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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媽眼里,我真的不是個優秀的人,我自己也覺得似乎是這樣,相比較于世界上其他的人的話。 只不過我有時候想法很多,出的主意也多。 但是真的不愿意再去做方案,甚至想起這個曾經,就能想起當初蕭粲然做的事情。 所以我寧愿過現在這樣的生活,哪怕累一點也沒有關系。 因為充實,因為也不會出什么大事。 上完早課之后,我回到了座位上休息,剛拿過手機,就看見了許洛也掐著點給我發來的消息。 她說自己去柳城的圖書館了。 沒去學校的圖書館,而是去的柳城的圖書館。 我喝了口水,什么也沒回,好像也不需要回復什么。 她也只是在給我日常報備她的行程而已。 我給方圓發了消息過去,跟她說中午我要去她那兒說點事情。 方圓表示拒絕,說自己房間有些亂,問我能不能在她的奶茶店里去。 我到了她的奶茶店的時候,這里還在排著長隊,店員們的速度很快,只是經不住客戶越來越多。 在經商這一塊,方圓很有頭腦。 方圓沒在門口等我,我自己進了她的辦公室。 她見到我,揉了下自己的脖子:“怎么?要來跟我說確認自己是性/冷/淡了嗎?” 她并不指望我會做點什么。 我拿起在架子上的水,走到窗口處,給她養著的多rou澆水。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 方圓走過來,戳了下我的肩膀:“問你話呢?怎么啞巴了?” 我把水放下,呼出一口氣,隨后把自己的衣領往旁邊一扒,露出了自己的肩膀。 上面有一圈牙印。 方圓:“……” 方圓:“cao,小許meimei屬狗的吧?” 她反應過來:“誒?我cao?!?/br> 我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代表回復她在我進門之后的問題。 方圓眼神里含有一絲震驚和不可思議,她咽了下口水,感慨萬千的模樣:“不容易?!?/br> 我回到沙發上坐下,拆開了吸管,插/進事先就給我放好的奶茶。 微糖對我來說剛好。 我說:“有什么不容易的?” “你愿意做就很不容易了啊?!狈綀A聳了下肩,“更不容易的是,你這二十七歲御姐,隔了這么久,終于有了性/生活?!?/br> 我一臉黑線,指了下她戴著的絲巾:“你跟蘆生能不能稍微克制一點?你看你,五月份了,上班還帶著絲巾?!?/br> 方圓摸了下被我說到的絲巾,她一臉笑容:“戴著也好看啊,搭配我這一身衣服,看起來剛剛好,除了你,誰還會想到別的?” 那倒也是,她一身職場裝扮,配了個絲巾確實挺好看。 在方圓這里沒待多久我就走了,走之前,方圓對我千叮嚀萬囑咐:“你可是柳城最后的攻啊,余老師?!?/br> 我給了她一記白眼。 又上了一下午的課,出了公司的時候,我有些昏昏欲睡。 許洛也早上給我發了那消息之后,再沒跟我聯系過,我也不想主動給她發點什么,因為我還在生氣中。 在昨晚之前,我對她真的已經很不錯了,我本來也沒有想要跟她發生關系的心思,一切都是她自己惹出來的禍。 我也知道,她肯定也在生氣,但是…… 難道我還得回去哄她? 我真不至于那么卑微。 回了公寓,許洛也沒在,我站了會兒,又開車出門了。 就算明天也要早起,但我現在想要喝點酒,于是我約了侯瑾。 侯瑾家是賣酒的,她從小接觸到最多的就是酒,并且她還有個隱藏的身份,那就是調酒師。 她領著我去了她自己的酒吧,吧臺的調酒師看見她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她卻自己走進去,讓我在吧臺坐下。 員工有些詫異,侯瑾笑了笑,對我說:“很久沒搞這個了,希望會很好喝?!?/br> 她的一番cao作機器流暢,動作也很優美,不多時,我面前就擺了一杯看起來很漂亮的酒。 她把酒瓶放下,眨了下眼睛:“喝喝看?” 我抿著吸管,喝了一口。 酒的味道不濃烈,混著一些果味,非常清爽且很有層次。 侯瑾在我旁邊坐下,她沒給自己調,只是倒了杯啤酒。 她問:“你這一副有心事的樣子,說來聽聽?” 她不是方圓,我跟她會有共通的話題,但不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更多的是同類。 我又嘗了下這酒,等到口中的酒味散了些,才搖了搖頭,回答道:“沒,就是上班有些累?!?/br> 侯瑾看了眼自己的店,說道:“我這也挺累的?!?/br> 我舉了舉杯子,跟她碰了下,本來不打算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想了想,撐著腦袋,看著侯瑾,問她:“你什么時候再找新的女朋友呢?” “我不知道?!焙铊昧讼伦约旱念^發,“我爸媽到現在都沒跟我說話呢?!?/br> 微暗的燈光下,她皺了皺眉:“真的不要輕易嘗試出柜?!?/br> “我沒你那么不理智?!?/br> “滾啊?!焙铊R了我一句,隨后笑得很大聲。 她笑累了,才說:“ 但是又覺得很輕松?!?/br> 我想了想我爸媽,點了下頭:“可能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