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指揮官與光輝的幸福三人行(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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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8月12日 6、深月三重奏(2)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城市依舊陰雨綿綿,沿海的島上,這個季節一般是旺盛 的雨季,所以很多城市在開始建立的時候都會首先考慮排水系統的建立,數不盡 的生活用水和工業用水被排入大海,這也就導致了每一個被人類建立城市的島嶼 近海,污染的程度都相當的令人咋舌,無論在歷史上的任何時代,無論在地球的 任何一個角落,人類都是對自然影響最巨大的生物種群。 我好像是做了關于家庭的夢,醒來之后便一忘皆空。這場睡眠起到的休息效 果不盡如人意,看了一下墻上掛著的時鐘,時針指向中午的十一點,會議是下午 三點半,這也就意味著我還有一些自由活動的時間,帶著疲憊感從床上爬起來, 從床邊抓起內褲和胸罩穿上,只穿著這兩件內衣,趿拉著拖鞋,踩著有些搖晃的 步子走到盥洗室,洗漱,化妝,讓自己從昨晚的疲憊與內心的不安中逐漸恢復, 無名指上的戒指無聲地提醒著我要拋卻無用的想法,與家人的羈絆在維持著我繼 續堅強下去的想法,但是話雖如此,我的腦子里就是無法摒棄那些關于自己「多 余」的雜念。 他們虛偽地需要著我。 我這么想著,按了呼叫侍者的按鍵,將小夜叫進了房間。 「深月女士?!剐∫共挥靡环昼娋统霈F在了我的房間:「您需要什么服務?」 「啊,你會做飯嗎?」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因為總統套房中也有全套的廚 具,調味料和食材,所以就下意識的去想總統套房的附加服務會不會也包括每天 的伙食,而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小夜點了點頭,然后轉身離去,我有點滿腹狐 疑地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情況,而大概五分鐘之后,小夜便重新按動了總統 套房的門鈴,再見面的時候,她戴上了大廚的白色圓頂帽,穿著白色的廚師服, 儼然是一幅專業的架勢。 「身為大陸酒店的頂級侍者,這點事情還是很簡單的,請問深月小姐想要吃 什么類型的餐食呢?東煌式?皇家式?自由鳶尾式或者是重櫻式?小夜對這四種 地區的美食更熟悉一些?!?/br> 「額,我倒是都可以,做點方便的如何?」我輕描淡寫的說道:「已經很餓 了,所以從簡吧?!?/br> 大概十五分鐘之后,小夜便將早餐擺在了吧臺上,培根煎蛋三明治和熱牛奶 的搭配,很簡單,很干脆,雖說如此,卻能夠體會到這位侍者的用心,且不說煎 蛋的火候和培根的口感,牛奶中加入的糖也讓人為之舒暢,這位侍者似乎在竭盡 全力地嘗試讓我的心情能夠振奮起來,牛奶甜得恰到好處,加熱又微微放涼的牛 奶非常好入口,雖然是一頓便餐,但是足夠讓我心滿意足的飽腹。 「小夜吃過了嗎?」開餐之前我抬起了頭看正在等待我下一步命令的侍者, 這會兒她還穿著廚師的衣服,她個頭高,身量苗條,體態凹凸有致,身為一位窈 窕的少女,似乎穿什么都顯得特別漂亮,這會兒這位過分合格的侍者沖我輕輕點 了點頭:「小夜吃過了?!惯@樣的回答了我。 「這樣啊,那大概下午兩點鐘的時候,開我的車送我去政府大樓吧?!箤τ?/br> 這個小侍者,我真是越來越信任,恨不得她多在我身邊待上一陣子,我知道,只 要我還是大陸酒店頂級總統套房的客人,她就得盡全力滿足我的合理需求,區區 隨行她一定不會拒絕,不出所料的,小夜向我欠了欠身,對我說:「那么,小夜 這就去做出行的準備?!勾撕蟊汶x開了房間。 真是個專業又從容的從者啊。我在心里這么想著,心里依舊是亂,窗外的雨 剛剛停駐了一會兒,這會兒又開始大了起來,恐怕未來的幾天之內都難得見到太 陽,我想著這樣亂七八糟的事情,然后坐在沙發上,給光輝發消息: 「昨晚做到了幾點?」 「大概凌晨一點鐘左右吧……真是的,就算是艦娘也快要散架了呢……」 「辛苦了,哈哈,真羨慕啊?!?/br> 「深月醬很快也可以回來一起玩啦?!?/br> 「嗯,好想回去啊……」 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順便在手機上處理處理港區那邊發來的文件,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下午兩點鐘,小夜率先按動了房間的門鈴,我整理好衣裝開門 迎接,小夜又換了一套衣服:毛呢大衣和西裝襯衫以及呢絨背心的搭配讓人想到 存在于歷史故事里的黑手黨槍手,不由得讓我猜測她身上真的帶了槍,如她這般 完美的從者應當不會在細節上有所差池,她考慮的一定比我要多,所以我也就對 此感到放心,將車鑰匙遞到她的手中,她搶先一步乘坐電梯,我則按照自己的習 慣,晚個五分鐘左右再出門,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去了一趟洗手間之 后,踩著煩悶的心緒離開了房間,我知道之后便是真正值得發愁的事情在等我, 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究竟到底還能糟糕到什么程度。 