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頁
“你們樓里的女子真是貪玩?!比绱艘矊W著白允沫把酒含在嘴里,順勢就放倒了眼前的人。 舌語相交一會,怕她嗆到,便稍松了些看著她大口喘氣。 白允沫揚起手幫著子桑把垂到身前的長發輕輕攏起來,從旁邊拿了束帶微綁,也忽想到一樁:“說是合歡酒,可你還沒給我做新衣來呢?!?/br> “那如何是好,也只能改日給你做了新衣時再與于你合房了?!弊由H绱艘沧运α诵?,扯了被蓋在身上睡下。 “誒?” 白允沫始料未及,還沒說甚呢,就見得子桑故技重施要去睡大覺。 她也一齊鉆進了被窩里,從后邊抱著子桑問:“那你什么時候給我做新衣?” “我算算?!?/br> 子桑閉著眼睛,手指子丑寅卯念了半天,方說:“約摸就來年再來年罷?!?/br> . 并非她不想,只是現下的情形哪里還顧得上花轎相迎,新衣連理。 白允沫一時便有些抽抽兒地,聲音半哽咽:“那……那太久了,還是現在把要緊的事兒辦了罷?!?/br> “不能的,我們得按規矩來?!?/br> “那……那至少也得像平時那樣來啊?!?/br> 白允沫從后邊緊抱著子桑幾乎要放聲大哭般:“難得有這么好的床。 白允沫說:“你瞧瞧軍營里那張破床,小還不說,每次給你壓得緊緊的,手腳都沒地方多挪開一些?!?/br> 白允沫還說:“還每次都得提心吊膽怕有人進來,總得大雪守著?!?/br> 白允沫說:“好不好嘛,你要不要?!?/br> 子桑強憋著笑,仍是背對著白允沫,裝出一副閑散的口吻:“不要,你繼續說說看,還有何不滿意的?!?/br> “還有,還有,你越來越不認真了?!卑自誓m然平時覺得合房之事本乃人之常情,可真要說出來,還是羞得真把臉往子桑后背埋。 “嗯?” 子桑拉開白允沫的手,轉過身來,掐住她的肩膀:“如何就是不認真了?” “以前,以前剛相逢時,每次半夜都意猶未盡……現在現在……?!?/br> 白允沫越說越心虛,臉一下子埋進子桑身內:“你讓我說的?!?/br> “如此便是嫌棄我了?”子桑又是覺得好笑,又甚是氣,探手三兩下就把白允沫的那件衣衫兒扯了去,然后又背過身去睡。 白允沫愣了愣,從后邊拿手點點子桑的后頸:“生氣?” 可生氣又要脫人家的衣服。 “那我睡下了?!?/br> 于是也背著子桑睡,以往時每次都是她認輸然后就各種順著子桑的心意任擺布,這次她決定不再縱容子桑這般的毛病。 子桑正等著白允沫來纏她,結果好半天都沒得動靜,旁邊的人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均勻。 居然是真的睡著了么。 “沫?” 沒得聲音。 轉過身來,從后抱住□□的人,嘆了口氣,這次倒是失算了呢。 白允沫暗自竊笑,在環在自己肩下的手上咬了口:“讓你敢不理我?!?/br> 一時房里便笑聲不斷,白允沫被子桑撓了半天癢,好不容易止住氣求饒:“說好了要做正事兒的,你到底還來不來了?!?/br> “你說呢?”. 子桑身而就把白允沫正正兒壓在身下:“你方才說,軍帳里的床太小,手腳放不開?” 白允沫被壓得呼吸時整個人不得不起起伏伏:“嗯……?!?/br> 子桑的膝蓋慢慢往下到放在了白允沫膝間:“不知娘子想放成如何的樣子?” “我……?!卑自誓凵耧h來飄去,慢慢就順從地把身子放松開來:“大概就是這樣……?!?/br> 看著她主動支起身子,夾著自己的腰,子??扌Σ坏?,幸而知道白允沫是從樓面兒里來的。 一口咬在脖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這便來收拾你,可不止到半夜了,或而到天明呢?!?/br> 白允沫身子已然順從地貼上去:“你喜……啊……歡就好?!?/br> 某處有景,形制奇異,橫梁削骨,雨后微濕。簌簌輕抖,旖旎誘人。 風舌過粱,有小塔兩座,粉玉潤珠,飽而生光。 每有濕雨浮霧氣息掠過,便生出另一番別致,粉玉立而顯塔挺。 如是又連帶得下邊扶柳左右倚動,時而弓身,時而沉下提帶著豐滿的枝葉迎合春風。 再柳旁邊下去偏生得一簇茂密的湖草,掩著小池涵泉一方。 從橫粱一處帶著些許濕意直往下游走的風,便慢慢往池中去 風聲落地,盤卷不止,時而輕,時而緊湊,時而深重。 忽便微頓,又猛撩而上,正看湖中有倒影,無如是粉色尖塔,還是扶腰細柳,都因著這落地的在水波中搖晃不止。 涵泉平時無風之時,亦是緊閉,這時受得風潮暗涌都慢慢張開,往外滲出銀色的暖水。 時間稍稍久些,就張得越發大了些,如此便有物事趁空入了去。 一聲,兩聲,先是慢慢兒的水聲,再又是連著…… 白允沫咬著牙到子桑再蹭著她的臉,蹭她側面兒脖間都是那些物事她也顧不得,只連聲求著;“顏……顏……姨娘說了,這般……這般……便是應該進去的?!?/br> “顏姨娘——教的,我可聽不大明白?!弊由1疽咽菢O力忍著了,可還是想逗白允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