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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諷刺的語氣我還記得,就是在馬路上喊“不要臉”的那個女生。    李知源立馬站起來轉過身,道“你不是跟他們回S城了嗎?”    “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跟他們口中說的那么厲害,現在”那個女生掃了我一眼道“我相信了”    李知源也沒什么情感的波瀾,只道“所以呢”    “所以你還要不要跟我繼續?”    “不要”李知源回答地直截了當。    那個女生突然三步并兩步走上來指著我,道“是因為她嗎?隨即情緒開始失控,    “她不過比我長得更像而已,有什么值得你這樣的???”    李知源微微側過頭,我能明顯地看到她皺著眉頭,不輕不重地揮開了女生的手道“陸梓晴你夠了”    “上一秒還在我身邊,下一秒就提結束,只是因為遇到了個長的更像的臉嗎!回答我!是不是這樣???”    “我說你夠了”李知源徹底失了耐心一樣,聲音雖沒有像對方那樣拔高或是尖銳,而是被觸犯到而慍怒,卻足夠讓人心寒。    “我從和你開始的第一天就告訴你,別認真,你當時就應該聽進去”    “感情這種事情怎么能不認真?!”    “那是你的問題”說著李知源抬手摸了摸女生的眼淚,溫聲道“沒能力管理好就是你的問題”    隨即轉過身一把拉住想要悄悄離開我,二話不說就往另一個方向拽。    路過那個哭的妝容盡毀的女生時,她竟怨毒地看了過來,倒好像不是因為嫉妒,而是…有點憎惡成為下一個她的我一般。    我被她那種含著淚的憤怒深深觸動了一下,想起來在很多年前的某年某月,一個表現出喜歡我喜歡到骨髓里,沒有我似乎不行的女人,在我潛移默化地終于下定決心去喜歡她的時候,卻選擇摟住了另一個女孩的肩膀,然后頭也不回地將我拋棄在塵埃里,當時的狀態似乎比現在這個叫陸梓晴的女孩還要凄慘數百倍。    于是我一下扣住門框,沖著她道“別哭了,趕緊跑吧,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這樣”    女孩微微皺起眉頭,好像搞不懂我這算什么。    我還準備再開口,卻被一把拉了進去,“彭”得關上了門。    進了房間,兩個人站在中央短暫地尷尬了一會兒,李知源指了指浴室道“浴袍都在里面,自己去洗吧”    “不去,不洗”說著我就要往外面走。    果然李知源很不能理解地又是一把扯住我,哭笑不得道“我看你這人長的倒挺乖的,怎么性格這么固執?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家的還想去哪?”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可以去的地方,再說了,剛才那個難道不是女孩子嗎?”    感覺李知源微笑的表情有些保持不住了,就差指著我鼻子了,“第一,你要是有可以去的地方,就不會一個人背著行李包站在路邊哭了,第二,你沒看到那個人是從隔壁房間走出來的嗎?第三,比起她的安危,我更受不了你暈倒在別人面前的樣子”    “憑什么,你算什么”我想讓自己再硬氣一點,理直氣壯一點,不要像生前的自己那樣懦弱無能、不堪一擊。    我想也許這樣才可以擺脫的更快更干凈,否則就像欲拒還迎一般的讓人遲遲不肯放手。    我只有十年的光陰,我那一點善良不可以再浪費在這些不相干的人上面,然后任他們欺負。    果真李知源似乎哽了一下,但很快她又開始耍起死皮賴臉的本事來,微微一笑道“憑什么?憑我看上你了唄,你洗不洗,不洗我可就要親自動手了”    她雖然是笑著的,我卻明顯的聽出了語氣中那種咬牙切齒地惱怒和威脅。    于是我退后一步,試圖掙脫她的手道“你信不信我報警”    “我信,不過前提是你掏的出手機才行”    手機……我好像沒買手機。    到最后我也是實在餓的沒力氣周旋了,便將背包從背上拿了下來,濕淋淋地放在地毯上,看也不看那一臉得逞笑容的人,轉身進了浴室。    在浴缸里用熱水泡了一陣,站起來身體更是一陣陣地發虛,用浴袍隨便裹了裹便出去了,卻見那人不知道從哪里也洗好了澡,坐在床沿對著臺燈在看什么。    我復又掃到了一邊開著拉鏈的背包,一股怒意蹭的往上躥,卻因沒體力支撐而郁結心中,我甚至都沒有走過去質問的力氣,就站在原地看著她將我那張假的身份證藏在枕頭下面,若有所思地發了會兒怔。    那張假的身份證在辦理的時候,用的還是我原本的名字——程尚恩。    我那時很亂,沒時間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周全。    不過那又怎么樣,我在一個兩個親眼見證我被推入焚尸爐的人面前說,我就是程尚恩,我還活著,她們就真的肯信嗎?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李知源已經開始回過頭注視著我了,待我目光清晰地和她對焦的時候,她沖我招招手道“過來”    我依言走回去,卻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徒手抓死了盤子中央的食物就往嘴里送。    這應該是為我準備的,不吃白不吃,我可是個生前被活活餓死的人,澡可以不洗,飯卻不能不吃,我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饑餓帶來的苦楚了。    李知源赤腳從彈性十足地床上跳下來,走到我面前,笑著問道“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