車停在摩天大樓的正門口,我出門的一瞬間小夜便從主駕駛快步沖將出來, 撐著傘來到我身邊等我,此后便與我的步調保持高度的一致,走向汽車的這段距 離里,我不需要調整自己的步頻,小夜就能完美地跟隨在我的身邊,用雨傘幫我 遮擋掉所有的雨水,將我護送到副駕駛的位置之后自己才快步踱到駕駛位,熟練 的啟動汽車。 「深月女士?!管囬_向人類聯邦的政府大樓時,小夜一邊專心地cao縱著汽車 一邊問我:「今天的早飯是不是有點不太滿意?開會回來之后小夜會準備真正精 美的晚餐,還請期待一下?!?/br> 「我曉得小夜的良苦用心啦?!刮倚α诵Γ骸冈绮鸵呀浐馨袅?,不用放在心 上?!?/br> 「嘛啊,因為小夜不太懂得怎么和人交流,所以即使深月女士對什么事情感 覺不開心,小夜也只能從服務上著手想解決的辦法?!剐∫褂悬c尷尬地笑了笑。 「這不是你的錯,術業有專攻,你做的已經很不錯了?!刮疫@么說完之后沉 吟了一下:「你怎么看我和我的港區呢?」 「您的港區……當然是拯救我們的英雄啊?!剐∫购敛华q豫地回答,同時輕 輕地一轉方向盤躲開一個突然變道的汽車:「您帶領港區擊潰了塞壬,是我們所 有人的恩人,不像是其他聯邦國一樣為了地盤和資源明爭暗斗,一心只為了人類 的安全與自由在和塞壬全心全意的抗爭?!?/br> 小夜說到這里的時候眼睛里仿佛有光。而我也被這份情緒感染,抬起頭再看 那天空,似乎都不那么晦澀難明了,我突然意識到我可能就是這樣的一種人,需 要他人的肯定和支持,離開港區總是讓我不適應,那是因為沒有了艦娘的前呼后 擁,沒有了光輝和利奧的百般寵愛,脫離了屬于我的舒適環境之后,自然而然的 變得患得患失,想到這里我竟然也放松了幾分,雖說心下還是有些為自己惡劣的 性格而自責,可在被小夜以如此的心情稱贊之后,居然真的放松了下來。心情也 不如之前那般郁悶。就這么看著窗外飛速變換的風景,看著小夜將車開到政府大 樓。 我以為我會是最早來政府大樓的那個人,沒想到在我之前已經有一大群人到 達這里了。 人,黑壓壓的全是人,幾乎擠滿了政府大門前的街道,小夜的車堵在政府大 門口,我估摸著小夜也是屬于性子比較急的類型,她直接按了喇叭。 響亮的喇叭聲劃破長空,靜默矗立著的人群都被這來自背后的巨大聲響嚇了 一跳,他們齊刷刷的轉頭看向了我,其中有一個人指著副駕駛的我大聲嚷了一句 什么,然后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就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人群從極靜變得極其喧鬧, 我們的車依舊堵著,有人上來拍我這一側的車窗,將車窗拍的發抖。 「他們干嘛?」我有點不解地按了車窗的下降鍵,于是車窗緩緩下落,還沒 等我開口,一只手便猛地從窗外伸了進來,狠狠地抓住了我的衣領。 「擁兵自重的婊子!」窗外的人憤恨地咒罵著,然后開始朝著車窗里面吐口 水。我被扯得愣了神,雖然反應速度也足夠快,但是沒有想到在被拽住衣領之后 會被人從車外吐口水進來,一泡惡心的口水便直接吐在了我的臉上。 「滾回你的碧藍航線去,不許你把戰爭帶到這個城市里!」 「該死的家伙,以為自己僥幸打贏了塞壬就很了不起嗎?你是不是真的想把 我們全都轟平?」 「快把你那些該死的機械婊子全都毀掉!難道你不是人類嗎?」 雨點一般的謾罵在我還沒能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傾瀉到了我的耳畔,我的大腦 在這一瞬間陷入了一片空白,本來就纖細的身體被狠狠地向車窗外拉扯了去,眼 看著上半身已經快要被拽出車外了,在這個危難關頭,小夜的反應顯然比我要快 得多,她打開了汽車的天窗,從毛呢大衣的內兜掏出了手槍,槍口指著天窗的外 面,連開了三槍。 這種槍的款式相當古老,以至于擊發時的聲音可以用震耳欲聾來評價,槍聲 輕易地壓過了人群憤恨的吶喊,很快,以這輛車為圓心向外擴散,人們開始變得 噤若寒蟬,小夜的槍口指向了我那一側的人群,我聽到小夜用讓我震驚的嘶吼聲 咬出了兩個字: 「放開!」 抓住我衣領的那只手猶豫了一下便放了開,小夜在駕駛室cao控著我這邊的窗 戶上升,那之后人群自覺 的從我們的去路處讓開,小夜慢慢地開車,門禁識別過 我們的身份之后自動打開為我們讓路,我們的車從容地駛進人類聯邦政府大院, 但我則完全不像是這輛車表現出的那樣從容,直到小夜將手帕遞到我的手里之前, 我甚至都忘記了我的臉上還有一大泡口水這件事。 為什么他們這么恨我?為什么? 就因為我是艦娘的指揮官?就因為我有現在最強的軍事力量?至于嗎? 這個城市的人恨艦娘恨到這個地步嗎?可是為什么呢?我理解不了,明明我 什么都沒有做??? 渾渾噩噩地將臉上的口水擦拭干凈,那之后小夜便將車停在了停車位,我呆 坐在座位上,半天都沒有動靜,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概還是沉浸在震驚中 沒有緩過神來吧,等到大概兩點四十分左右,小夜大概也實在看不下去我的這幅 慘相,拍了拍我的大腿和我說:「沒事的,那些人都是些很容易被煽動的蠢蛋, 說不定都是拿錢辦事呢?!?/br> 「我知道?!