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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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咱們就玩牌九, ”畢剔瞧著蔣沉歡,“再拉上他們倆個, 最后誰輸誰贏一把定, 怎么樣?” 見她還是不愿, 畢剔加緊補了句:“再不濟, 我讓你兩輪如何?” 最后蔣沉歡不情不愿的答應了。 落座的時候,張妤先坐了下去。 隨后,陸世子看似隨意的, 也跟著坐了下來。 后頭, 畢剔與蔣沉歡不情不愿的挨著坐了下去。 于牌九上, 張妤和蔣沉歡只略微知道一些,但并不精通,不過之前畢剔葉說了, 讓她們倆先走兩輪牌,所以并不算是完全沒有優勢。 陸諫見此,難得有耐心的跟著她們解釋一番。 今日的陸諫, 顯得格外有興致。 畢剔倒一點也不擔心。 他于牌九上,可謂是精通。 雖然對面陸諫不太愛玩這些玩意,但是世子記性好, 加上他這一老手,畢剔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會輸。 “請吧, 蔣姑娘?!碑吿捱@會難得表現的謙讓。 陸諫看了眼他,余光還是飄過張妤,扯著絲意味不明的笑, 可惜這會的畢剔沒看見。 因為這會的他,正暗地里磨拳擦手,就想興致勃勃讓蔣沉歡看看,她是怎么輸給自己的。 畢剔想,若是待會贏了,到底該怎么讓這幾日丟的顏面找回來。 蔣沉歡撇了撇嘴。 然而之后的一切,超出了畢剔的預料。 他眼睛盯在蔣沉歡身上,卻不知為何,張妤今日的牌,出奇的好。 怎么世子下的牌,次次都能撞張妤牌口上?! 他這邊牌都沒走幾張,張妤都已經下了幾輪了,憋的畢剔紅著一雙眼睛,手中的折扇差點被捏碎了。 他緊緊盯著陸諫。 陸諫單手撐在桌上,姿勢慵懶,看著隨手捏了張牌要下。 “世子!”對面畢剔可憐兮兮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陸諫看著他,眼底示意他放心。 畢剔剛覺得要松口氣,牌一下,張妤那邊就糊了。 畢剔:…… 蔣沉歡哈哈大笑,興奮的夸著張妤:“還是張jiejie厲害?!?/br> 張妤倒沒怎樣。 只是覺得今日的牌實在順了些,總覺是要什么來什么,這畢剔的牌還沒出幾輪呢,自己就稀里糊涂的贏了。 旁邊蔣沉歡正嘲笑畢剔,張妤趁著他們不在意的空擋,側頭去看了看陸諫。 一轉頭,卻發現他也正盯著自己瞧。 桃花眼底,正盛笑連連的看著她。 張妤說不清道不明的,此刻竟然緊張了一下,于是趕忙回了頭。 端了杯茶,抿了幾口。 她也覺得今日運氣好的實在離譜了些,可這么看來,陸諫就是故意的。 那邊,畢剔已經黑著臉,咬牙切齒的問蔣沉歡:“說吧,罰什么?!?/br> 順便瞪了眼陸諫。 畢剔覺得,今日他一定是被世子坑了。 蔣沉歡此刻心情十分愉悅,抬著下巴,圍著畢剔轉:“瞧瞧,方才是誰說讓我兩輪來著,這下子,臉疼嗎?” 畢剔眼角抽抽,他不光臉疼,他覺得自己嘴還疼。 “哈哈,我瞧畢公子平日里話真是不少,要不,就罰畢公子往后一月都不要說話了,對了,還得掛塊牌子,就寫著‘我是個豬頭’,哈哈哈哈?!?/br> 蔣沉歡笑的十分歡快,惹得張妤也跟著笑了。 陸諫瞧著,覺得心頭一塊地界,蓬松又微癢。 于此想到,那日皇上說的話,他抿了抿唇,又抿了抿指節,深色的眼眸深了深。 蔣沉歡離開的時候,張妤親自將她送到了門外。 好巧不巧,長公主的馬車正巧從外頭回來。 張妤拉著蔣沉歡在旁避了避。 待劉曼下馬車后,張妤發現,她臉色難看的可以。 