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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允沫連連搖頭,可是仍是覺得很為難,不想讓子??匆娮约旱谋砬?,于是抱著她,將臉埋在她脖子里:“雖然那樣也舒服,可是……可?!?/br> 另外別的她也不知道如何說了,子桑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好啦,先吃飯吧,你娘親今日都還沒怎么見到你,一直在樓下等你醒來?!?/br> 白若見了她第一樁事便是說她不該與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喝酒。 “不礙事的娘親,我其實在軍中便與他們有打交道,只是她們不認得我罷了?!?/br> 白允沫連著兩頓沒吃,已然餓了,接了筷箸便低頭來吃飯。 吃過飯大家小坐半會,子桑說:“按著原本商定好的,明下午收拾好便回軍中?!?/br> 白氏其實早知這件事,只是千里迢迢難得見允沫一面,才不過三四日功夫,到底還是有些不舍的:“這般快?!?/br> 為了讓白氏安心,子桑即說:“若一切順利的話,明春時允沫便可回家,或戰事前我先將她送回來?!?/br> “那不行,我得和你一起回來?!卑自誓牭阶由T捓锏囊馑际窍劝阉突貋?,當即便不樂意,持反對意見。 “若真是開戰,軍中那般亂,你們誰也顧不來誰,你在她身邊豈不是平添許多麻煩?!卑资享樦由5脑?,面目也一時嚴肅起來,想?;0自誓?。 “那我不管?!卑自誓允遣宦?。 如此一番爭端下來,白氏只能搖頭:“白養了?!?/br> 再又再小敘一會后白氏與顏蘭二人本來要走,可是白允沫忽然喊了聲顏姨。 兩人便一起停下來,白允沫聲音慢慢便低了些說:“我有點事兒想問你?!?/br> 白氏這般便有些不樂意了:“當著娘親的面有何說不得,還要私下問?!?/br> 白允沫不依,上來把白氏幾步推到了木梯上:“這事我要問顏姨?!?/br> 見白氏都被趕到了樓上,顏蘭倒覺新鮮,雖然她往時一年也能與白允沫見上那么幾面,可到底不算很親和,想不來有甚事是可以問她而不能問白氏的。 白允沫又讓旁邊的侍女一干人后退了些,才悄悄聲的拉著顏蘭問了好些事情。 白氏其實也沒上樓,悄悄探了頭下來想要聽些什么,可幾個人神神秘秘的竟聽不細,于是只等顏蘭回來房里后她才問的。 “沫兒問你何事了?” “唔,大抵就是行房之事罷?!?/br> “我以為她們應該早就有點什么了?!?/br> “我原也以為,不過好像這才是真的第一次?!?/br> “讓你教她二人?” “可不是,沫兒約摸是道聽途說怕痛罷?!?/br> “……?!?/br> “怎么的不說話了?” “哎,總有種女兒要給人家糟蹋的感覺?!?/br> “這大概便是因果了,省得你白氏總也玩弄女子感情?!?/br> “你看你們,三言兩語便略有酸意?!?/br> “原本就……嗯……?!?/br> 想白氏向來都是居人之上,哪里有想過今日原來她女兒居甘為她人身下。 如此甚是悵然,不過諸事隨心,我自有紅鸞相配,花語交泰開出一抹春意。 第六十二章 說了要做正事的 像顏蘭說的那樣, 兩人都各自沐浴更衣, 著一身輕衫出來。 輕衫下邊再無多穿其它, 兩人都一式裝扮出來,于房中相顧而望。 往時都是在被子里扯了衣裳便上手了,這番突然把這件事做得這般正式, 倒都覺得有扭捏。 子桑的長發這次難得披落下來,女子姿態一覽畢現。 白允沫側頭看了看, 面上的不自便少了許多:“我還是喜歡你女子裝扮的樣子?!?/br> “我也是?!睂︾R瞧了自己的模樣, 子桑亦是如此以為。 她少時便著常著男衫, 再后來山里頭不講究,為了方便都是作男兒裝扮, 方便打獵的。 兩人牽了手還沒來得及坐于榻上,便忽聽見房門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夫人讓送了些東西過來?!?/br> 白允沫提了提眉:“肯定是顏姨把我們的事兒說給娘親聽了?!?/br> 子桑說了聲進,兩三侍女便拿著三三兩兩的物事入了屋。 侍女們把手里的東西都一一放好,其中一方白色的帛布, 兩杯暖酒,再有一盒熏香,已然放到爐上烘著。 侍女含笑為兩人說著:“這是落紅帕,我幫您二位鋪上?!?/br> “這是合歡酒, 夫人說是討吉利的?!?/br> “夫人說這熏香可安心神, 兩位不必緊張?!?/br> 能跟在白氏身邊的侍女自然都是些心眼透亮的人,物事都打點妥后, 都悄悄兒地自個退了下去。 “娘親真是的,非要讓人這般難為情?!?/br> 白允沫說時已然將榻上的被面遮起自己半邊臉, 只露出一雙眼睛,怯怯地來看子桑。 “你娘親也是一片好心不是?!弊由0丫票似?,其中一杯分給白允沫:“得好好聽娘親教誨?!?/br> 白允沫伸出手來接了酒杯,微是笑著問:“你可知這個合歡酒怎么喝的?” 子桑笑:“娘子教我?!?/br> “在我們樓里邊是這樣喝的,你別動?!卑自誓⑹枪蜃饋?,含一口酒,然接著子桑便是嘴對嘴地親著。 佳釀侵舌,穿喉而過,烈性乍起尚未消時,便又有蘸滿酒意的香舌卷入進來。 子桑手一緊,要去迎時,白允沫卻又收了勢,看她手中杯酒:“輪到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