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起點男穿到晉江文_分節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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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守笑了起來,聽武刑空這么說,蕭守才算真正放心了。之前說出運兵的猜想,武刑空沒有動手,現下又拋出誘餌,卻被武刑空直接拒絕。想來,武刑空是真的拿自己當兄弟看的。 心下大安的蕭守對著蓋上了免檢合格章戳的武刑空徐徐道來:“如果我是海佑的主人,我最掛心的不會是海佑勢力的擴大,而是海佑的勢力太大。海佑的勢力現在已經太強了,強到成了皇權的威脅,所以,我要干的事就是讓海佑發展出自己的政治勢力。處于征戰中的誕柯島無疑是個好選擇,無論是自己上還是培植個傀儡,對于海佑都不是難事。二皇子借兵,借的,說不好就是背后藏著海佑的那支兵。而二皇子的許諾很簡單,那就是登基后默許這支兵統一誕柯,搞不好他還傻乎乎地答應提供點資金贊助呢?!?/br> 武刑空轉過身,看著這個又一次輕易將真相捅破的少年,瞳孔瞬間變得幽深:“蕭守……這話,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再不要讓第三個人聽到。在擁有足以自保的實力前,過分的聰明只會帶來災難?!?/br> 聽到武刑空這般警告,蕭守的笑容越咧越大,悟空,我果然沒看錯人!“我剛剛猜的,才是海佑決定站在二皇子身后的真正動機吧?!?/br> 武刑空不置可否。蕭守一而再再而三地拋出驚人之語,到底想干什么?逼急了自己對他背后的世子而言也沒好處吧。 蕭守笑著繼續:“且不說二皇子是否能成功,就算他成功了你又能真的保證他會履行諾言么。二皇子的實力目前看來的確是最有希望坐上那個位置的,問題就在于,他的底牌太多了,所以,要反悔的時候,也比別人來得容易。與虎謀皮,談何容易。海佑當真是無路可走了么,選了這么條看似光明的死胡同?!?/br> 武刑空有些搞不明白蕭守到底想干什么了?!暗悄壳岸?,二皇子的確是最好的選擇?!?/br> 蕭守嗤笑:“那是因為你傻,誕柯的混亂對于碧凌王朝而言是必須的,不然這個全民皆兵的貧瘠之地下一步要咬的就是碧凌這塊肥rou了。不管是誰當皇帝,都不可能真的坐視誕柯統一。既然如此,誕柯就保持著不統一就好了?!?/br> 武刑空蹙眉,蕭守這架勢看著不像是要給世子但說客啊?!澳氵@是何意?” 蕭守jian詐一笑:“如果,誕柯只剩下兩個最強的部族對峙,對于碧凌而言也未嘗不是件難以接受的事兒。我們要做的事,就是讓這兩支部族都姓武。缺錢的時候,一家就迅速弱化下,相信碧凌會很樂意扶貧的?!?/br> 武刑空終于明白蕭守要干什么了,他不是要幫世子而是要幫自己!武刑空驚喜地一把握住蕭守的肩:“你的意思是……我海佑控制兩個部族,讓他們在明面上保持爭斗,這樣碧凌王朝就不會干涉,甚至會在一方顯得弱勢的時候,提供援助。但實際上整個誕柯島卻早已統一在我海佑之下了?!?/br> 蕭守擠擠眉,做作地一拂手:“討厭。不要說那么直白嘛,我這人還是很純良的?!?/br> 覺得背叛的小情人又回歸自己懷抱的武刑空笑得燦爛:“蕭守,我武刑空能遇到你,何其幸運?!?/br> 其實海佑不是想不到,只是當要變天的時候,立于云端者總是習慣于插手其中,自己左右風云的變換。