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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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沅去親她的長發,將人抱到腿上來安撫著,親昵地叼著女人的唇瓣,他喉結吞咽,急切地擁緊:“老婆……我好想你啊?!?/br> 四下徹黑。 知道阿年不愿她見其他男人,蘇南沫乖乖等著,睡意深濃時胸口一沉,黏軟的語調隨唇落下,“沫沫……”壓得四肢酸疼加劇,眼前一片黑,只一波一波侵襲敏感神經,撥動戰栗。 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十指交扣,牢牢壓在枕邊。 兩天后,他們去了一趟北城,有人負責接送。 兩個小時的車程,汽車最終抵達四合院門前,漆紅嶄亮的大門,又有石獅坐鎮,院門邊栽著松柏,篩碎了陽光鋪落,地上堆著無數松針。 車子停下,有人推開院門出來,她戴著那頂白帽,從帽檐下看見對方身著正裝,就這一眼,許初年立即攥緊她的手轉個彎拉進懷,她圍著厚厚的圍巾,無論是誰都無法看見她的樣貌,他依舊臉色不虞,湊到女孩的耳邊蹭了蹭,呼出一口氣。 悶悶不樂,“別亂看……” 回應他的是男人低笑聲:“行了,快進來吧?!?/br> 門內全是青石板,縫隙生了青苔,那人走在阿年身側有說有笑,獨獨沒提及她,并且離得甚遠,盡管如此,蘇南沫從他們的聊天內容里還是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他自稱“二叔”,這次讓阿年來,是讓他做一桌家鄉菜。 阿年父親的親弟弟! 意識到這個,呼吸一屏,她蠢蠢欲動地仰起頭,那人說道:“你們今晚就在西廂房住下,午飯很快會送過來,等我來找你?!?/br> 許初年不在意的應了,認真地揉著掌心中的小手,從手指骨節捋到指腹,捧起來親了親,癢得她一動,特別乖靜。 他眸底才泛起更多的活氣,閃爍著滿意。 二叔貼心地替他們關上了門,聲音一落,她的帽子頓時被撞歪,檸檬洗須水的味道撲入唇舌,攪得里里外外遍布清甜,許初年扯掉她的帽子,圍巾,抱起她擱上床沿,俯下身親得他自己先漸漸失去了控制。 撒歡樣地親著,顧及到馬上有人過來,蘇南沫不得已,沖他的頭輕拍了下:“好了,馬上要吃飯了……” 他便不舍的最后咬一口,倒也罕見的聽進了話,懶懶地擁著她往被子上一癱,她暗自地吐了口氣。 “我二叔要我過來,是給他生意上的幾個老板做一頓慶鄉菜?!?/br> “他們還想吃霍家的醬菜,但被我拒絕了?!?/br> 他眸光溫綣,纏著她躺到了一側,呼出的氣息暖暖的觸臉,最近他很喜歡用鼻梁跟她親昵,四處拱拱:“因為這樣的獨一無二,我只留給我的沫沫?!?/br> 還別說,想起那次夜里吃過的醬菜,那股子酸辣清涼,進入了腸胃里依舊久久回蕩,十分的開胃。 蘇南沫笑眼彎彎:“好呀?!?/br> 飽腹之后,看著他從包里翻出毛絨手銬,她的心還是擰了下,忍住頹喪的心緒伸手由他拷住,手銬另一端則拷住了床頭柱,她于是自發躺平。 恰逢二叔來敲門,他俯身啄吻幾下,依依不舍,揉揉她的頭:“你要乖,我馬上就回來了?!?/br> “好?!?/br> 一下午百無聊賴。 