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蕾_分節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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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個屁??!許經澤最近是越來越搞不懂陳燼同學在想什么,難道天才的腦袋都是需要用外星語言交流的? 現在這情況吧……許經澤被陳燼攬著往前走,真是有點錯亂。 他一邊咬著牙發狠,不行,我必須得跟他好好談談,我在泥里站著沒關系,他別下來撲騰??;一邊靈魂出竅般的琢磨,啊,我跟陳燼開房了開房了開房了…… 這一路天人交戰還沒得出什么建設性的結果,陳燼己經把房門打開了,側過身虛虛的抱了他一下:“到了。你放松點?!?/br> 陳燼抱的很輕,右手不能動,只把左臂環到許經澤腰上來。他微微傾著身子,發稍蹭著許經澤面頰。 許公子雖然年紀不大,卻怎么也算個情場老手了,什么人沒見過。任何人來主動勾引他,別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能微微一笑,絕對不抽。 但是,這個任何人里,并不包括陳燼??! 我是得放松放松……許經澤踩著棉花似的晃了兩下,進屋:“我先洗個澡?!?/br> 浴室不大,關上門更憋氣。許經澤暈乎乎脫衣服,把淋浴花灑打開,覺得整個人都像漿糊似的。 陳燼就在外頭…… 我勒了個天的。許經澤抹抹臉上的水,低頭看看,硬了。 今天這事辦的有點神經,陳燼說開房,他竟然傻了吧唧跟著來了。最可怕的是,陳同學一板一眼,看上去挺認真的,許某人兩腿發飄,竟然沒想到要跑。 他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嗎? 誰都知道忍字頭上一把刀,有他這么踮著腳尖伸著腦袋,五迷三道的把脖子往刀口上送的嗎?他還真以為自己練到無欲則剛的境界了? 進浴室的時候還挺英勇的,可他真不知道一會兒出去該怎么面對陳燼。 打哈哈的話是肯定擠不出來的,難道要跟陳燼裝傻,說我洗完了,咱走吧?;蛘咧苯诱f,你離我遠點,別撩撥我,這種玩笑開不得…… 還是嚴肅點說,咱倆不合適,不應該,不可能,再往前走一步,沒準就是個慘絕人寰的倫理大悲劇。我媽掐死我,你媽掐死你,然后她倆再互掐,最后咱兩家地下團圓。 這些話道理上都對,理智上都說的通,可是他現在有點沖動,根本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腦子一熱撲出去,直接把陳燼撂倒扒褲子。 洗澡也是個錯誤。 那些做慣了鴨子牛郎的哥哥們都有這愛好,跟著老板進屋,先把自己弄干凈了,再服侍人。許經澤抬手給自己倆嘴巴,把熱水關了改冷水。 許經澤,遇上陳燼你就賤的二分錢一斤了。 襯衣濕了,許經澤湊合著把它披上還沒系扣子,外邊陳燼敲門:“哥?” “呃……就好?!?/br> 許經澤跟自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現在就只能指望著陳燼同學心智堅定,力挽狂瀾,修正錯誤,讓兄弟關系重新走上正軌。 結果他指尖抖抖,隨便系了顆扣子打開門,見陳燼在外頭堵著,身上就穿了條牛仔褲。 ……考驗許某人的時候到了,他盯著陳燼的鎖骨,覺得情況比自己想象的還糟糕,剛才的冷水可能白沖了。 “來,我幫你擦頭發?!?/br> 陳燼神色如常,把許經澤拉到床邊坐下,自己拿了塊毛巾過來,頭頂發稍耳朵脖頸一點一點慢慢來擦。 陳燼很瘦,腹部意外的結實,牛仔褲是低腰的,兩邊胯骨處微微凹陷形成的陰影一直延伸到褲里去。 許經澤喉結滾動,好歹逼出句話來:“我,我自己來……” “別動?!标悹a右手不能動,伺候人不方便,往前邁了一步,去擦許經澤后頸發稍。 真要命了,他貼的太近,己經站到了許經澤兩腿中間,許某人看著他牛仔褲的扣子在自己眼前放大,突然一陣子口干舌燥。 這個距離,他只要昂昂脖,就能啃上陳燼胸口…… 現在再談克制,就太不人道了。這兩年他抓撓著忍著憋屈著,即將練成柳下慧轉世,可這邪火在他心里拱啊拱的,早晚要從骨頭縫里躥出來。 陳燼手停了,毛巾軟軟的搭在許經澤肩上,微濕的,有點涼。許經澤不敢張口說話,他知道自己現在肯定連聲音都不在調上。 陳燼這小子到底是怎么想的還有點危機意識不?他到底知不知道開房是干嘛的啊……洗完白白蓋棉被,臉對著臉純睡覺?許經澤閉閉眼,好想死…… 他胡思亂想,在撲與不撲之間玩命掙扎,陳燼反倒比較主動,而且明顯什么都明白。 手臂環在許經澤肩上,陳燼俯下身在他耳后親了親,然后在他兩腿中間跪坐下來,還伸手隔著褲子摸了摸:“憋的疼么?” 我……許經澤仰仰身子,眼冒金星,往后躲:“我靠,陳燼,你別鬧?!?/br> 陳燼笑笑,不說話了,直接壓到床上來。 許經澤出汗了,是真出汗,覺得自己今天沒準就死在這了。全身骨節咯吱作響,不是噴發就是自爆。 “不行……陳燼,你給我起開?!?/br> 陳燼還不搭話,曲著膝,兩腿跪伏在許經澤身體兩側,手往下探,往許某人褲腰里伸。 這姿勢……許經澤也說不出話來了。他難受,太難受了,小腹發漲,腰上又酥又麻,帳篷支了老高,陳燼竟然還把手伸進來…… 陳燼掌心特別燙,撫摸兩下,直接用大拇指按住了鈴口。 這下許經澤是真受不了了,呼吸又重又急,哪哪都是汗,小腹一抽一抽的發緊,這才幾分鐘的事,繳械投降就近在眼前,這輩子都沒這么快過。 他聲音完全啞了,腦子里一片混沌,感覺陳燼在解自己扣子,連忙去扯他的手:“放開……靠……” “不舒服么?”陳燼抬頭在他唇上親了親,咬到他舌尖又很快分開。 這下許經澤說話更不利索,還在做最后的掙扎:“我求求你了,小爺……哎哎,別鬧行嗎?我說,你得理智點,沖動是那啥……” “我己經夠理智的了……”陳燼聲音越來越低,悶悶的有點說不清楚,五指輕輕滑動:“哥,我熱?!?/br> 其實吧,在這事上陳燼絕對是個菜鳥,手上的活真的挺差勁,力道沒輕沒重,可許經澤就是覺得快感排山倒海,好像離死不遠,整個人都飄了。 許經澤,遇上陳燼你連人都不是了,就是個只知道發情的畜生。 本來許經澤精蟲上腦己經沒什么反抗的余力了,可壞就壞在,陳燼無心之間多說了一句話。他說:“哥,我們再也不回家了吧?!?/br> 家…… 許經澤聽見這個字,睜開眼,瞬間魂魄歸位。那感覺就好像披著暖洋洋的陽光站在高山頂上突然被人一腳踹到冷水湖里,一口水灌進肺腹,就剩下透心涼了。 家。 誰也不是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他們還有家。 家里有神經兮兮更年期綜合癥嚴重的許mama,家里有常年面含冰霜滅絕師太一樣的陳mama。她們姐妹命不好,這輩子沒遇上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