但蕭守這種習慣于扮豬吃老虎的家伙,自然是深諳躲在雷電之下,偷電自用之道。立場不同,思考的角度不同,造就了這個讓蕭守顯擺其狡猾無恥的機會。 蕭守眨眨眼:“悟空,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介入這場混戰,不管誰贏了,下一步要對付的,都不會少了海佑。還記得當初我們一起經歷的那些危險么,海佑早就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了。低調才是王道啊?!?/br> 武刑空想起了當初與蕭守共歷的那些事,面上更加柔和起來,說到底,自己和蕭守還相識在前,世子一個后來者又怎么比得過我?!武刑空點頭道:“好,我答應你,我海佑退出這場爭斗?!?/br> 蕭守心下暗爽,二皇子,這下你倒霉了嘿,叫你讓龔小扇來欺騙老子感情,老子要是不把你整得連褲.衩都不剩一條,老子就不叫蕭守! 說到底,蕭守永遠只忠于自己,在確認了武刑空對自己的情誼之后,便替武刑空出了這么個主意。除了陰了二皇子一把外,更重要的是海佑勢力壯大后,便可成為蕭守除了世子以外的第二個靠山。蕭守永遠不會滿足于將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當日洛子枯離約定救人之時,遲來了一夜,蕭守說是能理解,其實,也不是毫無感覺的吧…… 武刑空第一次見識到蕭守到底有多聰明,心下也不禁將蕭守視作了可商量之人,于是開口道:“其實……我這次來琉琰城,主要是拜見下皇帝,而二皇子也只是奉命出迎罷了,二皇子還沒膽子在明面上有所動作。是想問問輪回教的事朝廷打算什么時候解決?!?/br> 蕭守疑惑:“輪回教不是反朝廷的么,干你們什么事?皇帝不急太監急啊?!?/br> 武刑空嘴角抽抽,你才太監呢!“輪回教的確是反朝廷的,不過近一個月以來,輪回教卻頻頻襲擊海佑和石諾,很是奇怪?!?/br> 蕭守撇嘴:“廢話,你們最有錢,不打劫你們哪兒來的造反經費啊?!?/br> 武刑空看蕭守似乎也沒有幫著出主意的傾向,也不再多說,默默掏出一個匣子,打開來:“上次你離開的時候,你說你想吃糕點,但等我買回來的時候,你已經跑了。這是我特意帶來的芙蓉卷,是放在花蕊中蒸成的,應該會很好吃?!?/br> 武刑空說著便揀了一塊,送到蕭守唇邊,蕭守咬住,嚼吧嚼吧咽下去了?!斑€行,不過說實話我不覺得將食物放在植物的生.殖.器中制作,是個好想法。吃東西不就是將動植物的尸體給弄碎了咽下去,就算是放在花蕊中蒸成,還是不如直接把花蜜拌進糕點來得有用。而且也顯得很矯情?!?/br> 武刑空無語望天……蕭守你是故意的吧,是故意的吧! 蕭守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果然還是欺負這家伙的時候最爽了。 武刑空看著蕭守那小人得志的笑模樣兒,干了一件晉江小攻十有八個都干過的事兒……他伸出手,揉了揉蕭守的頭,然后無奈而又寵溺地說了句俗到撲街的話“蕭守,我該拿你怎么辦?” 起點男蕭同志的臉頓時黑了,一爪將武刑空的咸豬手排開:“老子最討厭別人摸我頭了,頭發弄亂了你給梳??!” 武刑空這無往不利的一招再遭挫折,心中止不住地淚流滿面……在我面前的真的是個身心都需要安慰的傷患么? 說破了 武刑空正打算和蕭守再培養下感情的時候,門響了起來,武刑空不爽地走過去,拉開門,打擾別人談情說愛的混蛋會被馬踢一萬遍啊一萬遍。 然后兩個應該被馬踢的家伙就在他開門的一瞬間擠進了房間。 葉翎笑容溫和:“蕭守,吃藥時間到了?!?/br> 御宅依然面癱:“少主,申時(15~17點)了?!?