這里的氣溫比蘭城要暖和,燦亮的日影照著床帳,密密麻麻的繡花,大朵大朵的牡丹簇擁成團,還有艷色的重瓣海棠花,泛著粼粼光亮,看得久了,直到雙眼酸澀的睜不開,她闔上眼皮閉目養神。 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已經過去兩天,也沒勸動阿年去見醫生。 不知不覺一覺醒來,一睜眼對上雪白的側影,蘇南沫有片刻怔忪,以為在做夢。 眼前存著濛濛的霧,她眨了眨,努力地抿散些,同時“咔噠”,手腕被松開,落進他掌心里。 他垂著眼放好手銬,日影流轉,鍍著那下顎勾出優美的弧度,唇畔淺笑柔和,往下月白豎領長袍,襯得面前的男子又清致陌生。 這樣的阿年,絕對是她印象中最漂亮的,風華絕代也不為過。 她看得有些癡。 許初年給她理好衣服,抬頭正撞上她閃亮的大眼睛,忍不住一笑,輕輕的說:“起來吃點甜食,專門給寶寶做的?!睖厝岬貙⑺?。 蘇南沫恍恍惚惚,毫無抵抗力地伏在他胸前,他端起碗,用勺舀碗里甜熱的紅豆羹,吹至溫熱再喂給她,小姑娘臉皮粉潤,似涂了一層薄細的胭脂,默默的小口小口地吃,眼珠子始終黏在他的著裝上,勾畫著衣衫間的繡紋,銀白色絲線繪成細細蘭葉,折出清輝籠上他的眉目。 這是在玩角色扮演嗎? 不過……倒是挺符合這四合院的意境。 飯后,巴巴的瞧到他端碗離開,忽然小腹變得越來越燙,熾熱的洶涌成一種怪異空虛,她不舒服地動了動,提不起勁來,含著難耐的喘息,像被熱氣蒸得灼傷了般,一陣陣發抖。 “寶寶……” 綿軟的嗓音透著小心翼翼。 一雙黑眸出現在視線里,她被淚水糊的看不清楚,燥火騰騰地驟烈起來,她昂起身子磨蹭雙腿,擦過一股股濕黏,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臉色微變:“阿年……你……” 他不動,兀自笑開了,豎領上的半截纖頸,喉結輪廓清晰。 背對著繁復的繡花,他抬起手,修白分明的長指更是玉石雕琢,手背浮著幾道淺淺青筋,每一處都耀眼的讓她心旌神搖。 許初年彎下腰,捉住小手細細地親,在發燙的肌膚留下晶瑩水痕,咬住了指尖。 “想要我么?” 抵不過涌至的渴望,蘇南沫瞪開了猩紅的眼,惡狠狠拽住他翻身壓在上面,縱然這樣,朦朧視野中他還在笑著,眉梢彎的很深,好不滿足,溫柔地撩開她臉龐上的亂發,她滿腦子只記得方才見過的,不耐煩地扯開他的衣領,燙滑的嘴唇熨上那處脖子以上的喉結。 ——被鎖段落替換番外—— 霍沅最愛媳婦叫他:阿沅 霍沅也喜歡媳婦某些時候斷斷續續的喚他:老公…… 但霍沅,最不喜歡她喊他:霍總 吵架的時候她冷冰冰的一口一聲霍總,幾乎次次都能被她戳出血。 ※※※※※※※※※※※※※※※※※※※※ 二叔也是高潔 霍家人全是高潔,放心叭~ 第四十九 暈黃的暗室。 一盞燈泡墜在房梁下,昏暗的光線罩著老式臥房。 霍沅輕輕進來, 關上了門, 喝得些微多了, 被子里的人睡得淺, 從他進來的那刻便被驚醒, 待身上的被子掀開, 露出她粉粉的腳, 往里縮了縮。 霍沅伸手握住, 順勢坐到床沿攬她坐入懷。 上挑的雙眸盈盈,“老婆?!?/br> 酒氣襲人, 眼見妻子的鼻頭皺了皺:“你喝醉了?”他笑了笑,軟聲細語, “你先看著我?!?/br> 當著她的面, 霍沅先扯去領帶,褪下外套, 再慢條斯理地解襯衫扣子。 他有著不同年輕人的氣魄,如同最良美的瓊漿,氤氳的溫醇而濃深,最為致命, 額角的碎發垂落少許,空氣灼熱起來, 同他一樣發酵出擾人的綿膩感。 