刮毅读撕靡粫翰畔乱庾R的回復了一句:「謝謝你啊,小夜, 謝謝你?!?/br> 那之后的一整個下午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度過的,渾渾噩噩地踏進會場之后 渾渾噩噩的和其他所有人打了招呼,安德魯從我的身邊走過,我和他誰都沒有理 睬誰,然后會議就這么開始了,我們坐在一張極其巨大的圓環型長桌上,中間是 一個類似于演講臺的擺設,上面有話筒,各個聯邦國的代表輪流發言,我好像也 需要發言,我狀態很差,所以輪到我的時候只能簡單地匯報一下今天上午傳給我 的港區財報和周邊城市的重建情況,那之后又例行感謝了一遍在場的所有人,之 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會議的后半程好像是吵起來了,我記不太清,好像是 坐位正相對的兩個國家代表對于塞壬資源的分配非常的不滿意,這兩撥人吵了好 一會兒,也沒見有人去指指他們,結果吵來吵去,這兩個人居然將矛頭指向了人 類聯邦的總統,他們對于每年向人類聯邦投入的資金表示出了相當程度的不滿, 夾槍帶棒地表示再出資支援碧藍航線港區顯然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 不過那會兒我正處于下午被暴民襲擊的余韻之中,以至于根本沒有怎么理睬 這兩個人含沙射影的指責,事后想想這說不定還是個明智的決定,如果我一時急 火攻心和他們吵起來的話,說不定會有一群人假裝做和事老來指責我的港區,人 類聯邦負責人是個看上去如同一只老鷹一般的老頭子,對于會場上越來越嚴肅的 氣氛倒是也沒有說太多其他的話,而是如同一塊石頭一樣安靜地坐著,等待他們 吵完。 第一天的會議就這么結束了,會開了大概兩個小時,我出門的時候,小夜在 門口等我,問我心情有沒有好一點,我慘淡的笑了一下,點了點頭,她便也懂了 到底發生什么,而這會兒門口聚集的那群人在各大聯邦國首腦離開政府大樓的時 候就開始齊刷刷的喊「廢除艦娘」或者「反對霸權」什么的。亂哄哄的嚷了半天 之后,小夜把車開出去,一邊迎著那些家伙慢慢開車,一邊又把她那把口徑不小 的手槍上膛,揚了揚手里的槍示意那些家伙退開,于是離開政府的路便暢通無阻。 回到大陸酒店之后亦是心情很差,沒有什么心思吃飯,雨還在下,我也一直 沒什么好氣色,小夜看到我的狀態差成這個樣子,也沒有過多的糾纏我,留下一 句「有需求可以隨時按鈴」之后便離開了房間。 晚上的時候接了兩個電話,第一個電話是利奧打來的,那會兒我剛在旅店坐 了沒多久,他問我有沒有事,是不是會場上的情況不太妙。 我當時還想打個馬虎眼糊弄過去,但是聯邦政府門口的情況是被全程直播的, 從人們高喊著口號到小夜比劃著手槍把人群驅散,光輝都憂心忡忡地看在眼里, 大概也猜到了我的心情一定不會好,所以才喊利奧打了這個電話給我。 我自然只能用「我能處理」一類的話來糊弄過去,那之后便是對著落地窗外 的城市發呆,一呆就是二十分鐘,喝了點酒,沒什么意義的翻了一會兒文件,又 簡單的睡了一會兒,睡眠時間很短暫,很快便醒來,城市已然是深夜,霓虹燈的 閃爍顯得那么千篇一律——大概是十一點鐘左右的時候,我接到了另一個電話, 來自港區的企業。 「指揮官,十點鐘左右的時候有一個連左右的士兵荷槍實彈的闖入港區?!?/br> 企業的聲音穩重,似乎是想用她那特有的英氣安撫我的情緒。 我知道這個消息之后腦子里「嗡」的一聲,心里知道一些事情已經避免不了, 甚至沒有特意詢問企業匯報的這一事情的結局,不過企業還 是恪守著臨時指揮官 的職責,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我。 「晚上十點零三分的時候,一隊士兵來到港區門口,宣稱有重要的戰略任務 要在港區內交接,但我們這邊沒有收到任何來自您的口頭命令或者書面文件,所 以自然沒有放行,當時在港區門口附近執勤的是威奇塔……等我和黎塞留主教趕 到現場的時候,威奇塔在門口喊著她每次凱旋時都會喊的臺詞,腳下踩著一個被 打到左臂骨折的士兵……」企業盡量簡短的敘述了事情的經過,而我的心情也隨 著企業的報告越來越沉重。 「行,我知道了,這樣,今晚開始港區執行輪班制度,港區內能夠攜帶艦載 機的艦娘要隨時保持有偵察機在港區領空戒備,所有艦娘都要配給實彈?!刮夷X 子里已經差不多能夠想象得到那個場景了:超級威奇塔腳踩著一個倒霉鬼士兵, 大喊著「蝦兵蟹將,不是我一合之敵」然后發出嘲諷的冷笑的場景,總而言之, 這件事情會被如何借題發揮我心里已經有數了。 這群士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十有八九是安德魯的手下,至于明天的會議, 我估計著情況差不多應該是這樣:安德魯他們聯邦國的尼古拉斯總統會怒不可遏 的斥責我的手下傷害他的士兵,并且質問我為什么不遵守人類聯邦共同簽署的戰 略協議,然后就會有人支持他,再之后,就會有人以此為契機表露出想要退出聯 邦的意愿,強迫人類聯邦的領袖做出我的辭職與聯邦分裂二選一的選擇題,而為 了維持人類聯邦「牢不可破」的聯盟,我必然會被送到火上炙烤一番,到時候可 就不是小夜開幾槍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我知道了,指揮官,您那邊沒有事吧?」企業的政治目光何其卓越,她當 然看得出這個事件背后藏著的戰爭的火苗。 