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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一個人若干了件見不得人的事,卻被要求再去干一遍,他是否會懷疑自己的臉,還長不長在自己的身上? 但阮清羽不僅啟齒了,還確認自己的臉依舊在:“我說過,你我同為女子,那樣有違人倫?!?/br> 程蝶忽然笑了,笑容那么蒼白,眼中仿佛已有淚意,還有著輕佻,嗤笑道: “人倫?……你居然跟我說人倫?我們都已經發生了關系,你現在卻告訴我這樣做有悖人倫?……” 阮清羽心一揪痛,澀聲道:“小蝶!……” 程蝶斂了笑容,冷冷地看著阮清羽的雙眼,道:“怎么,是不是覺得我的話不夠莊重了?是不是覺得一個大家閨秀,名門千金,說話怎么也變得這么粗俗了?” 阮清羽低垂著首,啞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程蝶冷笑,看著阮清羽閃爍的目光,冷冷道:“那你是怎樣的意思?” 阮清羽沒有說話,她已不知該怎樣說話,只有拿起酒壇,滿上自己的碗,然后用酒堵住自己的嘴。 程蝶瞪著她,瞪了許久,方低低嘆息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說,那我們就喝酒,喝酒你總是會的?!?/br> 她端起酒碗,酒剛入口還未來得及咽下,就已被那強烈辛辣的刺激吐了出來。 她不??人灾?,白皙如玉的面龐都已漲得通紅,阮清羽連忙道:“小蝶,你不會喝酒,不要勉強自己……” 程蝶卻吃吃的笑道:“不會喝,可以學呀,不是都說,一醉可以解千愁么?” 阮清羽的心在發疼,微微攥緊了指尖,半晌后,沉聲道:“小蝶,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折磨你自己……” 最后一個字話音未落,她忽然感到一陣眩暈,這眩暈的感覺竟是驟然加劇,忍不住捂著頭道:“這酒勁怎如此烈,我還沒喝多少,就有些暈了?……” 強烈的眩暈還伴著一種劇烈的灼燒感,燒得她的喉嚨都變得干澀暗啞。 程蝶看著阮清羽臉上逐漸泛起的異紅,卻如完全沒有發覺,只是悶頭喝著自己的酒。 而此時的阮清羽,越發感到不對勁,顫聲道:“小蝶,你給我喝的、是什么酒?……” 她很熱,熱得額頭都冒出了汗漬,一種異樣難耐的熱(朝)迫得她全身每一寸肌體都變得格外敏感躁動。 她難耐地呼吸著,恨不得脫完全身的衣物,然后鉆進一個大冰窖里,可是這里沒有冰窖,只有程蝶。 她望著程蝶,目中已射出一道異樣的光,那光芒如火一般燙進了程蝶的心里,讓程蝶的心一陣顫抖。 但程蝶并不意外,只是坐在那里,寂寞而憂傷地道: “聽說,你以前的職業,造就了你靈敏的視覺、聽覺、嗅覺,為了能讓你毫無察覺地喝下這碗酒,我特意、用了無色無味的‘合歡散’……” 阮清羽聞言,只覺腦海中“嗡”的一聲,身子一晃,險些癱倒在地! 程蝶看著阮清羽驚慌失措的模樣,明眸里透出一種復雜的神色,似有不忍,似有憐惜,但更多的是無奈,道: “你不要怕,這藥量并不多……” “小蝶,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程蝶嘆息著,緩緩走到了阮清羽的身邊,蹲下,纖手輕撫上她通紅火熱的面頰。 阮清羽身子一顫,已忍不住握上這只冰雕般的玉手,已忍不住要侵占面前人兒的整個身體。 程蝶靜靜地凝視著在藥性強烈沖擊下的阮清羽,眼眶漸漸紅透,低聲道: “清羽,你知道么,有人告訴了我一個秘密,這個秘密讓我迄今都無法置信,感覺就像是活在了一場夢境中,一場醒不了的噩夢……” 她嘆息著,哀傷著,聲音凄迷而又遙遠。淚水從她眼眶里滑落,一串串滴落在阮清羽發燙的手背上,像火苗,讓她本已燃燒的身體,燃得更旺: “我不相信那是真的……可我也無法不去懷疑,只有以這個法子,證明我心中猜想的一切……” 她貝齒緊咬下唇,目中閃過一道冷意,驟然ba開了阮清羽的衣襟。 阮清羽一陣劇顫,胸前大部分的肌膚都被袒露在一陣涼風中,使得她原本迷糊的腦袋忽然變得有些清醒。 她被一團熊熊的烈火包圍,煎熬,難耐,卻仍舊試圖逃離眼前的陷阱,拼勁向后退縮,理智告訴她,決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像快要病死的狗一樣艱難往外爬去,可是酒力與藥力互相侵蝕著她,讓她眼前益發模糊不清。 汗,已濕透了她的脊背。 “你不要再掙扎了,沒有用的!” 程蝶淚流滿面,看著阮清羽像一條垂死掙扎的狗,心仿佛也被狠狠地撕裂,所以她的淚,究竟是為誰而流? 愛情,可以救贖一個人就可以毀滅一個人;愛情,可以偉大就可以殘酷。 程蝶忽然沖上前一把抱住了阮清羽,她不忍如此折磨阮清羽卻依然逼著自己一定要狠下心腸,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幾乎已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她(風)盈guntang的(申)軀就那么緊緊貼住阮清羽的脊背,強烈刺激著阮清羽每一根最敏感的神經,(伙)熱的(乎)吸噴上阮清羽的耳垂,咬得她靈魂都似已破碎。 那一刻,阮清羽終于失去了理智,野瘦般低吼著,翻身將程蝶ya在了(申)下。