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逃避的陽光_分節閱讀_6
我走到袁銳天身后,蔣瑞看著我剛要開口,我微笑著把食指放在嘴巴前,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蔣瑞回我一個意味深遠的笑容,識趣地裝作若無其事。 我把手搭在袁銳天的腰上,彎著腰低頭啃著他的肩膀,他剛想回頭,就被蔣瑞扣住了下巴吻了下去。 放在他腰上的手探向他的褲襠處,捏著那已稍微脹大的物體,另外一只手滑進他的衣服里捏著他的乳.頭,輕咬著他的耳朵,聲音不大不小地說道:“勾引我兩兄弟,是想3P嗎?” 袁銳天的身體僵住了,蔣瑞放開他樂成一朵花:“三哥,今晚好興致哦,我手里有GHB?!?/br> 袁銳天帶著哭腔,扭過頭看著我,也真帶著淚花:“言旭,我錯了?!钡沂掷锏臇|西依舊誠實。 可惜我見不得小孩哭,“別讓我看見有下次?!?/br> 退后一步把他拉離蔣瑞,對蔣瑞說道:“抱歉,我帶走了?!苯又鴾噬砭妥?。 “喂,三哥,哪有你這樣的!”蔣瑞在身后吼道。 我回過頭拋了個媚眼:“六弟,我不是第一次這么對你了?!?/br> 對方向我豎起中指,接著踩著舞步尋找下一個獵物。 把袁銳天帶回酒店,懶洋洋地坐沙發上,累了,連懲罰一下他的心情都沒有,只是開口道:“說吧,怎么回事?!?/br> 袁銳天吞吞吐吐道:“上次你帶回來那男的是誰?” 這是什么答復,反過來怪我了。我閉上眼睛懶得看他:“你應該清楚,我不需要對我的床伴專一,但你要在我眼皮底下對我專一?!?/br> “這不公平?!痹J天聲音變得沙啞。 “不樂意可以可以滾。何況你去我最常去的店纏上我的兄弟又算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他是……”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微微抬起眼皮,看著他:“首先,我每次帶你去酒吧都是那個店。其次,一中誰不知道蔣瑞是我的兄弟?”跟他說話純粹浪費時間。 “對不起,我只是吃醋,我保證不會有下次?!痹J天哀求著。 他走過來剛要坐我腿上,我就一把把他推開,“你回去吧,今天對你沒興趣?!?/br> 他愣在那不動。 “別讓我說第二遍?!?/br> 眼前的人終于離開了。 我嘆了口氣,今天怎么這么倒霉。 沒有床伴在身邊的話,我通常會回家里睡,因為畢竟還是家里的床舒服。 回到家,鬼使神差地進了琴房??赡苁潜粍偛旁J天的舞刺激到了,不過我不應該是想跳舞才對嗎? 琴房里擺著母親的豎琴,張言熙的三角鋼琴,還有我的架子鼓。 母親年輕時是一個音樂團的豎琴手,所以張言熙六七歲時就被逮去挑樂器學。我沒張言熙那么聽話,直到十歲才肯學,并且挑的是架子鼓。母親并不愿意讓我學這種不正經的樂器。但當時我跟她說是不是只要我肯學,什么都可以,她一時口快就答應了。不過她也因此沒在我的音樂培養方面多花心思。 既然不能靠做愛轉換心情,那就靠音樂來排解憂愁吧。 我坐在架子鼓前,憑著感覺一頓亂敲。思緒在吵雜的镲片聲和鼓聲中亂飛,直到敲打的動作放緩,最終只剩一下一下的腳踏,大鼓發出沉悶的“咚……咚……”。 腦子里的運轉定格在劉殿跟我說他想組樂隊的時候。 小學四年級,那時候四弟陳靖,六弟李子璐都還沒加進來。 劉殿說:“小旭,我想組樂隊?!?/br> “樂隊?” “嗯,電視上那些外國樂隊都很酷哦?!?/br> “怎么組???” “我去學吉他,熙會彈琴嘛,你和蔣瑞再隨便學個別的樂器?!?/br> “好啊,回去我讓mama讓我學?!?/br> 最后我學了架子鼓,劉殿彈吉他,蔣瑞玩貝斯,張言熙負責鍵盤。我們唱歌都不出色,所以主唱輪著來當。 再后來陳靖加入了我們,我們稱兄道弟,陳靖什么都不會,也對此沒什么興趣。 初二時和李子璐好了,他會拉小提琴,再加上張言熙的鋼琴,所以我們還玩了一陣子黑金屬。最終發現李子璐那種懶洋洋的的聲音唱歌時很性感,主唱就由他當了。我們跑到的一家小酒吧應聘,結果被錄了,還擁有一小撥粉絲。 而今,我們都由于家里的事情沒空也沒心思玩音樂了,樂隊解散了。此時,我還沒想到,不久的將來我還會和劉殿同臺演出,經歷各種不大不小的事情。 大鼓的聲音也停了下來,坐在椅子上呆了會,落寞地回到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介紹 周二,陳靖家的酒樓。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包間,陳靖在點菜,劉殿和張言熙在說說笑笑。張言熙一直不茍言笑,除了面對我和劉殿時還能不那么嚴肅,不過他對我還有著作為兄長的威嚴。 過了一會兒,李子璐和蔣瑞也來了,兩人都穿著校服。 “大、二、三、四哥?!笔Y瑞咧著嘴笑著打招呼。 “大哥,二哥,三哥?!崩钭予匆恢倍歼^于規矩,他停頓了良久,才接著說:“還有四哥?!?/br> 陳靖和李子璐兩人有點過節,陳靖強迫李子璐和他做。不知道陳靖當初是怎么想的,不惜和李子璐鬧掰的代價。但這人我一直捉摸不透,只知道他家的勢力是我們六個之中最大的,惹不得。當初蔣瑞這個智商瀕于臨界點的打球時認了他當哥哥,就這么加入我們了。 “你們今天怎么成了乖學生,竟然穿校服?!眲⒌畲蛉ぶ鴨柕?。 “今天校長親自檢查儀容儀表,我之前欠他個人情,怎么著都得給個面子?!崩钭予凑f。 “五哥都穿了,我能不穿嗎?”蔣瑞接道。他倆是一個班的。 菜一個個地上來,幾個人邊吃邊喝邊聊著無足輕重的話題。 偶爾說說以后的打算,時不時說說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當然也會扯到自家的生意狀況及父母給予我們的壓力。 我們被強加的并不是普通高中生關于學習的壓力,而是高中結束后,不得不漸漸學著接手家里的生意,其實除了蔣瑞,我們現在都有在父母的手下干活了,李子璐更是成了當家。 簡單地介紹一下我們這幾個人的狀況吧。 張言熙大一剛結束,我、劉殿和陳靖高三結束,李子璐和蔣瑞高二。 生意狀況是: 我和張言熙家里白道上是開娛樂城,黑道上是賭場。 劉殿家白道基金公司,黑道高利貸。 陳靖家白道主要是高級餐廳、酒樓,黑道是情.色場所。他父親還從政,具體什么官就無從得知了,是一個神秘的存在。 李子璐白道ktv、酒吧(不過除了格蒂,我們一般都不去李子璐家別的酒吧什么的,因為那些都是李子璐父親的產物,老一輩人的品味實在不敢恭維。李子璐剛接手家里的一切,還不能安定下來進行換血。),黑道販毒。 蔣瑞家白道物流公司,黑道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