「我沒事?!刮艺f完,話筒兩邊就陷入了死一樣的寂靜之中,我們兩個人都 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和要執行的cao作心知肚明,她在等我發號施令,但我卻在 這一刻遲疑了。 我該率先把這個城市送入火坑里?我這個已經被整個城市,乃至整個人類視 為多余的人? 天啊,深月,想想今天中午那一雙雙怨毒的瞪著你的眼睛,你怎么還敢毀滅 他們心中對你的最后一絲期望? 想想你的父母,你的自作主張和固執己見讓你和他們二老人生中最后的記憶 是一場激烈的爭吵,那之后你連他們的遺體都沒見過。 想想你的家庭,想想利奧和光輝,難道他們會希望自己家庭中的一員讓整個 家庭都被重新推進戰爭的旋渦嗎?就為了你一時的意氣用事?你周圍那些曾經愛 你的市民,會因為你之后的行動,遭到人類聯邦的火力轟炸,只要你下達了你心 中想要的那個命令,你就會面對這些事情。 可是……等等?在我做出這么多關于之后可能發生的事情的猜測后,我突然 意識到了一個讓我非?;炭植话驳氖聦崳?/br> 我變得畏首畏尾了? 不對勁啊,當時那個在最危急時刻率領五位艦娘突圍的你去哪了? 那個在塞壬撲向指揮大樓時,指揮艦娘在港區打巷戰的你去哪里了? 是因為有了家庭了嗎?家庭讓我軟弱了嗎? 我在心里這么詰問著自己,可這樣的詰問越是多,電話那頭的企業就越是慌 張,她能夠聽出我話語中的不堅定,可她又無權阻止,包括她在內的所有港區成 員都無條件地支持著我的一切決定,這不僅僅是因為心智魔方在創造艦船時建立 的無形的從屬契約,更是源于在長年累月的陪伴中形成的對我的信任,即使有一 天我真的下達了讓她們全部服從分配,自主進入解體渠的命令,她們也會在笑著 和我道別之后從容地走進去等待解體,但是我怎么可能忍心這樣做?天啊,是誰 在人生中最艱難的時間里陪伴了我?是長門和伊麗莎白那奶聲奶氣的威嚴,是埃 爾德里奇每一次帶著點電流刺激的抱抱,是蜷在我辦公室睡去的拉菲,是盡職盡 責的貝爾法斯特,是喊我去釣魚同時和我暢談人生感悟的江風,而現在的我居然 會在放棄我的艦娘和放棄我的安穩生活中間躊躇? 但是……事實確實是如此,我沒辦法從這種猶豫中解脫出來,最終只是輕輕 地對企業說了一句「這事情我之后會下決斷,你等我電話吧?!购蟊銙鞌嗔穗娫?。 「我他媽好討厭我自己?!箳鞌嚯娫捴笤诜块g里踱步的我無力地抓了抓頭 發,深刻地感覺到自己身為港區指揮官的能力不足,如果再猶豫下去,明天的我 將沒有任何回旋的機會,事情如果發展到那個地步,恐怕需要小夜在身上綁滿炸 彈,拿出要和在場所有人玉石俱焚的架勢才行 了,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我卻沒有下 定決心的勇氣,我在懷疑自己的每一個決定,這一切都源自于我對自己存在感的 認同越來越淡薄,我知道這樣絕對不行,可又有誰能在這個困境中伸手幫我一把 呢?小夜嗎?說到底她都是一個與我締結臨時關系的侍者罷了,有誰能—— 「深月小姐嗎?」安置在房間門口的對講機突如其來的響了。 「嗯,我在?!刮衣淖叩介T口接通對講機:「不需要服務,我也不餓, 簡單沖個澡就好了?!?/br> 「呃,您不必如此消沉,小夜不會特意來打擾您,只是有人想見您?!?/br> 「……」我那本就緊張敏感的內心立刻繃直成了一條線,仿佛是一根馬上就 要崩斷的弓弦似的,這會兒我回答小夜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是……安德魯嗎? 通知下去,今天我不見任何人,小夜準備好武器?!?/br> 「深月女士,按理來說我應該精準地執行您的每一條命令……」對講機那邊 的小夜沉吟了一下:「不過雖然聽起來很奇怪,但是來的兩個人戴著的是和您一 樣的戒指呢?!?/br> 戴著一樣的……戒指? 我張開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的藍寶石戒指閃爍著華貴的光澤,那是婚禮 上利奧花重金為我和光輝定制的,在那個特殊的日子被同時戴在了我和光輝的手 上,可是怎么可能呢? 「他們長什么樣子?」我的身體有些沒法抑制顫抖的欲望:「是一男一女嗎?」 「前臺反饋的消息確實如此,一個高個子戴眼鏡,一個身材非?;鹄?,銀色 長發?!?/br> 「讓她們進來!」我下意識地喊了出來,之后才意識到自己到底有多么失態, 但我等不了那么多了,我的眼淚立刻從眼眶中掙脫出來,我拼命地用紙巾去擦, 想要以一個完美的形象去迎接我生命中最愛的兩個人,可我卻怎么都抑制不住自 己激動的淚水——就像是王子和公主的童話故事一樣,在我最動搖,最猶豫也最 掙扎的這個時刻,他們恰到好處的跨越了幾百公里的阻礙,只為來到我的身邊。 我不需要等上太久,電梯很快的,到樓頂也就是幾分鐘的事情,可就是這幾 分鐘對我來說就像是一輩子那么漫長,分別的這短短幾天也好像是一個世紀那樣 折磨人,我想念他們,從未有任何時刻像今天這么想,想到五臟六腑都痛,以至 于當我聽到光輝穿著的高跟鞋以她特有的優雅踩出有節奏韻律的「嗒嗒」聲時, 我幾乎是跑著去打開房間的門扉。 他們就在門口,光輝和利奧,這兩個本該待在家里或者待在港區的,我的家 人,他們站在門口,利奧的穿著很樸素,就像是他平時在咖啡廳招待客人那樣, 而光輝的著裝則維持了她平日里一貫的大膽風格,低胸的連衣裙,裙擺很長,卻 沒有沾染到任何一絲來自大地的灰塵,纖白的衣裝與皮膚,和那滿頭的銀色長發 相得益彰,沒有讓眼前這個玉人有任何不協調或者突兀的地方,而利奧也是老樣 子,是啊,我們才幾天不見,能有什么了不得的變化呢? 