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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過頭時她已經到了跟前,笑得非常好看地沖著我。    “那個,雖然我知道作弊不對啦,但你能把紙條還給我嗎?”    我才想起來,便手忙腳亂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紙團伸到她面前。    女孩的笑容里有點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抓過去,輕聲道:“謝謝?!?/br>    遠處好像有人在喊她,“果汁!去吃飯了!”    “對了,我叫李知源,你呢?”    我一下哽在那,這么久了,為什么還是不行。    女孩還是很有耐心地笑著,“你的名字?”    “程尚恩,”背后有人一把摟住我,是段亦然的聲音,“吃飯了?!?/br>    第13章 回憶篇——危險    一路上我被段亦然摟著,她看上去有些不太高興,沉著來臉道:“剛才那人是誰?”    “不認識?!?/br>    “不認識站在那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我抬起頭想看她的表情,可惜個子只到她肩膀那里,除了纖細潔白的脖子什么都看不到。    這時段亦然剛巧低下頭對上我的眼神,略微一皺眉便又看向前方。    可我還是看見了,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她的嘴唇,她的一切開始在我腦海中漸漸清晰,深刻。    我為這種感覺略微掙扎了一下,可她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味道真的太容易讓人迷醉。    突然我很想咬一口她脖子上淡青色的血管,咂咂嘴卻是:“段亦然你是混血兒嗎?”    “不是?!?/br>    “可你鼻梁很高誒?!?/br>    “那又怎樣?!?/br>    “個子也高?!?/br>    “……”    就在我和段亦然邊走邊聽我廢話的時候,一條人影猛地躥了出來,我被嚇到一哆嗦,下意識往段亦然身后躲了躲。    “段亦然嫁給我!”    卻又是張明宇!    這個人算是已經跟蹤我們跟蹤到了一個境界,像今天這樣的求婚示愛的行為光我見到也不下十幾次了,真的數不勝數,不勝其煩。    要不是段亦然不許我管,我真的很想檢舉他,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人群的目光很快被吸引了過來,不過這一次沒有起哄,祝福,口哨。    有的只是挖苦。    “又是這二貨,丫的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吧?!?/br>    “rou絲還想逆襲不成?!?/br>    “花不要錢啊?!?/br>    ……    大家七嘴八舌的,話越說越難聽,可段亦然依舊不表態,我忍不住道:“同學你要不放棄吧?!?/br>    張明宇眼底猩紅,面色青灰,甚至還有些胡渣,像是幾個夜晚沒睡了一樣狼狽不堪,精神狀態極差的樣子,他望向段亦然的眼神已經從一開始的深情,到了懇求甚至于此時此刻的乞求。    “亦然,段亦然,求求你了好不好?!?/br>    他把戒指抬了一下,迫切地望向段亦然。    我也下意識地看向她,可惜回答仍舊是毫無意外的。    “抱歉,我對你沒興趣?!?/br>    人群中幸災樂禍的笑聲,顯然刺痛了這個堅持到沒了臺階下的追求者,他失力地把花一丟,由半跪的姿勢緩緩站了起來,我看他那架勢有些嚇人,便緊緊抱住段亦然,防止這個男人失控。    可他只是將我們每一個人都看了一遍,緩緩道:“你們會后悔的?!?/br>    第14章 回憶篇——滯留T城    手指再一次停在鍵盤上直抖,我不安地動著大腿,四周一片寂靜。    一個月前還炙手可熱的圖書館,此刻卻被放假的熱潮沖得門庭冷清,只有幾個面臨畢業問題依舊掛科的人,還在頭懸梁錐刺股得奮戰當中。    不一會兒口袋里的手機震動起來,我顫抖的幅度更大了。    將手機拿出來,接聽后卻離耳朵有一小段的距離。    “程尚恩你給我解釋清楚,你今年不回家過年是幾個意思???”    “我……”    “這才剛離家翅膀就硬了是不是?”    “……”有苦說不出。    “我警告你,咱爸現在被你氣的飯都不想吃了,他要是有什么好歹你給我等著!”    話筒發出羽絨服摩擦的聲音,顯然是被另一只手拿走了,果真傳來老爸滄桑的男中音:“小恩是不是因為爸爸沒送你去學校憋著氣呢?老爸當時不都跟你解釋清楚了,你也表示理解嗎?現在整這么一出是怎么回事???這中國人的年啊就得團團圓圓的……”    我痛苦撐住額頭直抓頭發。    聽到那頭程尚藝的聲音:“爸你甭跟她廢話,她敢不回來!”    說著程尚藝搶過話筒,“你丫皮緊點,別等著我上你們學校逮你去!”    然后就是怒掛話筒的聲音。    我將手機反扣,一番轟炸后失力地倒在桌子上,“我家里不同意?!?/br>    對面看書的段亦然語氣堅決道:“沒商量?!?/br>    我抬起上半身道:“你們家里難道不催你回去過年嗎?”    段亦然很明顯的一滯,接著合上書一下站了起來。我嚇得一激靈,看著她走過來一把拽起我的胳膊就往外帶,我驚得隨手抓起能抓的,踉踉蹌蹌地跟著她。    一月份的T城雪厚得連走路都得深一腳淺一腳,我又是被拽著,一路上摔的那叫個慘,而段亦然頂多回過頭等著我站起來,五指還是緊緊握著我的手腕。    最后一次,我的筆記本直接摔成了兩半,我再也受不了得一把甩開段亦然的手,摟著筆記本的尸骨心疼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