連給她踩腳的小廝,最后都被她踢到了一邊,“那病秧子當真以為本宮好……” 最后幾個字眼,淹沒在了張妤跟蔣沉歡向她行禮的身上。 劉曼盡力克制住了臉色,撇過低頭的張妤,對著蔣沉歡擠出一個笑:“蔣郡主今日來府上,怎么也不讓人通知本宮,這樣本宮也好早些回來招待郡主?!?/br> 蔣沉歡笑道:“郡主的封號還沒下來,長公主這般稱呼折煞小女了。我在邊關待慣了,長公主不若還是喚我沉歡吧?!?/br> 劉曼笑道:“圣旨已下,封賞是早晚的事。不過沉歡這般榮寵不驚,也是難得?!?/br> 夸的蔣沉歡搖手不敢。 不過劉曼也沒多說幾句,便進府了。 身上怒氣重的很。 “長公主今日是碰上什么事了?”蔣沉歡上馬車前,拉著張妤好奇問,“還有那句病秧子,這京城里能惹她的可不多吧?” 張妤當然是搖搖頭。 劉曼自來都很忙,今日出去想必也是處理什么事了吧。 只是那句“病秧子”,莫名讓她想起了大皇子劉繼。 剛想到,便趕忙命令自己甩開,因為這一下,又覺得心煩了。 蔣沉歡倒沒看出她的不對勁,臨上馬車前,還跟她約第二日陪自己去京城街上買東西。 張妤點了點頭。 回院子的路上,因著想到劉繼那事,張妤顯得有些沉重。 不過有時候,越害怕什么,似乎就有什么。 張妤剛到院子。 采禾就從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到她跟前,說是有人將這封信送到了她的房中。 張妤聽到時便咯噔了一下,問采禾可看見了是誰送進來的,采禾搖了搖頭。 而后,她拿過那封外頭無任何字跡的信封,面色嚴肅的進了房。 關好房門,張妤打開了信封。 信封里只有一張單薄的紙張,信上很簡單,只寫著幾個字: 三日后未時,馬場見。 落款是“太液湖”三個字。 張妤一見,便知道是誰了,瞬間攥緊了手,該來的還是來了。 第二日一大早,蔣沉歡見著張妤的時候,就明顯的感覺到她臉色不對勁。 “jiejie昨日里,是沒睡好?” 張妤勉強的笑了笑:“我平日里不大能入眠,加之昨日蟲鳴有些多,便睡的遲了?!?/br> 蔣沉歡“哦”了兩聲,“原來jiejie還有這毛病,我改日里讓丫鬟給jiejie你送些安神的藥吧?!?/br> 張妤點了點頭,見她擔心自己,有意岔開話:“那就多謝蔣郡主了?!?/br> 聽她這樣子說,蔣沉歡氣笑的跟她撒嬌。 這一下,馬車內倒是又歡笑起來,直到馬車停在一家胭脂水粉的外頭。 “我平日里不耐這些玩意,可來了京城,總要好好跟著學學,今日便有請jiejie教我兩把了?!?/br> 原是過幾日,蔣家要宴客,作為蔣將軍唯一的嫡女,蔣沉歡自是要待客的。 “張jiejie,可說好了,那日你一定要來?!?/br> 張妤應下后,蔣沉歡才在鋪子里四處轉了起來,時不時的拿著一盒胭脂,問身后張妤好不好。 張妤跟著,時不時的說些自己的意見。 那掌柜也是個會說話的,三兩下就將蔣沉歡說的一愣一愣的,總之走哪,哪款最新的就定下來。 蔣將軍府不差銀錢,張妤倒也不怎么擔心。 待看蔣沉歡挑的歡喜,她也跟著笑了笑。 說實話,蔣沉歡底子好,只是不太愛梳妝。 不論是衣裳,還是妝面,都以極簡為主,她還挺好奇蔣沉歡盛裝后的場面的。 “張……姑娘?”突然,身后有人在喚她。 聽著聲音,有些耳熟。 張妤困惑的回頭,然后就望見了鋪子外邊,坐在一頂小轎里,正掀開簾子看她的葉路生。 他還是穿著白衣,只是不再是那件洗的泛白的舊衣,而是錦繡的料子。 葉路生幾步出了小轎,向著張妤走來,臉上有著明顯的笑意:“剛才我還擔心會不會是自己認錯人了,沒想到真是張姑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