「你們……來了啊?!箘傞_始的我還假裝云淡風輕:「進……快進來坐啊?!?/br> 「指揮官……」光輝那寶石一般的眸子盯著我看,我這才注意到我那好不容 易擦干的淚水又一次流了出來,于是我便也不再假裝堅強,我直接撲進了利奧的 懷里,光輝也從側面緊緊地摟住我的身體,而小夜呢,就在不遠處站著,朦朧中 我看到她笑了出來,似乎是為這溫馨的場面感到欣慰,我們一家人抱在一起,現 在再沒有什么力量能讓我動搖,我只需要聽聽她們的意見—— 等到我們進了房間之后,利奧和光輝先是嘖嘖贊嘆了一番這個房間的布置風 格,并問我第二棟房子要不要也按照這個風格裝修一番,我聳聳肩表示都可以, 那之后便是在房間里到處走走轉轉,利奧還難得地對桌上足球表示出了濃厚的興 趣,不過我知道現在不是玩的時候,現在是晚上的十一點半,他們千里迢迢的趕 過來,一定很累了,但是港區那邊的企業,精神卻更是時時刻刻地緊繃著,她在 等待我的最終決定,等待著我有可能將整個世界都推入火坑的決定。 「利奧,光輝?!刮艺埶麄冏?,他們便在沙發上坐好,并準備好了了認真 聽取我的苦惱,我沒有把覺得自己比不上光輝的那一點拿出來講,但除此之外, 我都事無巨細地給他們講了出來,自己的心路歷程也好,自己對于一些事情的看 法也好,自己的視角觀察到的局勢和此后的分析也好,全部說了出來,而在我講 到自己差點被人群從車內拽出去的時候,我看到利奧和光輝的拳頭猛地攥緊了— —等我一五一十地給我的家人們講完這些事情之后。 光輝和利奧看了我很久,最 后是光輝首先站了起來,以前所未有的,公事公辦的語氣表明了她的立場: 「深月醬,我支持你的一切舉動,我愛你,正是因為你將艦娘也視作與自己 同等的生命看待,現如今你能同時為家庭和港區考慮,我很感動?!?/br> 那之后她張開了臂膀,緊緊地擁抱了我一下,不過說起來我們兩個人的擁抱 總是有些費力,因為胸部都不小,所以抱在一起難免會有火星撞地球的碰撞感, 導致我們沒辦法真正地緊貼在一起,而且這個場面或多或少的有些色情——但這 無關緊要,我看向利奧:如果說光輝代表的是我思緒中關于港區那一部分的牽絆, 那么利奧就代表著我對人類世界的牽絆,我在等他的想法。 而他沒有讓我等太久,利奧靠在了沙發上,看著我,然后一字一頓的對我說: 「我不想讓你被欺負,同時我也支持你的一切決定,并準備好了為你的決定 付出所有我能付出的。記住,一切決定。我親愛的深月?!?/br> 「謝謝你們!」在聽到兩位家人的肯定答復之后,我堅信自己心中的疑慮已 經全部被打消了,如果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支持我的決定的話,那些無關緊要 的人,那些我根本不認識的人,那些反而想要以懷疑和憤怒對待我付出的人,從 此在我的心中徹底的沒有了任何地位,在這個信念被堅定了之后,我深深地親吻 了一下光輝和利奧的嘴唇,至于這二位也自然非常享受和我久別重逢的吻,在我 掏出手機的那個瞬間,我驚訝地看到利奧的褲襠腫脹起了老高—— 「咳咳……」見到這番景致的我立刻感覺到自己的心底升起一股旺盛的火焰, 灼燒得我喉嚨沙啞,我連忙喝了一杯水潤喉,然后才將電話撥給企業: 「指揮官,您決定好了嗎?」企業的聲音里摻雜著相當程度的緊張,她知道 我接下來的話會決定整個港區的命令。 「我決定好了?!刮业穆曇艉軋远ǎ骸概闪灰陨系呐災飦磉@里,我的位置 是聯邦中心島的大陸酒店,我需要大家在明天下午的三點鐘之前到場,另外,我 希望來的是性格比較溫和的伙伴,畢竟沒有一定要開戰的必要,嗯……請讓腓特 烈大帝來吧?!?/br> 「……遵命!」企業的回答也斬釘截鐵,擲地有聲,我重新找回信心的語氣 企業是聽得出的,大概她也為我的決定感到快樂和感動吧,我不清楚,但是我知 道,此后即使是要面對地獄我也不會怕了。 我丟掉了手機,屁顛屁顛地跳進利奧的懷里,利奧則將我摟住,我們對視著, 而我的手才沒有閑著,早就已經攀上了光輝那對兒讓人流連忘返的柔軟。 一場熊熊大火即將被點燃。 ChapterTwo歡樂頌 越是年歲增長,我越是認知到自己對于性的渴求到底到了什么地步,這是天 性使然還是利奧的本領手法實在高強呢?這個問題我從來未曾思考過答案,但是 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只要情欲被撩撥起來,我就會化身成一只難以控制的野獸, 這具身體會一直渴求著性的刺激,直到身體崩解成零碎的齏粉。 總統套房里,我與光輝和利奧纏綿在一起,肌膚和肌膚互相貼合著,利奧倒 是老神在在,似乎并不著急讓事情發生得太快,他好像在想一些事情,我和他吻 了好一陣子,拼命地攫取著他口腔內帶著淡淡咖啡香氣的唾液,光輝也輕輕地掀 開利奧的衣擺,可利奧卻顯得有些無動于衷。 「在想什么?」我輕輕點了一下利奧的鼻尖:「我已經不擔心接下來的事情 了,利奧還有什么放心不下嗎?」 「我其實來之前就一直在想,雖然你和光輝好像都不是非常重視,但是今天 的日子好像還蠻特殊的?!估麏W撓了撓頭,把我放了開,然后走到隨身攜帶的旅 行箱的旁邊翻找了起來,隨后他找出了一個小小的盒子。 「去年的今天我們舉辦了特別的婚禮,今天……應該是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br> 利奧難得地露出了一絲靦腆,而我和光輝都是一愣。 