/br> 武刑空回過頭,作依依不舍狀:“蕭守,我走了,得了空我再來看你?!?/br> 蕭守眨眨眼,作趕蒼蠅狀:“走吧走吧,沒事兒就別來了,對你對我都不安全?!?/br> 武刑空自尊再遭打擊,郁郁離去…… 葉翎看著武刑空那郁悶的樣子,很想幸災樂禍一下,卻怎么也笑不出來,兔死狐悲,安知武刑空的今天不會是自己的明天。不過都是可憐人罷了。 葉翎看著蕭守手上多出的一雙手套,有些不快,更恨的是自己考慮的還不如武刑空周到。走上前,將那一雙手套抽下,“我先替你收著,免得你仗著有了寶貝就亂動?!?/br> 蕭守自然不會介意這種小事,隨口回答:“放心,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了解么?!?/br> 葉翎微笑:“就是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才不放心?!?/br> 蕭守感覺到葉翎坐到床邊,嗅了嗅藥味,開口道:“翎,能拿點水來么,這藥雖說不是很苦,但味道也不怎么樣?!?/br> 葉翎想了想,忽而笑了:“你等著,有好東西給你吃?!?/br> 蕭守點點頭,不一會兒,葉翎端了碗淺琥珀色的半粘稠狀的液體回來,放到蕭守鼻端,一陣清新宜人的草香味傳來,甜而不膩。 葉翎:“這是紫云英蜜,一會兒喝了藥就給你吃這個?!?/br> 蕭守作豪爽狀:“店家,上藥來?!比缓蠖诉^葉翎手中的碗咕嘟咕嘟就灌下去了,結果節奏沒掌握好……嗆住了。葉翎拍著蕭守的后背哭笑不得。 待蕭守平復了,葉翎才端起紫云英蜜,舀了一勺抵到蕭守蕭守唇邊。蜜一入口,果然鮮潔清甜,只恨不能都囫圇吞下。 蕭守邊咽,邊含糊地開口道:“我自己來?!?/br> 剛剛才見識到蕭守是如何把自己嗆個半死的葉翎自然不會再讓蕭守自己動手,手上的力又加大了幾分。結果蕭守的爪子已經撓了上來,一拉一扯間,蕭守反因錯用了力道而向旁跌去。葉翎一個著急拋了勺子去扶他,手上的蜜卻被蕭守那亂刨的爪子給弄翻了,結果澆了兩人一手的蜜。 蕭守半倚在榻上,葉翎坐在塌邊,蕭守兩只爪子和葉翎的一只手構成了一個網,湛湛網住了那一只傾倒的碗和淌出的蜜。兩人執手相看慘狀,竟無語半晌。 葉翎現下是動也不是,一動那蜜就會滴下;不動也不是,因為蜜已經順著指縫緩緩流動起來了。葉翎當下心一橫,拿開碗,埋下頭,舔.吮起來。 蕭守倒抽一口氣。他看不見,所以感覺格外清晰,耳朵里是肌膚與唇相接的滋滋聲,和墨發在床沿上流淌的索索聲。鼻端是紫云英蜜帶著香草味的清甜,和葉翎身上似有似無的引人淪陷的淡熏。還有最敏.感的手…… 近在咫尺的呼吸,將陣陣熱意噴到蕭守的肌膚上,蕭守不由自主地想象著身前人那低頭俯身的姿態,想象著那披散的墨色間露出的一截雪白脖頸,想象著薄薄嫩嫩、粉粉紅紅的一雙櫻唇在自己的手上舔.弄,登時便呼吸急促起來。 溜滑柔軟的舌頭先是在手掌中似有似無地游曳著,蕭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手掌正被一個滑嫩的東西輕輕擠壓著,從手掌邊緣,慢慢到手心,一下,又一下。酥.麻的感覺從手心一直蔓延到發梢,蕭守那古井無波的眼眸不由得輕輕閉上,胸口隨著葉翎的節奏起伏。 隨后被招待的是手指,濕漉漉的舌頭在指縫間輕刷,并時不時的將唇抵住指根的凹陷舔吸。那充滿奇異吸力的唇,就像一只不安分的手,在蕭守的靈魂深處不斷撥弄……蕭守修長的頸天鵝般揚起,瑩潤姣美的唇瓣死死抿成一線,但那緋紅的臉龐還是泄露了他此時的感受。 