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嚴射_分節閱讀_22
林科就更惡心了,半小時前臉還拉的跟比驢長,看石久跟看空氣似的,眼下也熱情的邀石久一起去上班兒。 石久婉言拒絕,說還有半個小時上班自己打算去理發,這就要走了。 說起理發石久肚子里那點壞水又翻騰起來了。 嚴希這么喜歡頭發,不知道去不去理發店,他去理發店是不是就跟逛窯子似的,那么多黑黝黝,毛茸茸,蜷曲的毛發都在眼前晃悠,是不是能把他撩死呢? 真想約這個逼一起去理發啊。 石久越想越覺得有意思,便抬手扒拉一下旁邊坐著的嚴希, “走啊,傻坐著干啥呢?” 嚴希半天才回過神。 稍微側臉,眉角眼梢帶著一股子寒氣兒。 “哦,好?!?/br> 11、禮物 石久跟嚴希出了門后就分頭走了。 主要是石久看他情緒不高,想著倆人也沒熟到那份兒上,便也沒提要理發的事,打了個招呼就拜拜了。 正想去理發,去的路上石久媽一個電話就把石久叫回家,問了半天婚禮的事,老石家那倆男的跟自己說話沒,新娘子長啥樣啥啥的。 后來一聽說三人抱團的事,當時眼淚就下來了,石久說啥都哄不住。 石久就有點納悶,自己媽不是煩那家人煩的要死么,提起跟市長剛認識的時候就說當時歲數太小癡情又沒心眼兒,也不知道該咋辦,現在回過味兒,覺得惡心了,整天在飯桌上罵市政府,遇上停水停電都能把市長祖宗八代問候一遍。 可這會跟坐沙發角嚶嚶了十分鐘,等石久上班去了人還坐那哭呢。 因為前陣子林科的事鬧的動靜大了,連續一個多星期這些供應商都很消停,連老馬都好幾天沒露面。 這樣一來,一時間也沒人纏著石久應酬,除了林科。 石久就看不懂了,這人有精神頭不往工作和家庭上使,整天光琢磨自己干啥啊,天天黏糊的跟離了婚就要娶自己似的,怪招人煩的。 林科這人別的精神頭沒有,就是執著,一門心思認準了想跟石久把關系處好,處成真哥們,被拒絕了兩三次之后還不依不撓的上。 石久到后來也實在沒招了,就答應著晚上一起吃個飯。 *** 起訴離婚的案子一審一般很拖,所以嚴希在這之間又接了個刑案。 客戶也是那天在婚宴飯桌上認識的。 是一個濱海局政治處的一個干部,叫趙云,嚴希這些年在濱海局也有不少案子,跑的多了對這人也有點印象,這不在他跟旁人聊天的時候說是要幫朋友找個律師,林科耳朵尖,一聽律師就極力推薦嚴希,加上倆人互看也都眼熟,就約了時間見面改天詳說。 隔了一兩天后趙云還真來找上嚴希,估計也是把律師人選比對完了,倆人在嚴希辦公室聊了一下午,嚴希才知道犯事兒的根本不是趙云的什么朋友,而是他大舅子。 說起趙云這大舅子的人生,也夠心酸的。 趙云出身農村,媳婦也是村兒里認識的,倆人才剛處對象的時候,她媳婦的哥就因偷了鄰居家的一袋玉米給逮起來了。 其實這本不是多大事,但這哥們倒霉就倒霉在他是在83年偷的這袋子玉米。 當時東北‘二王’事件正轟動全國,國家當下出臺嚴打政策,搶劫強jian盜竊都往死里判,加上這人還是個驢脾氣,被捕的時候耍開王八拳把抓他的警察給砸的烏眼青。 罪上加罪,結果這一袋子玉米就足足判了他二十年,出來的時候都四十了,沒媳婦沒工作的,最好的年華都在監獄里看人捅屁眼,你說這出來后心里能不變態? 結果這股變態的小火苗在心里燒了好幾年,在上個月的一個夜晚里爆發了。 這哥們在斐七的工地邊兒上摸黑劫了一個老頭,費勁巴拉的扯工棚子后面,誰知道一脫褲子發現是個老太太,心想劫都劫了,懶得在作案一回就把那阿姨給辦了。 最后給路過的小青年兒一頓痛打并告發,當天就被拷去看守所里蹲著了。 趙云的媳婦就這么一個哥哥,想哥哥歲數都這么大了又進去,估計這輩子都要在監獄里過了,覺得實在太可憐,再說自家也不比當初,生活條件好了不說趙云現在也是干部,就讓他想辦法給撈出來。 趙云起初不答應,他媳婦就直接罷工,整天家里沒人做飯洗衣服,趙云在自己煮了好幾天面條終于受不了,就開始四處活動這個事。 反正最終給嚴希開的條件,撈人是必須的,最好能做無罪辯護。 嚴希接了案子后,林科的電話過來了,說是晚上一起吃飯,他做東。 本來嚴希不想去,可一聽石久在,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 臨下班還有半個小時,石久沒什么事,就坐在辦公桌前開始玩兒手機。 一遍一遍的看蔣云清有沒有給自己打電話發短信。 昨晚上自己跟周云在賓館下了一晚上跳棋,悟棋的過程中也悟出了別的道理。 當時周文聽了甜花生的事后蹦起來指著石久的鼻子罵, 說要送也不能送吃的,吃完了拉出去誰記得你的好?得送能看得見的東西,首飾,整天帶在身邊的,抬頭低頭都能看見的。 石久想了一整個晚上外加一個白天,準備送蔣云清一個鋼琴塞兒,不是塞別的,就是塞手機上那種,畢竟蔣云清以前學過鋼琴,手機這玩意又整天拿著,沒事接個電話發個短信都能看見石久送的東西,多好。 但石久很少逛商場,也不知道去哪兒買,所以這事想來想去石久就給周菲打的電話,小妮子高興的跟個什么似的,領著一幫女同學滿城搜羅,當天下午就吧東西送到石久手上了。 別說這玩意做的還真精細,黑白鍵插手機上,平躺著,不礙事看著還挺閃亮,連石久看了都挺滿意。 再看這小丫頭累的一腦門子汗,石久過意不去,領著人上哈根達斯吃了一頓,順便委婉的表示了一下‘朋友妻,不客欺,朋友妹,不可睡’的意思。 未料周菲哭著把冰淇淋球兒丟石久腦袋上,把鋼琴塞兒也要走了。 好在她后來看石久落寞的站在哈根達斯柜臺前結賬也怪可憐的,才又還給石久。 石久當天晚上拿著這個用男人尊嚴換來的禮物送給蔣云清之后,就沒見過蔣云清,所以也不知道他用不用。 到了下班點的時候,林科推門進來,勾著石久下樓開車,倆人開車到了定好的酒店包間,里面已經坐了四五個人。 大多數都是同事,把石久煩的。 心思上班見一天都夠夠的了,結果下班吃飯還都是同事,整的跟好像進了食堂一樣。 膩歪啊。 嚴希來的比較晚。 進門的時候菜都上齊了,因為在座的都是供應處的人,沒幾個認識他的,所以一進門還有點尷尬。 石久正坐那兒無聊,一看見嚴希進來也挺高興,把人拉身邊就開始準備拉家常。 嚴希剛坐下石久的臉色就不太多了。 直勾勾的盯著嚴希手機上的防塵塞, “哥們,挺特別啊,哪買的?” 嚴希側臉笑了一下,拿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