結婚紀念日,對啊,我們怎么都忘記了。 戰火紛飛的那段歲月里,生活的儀式感被隨時有可能降臨的炮擊與不斷向城 市周邊海域進犯的塞壬給攪毀,從這段時光中走出來的我和光輝,不像利奧那樣 喜歡去抓住生活中小小的美好,這造就了我與利奧還有光輝身份上的不同,現在 想來,指揮戰爭的人,參加正面戰爭的人,受戰爭影響的人,居然能走到一起組 成家庭,真是一件奇妙無比的事情。 而截然不同的出身與觀念也直接導致了我與光輝根本沒有刻意地記下這個特 殊的日子,可話雖如此,我與光輝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幸福的感 覺還是自心 底涌了上來,我與光輝并排坐著,我和光輝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手指扣著,好 像是一把分不開的鎖,我們都期待地看著利奧,期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我給你們準備了禮物……雖然我知道你們連生日都不怎么過,不過我覺得 這個日子還是有紀念的意義,呵呵呵……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很幼稚?」利奧像是 個羞澀的小伙子似的一邊撓著腦袋一邊傻樂。 「怎么可能呢?!构廨x笑了笑:「利奧能記得這件事情,我很幸福哦,深月 醬也是一樣的吧?」 「是啊?!刮野l自內心的笑了起來:「利奧不說的話我們都忘了?!?/br> 「嗯,所以我給你們準備了這些小玩意兒,首先是光輝的?!估麏W這么說著, 牽住了光輝沒有抓住我的那只手:「光輝,站在我面前吧?!?/br> 光輝自然是對利奧極其順從,我看了她一眼,少女那純潔可愛的俏臉上寫滿 了對于接下來發生事情的好奇,藍寶石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波流轉著,似乎 正在猜測一會兒會發生的事情,穿著低胸連衣裙的她踩著白色高跟鞋站在這個豪 華房間的空地,利奧也站在她面前,雖然平日里看光輝會有「她很高挑」的感覺, 但相比于利奧,光輝還是顯得有些嬌小可人,在光輝面前站著的利奧看著光輝, 然后半跪了下去。 「欸?啊……啊啊啊咧?」被利奧動作嚇了一跳的光輝想要伸手去扶利奧, 而利奧則用自己的動作制止了光輝:在我和光輝驚詫的目光下,利奧將手中那個 包著天鵝絨的深藍色小盒子打了開,我好奇地湊上去看,只見一枚極其漂亮的藍 寶石戒指靜靜地躺在那個小盒子中。 「欸……?」短暫失語的光輝一時半會兒只能重復這代表著驚訝的象聲詞, 我看了看利奧那有些害羞但是堅定的面龐,心中大概明白發生了事情,只聽利奧 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 「高貴的皇家空母,親愛的光輝小姐?!估麏W的眼神是那么的虔誠,而意識 到將要發生什么的光輝則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她驚訝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 這樣的氛圍中,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聽著利奧對光輝說道: 「一年的相伴并不漫長但也并不短暫,我們的誓約因深月而起,那時候一切 都好像是逢場作戲一般,可這365個日夜,讓我深切的意識到了你的優秀與溫柔, 我愛你,愛得無法自拔,一年前的今天我只是為你戴上了戒指,卻沒有向你求婚, 如今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我想邀請你與深月,共同陪我度過漫長的人生旅途,光 輝小姐,你原意嫁給我嗎?」 氣氛在這突如其來的小浪漫中仿佛裹上了甜蜜的糖霜,甜得讓我窒息,我感 動地看著這兩個身影,心中感慨良多的同時,竟然也泛起了一陣小小的不滿,而 還沒等我消化心中的那份不滿,光輝就流出了幸福的熱淚,并輕輕地用手指敲了 一下利奧的腦袋: 「你這個傻蛋?!?/br> 然后她向利奧伸出了左手,激動地說道:「我愿意,我當然愿意啊?!?/br> 那之后,便是戴上戒指和甜蜜擁吻的過程,光輝淚如雨下,她怎么會不幸福 呢,剛開始組建家庭的時候,她只當利奧是我的附庸,當做是一個多余的存在, 可是時間的推移讓光輝也認識到了這位畫家的優秀和溫柔,如今她們之間的愛早 就已經堅不可摧,她們擁抱著,以最下流的姿態擁吻著,唾液的絲線在她們的唇 間懸掛著,我愣了愣,低垂了眸子。 那我走? 我甚至準備稍微回避一下這個幸福的場景,再抬頭,我看到利奧輕輕咬住了 光輝的耳朵,對光輝耳語了一句什么,而光輝則紅了臉,輕輕地點了點頭。 「深月,我也有禮物要送給你?!估麏W和光輝分開,在走向我之后抓住了我 的手,我有些茫然無措的被他拽到一邊去,滿腹狐疑地等著利奧的禮物,而當利 奧將他為我準備的東西從手提箱里拿出來之后,我愣了一下。 皮質的項圈……鐵鏈和……三枚純金的細環? 「利奧……?」我看中利奧,有些說不出話,但心中的某個角落正在難以逆 轉的涌出甜蜜的暖流,就好像是小時候的春節,收到父母準備的意外禮物一樣, 那是一種驚喜又幸福的情緒,我似乎知道利奧要做什么了,可是—— 利奧手里抓著這些東西,然后猛地把我抱住。 