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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姐,小唯,我走了啊?!?/br> “這孩子,不是說不吃嘛!”等宋mama從廚房里拿了碗筷出來,人已經沒影了。 “來,景行,小唯,吃飯了,小唯坐這兒跟奶奶坐好不好?” 等下了樓,rou也吃完了,宋余杭拿紙巾抹抹嘴,順便把唇上的口紅印子也揩干凈,紙巾扔進了垃圾桶里,人這才往車庫走。 *** 她向來守時,說八點就八點。她本以為林厭還在生氣可能不會來,誰知人已經到了,此刻正在臺上伴隨著一首激烈的舞曲,跳著鋼管舞。 臺下觀眾瞪得眼發直,跑上去一個扎小辮的男人和她貼面熱舞起來。 還真是……真是什么她也形容不出來。 她這廂發著愣,林舸已經跑了出來接應她:“來了啊,隨便坐隨便坐,你沒吃飯吧?那邊有自助餐?!?/br>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往過去一望,吧臺前還坐著幾個熟人,鄭成睿正往嘴里塞著雞腿,段城拿了個餐盤瞅得眼花繚亂,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哇,這是什么這是什么,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br> 方辛手里端著一杯紅酒,淡淡瞥他一眼:“那是香煎鵝肝……” “那這個呢?” “鯛魚刺身?!?/br> “這個呢,這個呢?”段城又指著一碟海鮮問她,方辛煩不勝煩,怒:“閉嘴,吃就完了?!?/br> 林舸笑笑:“怕你不自在,所以擅作主張也邀請了你的同事一起?!?/br> 畢竟不是男女朋友關系,林舸醫院的同事和生意場上的朋友她都不認識,林舸怕她無聊更怕她尷尬。 宋余杭一怔:“沒事……” 她話音未落,方辛已經看見了她,站起來沖她揮手道:“宋隊,這邊?!?/br> 他如此體貼入微,反倒讓宋余杭不自在起來。 “我過去一下?!?/br> 正巧林舸的幾個朋友端著酒杯來找他:“喲,這位是?你小子有情況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啊,不厚道?!?/br> 林舸笑笑攬過朋友的肩和他碰了一杯:“我能有什么情況,真的是朋友,我媽介紹的……” 他話音漸遠,隱隱綽綽地再也聽不真切,宋余杭也走了過去和方辛他們坐在一起。 “小姐,喝點什么?”酒保走過來問她點單。 宋余杭指尖摁在菜單上瞅了兩眼:“檸檬水,謝謝?!?/br> “好不容易出來放松一下,不喝酒???”方辛問道。 “我開車呢,況且酒量也不好,就不丟人現眼了?!?/br> 她們這邊說著話,舞臺上卻傳來了陣陣驚呼。 “親一個!親一個!” 有人吹著口哨起哄。 林厭一曲結束,臉色微紅,氣喘吁吁被人半抱在懷里,還是剛剛那個和她跳舞的男人,手順著她皮衣包裹下凹凸有致的曲線摸了上去,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 段城看得眼冒綠光:“林法醫萬人迷真不是吹的?!?/br> 鄭成睿揶揄地捅了他一下:“那可不,把某位小同志也迷得七葷八素的?!?/br> “還好意思說我,也不知道是誰天天給人家買早餐獻殷勤的?!?/br> 宋余杭轉著手里的玻璃杯沒說話,垂下了眸子。 林厭余光瞟到她壓根都沒往這兒瞧一眼,臉上的笑容愈發嫵媚了。拉過那男人的脖子就主動送上了雙唇,卻在他低頭陶醉的那一剎那劃過了他的唇角,貼上了對方的耳朵。 林厭拽著他的領帶,吐氣如蘭:“滾?!?/br> 男人瞬間變了臉色,被人一把推了開來,他跌跌撞撞下臺還想再沖上去,被同伴拉住指了指卡座里。 林舸正和幾個朋友談笑風生。 “要我說啊,你這個meimei也是絕了,江城市多少男人想追她的,人家倒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br> 林舸與他碰杯:“厭厭喜歡誰,想做什么事,那是她的事,我林舸不會插手,但要是誰想對她圖謀不軌,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管?!?/br> 這話就是說給有心人聽的:林厭的擇偶觀他不想管也管不了,想從他這接近林厭是癡心妄想,但要是誰敢傷害他meimei,他一定扒了對方祖墳要人家不得好死。 這位主雖然不是林家本家大少爺,但也算出身優渥,家境殷實,留洋多年回國后把醫院創辦得紅紅火火,手段可見一斑。 友人一笑,干了這杯酒,不再主動挑起林厭的話題。 從宋余杭這個角度看過去,那一下是實打實地親上了,她放下手里的玻璃杯,語氣平靜:“我去下洗手間?!?/br> “哎宋隊,洗手間是那邊?!?/br> 方辛指指燈牌,喊她。 宋余杭回過神來,轉了個身道:“喔,謝謝?!?/br>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舞池里卻又起了一陣小波瀾,林厭懷里摟著個十四五歲穿著侍者服裝的小姑娘,對面還是那個剛和她跳舞的男人。 “喲,怎么林大小姐轉性了?不愛綠葉愛紅花了?” “我說你要臉不要,人小姑娘才多大,都可以當她爸的年紀了也好意思對人家上下其手,惡不惡心???”林厭仗著醉意,從那小姑娘的托盤里抄起酒杯就潑了過去。 “我他媽的就算是眼瞎了,也不會喜歡上你這種綠葉,還綠葉呢,我呸,頂多就是一狗尾巴草!” 男人漲紅了臉,上前一步,還沒等他抬手,胳膊就被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