當手上粘膩的感覺幾乎都被一種薄濕所取代,蕭守的手被托起,然后手指便連根沒入了某人溫暖的口腔,細細吮吸……從左手到右手,從拇指到小指,從指根到指尖。炙熱的舌頭裹卷起體內的火焰,溫潤的齒轅劃響靈魂的悸動,貼合的薄唇催生欲.望的滋長。夢里的畫面仿佛和現實交織起來,麻痹感從尾椎處升起,沖擊著他最后的理智。 “恩……?!畈欢嗔恕笔捠仉y.耐地試圖抽回手,但卻被葉翎的唇和手禁錮住了。蕭守的腰部輕顫,呼吸絮亂,肌體泛紅,但葉翎仿佛沒注意到一般,依然緩慢地細致地進行著這場甜蜜的折磨。蕭守快瘋了,他很想把手放到腿.間,卻不敢,他只能將腿并得緊一些,更緊一些,讓大.腿.根.部小范圍地前后互相摩擦著,讓那無處燃耗的火焰,稍稍平息。蕭守覺得自己就像被繃在了弦上的箭,只消再多一刻,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翎……”蕭守喚他的名字,好像他是他的唯一救贖。 終于,葉翎停住了,將少年情動的樣子盡收眼底,唇邊帶笑,拿起一旁的濕帕將蕭守的手抹凈?!拔摇瘸鋈チ??!甭曇衾锊刂囊唤z暗啞泄露著此時的他也不是那么平靜的現實。不是不想,只是……時候未到。 蕭守聽著那關門的聲音,以一位小受的身份爆出了一句小攻的經典臺詞——“翎,你這個妖精……” 葉翎,你的小攻氣場終于一去不復返了……(這種東西真的存在過么?) 現在的蕭守有兩個選擇—— 第一,求助于五姑娘,然后把輕松帶走把罪證留下。 第二,忍著,直到某部位從胡蘿卜恢復成果凍條。 在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關鍵時刻,蕭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做出了決斷,他的腦子里開始幻想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集合了很多著名女性的特點,比如—— 鳳姐的臉,春哥的身材,芙蓉jiejie的造型……(以上三位的粉絲請不要抽我。) 然后……他很快就淡定了,別說情.欲,他現在連食欲都沒了。 一個時辰后,葉翎進來,見蕭守躺在那里,面色如常,呼吸平緩,心下明白,也不再多事,捧了粥來:“蕭守,喝點粥?” 蕭守點點頭,任葉翎將自己扶起,乖乖等著喂。 葉翎看他這乖巧的樣子,也不禁覺得頗為好笑。但為了避免蕭守惱羞成怒,葉翎還是什么都沒說,將粥喂完,才開口:“今晚到我臥房去睡么?” 蕭守的臉立刻黑了。葉翎看他那樣子,也不好再說什么惹得他尷尬,點上香便出去了。 蕭守聽到門關上,起身來摸索著推開了窗。微涼的風吹進來,將香散了個七七八八。他知道這香有助眠的作用,對自己的傷應是有好處的,但現在的自己并不想像前幾日那樣昏昏沉沉地一直睡著,因為現在他有更有價值的事要做。 蕭守記得,洛子枯告訴過自己,龍陽神功可以洗經伐髓,清心滋體。之前身體虛弱,無法運轉內力,但現下有了武刑空那半塊玉,就可以調動內力來養傷了。蕭守將丹田中的那一點點內力運至頭部經絡,頓時感到眼部一陣溫熱,嘗試著睜開眼睛,眼前依舊看不見,但能感覺出眼睛清明了一點。 想來自己看不見,多半是因為腦部的淤血壓迫到了什么地方,這內力一運轉,明顯就加速了活血化瘀的過程。就好比結了冰的河流,之前只能等著冰自己慢慢融化,現下借了內力,就像是讓河流奔涌起來,冰可以被直接沖走,解凍的速度何止快了一籌。明白了這神功的妙用,蕭守拼命地催發著內力,能早一刻擺脫黑暗都是好的。 這一夜就在這龍陽神功的運轉中飛速過去了,終于,蕭守緩緩睜開了眼,太陽正掙扎著翻過地平線的門檻,最黑暗的時候已經過去,天快亮了。 