「對不起,月?!顾е业亩?,在我的身邊輕輕地說著:「我知道深月 的心里有委屈,這一年里我也檢討了自己,很多時候沒能給你我的關懷,忽視了 你的感情,讓你傷心了,讓你動搖了,但我一直想說的是,你永遠是我心中無可 替代的不可或缺,所以…… 接下來的人生,我會好好奉陪你的一切?!?/br> 而這時候,光輝的聲音也逐漸的接近了我,站在我背后的光輝,我感覺得到, 她接過了利奧手里那些怪里怪氣的配飾,而利奧則在我的耳邊繼續說著: 「深月是最喜歡zuoai的變態抖M,這種事情身為丈夫的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深月的靈魂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yin蕩,這種事情身為丈夫的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所以啊,深月,結婚紀念日我向你的求婚和對光輝的不一樣?!?/br> 哈啊……哈啊…… 明明是過分的羞辱,聽在我的耳朵里居然沒有讓我感到一絲的不適,我的臉 無比的紅,心跳也無比的快,眼角的余光瞟向窗外,雨難得的停了,積蓄著雨水 的烏云紛紛退散,像是為登場的主角騰出舞臺一樣,退散的烏云正托舉著蒼穹中 的一個明亮事物——那是月亮,一輪滿月正鑲嵌在天幕,散發著屬于它的柔和光 芒,那是帶來潮汐,傳揚屬于太陽光輝的天體,在這晴朗的夜空,在這群星都被 過分強烈的人造光芒給熄滅的時代,它是深夜的人們能看到的,唯一的自然光源。 「我最愛的,也是最yin蕩,最下賤的女孩兒深月,你愿意當我與光輝的狗嗎?」 「欸??」這次輪到我呆滯了。 「是的,在人前我們是和睦家庭和恩愛夫妻,但只有我們三個在場的時候, 深月,我希望你做我們的狗,隨時用以滿足性欲的狗,能夠接受各種yin蕩玩法的 狗,你會成為我和光輝調教的對象,相對的,我們都會全心全意的將你變得更yin 蕩,更下賤,更懂得在性愛里得到快樂?!估麏W的聲音充滿磁性,帶著氣聲撲到 我的耳朵里,讓我的耳朵發紅,讓我意亂情迷。 這是利奧為我私人訂制的,專屬的表達愛的手段啊。 我立刻就意識到了這個事實,我是什么樣的人,利奧和光輝怎么會不清楚呢? 而我在心里不也是在拼命地期待這種事情嗎?我不是無論如何也想被利奧那根巨 大的roubang不由分說地干到欲仙欲死嗎?而一向靦腆的利奧,居然為了我踏出了那 一步,為了迎合我的本性,為了表現出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他居然不惜做到這個 地步。 天吶。 在這個瞬間,我內心深處yin蕩的本性被觸碰的感覺,轉化為了滿意出來的幸 福,如果是從前的我可能會為這樣的自己而感到羞赧,而現在不同了,現在的我, 為此而無上喜悅。 我就是一個變態啊,我就是一個沒有性愛就沒辦法正常生活的女孩子啊,這 怎么了?這不是很好嗎?承認這種事情很難嗎? 有你們肯滿足我,肯寵著我就夠了啊。這么想著的我,不需要多久的猶豫和 躊躇,我的本性,我對這個家的愛,讓我的股間已然濕透,不需要其他的表達, 不需要任何的語言,我也沒有哭泣,而是回應似的咬了一下利奧的耳垂,將熾熱 的呼吸送到他的耳廓和脖子: 「我愿意?!?/br> 紅著臉回應這份邀請的我,本就已然升騰起來的情欲如今更是有舉火燒天之 勢,我的呼吸都開始下意識的變得沉重,一邊答應著利奧另類的求婚,一邊一顆 一顆的解下自己上衣的扣子,讓自己上半身的美好rou體毫無保留的被剝離出來, 好像一切遮擋都成了無用的阻礙,我脫下了衣裳,用那對兒碩大的yin熟蜜瓜撞碰 著利奧的胸口,然后輕輕地對光輝說: 「光輝,幫我解下胸罩吧,拜托了?!?/br> 而光輝則用干脆利落的手法回應了我,黑色的印花文胸在解開了后背的扣子 之后還掛在我的胸口,而已經和利奧分開,準備迎接更緊密結合的我則將胸罩一 把扔到了一邊: 「那,請兩位主人調教狗狗吧~」我忍不住伸出了舌頭。 光輝在我的后面貼住了我的身體,那對兒在港區里傲視群芳的巨乳即使隔著 衣服與胸罩也能讓我感受到令人窒息的彈性與柔軟,光輝和利奧,這兩位在我如 今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分別站在了我的前面和后面,我感覺我有很久沒和利 奧對視過了,尤其是這么站著互相凝視彼此,我想起我們確定關系的那個晚上, 剛被轟炸過的城區廣場蕭條破敗,殘垣斷壁隨處可見,可大理石制的天使雕像卻 完好無損,他和我都沒說話,但他和我都知道會發生什么。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 我站在利奧的面前,看著他的眸子,看著他那比一年前要稍微圓潤了一些的 面龐,他現在看上去更有男子漢的氣概,更健壯也更能夠給人安全感,安逸的生 活讓他眸子里那些因為觸碰到了世界殘酷處而浮現出的憂傷有所鈍化,可我是知 道的,他對藝術的向往與追求從來都未曾熄滅,他仍舊以最崇高的熱情 愛著世界 與生活,也全心全意地愛著我,在這三個人組成的婚姻關系中,他包容接納著我 與光輝,但又從不卑躬屈膝,從來都是如此,在這個突如其來的甜蜜中,我看著 利奧,他也注視著我,努力地克服了他心中對于有些羞恥的性愛的抗拒,從光輝 的手中接過了其中的兩枚純金打造的環。 