不過我也沒在意,誰知道人就走丟了?!闭f起這個婦人撇撇嘴,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不過更多的也是感嘆。 聽到這話,顧西洲和司予環顧四周,這里挨著的幾個住戶都在自家門口支著小攤賣菜,這附近的好幾家都在賣菜,因為這里雖然是農村,其實也是郊區,進城上班的人多,所以很多農田都荒廢了,只有幾家人還在種菜,這一家人只是其中的一家。 就在這時候顧西洲看見一個穿著白圍腰,圍腰上染著血跡的男人從大路上路過,顧西洲詫異地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轉頭看向坐在菜攤錢的女人問道:“那是誰?” “哦,外地來的,在我們村里賣rou?!迸穗S口道,說著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一邊說一邊嗑瓜子,“他不怎么說話,而且脾氣不太好,你們別惹他?!?/br> 女人說起剛才那個賣rou的男人,顯然很忌憚。 第77章詢問 “為什么說他脾氣不好?”顧西洲看似隨意的問了一聲。 她聳聳肩,“我們村里有個無賴,不知道名字,反正我們都叫他徐三兒,之前他經常偷村里人東西,但是由于大家是老鄰居,每次抓到他我們最多也就是罵他一頓,不過有一次他偷東西偷到那賣rou的家里。 “你說他這不就是找死嗎?屠夫那脾氣大得很,抓到他后雖然沒要他的小命,但是提起那殺豬刀對著徐三兒一刀子下去,直接剁掉徐三兒一根手指頭?!?/br> 顧西洲問她道,“這是你親眼看見的?” “那是,我親眼看見的,”婦女說著似乎還有點后怕,“本來那手指頭還能接上去的,結果那屠夫直接連砍兩刀把手指剁成三節,徐三兒那手指也就沒能接回去?!?/br> 雖然說是害怕,不過婦人顯然把這當做一種談資,無需顧西洲他們多問,她就把其中的細節說得一清二楚,當然這些細節肯定會有一些出入。 顧西洲打段婦人后面的話,希望她能在和他們說說老太太失蹤的事情,不過遺憾的是這個女人只是恍惚間看見過老太太路過她的菜攤子,一旦顧西洲多問兩句細節上的事兒,女人就只能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顧染,走吧,問一下其他人?!彼居枋掷锬弥粡埥y計表,表格上寫著黃水村每一戶人家的姓名、年齡、家中有幾口人等信息。 在這個賣菜女人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顧西洲點點頭。 一路上問了幾個攤販,但是由于時間久遠,很多人都記不清了,而且老太太失蹤的時候是中午,這些賣菜的農民各家各戶也和莫老頭一樣在家做飯,唯有剛才那個賣菜的女人那天有事兒吃飯很早,那個時間才會守著攤子。 顧西洲他們走到屠夫的rou鋪門口,rou鋪內掛著零零散散的幾塊rou,還有幾塊盤子中放著已經排骨,豬蹄之類的rou類。 這個高高壯壯的男人注意到顧西洲他們走過來,坐在rou鋪的椅子上,看了幾人一眼,打了個哈切,揮手驅趕在rou鋪內飛來飛去的蒼蠅。 “你好,方便問你一些事兒嗎?”林豪問道。 高高壯壯的男人仿佛沒聽見林豪的話一樣,足足在他們說了五六次同樣的話后,男人這才不耐煩地應聲道:“你們之前不是找過房東了嗎?五天后我就搬走,別天天來催?!?/br> 林豪見男人滿臉的不耐煩,配上身上還穿著的那根帶血的圍腰,感覺心里不太舒服,他一時一句話卡在喉嚨說不出口。 顧西洲和司予對視一眼,顧西洲仔細看了一眼rou鋪內的情況,rou鋪外掛著零碎的rou,往里面還有一個黑漆漆的小房間,似乎很小,并不大。 司予解釋道:“你好,我們不是來找屠夫的,是想打聽一下何老太失蹤的事,你那天有看見過老太太嗎?” “沒見過,”賣rou的男人挑挑眉,“這事兒都半年多了,你們不是拆遷辦的嗎?怎么還兼職做警察?” “這不是莫老大爺不肯搬走嗎?害怕搬走了,老伴兒回來找不到他?!彼居璧曊f道。 “切,那老頭?你找他那幾個子女不就行了?反正那房子也不是他的名字?!?/br> “你怎么知道那房子不是莫大爺的?” “呃……”男人聽見司予的問題,有一些錯愕,他尷尬地笑了一聲道:“聽他們說的,他們在我這里買rou會閑聊兩句,聊得最多的就是這拆遷的事兒,我聽多了,也就知道個大概情況?!?/br> “哦,那那天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嗎?” “沒什么特別的,我當時在樓上炒菜,所以也沒看見人?!蓖婪蛴貌驾p輕擦拭放在案板上的幾把不同形狀的刀,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