蕭守強撐著軟趴趴的身子翻下了床,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給葉翎一個驚喜,上次相隨一直見到的都是葉翎易容之后的樣子,這次相遇能看他真面目時自己卻瞎了,這回,一定要看到葉翎的真面目。蕭守暗自握拳,順著記憶來到了葉翎的房前。 蕭守悄悄地推開了門……然后,他一臉黑線地退出來了。這明顯是個男人的房間啊,跑錯門了?不對,那香味沒錯,而且這的確是最里面的一間。 于是,蕭守又進去了,他充滿期待地往床上看去…… 枕頭上靠著的是一張還未完全長開卻也棱角分明的臉,斜飛入鬢的墨眉,長而微卷的睫毛讓整張臉都柔和起來,英挺的鼻梁,微薄的唇,分明是個男人! 蕭守震驚了。為什么會有男人在我老婆的床上,還是一個俊雅的青年?難道我的小翎兒爬墻了!不可能吧。 蕭守來到床邊,開口:“哥們兒,天亮了?!?/br> 葉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然后就看見一張很熟悉的臉……哦,原來還在夢中啊。于是葉翎翻個身接著睡去了。 蕭守看著某人很不給面子地留了個背影給自己,頓時不爽了,老子大清早是來看我家老婆不是來看你這個小白臉的!蕭守伸手推推他的肩:“喂,起來,我問你,葉翎到哪兒去了?!?/br> 葉翎終于醒了,他騰的一下坐起身,不可置信地盯這雙眸恢復了光彩的蕭守:“你……你眼睛恢復了?” 蕭守騰的一下后躍了一大步,這聲音聽起來很熟……熟得就像是自己老婆的。蕭守試探著開口:“葉翎……你又易容了?” 葉翎并不答話,拉過蕭守的手先診了脈,才緩緩道:“這就是我的真面目?!?/br> 蕭守的手撫上葉翎的臉,狠狠一扯:“居然是真的……” 蕭守的內心一片黑暗,喂,按起點套路來講這是犯規的吧犯規的吧!男主的老婆不是應該閉月羞花、如花似玉、傾城傾國、沉魚落雁的么!就算長得不漂亮那也該別有氣質、儀態萬千的好吧!莫非搞了半天我不是男主而是男配么口胡!是哪個混蛋寫的劇本啊,我的青春我的心意我的愛情我那對大老婆的美好期待啊,就因為你這樣一個打擊一去不復返了??!我強烈要求按著起點的常規套路來,我不介意葉翎長得平凡點但我介意她長得像男人啊,這樣弄很打擊我身為主角的自尊心啊混蛋!我對這個不按理出牌的世界絕望了! 蕭守看著葉翎瞬間變白的臉,勉強勾出一個笑容:“沒……沒事,我只是沒想到你長得挺英氣的?!?/br> 葉翎深吸一口氣,艱難開口:“蕭守,我就是男的?!?/br> 蕭守笑了:“你再說一遍?” 葉翎看著蕭守的眼,一字一頓地陳述:“我是男的?!?/br> 蕭守的手掐上了葉翎的頸脖,笑得一臉溫柔:“麻煩你再說一遍?!?/br> 葉翎并不反抗,只是淡然地看著蕭守:“蕭守,我是男的?!?/br> 蕭守的笑柔得像是要滴出水來,力道又加大了幾分:“有種你給老子再說一遍?!?/br> 葉翎被掐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但依然在齒縫中擠出那四個字:“我……是……男的” 蕭守松了掐住他頸脖的手,然后“刺啦”一聲,撕開了葉翎的衣衫,赤.裸的男性上身,無聲地為葉翎的話做著注解。那身體上猙獰的舊箭痕,提醒著蕭守眼前這人曾經和他有過怎樣的情誼。 蕭守慘笑一聲,腳下一軟幾乎跌倒在地:“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騙我?你他媽耍著我好玩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