「深月,知道這兩枚環是戴在哪里的嗎?」利奧向我展示著那兩枚造型頗為 好看的戒指一樣的金環,似乎在試探我的閱歷。 「是戒指吧,要戴在無名指和中指上嗎?」我撓了撓頭。 「看好?!估麏W輕輕地將戒指伸向了我,而我也順從地遞過了自己的手,期 待著戒指被戴在手上的那種幸福感降臨我的大腦,身后的光輝正在專心的為我調 整項圈的松緊程度,項圈是黑色的,摸起來感覺像是最高等的那一檔小山羊皮。 「深月的膚色很白,很配這個項圈的顏色呢?!构廨x這么說著,將項圈的皮 扣為我緊了緊,留出了能讓一指通過的寬窄,我稍微活動了一下脖子,這種感覺 很新鮮,之前我從來都沒有戴過這種大小的頸飾,而還沒等我適應這種奇妙的感 覺,我的rutou便感受到了一陣尖銳的刺痛。 「嘶!」刺痛感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低頭看去,那枚金環在利奧精巧的手 法下刺入了我的rutou,一縷淡淡的血絲自rutou處涌出,與之伴隨的是rutou內部仿 佛有什么東西穿過的感覺,那枚金環可以從中間拆開,拆開之后便會如同吐露出 毒牙的蛇一樣露出尖銳的榫卯結構,金針的部分很長,至于金環呢,則是中空的 設計,估計平時就是用于收納那根尖銳的針,這會兒那根針便精準無誤的刺進我 的乳首,而我的rutou早就因為和利奧與光輝的共處而變得硬挺充血,于是想要把 這枚環刺進去簡直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疼嗎?」利奧看著我,笑了:「這個是乳環,和你的項圈一起,都是你成 為我們小狗狗的證明,是主人給你的印記,所以哪怕再疼,你也要給我忍住,變 態深月?!?/br> 「咕……這個未免有點……」穿乳環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我之前從來 都未曾聽說過,而利奧則專注于將這枚乳環重新扣起,讓它重新變成一個完整的 圓,光輝在我的身后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邊輕輕廝磨著: 「抗拒嗎?可是深月的呼吸為什么這么急促呢,哦呀,臉已經紅到耳根了, 被主人們打上印記就這么興奮嗎?」 「我……」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心跳飛快又有力,簡直像是一面鼓似的,利 奧將乳環穿好,然后耐心地用一只手掂起我的另一只rufang,那只有力的大手狠狠 地捏了一下我胸前這團yin熟的脂肪,這個疼痛也有些尖銳,不由得讓我發出一聲 驚叫。 「啊嗚??!」 還沒等我發出更多的聲音,在我身側的光輝就伸出了一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唇: 「乖狗狗,我和利奧為你定制的第一課就是,不要猶豫,坦率地說出你的想法?!?/br> 這樣說著的光輝,伸出了另一只手的纖細手指,像是戴戒指一樣將我右乳的 乳環穿在了手指上,然后輕輕地拉扯,rutou被拉拽的感覺帶著疼痛,我感覺得到, 不止是我的rutou,連帶著我的整只rufang都在光輝手指的作用下被拽著產生輕微的 形變。 「現在,乖狗狗,告訴主人們,被穿上乳環,興奮了嗎?開心嗎?」光輝的 聲音完全不像是過去的那些年,我認識的溫柔大jiejie,她像是一只魅魔,那本就 能讓人沉醉進去的聲音中飽含著魅惑與邀請,就好像是引誘亞當吃下禁果的蛇, 但即使如此,那獨具皇家風格的優雅與溫婉也仍然蘊含在光輝的聲音之中,而我 也在這個簡單的動作中認清了這個晚上我的身份—— 只需要直面自己那激跳著的內心,只需要輕輕喚出靈魂底端的渴望,將渴求 yin欲的訴求闡述給這兩個以全新的身份愛我,關注我的,我的兩位愛人就好。 「是的……」這一次開口,我自己都留意到自己的呼吸急促:「深月因為被 穿上乳環興奮了……深月是利奧大人和光輝大人的狗狗,呼呼……汪!汪喔!」 我一邊回應著光輝的問題,一邊輕輕地模仿狗狗的聲音叫了兩下,而利奧則 像是特別滿意似的,握住我的乳尖,讓那顏色已經變深的rutou更加的突出,然后 將另一枚乳環刺進了rutou。 「哈嗚——」我輕輕地叫喚著,如同靜脈注射一般的輕微刺痛發生在敏感的 rutou上如今已經不會讓我皺眉,反而讓我興奮不已,我的身體隨著金針埋入我的 rutou而顫抖,終于在針尖從胸前蓓蕾的另一側穿出時,達到了一次劇烈的高潮, 明明自己的股間還 沒有接收到任何的觸碰,就已經到了這個狀態,事后想來,大 概是內心深處渴望被粗暴對待的靈魂與渴望被重視的愿望一次性得到滿足而感到 心靈的巨大滿足,才釀成了這次僅僅是刺穿rutou就帶來的高潮吧。 「嗚咿咿咿咿——哈啊……」高潮了一次的我身體已經有些開始發軟,而光 輝則像是乘勝追擊似的,直接親上了我的嘴唇。香香軟軟的舌頭無視了我那只是 微微開啟的唇齒,直接鉆入了我的口腔,翻攪著我的唾液,那靈巧的舌頭,現在 我已經完全不是它的對手,舌頭被輕光輝而易舉地用舌頭挑起,然后被光輝玩弄 于雙唇之間,而我的全身上下已經不知道敏感到了一個什么程度,即使是被親吻 著嘴唇,啜吸著舌頭,我也感受到無上的快樂,就好像是連口腔內部都變成了敏 感帶一般。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