妻子如他所料紅了臉, 嬌羞的不知該看哪, 她一向傳統, 霍沅也不急,握著她的手攤開,將領帶放上去,只說:“老婆,今天晚上,你可以隨意懲罰我,我以前怎么對你,你都可以報復回來?!?/br> “我們可不能輸給年輕人?!?/br> 霍沅這么說,因為他了解自己的體力,一開始跟妻子開了葷,他是十足的霸道放縱,可結婚后,感到她常常疲累不堪,以及為她身體著想,才盡量的壓抑自己。 夜半三更時,黑黢黢的余下游廊中的宮廷燈,穗子隨風輕拂。 等天大亮,燈芯也燃盡了。 耳畔笑聲不斷,低低的帶點傻氣,懷中像團了一只大兔子,動的不停,蘇南沫難受地皺眉,瞇起睡眼循著動靜往下看,就見他半個頭擱在被褥外面,緊貼她肩膀,呼吸小小的,一臉饜足。 四處的酸痛滾壓而來,有點憤懣,便咬牙提起力去撓他的癢,癢得人身子瘋狂顫動,笑聲更大了,從鼻息里溢出哼哼的叫,摟緊了又往懷里摁,“沫沫……” 她精疲力竭,喉嚨火辣的喊不出,手軟軟塌下,“啪”地砸到了他。 許初年這才驚回神來忙握進掌心里揉,又聽他笑道:“寶寶昨天好熱情?!?/br> 到現在,他還覺得不可思議,蘇南沫兩頰回熱,又冷下去,垂下沉重的眼皮,“阿年?!?/br> “嗯?” “我們,明天去心理診所吧?!?/br> 握著她手的動作一頓。 她睜眼,覷見阿年臉上的血色褪了層,眼睫靜止,心底嘆了聲氣,側過身摟住他腦袋,親那香香的頭發,指尖沿著頸骨溫柔地往下捋,他身子驀地一顫,從鼻子里溢出一聲低嗚,又往她懷里鉆了鉆。 她便疼寵地吻上他眉心,嗓音輕微:“阿年,你這么玩下去我真承受不住,這幾天腰都要斷了……我也知道你忍不了,所以就當做,妥協我一次?” “不?!?/br> 果斷的令本以為他會同意的蘇南沫一愣,懷中的人撐起身,被褥滑過塊塊淤痕,在她額上親吻。 許初年捧起那張臉,眉間縈繞上怨忿,輕輕的呢喃:“我不會讓你去見那個醫生的?!蓖@呆的樣子,憐愛地去貼了貼鼻頭,身上的齒痕隱隱作痛,卻生起如狂欣喜:“要更加愛我,沫沫?!?/br> 因為接近正午,他得早起為客人們做飯,回來后她剛好睡飽,于是給她穿衣洗漱,圈上層層圍巾,抱著人經過游廊到了天井邊。 蘇南沫要自己走,他才放下來。 日頭暖和,綠植掩映著霍沅的身影,正在那喝茶,閱讀著資料。 兩個人坐下去,既然阿年帶她來見二叔,必定是有重要的事,也就不怕他吃醋,蘇南沫拘謹的喊:“二叔?!?/br> 霍沅抬眸,將一旁的文件袋推來。 她順意打開袋子,抽出一疊文件,當看清首頁標題,腦中剎那呆滯有幾秒鐘的空白。 財產轉讓書? 牽不到她的手,許初年便捏著她衣擺摩挲,“我存的錢,除了在慶鄉的店面之外,都已經轉到了沫沫名下?!?/br> “這些錢有部分是我賺來的,還有一部分是爺爺奶奶留下來的遺產,現在存在你的的戶頭里,至于老宅,那是祖宅,不能動?!?/br> 一道清峻的嗓音截斷。 “不止如此,兩位老人在遺囑里明說了,阿年要繼承祖宅的前提,首先要將姓改回來,其次要有子嗣?!?/br> 但一旦改回了姓,牽連許多證件要重新辦理,比如阿年的店,這也是為什么先不急著當做財產一同轉給她。 許初年卻不喜歡孩子。 不想讓任何人奪走沫沫的注意力,哪怕是親生骨血。 捏著她衣擺攥做了一團,體內躁郁暗涌起來,彌漫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